陳九已經等候在門外,看到李鈞來,他上前,小聲的問:“師兄,百花宗的葵花大師姐的事,您要怎麼告訴韓嫣師姐?”
畢竟韓嫣師姐是掌門弟子,身後有掌門和大師兄撐腰,不是一般的女子。
李鈞頷首道:“我讓你準備的東西,你找到了嗎?”
陳九取出一個木盒,遞給李鈞,說:“不好找,用了太華宗的力量才弄到一些。”
李鈞接過來打開,裡面是一些散發着晶瑩之光的透明寶石。
這是天星鑽,是一種只有在隕石坑裡才能發現的寶石,有着耀眼璀璨的光芒,堅硬無比,是一種極爲珍貴的靈材。
天星鑽有十來顆,顏色,大小都不同,他仔細挑選,選出四顆來。
“帶我先去你的房間。”李鈞改變了主意,不打算現在就去見太華宗的派駐長老。
在陳九的房間內,李鈞取出八卦爐,將選出的天星鑽扔進八卦爐內,噴出一口三昧真火,就開始融化這些天星鑽。
天星鑽極爲堅固,靈器以下的刀劍等都切割不動,只能由真火煉化燒融!而且,這天星鑽有一種特性,只有原石可以被融化,一旦被外來靈力沾染,就會徹底定型,無法再次融化,且堅固無比!
在李鈞的神識下,融化的天星鑽被他凝聚成有着極爲平整光滑的五十八面的形體。兩顆大的天星鑽被凝聚成梨形,兩顆小的被凝聚成圓形。
凝聚完外形,李鈞開始在這天星鑽中疊加陣法禁制。
大的梨形天星鑽,被李鈞疊加一種強大的防禦陣法和禁制,而小的圓形鑽,則是疊加金烏化虹之術。
等將陣法禁制弄完,李鈞用天河秘銀,打造出兩條項鍊和兩個指環,隨後將梨形天星鑽鑲嵌在項鍊上,將圓形天星鑽鑲嵌在指環上。
這一切弄完,他收了火焰和八卦爐,取出四件天星鑽寶物,不用折射光線,便散發着無比絢爛和驚豔的光芒。
他將一對火紅的天星鑽項鍊和戒指和一枚天藍色的天星鑽戒指自己收起,將一件天藍色的天星鑽項鍊仔細的用玉盒包裝好,並一枚留下信息的玉簡,遞給陳九。
“用宗門的渠道,把這個給我姐送去,這事需要她出面,速度要快!”李鈞仔細的吩咐。
陳九接過,仔細的收好,然後對於李鈞這個操作,他雖然是第一次見,但是卻可以想象出,這些法寶,就算沒有任何的功能,對於女修來說,也有着無比的吸引力!
“走吧,該去見見長老了!”李鈞忙活完,算是吐了一口氣。
“師兄,宗門在這的話事長老姓陳,是咱們掌教的親師兄弟,修爲是合道期,脾氣有些爆,無酒不歡!”陳九快速的將宗門長老的事情分說清楚。
太華宗派駐仙盟的長老自然不可能只有這一人,但是權利最大的就是這位!
來到一處房間外,陳九要上前敲門,李鈞攔下他,說:“你去做我吩咐的事,這裡我自己來就行。”
陳九點頭,轉身離去。李鈞上前,也不敲門,只是取出一個葫蘆,將葫蘆塞子拔開。
一股濃郁的酒香,從葫蘆裡飄出,順着門縫飄進房內。
“啪!”那緊閉的房門被猛然間開啓,一個絡腮鬍徐的中年漢子,目光犀利的盯着李鈞。
沉重的威壓,落在李鈞的身上,但他毫不爲之所動。
體內有扶桑神樹,手腕上還有兩件仙器,區區合道期修士的威壓,不算啥。
李鈞微微一笑,說:“弟子見過陳師伯,這是弟子偶然所得的猴兒酒,是猴族中的獼猴族所釀,只有妖族的頂尖族羣能夠喝到!”
這酒就要感謝陸橫了,在九龍攆中存放着許多美酒佳餚,都是人族難以尋摸到的,妖族的頂尖貨色!
這酒就是其一。
陳長老看李鈞不受自己的威壓,眼中閃過一絲驚訝。他對於李鈞可不陌生,掌教師兄的信中,可是說了很多。
不過,李鈞就是有些不聽話,來了平妖城這麼久,也沒來拜見他這個師門長輩不說,就是說好的靈珠,也沒有煉製一次。
他很像給李鈞吃個閉門羹,可是這猴兒酒的味道,實在是太過誘人了。
陳長老返回屋內坐下,冷哼道:“小子,你以爲拿這酒來賄賂我,我就能饒過你?你知不知道,你私自潛入妖族大地,萬一回不來,對於宗門是多大的損失?讓老子如何跟着師兄交代?”
陳長老一說就來氣,實在是李鈞太重要,宗門中恨不得他天天呆在宗門內造小人,傳下一個家族。可他倒好,區區一個築基期,就算是堪比金丹期,也敢跑到妖族的底盤上去,簡直是膽大包天!
陳長老沒說進,李鈞卻沒管,他不僅笑着走進來,還一屁股坐在陳長老的對面,拿出一個玉杯,倒了一杯金黃的猴兒酒。
他自己品嚐一口,露出一副陶醉的模樣。
陳長老愣住,心說:“這小子膽子也忒大,面對自己這個合道期的長老,不說畢恭畢敬吧,竟然大大咧咧的坐下喝酒,關鍵是,喝這麼好的酒,都不知道給自己倒一杯!”
“嘖嘖!”李鈞陶醉道:“果然是猴兒酒中的極品,喝一口,簡直要昇仙!”
“好想一巴掌打死他!”陳長老心中咆哮!
可他是堂堂的合道期長老,怎能跟一個小輩討酒喝!不然,前輩高人的面子往哪放?
看到陳長老那殺人的目光,李鈞知道自己目的已經達到。
他嘿嘿一笑,直接將葫蘆往陳長老的面前一放,道:“都是弟子的錯,師伯您喝點酒,消消氣!”
陳長老心中一喜,但是臉上還是擺出一副威壓和冰冷的模樣,他冷哼一聲,拿起葫蘆就狠狠灌了一口猴兒酒!
果然,這簡直就是猴兒酒中的極品!比宗門用頂級的靈米釀造的靈酒,還要美!
陳長老陶醉的品着猴兒酒,整個精神就像李鈞說的那樣,簡直要昇仙!
“師伯,我這次得了點人皇遺澤。”
李鈞趁機,用一種平淡的語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