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叫的那麼親熱,”他拉過她冰涼的小手,把她摟到懷裡,邪笑道:“哥哥會吃醋的。”
“顧,梓,晏。”上官雅緻看着那張放大的俊臉一字一頓的叫着,拼命地剋制着想甩他一巴掌的手。
顧梓晏卻不在意,大手握住她的大腿抱起,讓她的腿環在自己的腰上,大手順着她的後背遊走。
他濃重的情yu早已爬上了眼眶,鼻子就像小狗似的在她的脖頸上深深地嗅着,嘴巴輕咬着她的皮膚。這是他一貫的挑逗手法,他對她的身體熟悉的如同自己的身體,那麼多的日日夜夜,只有把自己埋在這個女人的身體裡,他才覺得自己是完整的。
而現在,他急需要這種完整,來緩解這五個月來對她的思念、怨恨、渴望、憤怒。
上官雅緻只是習以爲常的抱着他的脖子,感受着自己的身體在他的挑逗下變軟。她早已不再反抗,知道那樣只會加劇他的瘋狂。更何況現在斯源和雅皖還在他的手上。以前她還可以保存實力,策劃着逃離。可這次她明白了,她再也逃不掉了。
三年的時光,她對他的恨早已麻木,對他的憤怒早已熄滅,她甚至習慣了他的作派,甚至是他的身體。她好像是斯德哥爾摩綜合徵的患者,早已無藥可醫。
她被他放在櫃子上,身上的衣服已被他的大手脫掉,他的舌尖鑽進她的嘴巴,以戀人的方式溫存相依,不急不緩的掃蕩着她的腔壁,雅緻不自覺的輕嗯出聲。
“解開我的腰帶。”他的話如魔鬼的召喚低啞而性感。
雅緻微愣,傻傻的看着他,這才發現了他隱藏在眼底的怒火,怒火染上了**,成了瘋狂。他雖表情平靜,可正因爲平靜,反而讓雅緻害怕,好像他隨時都會癲狂。
她手指不聽使喚的握住他冷硬的皮質腰帶,感受着他高大軀體的強壓。
這注定是個被顛覆的夜晚,雅緻早已記不清他要了她多少次。沙發、餐桌、廚房、浴室,最後是房間,他要把這房間的每一寸都留下他的印記,就像她的身體一樣,讓她永遠都忘不掉,都忽視不了。各種各樣的姿勢,雅緻在心底咒罵是誰在這件事上創造了這麼多的花樣。
最後她的身體痠軟到了極點,大腦空白一片,可還是能感受到他身體的炙熱,以及他帶給自己的生理的極致體驗,她的身體一次又一次的顫慄,他一次又一次的把自己的熱浪深埋在她的身體最深處。
而就是這樣日復一日的研磨,雅緻總覺得他很快就要鑽進她的心裡了。
大腦異常遲鈍,她覺得自己什麼都看不到,也感覺不到,飄入雲端的身體逐漸發沉,卻依舊聽到了他附在她耳畔的低語:“致兒,給我生個孩子吧,我求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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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城的冬夜異常的冷,寒風呼嘯,吸口氣都能嚐到冰碴在嘴裡融化。
老小區很安靜,路燈昏黃,時而有煙火升空,發出嘭嘭的響聲,在濃黑的天幕下格外的璀璨。
顧梓翰遠遠的就看到了小廣場打架的他們,一個虎背熊腰的,一看就是部隊出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