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果失魂落魄的上了樓,小玲看着走過來的雨果,連忙走到她身邊,責備着:“上班時間你去哪了?總裁都等了你半小時了。”小玲說着拉着她快步走到辦公室門口敲了門。
顧梓翰看着走進來的雨果不悅的問:“去哪了?”卻順着她低着頭看到了她垂下的手,手背已經被血浸透了。
“這是怎麼了?”他三步並作兩步上前握起她的手,雨果這纔看到了自己血淋淋的手背,感覺到了痛。
“疼。”她試着把手從他的手裡抽出來,眼裡頓時被淚擠滿了。
“你笨死得了,你笨死得了。”他忍不住咒罵着,一把攬過她,抱起她就往外走。
雨果想起了公司的傳言,連忙拒絕:“你放下我,放下我。”
“閉嘴!”他黑着臉罵着,更緊地把她裹到懷裡。
她覺得委屈,手痛心更痛,不由得把頭埋在他的懷裡,小聲的哭泣着。
他感覺到了她的淚,溼透了他的衣服,穿過他的皮膚,往他的心裡鑽。
上電梯後,他壓低聲音問,“被誰欺負了?”
“沒。”她說出一個字,嗓子又被淚水灌滿了。
顧梓翰只覺得那痛彷彿在自己身上,讓他坐立難安,“說實話!”
“我不小心摔了,蹭的。”她解釋着,這纔回憶起來,她剛纔的掙扎有多激烈,而他無聲的禁錮又有多殘忍。
“告訴我一個名字。”他強忍着,活生生的感受着痛感變得麻木。
“你放下我就好了。”南風還是覺得彆扭,他們非親非故的,這樣總歸不好。
顧梓翰攥緊她的身體,不理她,快步往醫院的方向走去。
醫生很快就用酒精消了毒,上了藥,包紮好了傷口,開了消炎藥。
“以後一定要小心點,做什麼了,能讓剛剛癒合的傷口破裂成這樣。”
“謝謝醫生。”雨果笑着,從椅子上站起來,轉身,看着坐在那低着頭沉思的顧梓翰。
她走到他面前,小聲的說:“走吧。”
顧梓翰想說點什麼的,可看着她躲閃的眼神,起身,大步向外面走去。
雨果急忙小跑着跟上,想着他生氣的理由,是不是自己又幹不了活了,他肯定覺得特別麻煩吧。
上電梯後,顧梓翰慢悠悠的開口,“回去吧,再休息幾天。”
“我可以的,沒什麼大事。”雨果抱歉的笑着,想着自己要是真回家休息了,她就不用再回來上班了。
“連自己都照顧不好的人,還能照顧誰。”他冷哼着,快步走下電梯,“小玲,進來。”
雨果看着急忙走進辦公室的小玲,長長的呼了口氣,看來她這工作是保不住了。
她垂頭喪氣的坐到椅子上,想着自己這幾天是怎麼了,怎麼點就可以那麼背呢?
其實顧梓翰當老闆挺好的,雖說人孩子氣,有點蠻不講理,但並不是刁鑽刻薄的老闆。
最重要的是工資高呀,每個月一萬多小兩萬的工資她都習慣了,她去哪找這麼高工資的活去呀,她要是真從這離開了,找的工作工資肯定也就幾千塊錢,三四千是常事,五六千算高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