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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邪王的嫡寵妖妃 - 第111章 盛世婚禮,洞房花燭(中)字體大小: A+
     

    恪王府中,軒轅煌早已換上了,在嚴修遠詫異的目光中,從輪椅上站了起來,擡步就朝外頭走去。

    嚴修遠跟在後頭,看着眼前更顯清貴俊雅,氣度不凡的主子,驚愕了。一雙眼睛從上往下的掃了過去,落在他矯健的雙腿上,穩健的步伐那裡還有半點毛病?只是他不知道,自己幾乎一天到晚都跟在這個主子身邊,他是什麼時候好的,怎麼好的,他卻一點也不知道。

    “殿……殿下,你,你的,你的腿——”

    “已經全好了,全靠國師的妙手回春。”還有卿卿的捨命相救。軒轅煌在心裡補了一句,嘴角勾起一抹邪肆的溫暖。

    聽着那個對西朝民衆來說,算得上是心中最神秘人選的尊稱,嚴修遠就沒在懷疑,擡步繼續跟着凌姿涵離開。還沒走出書房,就聽門外傳來老管家的連連催促,提醒軒轅煌,該去接新娘子了。

    明眼人都看得出來,軒轅煌的心情今天是絕對的好,這不,出了門後,還對一旁的老管家露出了一抹微笑。這讓一向自恃穩健的老管家,也沒扛得住,連着推開兩步,心裡嚇得直打哆嗦,還以爲這小祖宗又再打什麼鬼主意呢。

    軒轅煌對此只是挑了挑眉梢,絲毫沒有計較的,眯着眼睛將視線從穿着新衣的老管家身上移開,就邁開步子,帶着嚴修遠快步離開。

    末了,還留給老管家一抹耐人尋味的笑。

    老管家在樓梯口呆愣了好一會兒,才總算是回過神來,卻突然意識到一件事。靈光從腦海中一閃而過,好一會兒,他才突然回想到。

    “啊,殿下的腿,腿……好了!”

    喜上眉梢的老管家,這下來個頓都沒打,轉身就朝府內的小道場跑去,跪在案上唯一供着的一塊牌匾,連着磕了幾個響頭,口中小聲嘀咕着:“謝孝誠皇后保佑,謝娘娘……娘娘您一定要繼續保佑王爺,保佑王妃,保佑她早日爲王爺誕下小世子……”尤其到了好一陣子,老管家這才摸了摸臉上縱橫的老淚,自言自語着,“今天是喜事,老頭子我要高興,爲王爺高興。”

    沒等他走出道場,一個小廝就急急忙忙的跑進了道場的前院裡,卻因爲謹記着王府的規矩,只停留在院子中,沒敢往前再走一步。

    “總管,總管!易公子領着相府的人,來送王妃的嫁妝了!”

    小廝口中的易公子,正是易安涼本尊。而送嫁妝,本該是在過大禮之後一天就要做的,但他們的婚期比較緊迫,就將送嫁妝這一出移到了今日,在新娘子過門前,嫁妝送入王府。

    “這麼快就來了?”老管家朝那小廝瞧了眼,就忙朝門外走去。邊走邊說,“通知慕容世子了沒,該迎妝了!”

    這次婚禮的幾道路線,是作爲皇家代理的欽天監與相爺在昨日商議好的。因爲凌姿涵要從宮中出嫁,嫁妝卻在相府,就只得採取折中的方式,男方派人迎妝,女方派人送妝,而送妝隊伍由凌姿涵的“長輩”領來。

    這個“長輩”,就是凌姿涵推薦的師叔易安涼。至於迎妝的,當仁不讓,派出了充當伴郎角色的慕容暝幽。相比慕容暝幽的爽快答應,凌姿涵那邊就沒那麼好辦了。聽說剛開始凌相死活不願意,執意要讓凌姿涵的庶出兄長去送妝,但被凌姿涵一口否決,並很不給面子的直接威脅凌相,氣的凌相吹鬍子瞪眼睛的,可最後還是屈服了,將這份極爲有露臉表現機會的差事,交給了那個他見都沒見過的“長輩”,易安涼。

    “小的已經讓王福生去通報了。”眼巴巴的瞅着稍稍放慢了些腳步的老管家,小廝滿臉是笑的說:“不過,說真的,總管,小的還沒見過那麼大陣勢的婚禮呢,聽說那嫁妝又一千多擡,隊伍都排到百十里外了。這頭纔到王府,那尾巴估計還沒出相府呢!還有還有,那家王妃出嫁的時候,也沒見從宮裡嫁的,這得多大的殊榮啊……說來還是佔了我們王爺的臉面,否則,憑她一個……”

    啪——

    一記響亮的巴掌聲傳來。

    接着是老管家的爆呵:“你小子,胡扯什麼呢!王妃是你能說三道四得住嗎,還不緊着點,仔細你的皮!”

    “總管……我這也就是隨便說道說道,別當真,別當真,呵呵。”說着,小廝討巧的重重地打了自己一巴掌,滿眼討好的說着:“我嘴賤,我嘴賤……您老就當我放了屁,別和小的一般見識。”頓了下,他有巴巴兒的跟上老管家的步伐,邊走邊道:“小的這也是才調來沒多久,見識淺薄,不若,您老給小的說道說道,也好給小的我提個醒,以防我這嘴再把不住門!”

    “哼,自己知道就好。我們殿下是天潢貴胄,是聖上嫡子,文武雙全,深得聖上的青眼相加,身份自然不用言語。王妃之母乃聖上御筆親封的國夫人,曾也是個風華絕代,名冠江北的一流美人。父更是了不得的一代名相,功在社稷,深的聖上信任,侍奉過兩代君王,作爲這一兩人的,唯一的嫡女,王妃的身份京中除了正得寵的公主,幾乎無人可比。”老管家彷彿在誇讚自己的孩子一樣,眼神中露出一抹很真誠的暖意,隱隱顯露驕傲。倒是旁邊聽着的小廝,一雙眼睛有些不老實的轉着,閃爍着奇異的光彩。

    不知在想什麼的頓了下,見老管家的目光掃過來,他立馬揚起笑臉,撲閃着真誠的眼睛,接口道:“那剛好,配得上我們王爺!”

    老管家似乎已經意識到自己因爲太高興,而有些失態,說了許多不該說的話,就伸手拍了下那小廝的腦後勺,掩飾的吼了句:“管好你的嘴,下次再讓我聽見這些話,可就不客氣了!”

    “是是,小的注意。”小廝連忙捂了下嘴脣,並伸手朝前,弓着身子,神色諂媚的說:“總掛,吉時快到了,您請——”

    老管家轉頭又看了那小廝一眼,沒再管他,邁開步子就往院外走去,卻沒有注意到,緊跟身後的小廝目光中透出的那種說不出的詭異……

    與此同時,王府中相對偏安的玉軒小樓中,穿着用一襲深藍色萬字暗紋、滾金紅邊長袍的慕容暝幽,正靜坐在一張琴案前,琴案正對着窗口,在高處,可以清晰的看見,外頭,夕陽照射下的竹林,拖出瘦長的影子,一個個堆疊在一起,勾勒出那怡情的美景。

    靜靜地看了會兒,暝幽彷彿沒有聽到外頭的催促聲似的,低頭點燃手邊的瑞腦香,一雙手輕輕壓在了那張瑤琴的琴絃上,左手捻弦,右手指尖輕撥,立馬發出一聲低沉的聲音,算不得清悅的音色粗沉中略帶尖銳。

    試音後,一連串優美的輕聲,就隨着他指尖優雅的弄絃動作傳出。

    他試圖用琴聲讓自己安靜下來,但耳邊還是充斥着外頭傳來的各種聲響,喧鬧聲、道賀聲,絲竹管絃聲……每一種聲音對他來說,都分外刺耳。

    明明,他是那樣的想做個兄長該做的事情,送凌姿涵出嫁,看着兄弟抱得美人歸。可真到了這個時侯,他卻體會到了前所未有的疲倦,很累,似乎無法僞裝下去。

    “喂,你到底還去不去了!”溫和而又僵硬的聲音忽然傳出。

    嗡——

    一根琴絃斷了。

    慕容暝幽愣了下,頓住手,撩起那根斷絃,看了看,心中不覺犯嘀咕,這琴絃斷了,可不是好消息……

    “世子,請你清醒點!”作爲半朋友半侍從的安禮換了個口吻,轉身從窗櫺上翻了下來,動作帥氣自然。

    清醒嗎?早就醒了不是嗎!

    慕容暝幽撩過額角垂下的髮絲,擡眸朝一向文質彬彬的安禮看了眼,默默不語間的一個眼神,早已出賣了他的心情。但只是短短一瞬,很快,那雙灰紫色的眸子又恢復如初的神采,一如既往的是神秘優雅的讓人猜不透的眼神,好似所有真實的心情,都被那層彷彿薄霧般的淺灰色矇住了神秘優雅的紫色,原由的真情。

    安禮深深地看了眼暝幽,斯文俊雅,又透着些許痞氣的面容靜若止水,但這表面的平靜下,掩藏着的,又是怎樣的波瀾壯闊?不,或許,早已觸礁了!這一刻,他彷彿聽懂了他剛纔的輕聲,傾情其中的琴聲,明明是那樣的又沒安逸,卻盡吐心中的酸澀不捨,並非生死離別的悽惻,而是與自己的心思就此了斷的無奈寒涼,聞者心酸。

    “何苦。”挑脣,安禮沒有笑出來,嘲笑也嘲諷不出來,只淡淡的吐出兩個字,就轉了身,朝窗外看去。

    他沒有看慕容暝幽,卻也知道,他現在的表情不會好看。

    “我早已失去了資格,不是嗎?”莞爾,似乎說出來還輕鬆了些。慕容暝幽緩緩站起,走到安禮身邊,睨了她一眼,眼神又恢復如初那般,藏匿了所有情愫,淡淡道:“吉時快到了,走吧安禮。”

    安禮微微一怔,挑眉看着眼前高大的身形,心道,這男人恢復的未免也太快了點吧!難道他就一點也不在意嗎?看上去怎麼那麼輕描淡寫,可方纔他的琴聲明明是那般的真實……

    猶如迷霧般的假象迷惑人眼。

    可只有慕容暝幽自己知道,此刻,他的心情,是怎樣的混亂。

    放手,早已放了,只是放不開自己心中那僅存的一點點不甘願。不過看在軒轅煌對凌姿涵的如此用心上,他想,就這麼算了吧,這也許是最好的結果。

    迎妝的慕容暝幽姍姍來遲,行至街角與騎着棕色駿馬,帶着擡妝長龍的易安涼迎上,兩人在按照規矩,領着那看不見盡頭的隊伍,回到府中。老管家接過易安涼遞來的禮書,就指揮着那些小廝將嫁妝擡入府中正院,清點。

    禮送到了,易安涼自然不會錯過熱鬧,就邀着慕容暝幽,展開輕功,朝着皇宮那邊趕去……

    邪王娶妻,妖女嫁人,如此新聞,怎能不轟動全城?

    今日,洛陽城熱鬧壞了,大街小巷,只要是他們婚禮有關事宜要經過的,就都擠滿了圍觀的人羣。

    在鋪着紅綢的迎親道上,還有不少小孩子,手拉着手圍成圈,又蹦又跳的唱着歌謠:“大姑娘大,二姑娘二,小姑娘出門子給我捎個信兒。搭紅棚,貼喜字兒,接新娘,擋花轎,跨個火盆保吉祥。牛角燈,二十對兒,娶親太太兩把頭,送親太太……”

    熱鬧非凡。

    而更轟動的消息是,一向恣意妄爲的邪王,又做出了違背祖制的壯舉——親自迎親。

    按照規矩,新郎新娘早上要入宮分別拜謝宸帝、太后,之後各回其家,等黃昏時,由欽天監,或是軒轅煌的兄弟,帶領迎親隊伍,前往迎娶新娘,自己在家中等着即可。可卻在軒轅謙送凌姿涵的花轎從宮中出來時,他就已經帶領着迎親隊伍,一路吹打鼓樂的迎了過去。

    所帶的迎親隊伍,陣勢更是浩大,前頭有炮手、開道鑼、開道旗、“肅靜”“迴避”兩種朱牌、還有六隊宮女分列花轎前後左右,前頭的手持宮燈,後頭的捧着金瓜,兩邊相護的宮女則拎着香爐,兩側還跟有喜娘、喜婆等。

    負責壓轎的是江湖四龍,他們的存在就彷彿江湖上的傳說,只聽說關係好,卻很難見到聚首。而這次,卻因爲凌姿涵的婚禮趕了回來,同時顯身衆人眼前,讓京中的江湖人士大感驚詫。尤其在看見轎子後還跟着四鳳時,心都涼了半截,紛紛猜想他們是邪王還是妖女的人。

    迎親隊伍浩浩蕩蕩,一眼看去就像是一條長龍,陣勢之大,除了花轎沒有用八人擡的外,其他的,都快趕上皇后出嫁那會兒了。不,這應該比皇后出嫁更好大,至少,皇上沒出去迎親,而軒轅煌是親自前來迎接他的新娘。

    不過,當軒轅煌策馬飛奔,從王府趕到皇宮時,這一路上傳出了有一條“新聞”——邪王的腿好了!

    花轎中,凌姿涵頂着那個絕對比自己腦袋要沉上許多的鳳冠,手中拿着一副玉如意,累的都快沒力氣了。但她知道,軒轅煌就在前頭,聽轎外靜好流雲的細語,她甚至可以想象到,軒轅煌與軒轅謙並排騎馬領着花轎隊伍的樣子。

    現在的他會是個什麼心情呢?

    和她的一樣嗎?緊張,又略帶興奮。

    凌姿涵的腦海中忽然跳出一句民間俗語,大姑娘上轎頭一回。

    這就是她現下的真實寫照,縱然以前參加婚禮參加到麻木,但主角換成了自己,才知道,這結個婚有多累,就有多甜蜜。不過,說句實在話,古代的婚禮着實麻煩了點,她從早上起牀,到現在,貌似連氣都沒喘勻過。

    鞭炮聲,喧鬧聲,還有路兩邊嘈嘈切切的議論聲,混合在一起,形成了熱鬧的娶親畫面。

    但誰也沒想到的是,半路上竟然殺出了個自稱“搶親”的傢伙,放出一羣有模有樣的黑衣人,從天而降,將花轎隊伍的主隊團團圍住,一道身影屏風而立與城門樓上,傲氣萬千的不可一世。

    但等那人轉過身,京城裡,估計連瞎子都能說得出這人的名字了。

    完顏斐揚。

    說起這完顏斐揚在京中的作爲,大概三天三夜也說不完,而他回來搶親,京城百姓也不覺得意外。大膽的完全抱着一份看熱鬧的態度,瞧着西朝邪王與東陵小霸王的對峙,膽小的,可不敢湊着熱鬧,帶着自家娃、媳婦,能跑多遠跑多遠,避免惹火上身。

    一身湖藍的完顏斐揚與軒轅煌對視了眼,眼神從上往下的移動着,落在他的腿上,好一會兒才收回眸光,從城門樓上一躍而起。

    “完顏斐揚,這不是讓你鬧着玩的地方!讓開,別誤了本王拜堂的吉時!”軒轅煌騎在馬上,對飄然而下的斐揚淡淡的說了句,邪魅的目光中卻是一片陰冷,似乎還別有一番深意。

    完顏斐揚怎麼能不懂他眼神中的意思,只不過,他今兒是打定了注意,再沒履行前,無論誰都別想攔他!

    不答話,完顏斐揚看着雕刻着繁複花紋的花轎,透過夕陽的餘輝,那豔紅色的轎簾後,依稀可見那輪早在年前就鑽入他腦海中的身影。

    “果然,我還是很不甘心。”看着嚴陣以待的四龍四鳳及流雲,完顏斐揚抿了抿脣,朝另在隊伍最前頭的兩人中間相隔的地方走去。

    步步靠近,他大聲的說:“妖女,小爺我果然還是對你很感興趣!若沒這個礙事的男人,小爺我一定把你帶回去……”叫囂的說了一番話後,他突然揚起燦爛的笑,豪氣萬千的仰天大笑兩聲道:“妖女,我只想問你一個問題。”

    “小王爺,莫胡鬧了,這不合規矩。”

    軒轅謙按住軒轅煌,示意他今日不得又刀光劍影,轉而對馬下的完顏斐揚拱了拱手,和顏悅色的勸他,可這話中帶着刀子般鋒利的分量,如同他玫瑰色的眸子半,總是暗藏殺機。

    “不合規矩?那是你們的規矩,我們東陵,搶親是個習俗。”完顏斐揚不屑的回了句,目光又回到那個花轎上。

    這時,靜好揚聲道:“我家小姐請小王爺過來。”

    “哈,九王爺,承讓了!”拱了拱手,完顏斐揚施展輕功,踩着前頭開道的牌子、旗杆頂就行到了花轎前,卻繞過了四龍,到了花轎側面,伸手就要去掀轎子的側簾。可這手纔剛剛伸出去,就被流雲一巴掌給打落了,並且被她瞪了眼。

    “流雲,不得無禮。”轎子裡,傳出溪水般婉轉的女聲,清新悅耳。“小王爺,請說吧,不要再耽誤我的吉時。”

    完顏斐揚微微挑眉,這女人,可真夠直白的。

    慵懶一笑,他雙手舉過頭頂,交叉背在腦後,揚了揚脖子,彷彿舒展筋骨實則再考慮。片刻便開口,低聲道:“妖女,如果是可以重來,在碰到他之前,遇見了我,真實的我。你……會選誰?”

    花轎內,凌姿涵幾乎想也沒想,脫口答道:“沒有那樣的如果不是嗎?其實,我以爲,我之前遇見的只是個變態,僅此而已。”

    巧妙的一句話,直白的再次拒絕了完顏斐揚。

    或許別人聽不明白,但完顏斐揚卻十分懂得這句話的褒貶。

    朗聲大笑,他一揮手,示意那些黑衣人散去,自己又看了眼花轎,就背過身去,彷彿發誓般的說了句:“小爺遲早要把你和邪王湊成一對,做成標本,放到罐子裡反覆欣賞!”

    “原來小王爺還有着心思,那本妃就與王爺拭、目、以、待!”凌姿涵咬重最後四個字,用略帶挑釁的語調說出,但有心人卻都聽明白了這話中的含義。

    完顏斐揚的身影一瞬便又消失在衆人面前,只見他躍上了城門樓,站在最高處,看着隊伍繼續浩浩蕩蕩的朝着恪王府行去。看熱鬧的人羣,也隨之散去,或者跟着隊伍往同往王府的街道上涌去。

    悠揚的笛聲響起,清越的聲音彷彿每個音符都是那樣的清楚,隨風飄蕩在京城的天空中,鑽入了衆人耳中。

    而花轎裡的凌姿涵,卻因爲這聲音猛地怔了下,走在隊伍最前列的軒轅謙也因爲這熟悉的曲調僵直了背脊,轉即又放鬆下來,垂眸掩去眼中詫異的神色。

    城樓上的完顏斐揚轉過身,看着身後不知何時出現的,吹奏笛子的男人,揚起眉梢:“慕容世子,也來送親?”

    “本宮負責迎妝。”收住最後一個音符,慕容暝幽將笛子收入絨袋中,放入袖管。

    “那就是來……搗亂的?”完顏斐揚倒是副清楚的很的模樣,善於發現的明銳目光落在他收入袖口的笛子上。若沒記錯,他也曾聽凌姿涵吹走過這樣的曲子,去掉不同,但曲風相似。他猜,應該是他們彼此通信所用的一種密信。

    慕容暝幽看了他一會兒,神秘兮兮的笑着,揹着手高深莫測的看向遠方道:“當哥哥的,怎麼也不想讓妹妹這樣就嫁了,不甘心啊!”

    “我的玩具,還沒玩,就被告知是別人的,一樣不甘心。”似乎找到知己般的看了對方一眼,但完顏斐揚很快意識到,知己對凌姿涵的那種感情就純屬是佔有慾,而慕容暝幽的則很不同,就不在開玩笑。他收起了那副不正經的神色,看着隊伍的尾巴,不落痕跡的嘆了口氣,轉眸對暝幽詭異一笑:“小爺今天要鬧洞房!”

    慕容暝幽與他的目光稍稍對視,眼底閃過一抹與凌姿涵的極爲相仿,卻大不一樣的邪惡,嘴角勾起惡魔式的微笑,用斐揚的口吻說:“小爺要灌得他們不能洞房!”

    遠處,走在花轎前的思維風格不一的美男子,聽見了那兩道有些模糊的聲音,偷笑了會兒,其中一位看上去最爲年少的美男子突然運功上前,在軒轅謙耳邊打趣了句,“嘿,軒轅謙,要不要學他們,也參加下?”

    他的意思是,灌醉軒轅煌,報個仇,也好讓自己舒心。但沒想到的是,軒轅謙聽了後,朝新郎官看了眼,嘴角挑起詭譎的笑,用那溫和儒雅,卻沁着讓人心底發涼的寒意的嗓音,輕描淡寫的說:“嫁娶又如何?只要我想,照樣能搶回來!”

    ------題外話------

    親們,某妃今天有點不舒服,感冒低燒中,沒能完成原先的計劃,抱歉~

    洞房估計要擱在明天寫了,不過也會正式進入第二卷【寵妻無度】~

    對了,明天還有一段特別的進門,簡介中也有提到過哦~邪邪會怎麼驚世駭俗一下捏~(*^__^*)嘻嘻……唔,如果精神允許,明天還會有可愛的小劇場哦~

    嗯……當然,之後大戰三百回合,三日不出門,五日不出府的戲碼也不會少各種料的~嘻嘻,開始給親們補生猛大餐了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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