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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邪王的嫡寵妖妃 - 第100章 三流手段,白櫻得寵字體大小: A+
     

    凌姿涵將針包攤開,用手背拂平針包。

    嫩白的手背從針上劃過,早已迅速的取出幾根粗細、長短不一的金針、銀針,手法極爲精準的落在了夏夏的身上,刺入幾處大穴的深處,只露出小半截針尾。

    “是歡情媚骨散,比故皇后禁止後宮使用的幻藥藥力更霸道。”若在晚半個時辰,夏夏大概會經脈逆行,到時候可就不是貞操的問題了,而是性命能否保住。

    還好,她趕回來了。

    凌姿涵看着漸漸安靜下來的夏夏舒了口氣,一旁立着的流雲卻好似在擔憂着什麼,眉頭緊緊皺着,看向凌姿涵

    “流雲,你的眉頭皺的已經夠夾死一隻蚊子了!”凌姿涵淡淡掃了她一眼,語氣微帶責備的說,“還不快去弄酒!”

    垂眸,流雲掩去心中的憂慮,低頭行禮,應了聲“是”,就立刻退了下去。

    豆蔻已經調配好了解藥,剛要去喂夏夏,卻被凌姿涵擋住了。她伸手接過飄着淡淡幽香的解藥,又取出一枚銀針,刺破自己的手指,將血混入其中。

    這一行徑驚得豆蔻大叫,“小姐,你這是……”

    “這纔是解藥。”凌厲的眼神透着冷漠,朝豆蔻看去,讓她立刻噤聲。

    但眼底藏匿的那抹複雜光暈,卻是豆蔻所不明白的。

    豆蔻所想,只是爲了凌姿涵的身體,她認爲,爲了夏夏做這種傷及自己肌膚、血氣之事不值得。

    但凌姿涵所想的不止是給夏夏解毒那麼簡單,而是幾方勢力的蠢蠢欲動。

    想必,這次給夏夏下藥的人,是想讓她與某人結秦晉之好。而目的很明顯,是因爲宸帝有意賜婚軒轅謙與夏夏。若在這時候,夏夏變成了某人的,宸帝爲了西朝顏面,爲了兩國友好,自然會大事化小小事化了,乾脆將錯就錯的把夏夏指婚給那個人,就剛好讓那人得利。

    凌姿涵還不確定是誰想對夏夏下手,還這般沒有顧忌。所以,她只好用自己的血,給夏夏形成一種保護,目的是讓她回東陵之前,不再被這些東西所魅惑。她可沒功夫,一次次的來給她解毒,太麻煩了,而且這不符合她師父定的規矩。

    喂夏夏喝下去,凌姿涵開始給夏夏撤針,接着,又換上看着粗一些的金針,刺入她小腹上的穴道,給她放血。

    原本安靜下來的夏夏,似乎極爲痛苦的開始掙扎,潮紅的面色漸轉蒼白,肌膚上沁出汗珠,空心的金針裸露在肌膚上的針尾不斷滲出血珠。

    誘惑的低吟從夏夏口中溢出,破碎的名字也隨着她的嚶呢傳出,“安……涼……嗯,痛……我疼

    !”

    “小姐,她這是?”在叫安涼?!

    “幻藥基本上都有這種特性。”凌姿涵繼續撤換金針,給了豆蔻一個模棱兩可的答案。

    “特性?”豆蔻雖然對毒物瞭解的並不多,但耳眩目染之下,她還是知道些基本知識的。幻藥的基本特性就是,讓人產生幻覺。可想而之,夏夏所中的這種幻藥的特性,十有八九是想到了喜歡的男人,並且和他行歡好之事。

    那這樣說來,夏夏想着的人,難道是——易安涼!

    天啊,她是受虐狂嗎,那天被易安涼卸了那麼多關節,她現在居然還想着她?!

    豆蔻吃驚的看着扭擺身軀的夏夏,一時間不知該如何反應。直到凌姿涵喚她,讓她按住夏夏,她纔回過神來。

    流雲取了白酒進來。

    凌姿涵邊收針,邊對流雲道:“去叫夏夏的婢女們進來吧,我有事情交代。”

    流雲遞給凌姿涵一塊浸過白酒的絹帕,轉身繞過屏風出去。

    凌姿涵那手帕擦着手指,之後將浸過污血的金針,與之前用過的針統統包在那方手帕中,等婢女進來時,她已經收拾好了針包,豆蔻也拎着精緻的好似小藥箱般的百香盒立在她身側。

    爲首的女官快步上前,朝平穩安睡的夏夏看去,眼神是那般的焦灼。

    “放心,她已經睡着了。”凌姿涵緩緩起身,將個圓筒狀竹盒遞給女官道:“之後的十二個時辰裡,每隔兩個時辰給夏夏吃一次藥,一次兩丸。我只給了你們二十四丸藥,若你們懷疑我,自己試吃了,夏夏的藥不夠,出了什麼差池,不論死活我都不會再管。還有,去弄個冰包,敷在她的額頭,每過三刻給她用白酒擦拭全身一遍,直到她醒來。而醒來後的六個時辰內不能碰熱水,就連喝的水,吃的東西也必須是冷的。記住了嗎!”

    身爲七郡主的女官,她備受郡主依賴,還真沒有人敢這樣和她說過話。但不知爲什麼,自打凌姿涵開口,到現在,她竟然沒有一點敢要反駁的意思,甚至甘願臣服。這樣的感覺,連在七郡主身上,她都沒有感受過,但對於凌姿涵,她卻深切的體會到了,什麼叫威儀

    難怪郡主與小王爺都會如此看重她。

    心裡泛着嘀咕的女官朝凌姿涵深深行了一禮,表示了感謝,轉眸朝兩個婢女使了個眼色,她們也跟着行禮,起身後就各自忙着去照顧她們家郡主了。

    “小姐,時候不早了,我們改回去了。”流雲在側提醒了一句。

    畢竟他們只是出來給夏夏送點玩物的,時間久了會引起懷疑,尤其是宸帝等人的視線還在外頭等着。

    “嗯,是不早了。不過,這位女官似乎有話要說。”

    見凌姿涵的目光再次轉來,有些猶豫的女官終於開口,恭敬的做了個請的動作,請凌姿涵一行到寢閣外坐下。不等她奉茶,凌姿涵便揮手打斷:“不必了,有話快說,我沒那麼多時間在這坐着。”

    她不想成爲宸帝懷疑的對象,不想成爲衆矢之的,不然之前的一切就成了徒勞。

    “是。”女官再次用東陵的禮節朝凌姿涵俯身,起來時,她低聲對凌姿涵說了凌姿涵中毒的事情始末。“……我們小王爺知道準王妃不方便見他,就囑咐奴婢,讓奴婢轉達。”

    凌姿涵沒有搭話,她摸了摸下巴道:“在這之前,就沒有什麼可疑的事情嗎?比如,有沒有什麼人,賜了什麼物件?”

    女官努力的回想着,搖了搖頭,這時端着一捧水從裡頭走出來的婢女插了句嘴:“姑姑,令忘了,晌午的時候,皇后娘娘賜各宮降暑湯。我們郡主從來就不愛喝那酸不溜丟的東西,就嚐了一口,意思意思。之後隨手就把湯賞給了送湯的宮女,還看着她喝完,並讓她代爲向皇后謝恩。”

    按理說,各宮都有,還要謝恩,這皇后就不大可能有嫌疑了,只不過……腦海中靈光一現,凌姿涵似乎捕捉到了什麼,問豆蔻道:“我們也收到了嗎?”

    “聽他們這麼一說,我倒想起來了。靜好是說過,皇后娘娘賞賜各宮降暑湯,讓晚上去倚蓮樓謝恩。”

    倚蓮樓?那好像是宸帝來行宮後常去的地方,聽軒轅謙說,那是故皇后曾住過的地方,離宸帝所住的地方最近。皇后這個做法,好似是在爲故皇后積福,實則是在給自己博賢名,好讓皇帝爲之打動,再得盛寵

    “倚蓮樓?!不是啊,來送降暑湯的宮婢說,是要去福澤堂謝恩的!”一旁的東陵婢女操着濃重口音,唔噥的說着。因爲鼻音太重,凌姿涵很費力的明白過來,她所說的是福澤堂。

    那個地方是個佛堂,位於皇后住所後面,皇上特意安排她住在那邊,就是讓她能好好的閉門思過。

    凌姿涵似乎明白過來了什麼,看着那女官與婢女面面相覷,眼神複雜,不覺微笑的擺了擺手道:“好好照顧夏夏,纔是你們的任務。”意有所指的朝女官遞了個眼色,凌姿涵看了看窗外的天色道:“時間也不早了,流雲,豆蔻,我們回去吧!該歇着了。”

    不知是否視錯覺,凌姿涵覺得出去一趟,她周圍監視的人似乎有所增加,有兩名宮婢她甚至還記得,是那次面見皇上時,伺候皇上的女官。怎麼,女官屈尊降貴,連降三級,變成她院裡的小宮婢了?!

    不知道軒轅煌那邊怎麼樣,今天在後山的時候,他似乎說腿有了感覺,這說明軒轅謙的方子是有效的,只是不知道離痊癒還有多久。

    閉着眼睛,凌姿涵靠在牀頭,望着被風吹動的牀帳,回味着二人世界的甜蜜,但不知不覺,腦海中突然出現皇后陰沉的臉,以及夏夏痛苦吟叫的模樣。有個男人壓在夏夏身上,他緩緩轉身,露出陰獰的神色。

    那張臉,格外清晰的印在腦海中,逐漸放大,好似就要朝她壓過來。

    不要。

    不要過來。

    不要——

    驚叫中,她忽然坐起。睜開眼睛才發現那只是個噩夢。

    “喵嗚。”奶聲奶氣的叫聲傳來,凌姿涵低頭看去,只見那隻胖的她都快認不出來的小麝貓,兩隻小色爪正抓在她薄薄地寢衣。隔着衣料,柔軟的梅花爪下,剛好是她的胸口。

    原來是這個小傢伙壓着她。

    “你這小混蛋,想壓死我啊!”凌姿涵揪着麝貓脖子後頭的厚皮,將她拎了起來

    挺沉的,這貓最近到底吃了些什麼,總不能是生長激素吧!

    “喵喵喵……”貓咪委屈的叫着,瞪圓了那碧藍的眸子,看着凌姿涵,似乎在向她抱怨。

    凌姿涵微微挑眉:“你還委屈?也不看看自己什麼噸位,再胖點,我半夜都能被你壓得窒息了!哼,還喵,喵什麼喵,餓了去找清泊,你不是整天就膩在他那邊嗎,還知道我是你的主人啊!”

    “喵——”貓咪拖長音的叫着,似乎怕凌姿涵把它給扔出去。

    這時,低笑聲伴隨着腳步聲同時傳來。

    靜好走了進來,伸手接過麝貓道:“小姐,您不會再和貓置氣吧!”凌姿涵如此可愛的時候,還真少見,靜好絕對要調侃兩句。她低頭摸着懷中撒嬌般拱來拱去的麝貓,低笑,“萌萌啊萌萌,你看,讓你別亂跑吧,就是不聽話,害得我和清泊少爺好找!可惜,找到你也沒用了,誰讓你惹了小姐,有你好受的了。唔……小姐會不會想吃貓肉呢?”

    “聽說貓肉和人肉一個味道,酸的。不過我還真沒嘗過,可以考慮,兩樣一起嚐嚐。”略略有些噁心的話,卻被凌姿涵用調笑的口吻說了出來。聞聲,靜好一驚,擡頭正對上凌姿涵似笑非笑打量着她的表情,那神色好似在琢磨,她身上那塊肉比較好吃。

    果然,她的段數和小姐的還有這天差地別。

    靜好陪笑着,伸手拍了拍哆嗦了下的小貓咪的腦袋,示意它不要再叫了。怕它的叫聲引來凌姿涵的注意,一高興,在真把它給煮了,可就不好玩了。

    “小姐可要起來,我讓人給您打水梳洗?”

    “嗯。讓流雲她們過來就好,既然找到了那小東西,你就回去照顧清泊吧!”

    這正合了靜好的心意,忙不迭的行禮告退。

    不多會兒,流雲就帶着一衆宮女進來了,替她梳洗更衣。其間,凌姿涵只是隨意的詢問軒轅煌的事情,就像一個關心自己夫君的妻子那樣,並沒有引起宮女們的注意。只有幾道稍顯突兀的打量的眼神,從她面上轉過去,微微有些不屑。應該是在譏諷她,逼視她這種婚前就與未婚夫住在一個屋檐下的,放肆關係吧

    對她來說,就和合租一樣。但對古代人來說,已經超越了男女大防,是驚世駭俗的事情。不過上頭有宸帝的旨意,他們就算再怎麼蔑視,也不敢說。畢竟,這是皇帝的意思。

    熟悉妥當後,幾名宮女跟着流雲去領早膳,豆蔻這才姍姍而來。

    “小姐。”

    “什麼事兒把你樂成這樣?”凌姿涵看着豆蔻的神色,就知道,夏夏的事應該有了眉目。

    “倒也不是什麼大事,只聽說有個宮婢因衝撞了前去給皇后娘娘請安的凌琇側妃,被活活打死了。不過,巧的是,那宮婢昨兒還給七郡主送過降暑湯呢!長的挺俊俏的,死了怪可惜的。”意味深長的眼神,似喜非喜的笑容,無一不含着冷意,那是對皇后等人的厭惡。

    凌姿涵又怎麼聽不明白她話中的意思呢,遂問道:“哦,在哪兒打的?”

    “福澤堂。”

    “佛堂行兇,凌琇的膽子倒也挺大的。”

    “可不是嗎,還是扒了衣服打的,說是要讓她乾淨的來,乾淨的去。但因此,皇后怒斥凌琇,說她有辱佛堂清淨,罰了她獨自清理佛堂,並且每日要去佛堂面壁思過,還要抄寫七七四十九天的金剛經。”

    扒了衣服,怕是根本沒穿衣服,朝金剛經,不過是古人超度亡靈的一種方式。真正的原因怕是因爲太子臨幸了那宮婢,皇后怕失去敗露,就讓凌琇以衝撞爲名義,打死宮婢,掩蓋她的陰謀吧!

    不過,虧皇后能想得出來。他們古人不是最怕這個嗎,竟然當着他們敬重的佛最面前,做出這種事,也不怕報應!

    淡淡一笑,凌姿涵給豆蔻倒了杯水,問:“夏夏醒了嗎?”

    “起了,早先已經派宮女來請過小姐,但聞小姐還睡着,就沒敢打擾,先回去了。”

    “你派個人會一聲,說我去給太后請了安,就去她那邊。”

    豆蔻牛飲了一杯水,不過癮,又給自己倒了一杯,喝完纔回了聲“是”,又接着說:“小姐,還有個有趣的事兒

    。”

    “什麼?”凌姿涵淡淡的看着豆蔻,指尖輕叩桌面,始終保持着微笑。

    豆蔻嘻嘻一笑,低頭湊近凌姿涵的耳邊說:“白櫻再次受封,升任寶林。萬歲爺說她的名字如人,不捨日後只喚她寶林,就特特賜了個封號給她,喚‘櫻寶林’。”

    小小寶林得了封號?

    這也是大新聞一件了。

    凌姿涵微微抿了口水,閉上眼睛,腦海中冒出許多念頭。

    按理說宸帝佳麗三千,年年都有新送入宮的秀女,要什麼樣的沒有,怎麼會獨獨在意白櫻,還給瞭如此殊榮,怕是這裡頭還藏了什麼駭人的目的吧!

    短短几日,白櫻不僅爬上龍牀,還幾級連跳的升上了寶林,並且是後宮之中,唯一一個有封號的寶林,這樣下去,怕是裡死神的懷抱已經不遠了。

    不過,她現在倒是很想看看皇貴妃的表情,怎麼說白櫻得寵,她也是功不可沒的一個。但再怎麼樣,她也是個女人,不可能願意與人共享一個男人,就算不愛,她也難以忍受自己親手把敵人送到自己要攀附和依靠的男人身邊吧!

    正琢磨着,流雲就領着衆人進來擺膳。

    膳食上桌後,凌姿涵依舊如常,將那些宮婢譴出屋子,留下流雲、豆蔻,讓她們坐下陪着用膳,同時又聽兩人談論了些宮中瑣事。

    還沒等用完膳,太子的貼身小太監帶着太子的親筆授帖來了,轉達太子邀請凌姿涵與九王爺後日赴宴的誠意。凌姿涵欣然收下帖子,說定會轉達太子,但同時也請小太監轉達太子,她不會去,理由很簡單——不合規矩理法。

    打發走了小太監後,凌姿涵將帖子隨手交給了流雲,讓她回頭轉給嚴修遠。之後又伏在流雲耳邊囑咐了幾句,離開時朝她笑了笑,就帶着豆蔻出門了。

    “走,陪本小姐去給太后及皇貴妃娘娘請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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