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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邪王的嫡寵妖妃 - 第99章 二人世界,約看螢火(下)字體大小: A+
     

    輾轉脣瓣的溫柔,夾雜着山花的清香。

    溼潤的空氣浸透着夜的涼爽,凌姿涵感受着她的熱情,徐徐張開眼睛,看着眼前那漆黑的眸子,臉早已紅透了。

    “誒……真是個不乖的孩子。吻,是要用心感覺的!”扣着她腰間的雙手,不老實的沿着她纖細的腰肢上游。軒轅煌貼着她的脣,低聲說着彷彿責備卻充斥着情慾調戲的話。

    她的身體在顫抖。

    因爲他的觸碰,青澀的迴應着她的感受。

    身體的某處熱源因爲這青澀的反應而有了迴應。

    軒轅煌苦笑,這男人的本性還真是折磨人啊!尤其在美色當前,他卻要苦苦做個君子,真是……苦不堪言。

    但這種苦,他甘之如飴。

    因爲他,想給她最好的。

    清澈的眸蒙着一層迷離的霧,凌姿涵凝視着他漆黑的雙眸,許久,她似乎也感覺到了一些異樣,動了動,想要從他身上起來。

    “感覺到了?”軒轅煌的聲音微微有些啞,扣着她腰間的手,不知何時移到了她的手腕上。比她的要涼許多的臉龐貼着她的擦過,下頜輕輕地壓在了她的肩頭,灼熱的呼吸鑽入她的絲髮間,引得她又是一陣戰慄。緊緊地握了下她的手腕,軒轅煌彷彿安慰她一般,用那充斥着淡淡情慾的聲音說:“別動,就讓我抱一會兒。”

    他不會碰她,即使在怎麼想也不會。

    凌姿涵僵直的背慢慢放鬆,感受着他的擁抱。

    說實話,他能控制到這份上,她不是沒有感動過。她知道軒轅煌那麼藐視禮法世俗的人,最初在相府見面時,她就領教過他邪肆妄爲的心情,而今他卻一次又一次的爲了保護她的閨譽,壓抑自己的慾望,這說明他珍視她甚於自己。若說機會,她有意無意間可能已經給過他很多次了,但他不論是被她折磨的牙癢癢,還是被情香蠱惑,都會在關鍵時刻收住自己的行爲。那份體貼的心意,她感覺得到——唯獨對她的,珍惜。

    只是,她該如何回報他呢?

    又想起了與先生的那番談話,凌姿涵微微閉了下眼睛,安靜了下來。

    她似乎很貪心。

    貪戀着這個懷抱的溫度,貪戀着只讓她一人看見的溫柔。

    原本的討厭漸漸轉化爲喜歡,之後喜歡的感覺漸漸化作濃情。但這並不是光合作用,也不是相剋的毒藥,在相融時,激起的層層泡沫,而是一種細膩乾淨的感覺,在心中,慢慢地萌芽,生長。細水長流的溫柔,並不如開始時那般的澎湃強烈,反倒越變月甜,越溫柔,令她在不只不覺中陷入了一團好像棉花糖堆砌的愛的陷阱中。

    是愛。

    沒有誰先愛上誰先死的規定,他們都可以感覺到彼此的變化,即使並不怎麼濃厚,但已經很明顯了。

    他並不介意她妖異的眸,不介意她從出生就身陷黑暗中,不介意她揹負着沉重的仇恨,不介意……其實他並不是唯一一個不介意的,或者說,這根本就不是理由。他們就是動了彼此的心,堅若磐石一樣的心。

    “很難受嗎?”原諒她只在小說裡見過這種情景,沒有實戰過。咳,就算實戰也不行,她兩輩子都是個標準的妹紙,沒那玩意兒。

    喉頭滾動,生生壓下去的慾望,因爲她散落的絲髮,掃過臉龐,極輕的浮動,弄的他心中一窒。反彈的慾望比之前更加強烈了,這小妖精,似乎就是他天生的剋星,越是得不到的情況下,她的一舉一動都好似天然的引誘,誘惑的他不只不覺中就被她給俘獲了。

    “卿卿,”他聲音啞得嚇人,夾雜其間的慾火不斷灼燒着那聲音,凌姿涵也感覺到了,不由自主的有些心慌,眸光猛地顫抖起來,“你真是我的業障。”

    不等她說話,軒轅煌猝然放開她,卻從她身上順走了絲帕,擦拭着額上滲出的冷汗,故作無事的笑着說:“有點餓了,卿卿,幫我拿點吃的過來吧!”

    凌姿涵像是被什麼燙到了一樣,再被鬆開的瞬間,就直接從他身上彈了起來,好似鬆了口氣,卻又有些失落的站在他身前,顯得有些侷促。在他突然轉換了話題後,凌姿涵有些茫然的看了他一眼,就點了點頭,走向一側,拎起一旁的竹製食盒。

    打開食盒,凌姿涵取出幾樣用油紙包的整齊的餐點,和一盅五色雜粥,回到他身邊,將幾樣餐點遞給他,又拍了拍輪椅旁的那塊大石,就那麼隨意的坐了下來,打開那個陶土盅,五穀雜糅的香味從中竄出。

    軒轅煌打開了一個油紙包,裡頭裝着的是極爲普通的油酥燒餅,不論是手工還是用料都不及御廚。但不知是他吃膩了精緻的御膳,還是真的餓了,竟然覺得這燒餅分外的香,聞着就讓人覺得食慾大震。

    咬了口,軒轅煌點了點頭說:“味道不錯,要不要來點?”說着他將另一個油紙包遞給了凌姿涵,她卻沒接,只是看着他手上那個被咬了一口的。“想吃這個!”軒轅煌微微挑眉,應該是覺得有些奇怪吧。

    妖孽那邪肆的笑容,彷彿給了她莫大的蠱惑。

    凌姿涵不自覺的擰了下眉頭,她什麼時候有吃人口水的癖好了?不,她只是覺得好奇,好奇堂堂西朝最受寵的王爺,居然對一塊普通的燒餅感興趣。還用略帶認同的口吻說,味道不錯,這技術豈不是趕超御廚了?!

    看着送到脣邊的食物,凌姿涵還是咬了一口,嚼着並不覺得哪裡好吃,但看他卻吃的津津有味,大概是真的餓了,吃完了,嘴角竟然還掛着一粒芝麻。若讓人瞧見,估計要大跌眼鏡吧。

    失神一笑,凌姿涵放下陶盅,伸手摸去他脣邊的那顆芝麻,指尖少頓,竟觸及他伸出的舌頭。溼熱的舌尖掃過柔軟的指腹,充滿了誘惑力,不經意間再次挑逗了她。

    凌姿涵觸電般的縮回手,捧起喝了些的雜粥,遞給他,努力平靜着心思道:“喝點吧,吃了那麼多幹的,也不怕噎着。”

    除了母后,似乎沒人在這樣真心的關心過他。

    軒轅煌眨了眨眼睛,邪魅而又溫柔的看着她,啓脣輕描淡寫的說:“餵我。”

    “軒轅煌,你是腿廢了,不是手。”

    “難道卿卿沒聽說過,腿軟手則無力?”

    凌姿涵瞪了他一眼,低呼“謬論,”但末了還是很“不情願”的拿勺子舀出半勺粥,送到他脣邊,如此反覆。

    軒轅煌也沒閒着,除了觀看她略帶羞怯的表情,偶爾調戲外,還是極爲體貼的給她挑了份喜歡的糕點,掰成小塊的遞到她嘴邊,喂她。漸漸的,凌姿涵似乎覺得,這粗糙的東西,味道也沒那麼差。

    涼風習習,軒轅煌看着凌姿涵略帶笑意的眼角,醇厚的嗓音從喉間傳出,“今天這頓,是十三年來,最美味的一餐。”

    凌姿涵偏過頭看着他,緩緩搖了搖頭,噙着玩笑說:“這話若讓給你做了十三年御膳的御廚們聽見,他們大概會羞愧的自裁了。”

    御廚還不及街邊攤?

    “因爲有你。”軒轅煌凝視着她的眼神,眸光一斂,轉而又變回那種邪魅,伸手握住她拿着勺子的手,低頭喝下勺中的粥,隨意卻好似很滿足的舔了舔脣角,“戰場上餐風露宿,能吃飽就成,根本不會在意味道。至於御廚,吃了那麼多年,感覺都是一個味道。”

    軒轅煌的話讓凌姿涵聽出了畫外音,因爲有你,即使是粗茶淡飯,也別有風味。

    感動在心中涌起,凌姿涵抿了抿脣,想要縮回手,卻被他抓得更緊了。

    “嘭——”

    勺子掉落,在軒轅煌另一隻手也緊握住凌姿涵的將她朝着身邊拉近時,凌姿涵手中的陶盅也打翻在地,壓在了勺子上,發出悶悶的響聲。

    倏然靠近,兩隻螢火蟲卻在此刻落在了軒轅煌的手背上,微顫的尾上閃爍着晶瑩的光點,好似是特意照亮了兩人交握的手。

    十指相扣。

    “卿卿。”

    “嗯?”

    那呼喚將凌姿涵的目光從螢火蟲伸手牽回。

    凌姿涵望着軒轅煌漆黑的眼角,看着他眼中映着的閃爍的熒光,並不知此刻的自己,眼中也映着於此相同的光影,格外閃耀,也凸顯了那與衆不同的妖異。

    撲閃着眼睛,凌姿涵看着他掀動的薄脣,卻在這時,掛起一陣狂風,好似吹走了那聲音。但那脣形,卻讓凌姿涵微微有些失神。

    他好似在說那三個字——“我愛你”。

    可她並不確定,剛纔的那陣強風颳得樹葉嘩嘩響,模糊了他的聲音。所以,凌姿涵很認真的反問,“你……說什麼?”

    軒轅煌微微挑眉,失笑搖頭:“沒什麼,時候也差不多了,收拾收拾我們回去吧!”

    “一定有什麼!說!”

    “我不說第二次。”軒轅煌抿了下脣,算了,就先吊着她的胃口吧,以後再告訴她也不遲。

    見強勢的不管用,凌姿涵撒嬌的搖了搖他的手臂,“說嗎說嗎,剛剛風太大了,我沒聽見。”

    軒轅煌伸手拂過她被吹亂的頭髮,打定了主意不告訴她。

    “你說不說!”

    “不——”

    話音未落,凌姿涵的手已經掐在了他的脖子上,微微收緊,指尖壓在他的喉結上,“說不說!”

    “……不要鬧了,卿卿。”

    笑鬧聲迴盪在那片天地,剛纔被疾風吹走的螢火蟲不知何時又回到了他們身邊,圍繞着兩人飛舞,劃出一道道短暫的光影,有的從天際一劃而下,真彷彿流星劃過天際一般,璀璨,炫目。

    熒火,照應着這片溫馨。

    遠處,見流雲與嚴修遠先後回來的暗影本想要前去稟報,卻被嚴修遠攔住了,“鷹,”擺了擺手,他示意暗影退下,轉眸看了眼正凝視着遠處被螢火環繞着的兩人的流雲,也朝那邊看去,不知是感嘆,還是有意的呢喃道:“殿下好多年都沒這樣開心過了。”

    聞聲,流雲偏過臉,看了眼嚴修遠,眨了眨眼睛,收回目光,好似迴應他的呢喃,淡淡道:“我們小姐,也是。”

    那熒火好似淡淡一層幸福的溫暖,鍍在兩人身上,讓人不忍打擾。

    若可以,希望時間凝固在這一刻,讓幸福好持續下去。

    流雲默默地祈禱着……

    從外頭回到行宮,已經是很晚的時候了。兩人沒有直接回去,而是大大方方的從正門回去。剛經過慧斗門,暖玉軒的奴才們就匆匆忙忙的趕了過來,將兩位主子迎回院裡,送入各自的屋中,就忙不迭的給兩人打水沐浴。

    凌姿涵照例讓人擡了洗具進來,就讓衆人出去了。

    但就在流雲剛要伺候她沐浴時,門外就傳來豆蔻的叫門聲。

    聽着那有些急促的聲音,凌姿涵意識到有事情發生,微微斂神,讓流雲去開門,自己則穿回了衣服,道外屋坐下。

    “豆蔻,怎麼了,這麼急匆匆的!”

    “小姐,郡主出事了。”

    “什麼!”凌姿涵忽然擡起頭,眼簾掀起,血紅的眸子朝她掃去,冷冽的寒意,複雜難懂。“說清楚些!”

    “具體的我也不知道。只是剛纔在後頭的偏院裡,靜好剛哄清泊少爺睡下,正想過來尋小姐呢,就和慌慌張張前來的小王爺的侍衛撞上了。他說夏夏郡主很不好,似乎中了毒,想讓小姐去看看。”

    “中毒?”凌姿涵蹙眉,看了眼豆蔻站起身就往外走,“那人現在在哪兒?”

    “我讓他回去了,他家主子是外男,他就更不可以見小姐了。我只說會幫他轉達,至於小姐要不要去,還看小姐的決定。”

    “流雲,帶上點今天買的小物件,我們就說是去看郡主的。”掀起眼前的紗幔,凌姿涵雖然擔心夏夏,卻還是不慌不慢的吩咐着,“豆蔻,你去找靜好,把我的百香盒拿來。還有,讓她留在院裡守着,若王爺發現了,就原原本本的告訴他。”

    話音落,凌姿涵已經推開了門,走入院中。

    等凌姿涵走到門口時,流雲豆蔻已經照她的吩咐,準備好了東西,一前一後的走來,跟在她身邊。幾個宮女看着凌姿涵還是那身回來時的衣裳,不覺好奇,但沒人將疑惑說出來,只是遵守着一個奴婢該遵守的原則,跟着凌姿涵身後快步走着。

    凌姿涵與夏夏所在的院子不是很遠,但因爲帶着幾個宮婢的關係,還是走了近兩盞茶的時間。

    到了門口,她就把宮女給扔在外頭,讓人通報後,走入其中,但因爲門外那“監視”的目光,凌姿涵還是走的不疾不徐,好似只是來找好姐妹玩一般輕鬆自如。

    步履輕盈的越過第二道門檻,凌姿涵見着了出門迎接的夏夏的貼身女官。她是個東陵人,此刻心裡着急,說話也快了許多,但濃濃的東陵口音,讓凌姿涵壓根就不明白她說什麼,只給她遞了個眼色,不落痕跡的比了個手勢,告訴她留在院外的婢女有人在監視。

    那女官也是個聰明人,立刻會意,就躬身用存着最大敬意的禮儀迎接凌姿涵進屋,但看着她身後兩人,有些不放心的想要去攔。

    “豆蔻,流雲,你們也跟着我進來。”凌姿涵淡淡的說了句,步子半點沒有停歇的走入其中,在幾個東陵婢女的接引下,走入夏夏的寢閣裡。

    紅色的紗帳垂下,凌姿涵隱約可以看見裡頭有個人影不老實的動着,時不時的發出小獸般的低喃,聲音很細微,有些顫抖,卻好似很難受。

    宮裡怎麼會有這種東西!

    凌姿涵的眉頭蹙起,好似已經察覺了,心情也有些躁動不安,就快步朝寢榻前走去,張嘴就要吩咐幾名婢女,卻被一道聲音打斷了。

    “凌姿涵……”

    聽着這沉重的男聲,凌姿涵才意識到,這屋裡還有個男人。而且這男人不是別人,真是完顏斐揚本尊。

    凌姿涵朝被她直接忽視的小王爺看了一眼,微微頷首,“小王爺,有何指教。”

    “解毒是你的專長,請你幫幫夏夏,來龍去脈等解了毒,我自會告訴你。這次,算我欠你個人情,以後……定當相報!”

    “這人情是夏夏欠我的。不過小王爺想在欠我一個,我也不虧!”凌姿涵微微勾脣,又朝他瞥了一眼,就朝寢榻前走去,掀開了紗帳,看着牀上面色潮紅的人兒,淡淡道:“小王爺,這毒我能解,#小說?但請你先回避一下。哦,若你不忘強調你的變態癖好,你可以留下,不過……”凌姿涵眸珠一轉,落在正打開百香盒的豆蔻,輕聲道:“豆蔻,幫我把夏夏的衣服脫了。”

    “是。”

    豆蔻應聲之際,那個自己給自己塑造變態形象的完顏斐揚,紅這張臉拖着身側立着的貼身侍從,就從後院的窗戶上跳了出去,還不忘將窗戶帶上才躍上房頂。

    “你們幾個,退到外頭。我天山秘術,不傳外人!”見爲首的女官不動,凌姿涵微微挑眉,雙手環胸,“不好意思,你們若質疑我,那就另求高明吧!”

    兩個婢女畏懼凌姿涵,卻又不捨夏夏,反不知哪來了勇氣,瞪着凌姿涵。凌姿涵無所謂的任她們看着,淡淡的飄出一句:“時間越久,毒越難解,再過半刻,我就可以回去休息了,你們郡主也會長眠此處……”

    話音未落,只聽女官嘰裡咕嚕的說了一通她聽不懂的東陵語,接着伸手將兩個婢女拽住,拖出用屏風隔開的寢閣內。

    見她們走了,凌姿涵從流雲手中接過銀針,刺在夏夏頭頂的穴位上,讓她平靜下來,接着牽起她的手,扣住脈門,診斷。

    “豆蔻,把安神、解憂、百味三瓶拿出來,各取一半混合,再加入一滴天山雪綜合,喂夏夏喝了。”

    “是。”豆蔻認真的找出那幾個瓶子,又拿出個白玉杯小心的混合着。

    凌姿涵伸手按住夏夏的肩膀,看着她潮紅的皮膚,不自覺的將眉頭皺的更厲害了。“流雲,把針包給我,你去讓她們找點白酒來,給夏夏降溫。”

    “是。”流雲應了聲,卻沒動,“小姐,容奴婢多句嘴,這是否是宮中禁止多年的幻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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