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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邪王的嫡寵妖妃 - 第73章 惡少來犯,連夜出京字體大小: A+
     

    次日,凌姿涵應約來到鳳棲酒樓。

    掌櫃的親自迎接,弓着身子將那一行幾人送到了三樓的雅間。雅間內似乎早有人在,這門外還留着四個看上去就極爲不凡的護衛守着。

    掌櫃的諂媚的笑着,推門恭請凌姿涵等人進去,卻在不經意間碰了下流雲的手,將一顆蠟封的圓球狀物體遞給了她。然後就垂首站在一旁,等他們走入雅間,他才關上了門,緩步下樓,眼中早沒了那諂媚的模樣,反倒是一片精明冷沉的寒光。

    “師兄,您今兒來的可真夠早的!”凌姿涵繞過屏風進去,眸光都沒來及轉開,就迎面看見了坐在窗口的老者,還有他身後站着的,正奉茶的齊德海。她的眉梢微微挑了下,還算恭敬地朝他行了個禮,福身道:“臣女姿涵,給皇上請安。”

    “誒,今兒這可沒有皇上,只有個來聽閒話的老頭子。”?? 邪王的嫡寵妖妃73

    眯着眼睛,宸帝朝凌姿涵微微頷首,目光雖然在她身上,卻彷彿穿透了她身後的屏風:“老九,也來了?都過來坐吧!”

    “呵呵,兒子見過父親。”

    軒轅煌剛好從屏風後繞過來,他身着一襲月白底素『色』四爪蟒袍,腰間繫着墨玉要帶,勾勒出他挺拔的身軀,雖是一身素『色』的衣衫,反倒更突顯他的英俊尊貴。與凌姿涵並肩而立,月白與緋紅相輝映,好似深夜的冷月,與晨空的朝陽,都是如詩如畫的美景。

    不論是在人前,還是放在人堆裡,都能一眼挑出他們來。

    倒真印證了那四個字——天生一對。

    宸帝慈愛的看着軒轅煌,等他們小輩互相見禮坐下後,這才讓齊德海奉了茶:“丫頭,在老九府上住的還習慣?沒有人爲難你吧!”

    “談不上習不習慣,我入京時間尚短,哪裡對我來說都是陌生的。”凌姿涵喝了口茶,用餘光瞥了眼靜默笑着的軒轅謙,心下就明白了,這次相邀,十有八九是宸帝用了他當藉口。

    宸帝打量着凌姿涵,眼底的慈祥變得深了些,似乎還夾雜着些許玩味:“嗯,再陌生也要慢慢習慣,這日後,老九的府邸可就是你的家了。”末了,還朝着凌姿涵與軒轅煌遞了個別有深意的眼神。

    “老爺子用六爺的名義約姿涵來,不會只爲了打聽我最近過得好不好吧!”凌姿涵微微揚起眉梢,回敬他一道眼神,彼此心裡卻都清楚的很,她的近況,明面上的全都在他的掌握中。

    宸帝哈哈一笑,轉頭看了眼齊德海,只見齊德海從懷中『摸』出一本摺子,遞到凌姿涵面前。凌姿涵打開看了眼,是她之前讓軒轅謙交給宸帝的摺子的附屬。

    “丫頭,這摺子,老頭子我本是要準了的,但現在看來也不需要了,就給你單獨發回吧。”說着,他朝軒轅煌看了眼,眯了眯眼睛繼續道:“不過,老頭子我說話算話,若日後這小子敢對你不好,你可以隨時拿這摺子來,換你想要的放妻書。若他不肯,爲父也會給你做主的!”

    其實這摺子,是凌姿涵還不知道軒轅煌全部身份時,讓軒轅謙連同瀛海計劃書一同幫她遞交給宸帝的,大意是她要用瀛海計劃的功換九王爺一封放妻書,但誰知道陰差陽錯的,她想嫁的,和不願嫁的居然是同一個人,如此這放妻書要不要的也就沒意義了。

    不過如今宸帝許了諾,凌姿涵想給自己留個後路也不錯,就應了下來。而他又自稱了爲父,就是在暗暗告誡凌姿涵,那已成的事實,又好似在對這屋裡的人明示他對她的肯定。

    “那姿涵就多謝老爺子了,這摺子,我一定好好收着。”說着,她將那摺子遞給了流雲,讓她收着。

    宸帝又朗笑了聲,似乎今日特別開懷,轉朝齊德海的放向,指着凌姿涵道:“德海,你瞧瞧這丫頭,還有口一個老爺子的叫,該改口叫父親了!”

    “老爺說的是,這婚約已定,三小姐很該改口了。”齊德海跟着附和了一句,幾人的目光同時朝凌姿涵身上看去,到讓凌姿涵有些彆扭。

    雖說這父親二字不過動動嘴脣皮的事兒,但讓她這個十五年都沒叫過一聲父親的人,突然對着宸帝這樣叫,她就有種被魚骨頭卡着喉嚨的感覺,刺刺的疼着。

    好在一旁的軒轅謙看出了她的彆扭,幫她解了圍道:“父親,這丫頭面皮子薄,您就別逗她了。等她與老九成了婚,再改口也不遲。你說對嗎,老九?”

    軒轅謙朝就坐在凌姿涵身邊的男人看了眼,眼中閃過一絲刺痛,但更多的還是無奈。也許這就是他們的命吧,縱然先遇到,可現如今,他還是隻能守在她身邊,一如既往的用着師兄的身份,受着她的尊敬。?? 邪王的嫡寵妖妃73

    “六哥說的是,父親,這杯媳『婦』茶您遲早要喝的,也不急在這一時。”玩味的看了眼軒轅謙,軒轅煌邪魅的眸中閃過一絲沉重。他用餘光掃過面『色』淡然,卻微微有些彆扭的凌姿涵,低笑了聲,轉即又朝宸帝看去,拱了拱手道:“父親,剛巧今日您在,兒子正有事要向父親告個假。”

    “哦,你說說。”聽說要告假,宸帝心裡就猜到了七八分。

    “兒子想帶姿涵去行宮照看太后,並把她老人家帶回來。”頓了下,軒轅煌看着一直在喝茶的宸帝,改了稱呼道:“還望父皇恩准!”

    放下茶盞,宸帝用指尖扣了扣桌面,沉『吟』道:“也好,你有這孝心,朕甚是欣慰。準了!”

    “兒臣,謝恩。”軒轅煌起身鄭重一禮,卻被宸帝扶住,轉眼又朝凌姿涵看去:“丫頭,你可願隨行。”

    “臣女本就該進宮向太后當面謝恩的,自然願意。”聽着宸帝那並不是疑問的疑問,凌姿涵還有說不的權利嗎?再說,她本也想去行宮那邊一趟,倒不是爲了遊山玩水,而是想借此機會,去東陵使臣駐紮的地方,探探虛實。

    宸帝滿意的點了點頭,擡起下巴朝正對面坐着的軒轅謙看了眼,望着他儒雅的笑容,眼中閃過一道深意,隨即垂下眼簾道:“老六,你們兄妹兩敘敘話吧。煌兒,你隨朕到裡屋來,朕還有事交代你去辦!”

    話音落,宸帝已經扶着齊德海的手站了起來,轉身朝裡間頭走去。軒轅煌轉臉看了下凌姿涵,握着她的手輕輕捏了下,隨即鬆開,跟着進了裡屋,留下凌姿涵與軒轅謙坐在原位,身後站着各自的心腹。

    “師兄,此番約我,可有什麼事兒?”

    若不是因爲宸帝他們還在,凌姿涵都想對軒轅謙翻白眼的吼一句:你坑妹啊,下次在約見能不能別把你爹帶來啊!你妹我看見你爹,就深表頭疼,感覺這腦袋隨時都會搬家的有木有!

    看着她微微吭怪的眼神,軒轅謙有些無奈的溫和一笑,儒雅的臉上溫和如初,可眼中卻閃過落寞的神『色』,被溫和的假象所掩蓋了。

    “北燕的事,你都知道了吧!”

    “知道了,索『性』損失不多,還賺得回來。”凌姿涵不以爲意的說,但眉宇間卻『露』出淡淡憂『色』。

    “你到看得開。”軒轅謙朝阻隔着裡間的門瞧了眼,溫雅的笑着,輕搖摺扇,與她交換了個眼神,繼續道:“那我告訴你兩個你不知道的消息。”

    “什麼?”凌姿涵有些好奇。

    軒轅謙拿起茶杯,抿了口茶水,沉聲道:“眼見着暑天就要來了,這次皇家出行,去行宮避暑的名單裡,有你,還有消失了很多年的國師。”

    聽到了“國師”二字,凌姿涵捏着茶杯的手指微微僵了下,卻儘量保持着那份鎮定自若,淡淡的應了聲,頭也沒擡的問:“那第二個消息呢?”

    軒轅謙看着她,放下茶盞,眸光瞬也不瞬的凝視着她的臉,聲音卻壓得比之前更爲低沉:“你師父知道了你被賜婚的消息,正一路朝着京城趕來。”

    凌姿涵倒抽一口涼氣,猛地擡頭看向他,眼中佈滿的不使驚訝,而是驚恐。

    看着她如此表情,軒轅謙無聲的嘆了口氣,神『色』似乎比她還要感到頭疼的說:“不僅如此,他一路上的開銷,籤的都是鳳顏閣與我堯王府的名字……”

    這“驚喜”來得太過突然,凌姿涵的手還是難以遏制的抖了下,茶杯陡然翻了,茶水灑了一桌子,杯子在桌子邊緣磕了一下,然後直接落在了地板上,發出清脆的聲響。

    在原本就寂靜地屋裡,顯得格外突兀。?? 邪王的嫡寵妖妃73

    裡間也聽見了這動靜,只見齊德海探出頭來,略帶擔憂的朝這邊瞧了眼,還未出聲詢問,就聽背對着他的凌姿涵對着軒轅謙道:“師兄你不適合說笑話,太冷了,驚得我杯子都掉了!”

    軒轅謙低笑了聲,“你這是誇我還是損我啊!”轉即微微擡頭,做出這纔看見了齊德海的樣子,勾起那溫和的笑容,朝他頷首。然後又轉回頭看向已經撿起了杯子的凌姿涵,詢問她有沒有燙着。

    見他們沒事,齊德海又關上門,回了屋內。

    聽着那關門的聲響,凌姿涵擡眸與軒轅謙對了一眼,有將話題轉會那個“驚喜”上了。

    “師兄,你不是說我那個威名遠揚、中外皆聞,實則欺師騙祖,且坑爹坑徒的毒尊師父吧!”話中抱着最後一絲期望,心裡卻沒抱任何希望,甚至覺得,能幹出這種事的,若是她師父不認,那這世上就沒有會認的人了。

    不由地,凌姿涵感覺,噩夢即將臨近了。

    要知道,這毒尊的劣行,那是師門公認的,她那些師伯師叔對毒尊的評語就一句話——比惡魔更像惡魔的混球!

    扶額,軒轅謙微微皺起眉頭道:“我師父飛鴿傳書來說的,讓我們好提前有個準備。夏陽聽了這消息,二話沒說,收拾東西藉着辦事的藉口跑了。安涼師叔稱病,還讓四龍陪着他,也不要接這燙手山芋。巧的是,我這後頭幾日有事要回封地一趟,所以,師叔就麻煩你了……你應付的來吧!”

    深吸口氣,凌姿涵沒有接話,只是面『色』不佳的低頭喝茶,陷入沉默。

    又過了會兒,裡間的談話也結束了,出來後,宸帝就在軒轅謙的護送下,先行離開酒樓,而凌姿涵則同軒轅煌一道離開。

    原本是想回鳳顏閣看一看的,但現下一想到她那坑爹師父要來,凌姿涵就頭皮發麻,沒了心情。只讓流雲幫她去鳳顏閣,把賬目帶回來,自己隨着軒轅煌先回了府。

    流雲藉着樹木的遮掩,飛檐走壁的來到鳳顏閣。隨着身形閃過,連門口守着的,招牌似水靈靈的姑娘都沒有看見她。

    普通人沒有看到,但招呼客人的豆蔻卻聽到了響動,轉頭朝門口看去,見了是流雲,這才迎上前道:“喲,我還以爲是進了賊呢,原來是流雲你個小蹄子!”

    “我奉命來拿賬簿。”並沒有理會豆蔻的調侃,流雲淡淡的說了句。

    轉眼,又看向鳳顏閣四周,一票姑娘將胭脂圍的裡三層外三層的,詢問着自己合適的香粉,也有些大家小姐,在屏風後由專人招待,一一試着香。男客區域,也是由不少人,排隊等候着結賬。出去的客人手上都帶着幾盒香粉,有給娘子的,有爲女兒挑選的,還有孝敬母親的,但最多的還是給自己買的,可不論是那一種,都能讓他們高高興興的回去。

    “賬簿在賬房裡,我等會兒帶你去取,你先去後頭坐會兒。”豆蔻見她在打量四周,眼梢不覺『露』出些得意的神『色』道:“怎麼樣,還算熱鬧?”

    “不錯,我會如實對小姐說。”

    三句話不離凌姿涵,這讓豆蔻不由得搖頭,嘖嘖道:“你個小蹄子,眼睛裡除了‘你家小姐’還有誰啊?我瞧着,你日後要是有了夫君,他還不要被‘你家小姐’給酸死!”

    流雲頰邊微紅,眉頭卻微微皺起,瞪了她一眼,嗔道:“你才小蹄子,說話越來越沒正樣了,都是小姐往日裡給你們慣壞了!”

    “你看看,又來了。”豆蔻攤了攤手心,表示自己並沒有說錯。

    “呸,我瞧着,是你日後若要有了夫君,可怎麼受得了你着『性』子,活像個潑猴兒似的,真真需要個混世魔王來降服你!”

    “喲,這可太少見了,我們穩重自持的流雲居然也有說這話的時候,呵呵。”

    豆蔻渾然不在意的取笑流雲,卻不知能當夫君的混世魔王沒來,混世惡少倒是來了一位,此刻已經走進了鳳顏閣的大門,身側站着名十五六歲出頭的貼身奴才,一直弓着腰,神『色』諂媚,顯得極度猥瑣。而他身後還帶着四個護衛模樣的人,圍在門外的還有一羣家丁打扮的人。

    “掌櫃的,掌櫃的呢!見了小爺來,還不伺候着!”

    門口一頭臉白淨,卻非要擺出副惡霸像的男人站在門口。他手上搖着尺長的摺扇,識貨的人一眼就能看出,那摺扇的烏骨是千年沉香木,寸木寸金。再瞧他身上那身行頭,同樣是價值不菲的華衣,可在豆蔻胭脂等人眼裡,他就和披着金箔的跳樑小醜一樣,只覺好笑。額上是一抹紅『色』抹額,束髮的小金冠上嵌着顆碩大的明珠,若是再『插』兩支孔雀翎,他都可以唱戲去了!

    眼瞅着他人沒進來,屋裡買香粉的姑娘們一個個的就變了臉『色』,似乎很害怕的朝後躲了有多,若不是門口被人圍了起來,估計早就奪門而逃了。至於男客區,那些個男人們膽小的只是面『露』不悅之『色』,膽大的發出不屑的唏噓聲。至於貴客區,那些人都是敢怒不敢言,大概是怕得罪了這人背後的權貴吧!

    那人身邊的奴才跟着也是一陣呼呵,狐假虎威的模樣,倒是十足的狗腿子:“蘇二爺來了,你們這些個窮酸氣的還不給爺滾出去!你們幾個,冷着幹嘛呢,還不把你們鳳顏閣的幕後老闆請出來,貴客登門,哪有不請自招待的道理嗎!”

    這個蘇二,是蘇將軍府庶出的二少爺,但因其母極爲得將軍寵愛,也將他慣得尤爲囂張。可他偏偏是家中兄弟裡最沒本事的一個,整日只知道吃喝玩樂,在京城也算是一霸,強搶民女,打傷平民的事兒常有發生。惡跡昭著,卻因爲頭上又祖蔭庇佑,而無人敢動。

    “哈哈,都說這鳳顏閣的幕後老闆,是天下第一美人,我們今兒倒也沾了光,能見上一見”,“是啊是啊,不知道是位怎樣的美人,有沒有我們十二姨好看”,“我們公子爺的的女人,哪一個不如花似玉,瞧着她躲躲藏藏的,怕有的只是個虛名了”……

    小廝們跟着附和,鼓動着掌櫃的出來。四位護衛則動手將閣內衆男女給趕了出去,即便對女人,也絲毫沒有半點憐香惜玉之情。

    倒是門口的那華服惡少,眯着眼睛,『色』『迷』『迷』的瞧着被推搡出去的姑娘,叫了聲:“哎呦,爺平日裡怎麼教導你們的,對美人要憐香惜玉,憐香惜玉!你們都給爺小心着點,把男人給扔出去就成了,若是美人就留下來給爺瞧瞧。”

    流雲在旁看的沒由來的覺得噁心,但事先凌姿涵有交代,鳳顏閣敞開門做生意,不能惹是生非,萬事以和爲貴,這是爲商之道。所以她們忍到了現在,都沒動手,只是觀察。

    可結果表明,這人就是來砸場子的,那也不用客氣了。凌姿涵在五年前鳳顏閣開張時,還有所交代,就是凡來鬧事者,他若想踏平咱們鳳顏閣,你們就把他給我踏平了,踩不平,就用輥子碾平了!

    於是,一向快人快語的豆蔻飛身上前,三拳兩腳遏制住在那兒對個『婦』人又推又搡的奴才,氣哼哼的揚聲罵道:“狗奴才,也不看看這是什麼地方,居然幹在這兒撒野,有命不想要了是吧!”

    “喲,這姑娘可真夠辣的!爺,你快瞧瞧,合心意嗎!”

    呸,他當相姑娘啊!

    “你找死!”豆蔻飛起一腳,把那奴才踹在了地上,還狠狠地踩着那狗奴才的手,彷彿充耳不聞他哎呦哎呦的叫喚聲,轉臉安撫又驚又怕的諸位客人道:“胭脂姐姐,把她們都送出去,我們鳳顏閣今天要關門打狗!”

    “好嘞,諸位客人,實在抱歉,有人來挑事兒,打擾了各位的雅興,還請各位多多包涵。請隨我從這邊離開,歡迎下次光顧。”

    胭脂逢迎的笑着,將衆人送到後門,自有人引導,安排衆人有秩序的離開。轉臉看向那門口的公子哥,又換上了張晚娘臉,緩步上前:“這位公子,不知來鳳顏閣,所爲何事!”

    “你是掌櫃的?”瞧着一個個如花似玉的美人都被放走了,那惡少公子哥還擺出一副很惋惜的樣子,倒不像是來砸場子,反倒像是再逛青樓。

    他上下打量了圈胭脂,瞧着她梳了『婦』人的髮髻,眸光中『露』出一絲鄙夷道:“讓你們幕後老闆的來見我,本公子不喜歡殘花敗柳!”

    胭脂瞠目而視,眼中閃過一絲彷彿啐了毒的寒光,冷笑道:“笑話,憑你這種每晚當牛做馬的狗東西,也配見我們主子?來人,不用給我客氣,把這種狗東西攆出去,免得薰髒了我們鳳顏閣的香粉!”

    可惜今兒四龍一早就帶着安涼去別處安頓了,粉妝因爲二夫人的事情,去了二夫人的老家,青黛、阿靖則因香料餘貨不多,去了附近幾城進購。如今這鳳顏閣,除了看家護院的人,就只剩下胭脂、豆蔻兩人,現下還多了個流雲,應該足夠應付了。

    “嘿,爺給她臉面,她還不要臉了。”

    蘇二猥瑣的笑着,身後的小廝一個個也都跟着笑了起來,而且那聲音是越笑越大聲,越笑越囂張,真真是有什麼樣的主子,就有什麼樣的狗奴才。

    就在看家護院的青衣人全都出來,將他們團團圍住時,那惡少突然變了臉『色』,揚聲道:“小的們,給爺上,打贏了統統有賞。”說着,他拿着扇子,指了下還站在那早就暈了的奴才身上的豆蔻道:“這個妞兒你們都給爺小心着點,別打壞了臉面,爺還要納她爲十三姨太呢!”

    十三姨……

    豆蔻的嘴角抽了下,眉梢微微抖了抖,心下非常之不爽,整個人翻身躍起,直接跳上了橫樑,扯下樑上藏着的一把通身泛着寒光的刀,迎面就朝蘇二砍了過去。

    周圍是個護衛鎮定自若的擺出陣形,擋在了蘇二身前,但看着豆蔻的眸光均是一斂,閃過一抹森然。大概誰也沒想到,一個身形嬌小,相貌嬌俏的女子,會拿着一把半身長的大刀,耍弄起來卻輕鬆自如,瞧着格外威武。

    “豆蔻!”

    見豆蔻動了手,胭脂也趕忙從袖管中抽出一紅一白兩條綾,衝到了豆蔻身邊,支援。到不是因爲那個蘇二,而是擋在他身前的是個護衛,從他們的陣型中,她看到了一股濃烈的殺氣,那是身經百戰,殺人無數所練就的。

    看樣子,有可能和北燕的鳳顏閣被搗毀有關。

    四目相對,兩人微微頷首,就與四位護衛開打,陷入混戰中。流雲開始還在一旁冷眼旁觀,但越看越覺得形勢不對,轉身也加入了陣營,耀眼的盤龍金鞭一揮,就打的那些與護院纏鬥的家丁翻倒在地,反手又是一鞭子下去,抽的那些家丁哭爹喊娘,有的受不了那痛,就直接昏了過去。

    “你們照顧好那些丫頭。”皺着眉頭,流雲對那些護院說了聲,隨即飛身而起,揮起鞭子,勾住蘇二身後的門,將門就那麼帶了上,阻斷了蘇二逃走的路,並且迎上一名護衛的纏鬥,藉着鞭子的靈巧與距離,遠距離攻擊。

    只是那些護衛好似看出了她功夫的弱點,竟然迎着鞭子朝她衝了過來,近身襲擊她。這樣一來,鞭子倒有些揮舞不起來了,就等同封住了她的鞭子。

    相反,擅長遠處攻擊的,則去迎擊豆蔻,兩條長鏈鐵球飛舞,砸壞了鳳顏閣中不少東西,叫胭脂心疼不已。

    “豆蔻,流雲,你們交換,不要手下留情。是他們先砸壞了我們的東西,等抓住他們送了官府,我倒要看看,這蘇將軍再怎麼護兒子!”

    被惹怒了的胭脂踩着一名家丁的頭,躍身而其,紅綾飛出,纏住那個華服惡少,隨即白綾一揚,勾住那惡少的肩膀,就把他整個人給吊了起來,隨即扔出白綾的另一頭,將他掛在了樑上。然後,胭脂也飛身上樑,又在的坐在那根橫樑上,冷笑着睥睨着下頭的幾名護衛道:“怎麼,還不束手就擒,在不我可把你們主子給撂下去了!”

    那四人彷彿壓根聽不見,依舊與流雲、豆蔻纏鬥着。胭脂從袖管中『摸』出一把小刀,故作一點一點割着白綾的動作,嫵媚的眼兒就那麼森冷的瞧着蘇二少,用那又酥又軟足夠銷魂的嫵媚聲音道:“蘇二少爺,你還有沒有什麼遺願?”

    蘇二大驚,看着胭脂的動作,臉瞬間就白了,哪還有剛纔的半分囂張,嚇得哭爹喊孃的,就差沒流出黃白之物了。這會子聽到那酥媚入骨的聲音,也不覺得哪裡銷魂,只覺得手軟腳軟,就連命根子也是軟的,慌忙就繞道:“姑『奶』『奶』,祖『奶』『奶』,爺……小子我知錯了,求您放過我吧!”

    這麼高的地方摔下去,不死那也得是個殘廢了。

    “讓他們停手。”胭脂眯起了眼睛,藏住眼底的厲『色』。

    那個蘇二倒是聽話,使勁地勾着頭,對底下還在打鬥的幾人吼道:“喂,你們幾個,都給小爺我停下!”

    果不其然,那四人沒有一個聽他的話的,還在打,這讓胭脂的眸光再度轉寒,嘴角勾起陰測測的笑容,從橫樑上直衝而下,手腕一轉,暗器飛出,伴隨這一陣香粉鼓動。那幾人倒是靈敏,身心躲閃,避開暗器,卻避不開香粉的味道,瞬間,行動就變的遲緩了許多,但只有一位似乎並沒有出現任何中毒的跡象,朝胭脂吼了句:“妖『婦』,告訴你們幕後的主子,不要再查下去了,否則有她好看的!”

    說完,那電光火石間,他彈出三個彈丸,只聽“嘭”的一聲巨響,一陣煙霧瀰漫開來,那人已經消失在鳳顏閣中,就連那三個中了毒的護衛也同他一起消失了。只有一側的窗戶在搖晃着,窗櫺上掛着一塊銀牌,是暗閣的物件。

    “胭脂姐姐,這……”

    胭脂一臉的嚴肅,對豆蔻投去略帶深意的目光,讓她只覺得閉了嘴巴,轉頭看向走來的流雲,將手中的銀牌遞給了她,與她凝重的目光相對,微微頷首。

    “把這個交給少主,讓她放心,這裡的事情我會解決。另外告訴她,今日胭脂破例了,改日會專程向她領罰。”胭脂的目光微微掃過,落在流雲的手臂上,看着上頭陰上了一灘血跡,眉頭微微皺起道:“你受傷了,讓豆蔻帶你去包紮下,換身衣服,剛好我讓賬房把賬目也給你送去,一併帶給少主吧!”

    流雲沒有推辭,只捂着肩膀,跟着豆蔻離開了,臨走時,只見豆蔻轉身看着那樑上的懸着的惡少,哼哼了句:“胭脂姐姐,就讓他這麼掛着吧,掛一天,明兒再送到官府去。哼,想讓本姑娘給你當十三姨,若不是你還有點用,背後有個蘇將軍,怕是你連十三個時辰都活不過去!十三點!”

    罵完了,心中舒暢的豆蔻就領着流雲去了二樓,順着暗道進了那處隱蔽的民居內,將前頭的事情留給了胭脂處理……

    凌姿涵回了王府,還並不知道鳳顏閣裡出了事,可她這一路上安靜的嚇人,偶爾蹙起眉頭,看的軒轅煌只覺憂心,卻沒去打擾她。直到等下車時,軒轅煌伸手過來扶她,才問了句:“你今兒是怎麼了,一路上心事重重的樣子?”

    他雖然不知道是怎麼回事兒,但可以確定,讓她憂心的事,一定是他那個六哥告訴她的。

    搖了搖頭,凌姿涵跳下車道:“也沒什麼大事,就是我師父即將來京了。”

    這個消息令與毒尊沒有過深交,但卻從他師父口中,聽聞過不少關於那傢伙劣跡的軒轅煌也難得『露』出一絲仲怔,頓了下腳步道:“你不想見他。”

    他也不想。

    凌姿涵重重地點了下頭,如果可以,她這輩子都不要再見到那個坑爹師父了!那簡直是她心中的陰影,難以揮去的陰影。

    “好,那我們明天就起程去行宮,在那邊陪太后休養幾天再回來。”這樣一來就能避開毒尊了,至於回來的事兒,到時候再想辦法吧!

    凌姿涵微微揚了揚眉梢,隨着他邊往府中走邊說:“躲得了一時,躲不了一世……不過,去接太后是皇命,不是我們有意躲他,至於回來後,說不定又有別的任務了,或者他玩夠了,走了。”

    能躲就躲,是凌姿涵對她師父的上上之策。

    “呵呵,你啊!耍滑頭還要給自己找個理由,真真是個彆扭的小東西。”軒轅煌伸手攬住她的腰,而她卻並無抗拒,反倒很坦然的任由他攬着,跟着他走入正院中。

    引得那羣丫頭紛紛『露』出驚愕的神『色』,卻個個都低着頭,用餘光打量軒轅煌英俊的笑臉,心中無限感嘆。

    “有理由也好,沒理由也罷,夏陽、安涼,還有師兄那些個沒良心的,一個個都跑了,就不准我跑啊!不過還好,你府裡還有個不知道的,等下我留書一份,明早讓靜好給他送去,好歹他也是天山上的記名弟子。”

    妖嬈的血眸中閃過一絲頑皮,凌姿涵抿了抿嘴,低聲說了句,眼神中的邪惡在此刻卻透着股子慧黠,敲上去到像是隻紅眼睛的小狐狸,格外可愛。

    軒轅煌自然明白她所指的記名弟子是慕容暝幽,這小子估計與軒轅謙的關係不佳,這件事兒他居然都沒告訴他。不過倒也是件好事兒,總算讓那個毒尊有人好整,就暫且不會找來着的麻煩。想來,也只能對不起慕容暝幽那小子了,麻煩事……就留給他吧!

    “記名弟子,也是弟子,應該的。”走到正屋裡,軒轅煌伸手掠過凌姿涵耳際的碎髮道:“別揣着心思了,快去讓人給你收拾收拾東西,明兒一早我們就起程。”

    凌姿涵勾脣淺笑,伸手輕輕按住他覆在她臉上的手,望着他許久道:“你就不問問我,萬歲爺給我的那份奏摺是怎麼回事兒?”

    “不用問,我也知道,你用了什麼條件,和父皇做了交換,想要讓我自行退婚。只是,現在就同父皇說的那樣,卿卿,你還需要那份放妻書嗎?”不等凌姿涵回答,軒轅煌深深地看着她,一字一頓道:“就算你要,我也不會給。卿卿,我不會給自己放開你的機會了!”

    回望着她,許久,凌姿涵垂下眼簾,掩去眸中的那抹不自覺的柔光,淺笑着掀動紅脣,呢喃了句:“常言道,有備無患嘛!”

    “嗤,你這小女人。”軒轅煌點了下凌姿涵的鼻頭,忽然彎身在她垂下的眼簾上落下溼熱的一吻,舌尖輕輕『舔』了下她的睫羽。他感覺到她眼睫的顫抖,低啞的笑聲從喉間滾出,轉即偏臉在她耳邊說:“今天先饒過你。”

    醇厚的嗓音,宛如醉人的酒,令凌姿涵紅了臉頰。

    人人皆知,這古人奉行的是盲婚啞嫁,新娘在洞房花燭掀起蓋頭前,是見不到丈夫的。不過,凌姿涵是否該慶幸,她在這雖然也是媒妁之約,但這個男人卻是她自己選的。不僅是自己選的,兩人現在還不用遵守那些繁瑣教條的禮法,相處之間就彷彿再談一場戀愛,那麼的自如,甜蜜。

    這時,凌清泊闖了進來,跟在後頭的追着跑的靜好卻因看到這一幕,而遮住了眼睛,漲紅了臉的轉過身去,嘴角卻勾着一抹促狹,口中卻喊着,“小姐,我什麼都沒看見,沒看見”,可那肩膀卻一顫一顫的動着,不用轉過去就知道她在笑。

    而站在兩人身前的凌清泊卻瞪大了眼睛,瞧着貼近的兩人,清亮的眸光似乎映出了兩人的身影,卻又好像很『迷』茫的怔住了,似乎不明白兩人在做什麼。繞着兩人轉了圈,他緊抿着嘴,小臉也漲紅了。

    被看的有些納悶的凌姿涵,剛想問他在幹嗎,就見他突然伸手指着他們,憋足了一口氣的大吼一聲:“有一腿!”

    那聲吼得叫一箇中氣十足,令門外的靜好笑彎了腰。

    軒轅煌的眸光漸變邪魅,凝神看着凌姿涵,漸變曖昧。而凌姿涵卻皺起了眉頭,俯下身看着清泊,伸手按着他的肩問他:“誰教你說的!”

    凌清泊望着凌姿涵那捉『摸』不透的眸子,似乎有些怕的垂下頭,彷彿一直被拋棄的小狗似的,唔唔了幾聲,哼哼唧唧的說了個名字,夏陽。

    凌姿涵的嘴角猛地抽搐了下,拍拍他凌清泊的肩膀道:“清泊,以後再見到那瘋子,就對他喊,易安涼來了!”

    話音未落,靜好再也忍不住的大笑起來:“小姐,您這和狼來了有什麼區別啊!”

    “區別在於,狼來了夏陽別怕,但易安涼來了,他會連頭都不回就跑。看他下次還敢不敢在教壞我弟弟!”凌姿涵說得理直氣壯,半點也沒覺得,自己也是在教壞小孩。

    靜好瞧着凌姿涵的臉『色』,又轉眸看了眼軒轅煌,就下意識的把話,咽回肚裡,很識相的伸手撈過凌清泊就準備告退。但沒等她邁開腳步,就聽通報傳來,說是流雲回來了。

    可這一轉頭,只見凌姿涵比她的速度還快,已經迎上了流雲,扶着流雲的胳膊,神情凝重的沉聲問:“怎麼回事!”

    “鳳顏閣……小姐所料不錯,鳳顏閣果然出事了。”

    “是誰!”凌姿涵眼神一凜,看着她的肩膀道:“你這傷……”

    “是小傷,就是那刀上有毒,豆蔻給我放了好些血,讓小姐聞着了。”頓了下,流雲將事情的來龍去脈對凌姿涵說了一遍,轉眸又看了眼神『色』微變的軒轅煌,就從袖口中『摸』出那個令牌,遞給凌姿涵道:“胭脂讓把這個交給小姐,一切由小姐定奪。”

    “又是暗閣。”凌姿涵擰了下眉頭,握着令牌的手緊了下,轉即轉身看向走來的軒轅煌,沉『吟』道:“蘇家沒膽子公然做這種事,那幾名護衛,怕是早就被暗閣的人給做掉了,又讓自己人去頂替,然後乘着蘇二去那邊鬧事,『逼』我出來。”

    軒轅煌從凌姿涵手中拿過那個銀牌,看了眼,然後垂眸望着凌姿涵,邪魅的黑眸浮上一層鄭重之『色』,眉宇間的威嚴隨之浮現。隨即,那醇厚的聲音隨着喉結的滾動,緩緩而出,沉重而又堅決:“卿卿,讓丫頭快點收拾東西,我們今夜就出京去行宮。”

    他擔心暗閣會襲擊行宮。

    凌姿涵明白他的擔憂,就如她所想那樣,也沒有任何異議,只頷首道:“我這就去命人收拾,有許多準備也是要做的,你也一樣。”

    兩人默契的對視一眼,就各自散開去忙自己的事情了,凌姿涵讓流雲通知了留在身邊的暗衛後,就自行去休息,只同靜好收拾了下要帶的衣服物件,一切從簡。

    等到了傍晚時,接到急召信號趕回來的青黛,風塵僕僕地出現在院子裡,代替受了傷的流雲,陪同凌姿涵,隨軒轅煌一行離開了京城,快馬加鞭的往行宮趕去……

    ------題外話------

    咳,等到了行宮,咱們上演甜蜜的小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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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真的長生不老傭兵的戰爭我在末世有套房當醫生開了外掛儒道至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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