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的人也沒有意料到沈素曼的動作有那麼的迅速，都被這樣的舉動所嚇到了，但是沒有一個人來得及阻止，因爲其他的人都陷入到一片混亂當中，和其他的人都在一起打鬥在了一起，這樣所以給了沈素曼一點機會。

雖然是這樣的靠近冥夜，也絲毫體會不到當初他給人的那一中溫暖的感覺，但是就是因爲這樣的他，纔會讓沈素曼更加的懷念以前的那個時候，雖然還是林少華的身份的時候，偶爾在人後也不會是那樣的八面玲瓏，但是還是會給人一種不會因爲沒有話而尷尬或者是有別的擔心的局面，但是現在完全都不同了。

冥夜因爲沈素曼突然間靠近自己也是稍微的愣了一下，不知道她此舉到底是什麼意思，但是還是沒有推開她，因爲自己也沒有那個勇氣再去觸碰到沈素曼了。

沈素曼的神情很是不以一樣和平時的她一點都不同了，看不出是幽怨憤恨還是別的什麼情緒，但是現在都無法看清她的內心了，有時候也是弄不清楚，一個人在經歷了一些重大的打擊後怎麼可以這麼快的就轉變了，還是說這是僞裝出來的表象，其實內心還是和從前一樣，只是爲了避免受到傷害而裝出那樣冷漠的樣子。

“你很恨我嗎？”冥夜面對着沈素曼問道，雖然外面已經是混戰了，但是絲毫都不引起這邊的這份寧靜，好像兩個人都是特別的平靜，甚至是說話的聲音都是特別的溫柔，沒有一點爭吵，這看起來也似乎有點不合理，小狐狸一直都是在那邊一點都不攪合進來，但是看到這一幕也是有點吃驚，難不成兩個人在那邊趁着大家都沒注意的時候眉來眼去，這倒是很急壞了小狐狸，心裡對着沈素曼說道，“丫頭，你要爭氣啊，要把持住，不要被美男計所矇蔽了眼睛。”好在這樣的一番話沒有說出口，不然要鬧多大的笑話啊。

“你知道嗎，我一點都不恨你，”沈素曼笑着說道，這樣似曾相識的場景只有在以前才能看到，沈素曼自己也是驚奇，爲什麼面對他還能夠這麼冷靜的笑出聲來，但是不管是爲了什麼，自己都是對他還是有着深深的恨意，只不過，這些情感都不會跟他說了，不管是好的，壞的，都不再提起了，“我只是恨自己當初爲什麼眼睛瞎了，都沒發現你是一個這樣卑鄙的人，看人真是不能看外表呢，我要是還記住你，就只會給我自己徒增煩惱罷了，我還想多活幾年。”沈素曼繼續說道，看着冥夜的臉色越來越難看了，但是沈素曼似乎還是沒有一點要停下來的跡象。

冥夜的嘴脣緊閉着，沒有說一句話了，但是沈素曼還是緊緊地抱着自己不知道這是意味着什麼，其實也不是完全的無情，當然會知道當初沈素曼對自己的情誼，只因爲自己的身份是那樣，所以從來就沒有對她許過一絲諾言，但是現在想起來，一方面是因爲自己動了情而感覺到煩惱，但是也因爲這樣的痛苦而感覺到開心，這也是第一次能夠感覺到除了自己，還有其他的人是自己所在意的，而這樣矛盾的狀態也不知道能不能夠在某一天都回歸到以前的狀態。

“對不起，這是爲了以前的事情。”當冥夜說出這樣的一句話的時候，沈素曼似乎是聽到了在以前自己悲傷的時候似乎聽到過的憂傷的曲調，他沒有防備的就出現在了自己的世界裡，而且是深深的紮根了，但是後來，爲也是那麼快的就離開了自己的世界，好像這一切都是命中註定，也只是一個夢境而已，而且也是一個噩夢，比起自己從前做過的無數噩夢，這個是後遺症最猛的。

“真的嗎？你會覺得對不起我嗎？知道對不起，爲什麼要這麼做。”女人有時候就是這樣，明明知道是沒有什麼回答的，卻還是要問，就好像是自己再問自己一個答案。

冥夜似乎也不知道應該怎麼回答這樣的一個問題，但是看到他表情也是那樣的凝重，沈素曼真的是沒有想到，爲什麼這樣看起來真誠的一張臉居然是罪惡滔天的魔宗之子，這樣也是太諷刺了，居然沒有一個人發現這樣的事。

“那我問你，之前的一切都是假的嗎？”沈素曼問道。突然間眼神是那樣的無助，好像就是在等待一個讓自己滿意的答案一樣，但是卻是不敢肯定，這樣究竟是怎麼樣的一回事。

冥夜沉默了，沈素曼也知道這事意味着什麼樣的回答了，也許就是假意的敷衍現在也不想了吧，自己已是沒有什麼利用價值了，真是可悲啊，沈素曼突然間覺得，在淚水快要涌出來的那一刻，就將袖中隱藏的匕首重新拿出來了，直接的插在了冥夜的胸中，左邊，一點都沒有半點偏差，但是沈素曼突然間覺得一切都結束了，也許這斷情感就是應該要這樣結束。

以此同時，沈素曼的眼角的淚水也流了出來，這一刻沒有半點的隱藏了，就是這樣的事情，也不會讓自己有半點的後悔，應該斷的時候就要快速一點，不能夠讓自己感情用事，現在就是要這樣的一個時刻要處理好自己的情感，也許以後會在某個夜晚，自己想着自己今天所做的事情也會唏噓嘆息，但是絕對不會後悔了，自己就是要把這一切都結束。

“這是你想要的嗎？”冥夜的嘴角也流出了血，這一幕讓其他的魔教的人都驚動了，都打算擺脫一切這一邊來營救他們的冥夜門主，但是冥夜只是推了一掌，後面的人就全部都打飛了，而白雲峰他們看着更是覺得很是驚訝，既然冥夜還有這樣的能力，那殺死沈素曼簡直就是易如反掌，但是看着他竟然被沈素曼插了一刀，都覺得很是不可思議，爲着沈素曼的事情擔心不已。

血奴本來也想過來的，但是看着冥夜似乎是不讓他們插手，於是也只是按兵不動，只是心裡隱約間出現了昔日的一個女子的容顏，所以心也沒來由的疼了一下，但是還是忍住了心中的悲痛，畢竟也是過了這麼多年了，也實在是擺脫不了這事了。

‘“唉，爲時間情爲何物，直教人生死相許。”血奴心中響起這這樣的一段話，但是卻不知道能不能夠用來形容這樣的一件事情。兩個人明明是對對方有情的，但是卻一點都不肯讓對方知道也許這邊是最好的方法了吧，如果是沒有結果的事，從最開始就應該把它徹底的扼殺掉。

“冥夜！你爲什麼！”這個時候一個女人的聲音出現在了空中，不用細看就知道這樣的高傲的聲音便是出自於蓮兒的，於是魔教的衆人便低下頭以示尊重，但是蓮兒也顧不得這麼多，這要上來將沈素曼打傷的，但是卻被血奴拉住了，直搖頭示意蓮兒自己不要往槍口上撞，此刻冥夜肯定是心裡很痛，同時也很是惱火，畢竟被人往心口上捅一刀子不是那麼令人開心的事情的。

“爲什麼？你難道還是放不下這個女人麼，她究竟是有什麼好的，我又哪點比不上她了？”蓮兒問道，好像是每次只要有沈素曼在的時候，她都不能夠好好地控制自己的情緒的，但是沈素曼也不會去顧忌這一點了。“你就是死也情願嗎？”蓮兒繼續質問道。

“好了，你們都不要說了。今天的事到此結束。”冥夜說道，然後轉過頭，對着沈素曼說道，“以前的事情，即使是我錯也好，都已經過去了，今天這一刀算是我欠你的吧，以後各走各的，大家就當做不認識吧。”冥夜說道，這樣低的聲音只能夠讓沈素曼一個人聽到，這也許就是最後的一個交代吧。

沈素曼低下頭，就當做這是一個他給的最後的話，於是自己也做出了承諾，把刀從他身體裡面抽出來的時候，也是一點點的，因爲這刀上有着倒刺，所以抽出來其實最爲痛苦的，就是一個得道的人都不能夠忍受的，這估計纔是最能夠得道報復的。

“是你說的，這一刀是你欠我的，所以我會好好的享受這樣的一個美妙的瞬間的……”沈素曼說着一點點的笑意開始在嘴角蔓延，就像是少女看見自己最心愛的人站在面前一樣，但是手中卻是拿着一把鋒利的匕首在報復呢？蓮兒實在是看不下去了，執意要上前去阻止這衣一幕，但是血奴卻是不讓，但是血奴同樣也阻擋不了同樣一個脾氣暴躁的女人。

蓮兒剛要上前的時候，沈素曼也完成了自己的報復，因爲還在激怒的狀態，所以一掌便將蓮兒逼得後退了，同時白雲峰他們幾個也上前擋在沈素曼的面前，冥夜因爲這匕首受了很大的傷，幾乎是不能夠站穩了，但是還是強撐着沒有讓任何的人攙扶着，因爲沈素曼不是一個普通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