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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道緣浮圖 - 章八十七 隨從失蹤字體大小: A+
     

    談嚮應指着這處河水道:“船就是在這兒沉的,被劈成了兩半,下沉極快,斷木撞擊和沉船的漩渦,就連水性好的都沒逃出幾人。僥倖生還的也都重傷,有人至今還沒清醒。”

    盧伯仲皺着眉頭,道:“如此看,定是看不出個所以然來,還是要下水一番纔是。”說完,盧伯仲那看似不堪一擊的蒼老身體砰的一聲就躍入了水中,瞬間就消失在衆人眼前。

    夏平生周身縈繞起一圈銀白光芒,形成一個密閉圓球,將他包圍在內,也沉入了水中。

    燕開庭和付明軒,還有談嚮應這已經下過水的三人便在岸邊靜靜地等待着,就在這時,談嚮應突然望着燕開庭,眼神當中竟露出了些許疲態,還帶有那麼一絲.....懇請?

    “若是,能夠找到特殊材料的話,天工開物是否願意幫我這個忙呢?”

    燕開庭沉吟片刻,一時之間沒有回答。

    雖然他也非常好奇,這麼特殊一批貨,究竟什麼人會想着動手。然而攬下這樁活兒並不是一件小事,不說是否耽誤天工開物自己的排期,插手此事,就等如是趟進了那個泥潭,誰知道背後水有多深。

    尤其是元會門這個龐然大物的名字一出,燕開庭看得出來,就連付明軒都有些介意的。

    “嗯,既然夏師已經插手此時,那麼就不是我能說了算的了,雖然我是家主......但畢竟年紀還是輕了些.....”

    燕開庭撓撓頭,絲毫不覺得自己示弱有什麼錯。

    談嚮應聽到此話,知道說下去也是白說,心下又是一聲長嘆。他此刻還真希望燕開庭只是一個紈絝,不要像現在這樣滑不留手,將事情推得一乾二淨,等如是堵掉了絕大部分可能性。

    他仔細思忖一番,將事件的來龍去脈細細理了不知道多少遍,最終還是覺得,自己是被偃月宗門的某些人耍了。若是讓他找出那人來,可說不得主宗還是同盟的面子。

    就在這時,夏平生和盧伯仲一同從水中出來,到了地上,夏平生身周白氣消散,整個人就跟進入水中時的狀態一樣,衣衫整潔,髮絲上面一顆水珠都沒有。跟夏平生比起來,盧伯仲在這洶涌的河底之下,一頭銀髮和白鬚之上,都掛滿了晶瑩的水珠。

    盧伯仲的管事們趕忙爲他遞上一件風衣,盧伯仲看到夏平生,不禁嘆道:“老了,我真的老了,哎。”

    “怎麼樣?盧長老看見沒?”

    談嚮應連忙問道。

    只見盧伯仲長嘆一聲,隨即咬牙道:“我倒是要看看,我們偃月宗門到底是何人,竟這麼大的膽子!”

    盧伯仲經驗何等老道,又對自家宗門和關係工坊十分熟悉,談嚮應他們能發現的疑點,他也看到了,而談嚮應他們不能確定的事情,他則能吃準七八分。這水下貨船的殘骸,的確一堆貓膩,然而他也不能想明白,誰膽大包天干出這種事,誰又將別人都當傻子,以爲此事不會露陷?

    還是說,背後主事之人找好了替罪羊?想到這裡盧伯仲探究的目光隱晦地再次掃向燕開庭。可惜替罪羊一環出了問題,現在事情包不住了。

    盧伯仲略想了想本門流程,會出問題的也就幾個環節而已。

    本來從仁心匠者那邊收到貨物之後,還經過了他的手的,當時他奉着掌門之命對這批貨進行開封和檢驗,都是沒有問題。說起來偃月宗門和仁心匠者合作多年,對這批貨的質量和數量他也是可以完全放心的。

    到了時候,自然要將貨物發出,不過盧伯仲不可能連這種環節都親力親爲,走船的事自有下面弟子和管事來辦。本來發貨也不是件難事,往日裡都是如此執行的。

    而貨船保護的事情,因爲大部分水路都在黑水之上,那是談嚮應的地盤,他又是新近歸入宗門的外圍勢力,一切都順理成章。

    直到船沉貨失之後,談嚮應幾經波折纔想要要去檢查水底沉船痕跡,以他行船數十年經驗,自然看出不妥之處,只是此事太過匪夷所思,他也是反覆確認後,纔敢相信,於是意識到此事背後不簡單。

    且不說他本以爲是普通貨物的實則極爲珍貴,將整片沉船區域探查過後,就連裝沒裝上船,都是另說。現在談嚮應只覺得自己已經蹚入了主宗的一潭渾水裡,也不知道能不能脫身,只不過目前,事態似乎又有些明朗了起來。

    “盧長老,談某說句您不愛聽的話,您還是回去偃月宗門,把那負責發貨的管事們都查一查,說不定還可以查出些什麼來?”

    談嚮應說道,似乎他已經很能確定就是偃月宗門自己出的問題。

    盧伯仲這次沒有發怒,略一沉吟,道:“我看此事並沒有那麼簡單,宗門弟子若無其他理由哪來那麼大膽子,多半還有外來人,在其中插了一腳。”

    談嚮應想了想道:“外來人?不見得。是不是……”他擡頭指指天空,道:“上面最近安靜嗎?”

    盧伯仲一時沒說話,他知道談嚮應是疑上了元會門裡有人插手,事實上,他腦海中也曾有這個念頭一閃而過。但是他在宗門中待得久了,不像這個賊頭子一般口沒遮攔,旁邊還有外人在場,自是不能將話說死了。

    夏平生在一旁,冷冷地道:“不管怎麼說,這次事情當中已經牽涉了我們天工開物,現在你們自己已有分說,當好自爲之。接下來,不管貴宗追查得如何,若是還要打燕府的主意,那就不要怪我夏某不客氣!”

    盧伯仲聽了這話,不由皺了皺眉。大家都心知肚明,若偃月宗門追查沒有結果,遲早會在地區大索,夏平生說這話是要置身事外。原本也沒錯,只是在偃月宗門面前,一介非修士工坊將話說得這麼硬氣,他也是許多年未曾遇到了。

    盧伯仲正欲說話,談嚮應卻向他使了個眼色。

    等到夏平生帶着燕開庭和付明軒離開之後,談嚮應才解釋了自己方纔的眼色,道:“盧長老,正值多事之秋,我們還是不要另豎強敵。我與夏平生曾交過手,此人雖說也是真人境,可我在他手下十招就會落敗。就算是偃月宗門,大概也要驚動掌門和太長老們才行了吧?”

    盧伯仲臉色陰沉的像要滴出水來,留下了一句“告辭”就帶着幾個管事消失不見。

    黑水河邊,雲渡行寨子裡。

    一襲羽衣的向瑤站在花色輕衫的女子前,神色冰冷,全然不是面對臨溪的那副寵溺模樣。

    “師父,我已經照您的吩咐將事情都安排了,血矛和雲渡行全脫不了干係,他們要在宗門面前交差,就得爲我們所用。”

    花色輕衫女子就是方纔招呼燕開庭等人的狐媚女子,此時她全然沒有剛纔那副妖冶神情,而是恭恭敬敬地跪在向瑤面前。

    “雲渡行?我們花神殿要雲渡行做什麼?我們要的是燕家的異火!只有把燕開庭的血契破掉或替代掉,我們方纔有可能拿到地火。”

    向瑤看着她,輕笑一聲,道:“雖你與臨溪皆是我徒兒,但臨溪出身天賦比你強些,修煉之途上佔了先手。爲師對你嚴厲一些,也是爲你好。”

    “你可不要枉費了爲師對你的一番苦心。”

    花色輕衫女子神色一凜,臉色就微微泛起紅來,也說不清是被激勵了,還是心虛,柔聲回道:“謝師父,徒兒明白了。”

    說完,向瑤羽衣一揮,帶起一陣清風,轉眼間人已消失不見。

    跪在地上的女子緩緩站起身來,望向雲渡行外邊在月光下閃爍發光的黑水河,神色越發陰冷起來。

    玉京燕府,燕開庭剛回院子裡,還未坐穩,蝶衣就提着裙襬急匆匆跑了過來。

    “爺!爺!不好了,那李樑怕是出事兒!”

    燕開庭一口茶水差點噎在喉嚨,忙道:“什麼事,慢慢說,別嚇着爺。”

    “喲,蝶衣哪是故意嚇您的!剛剛李樑家小娘子找了到府上來了,說是李樑好多天都沒回家了,也不管她,莫不是在外邊兒有了人?奴家心下想,不是李樑說他娘子病了才跑回家的麼,但又覺得,此事兒好像不大對勁,便把那小娘子搪塞了回去,說是李樑最近在爺手下有要事兒要辦。您看這事接下來怎麼是好?”

    燕開庭心下一驚,略一沉吟,道:“李樑走了幾天了?”

    蝶衣思索片刻,回道:“約莫是四天了,您去渭青赴宴的那天晚上,說是要回家去。”

    燕開庭又急忙問道:“他是怎麼知道他家娘子病了的,他家娘子託人給他帶的話?”

    “喲,可不是嘛,門口來了個小侍童,說是府外邊兒有人傳他家娘子的話兒,李樑一聽就跑了出去,回來就急衝衝地喊道他娘子害了熱病要回家......只不過,我從他家娘子口中打探到,他家娘子,似乎可沒說這話哩。”

    燕開庭心下陡然一驚,這麼詭異的情況,恐怕李樑是着了別人的道兒了。只是李樑雖然有個隨從長的名頭,可除了月例高些外,在匠府中沒有實權,誰會要對付這麼一個人呢?

    李樑的性格在外人看來欺下媚上,就是個安排吃喝玩樂的跟班,也沒什麼與匠府經營和制器相關的專長。

    燕開庭將他放在身邊,一是對方雖有種種不是,可忠心且辦事小意這點沒得挑,另外也是在燕府的一團紛亂中,身邊留不下真正有才華的人。

    算一算,李樑居然已是他身邊跟了最久的人了。這麼多年下來,就是養只貓還有了感情。

    燕開庭沉聲道:“那個小侍童,你可還記得的是誰?”

    蝶衣見燕開庭臉色極爲難看,連忙道:“記得,記得,是東邊兒的一個管事手下的,奴家這就把人叫進來。”

    燕開庭在原地坐了數息,就不耐煩地站起身來,捏着拳頭望向府內的一處方向,眼神就欲冒出火來。

    如果李樑自己沒有仇人,那不用多想,定是和胡東來那一行人有關係。只是他們想要從李樑身上得到什麼?還挑他遠赴渭青的這個時候,燕開庭忽然心中有了絲不祥預感。

    片刻之後,蝶衣引着那小侍童來到了院子裡。

    “快,快跟燕爺說說,那天兒是怎麼回事?哎喲,你可不要哭了!”

    那侍童年紀還小,才能進出後院。此刻看見燕開庭一副要吃人的模樣,嚇得直哆嗦,越是害怕越是說不清楚話,最後開始直掉眼淚。

    “那日是誰人叫你傳話的?”燕開庭緩和了一下神色,也不想太爲難府上當差的小孩子。

    “回爺的話.....”小侍童吸了一下鼻子,道:“是小的在東門邊兒值班的時候,來了一位姊姊,叫我傳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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