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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重生之官路浮沉 - 第307章 特困戶字體大小: A+
     

    山莊進來轉了一圈,弄得的凌寒沒什麼打野味來開胃\7風秀雅比較瞭解凌寒的性格,附在雷笑耳邊低聲道:“咱們大少又動惻隱之心了,他招得這個,你看那張臉,好象誰欠了他兩吊錢。”

    凌寒站的不遠,自然聽到了風秀雅的說話,回過頭瞪了她一眼,風姐吐了下舌頭,“呀,慘了!”

    雷笑掩着嘴想笑,但又覺得這個場合不大合適,就微微垂了頭,風秀雅卻扭身走到那個七八歲小孩的面前去,圍在這裡的二十幾個村民都盯着她,事實上她和雷笑更惹眼,村民們很少見打扮這樣的女人,“小朋友,跟阿姨說,你有沒有上學啊?”風秀雅微微彎着腰身,本就惹眼的翹臀越發誘人了。

    “上學幹什麼啊?我要幫爸爸種地的……”小孩理直氣壯的回答,還用手背抹了一把黃白鼻涕,哪知那縷鼻涕拉成絲糊到臉上去,風秀雅感覺胃裡有些翻騰,強忍着站直了身子把目光移開……

    那個男人說什麼也不敢要凌寒的錢,凌寒硬塞給他,“拿着吧,錢不多,是一點心意,你們這村大隊在哪?”男人連謝聲的道謝,他的妻女也過來說謝謝什麼的,一個個還直抹眼淚,今天碰上好人了。

    “哦……同志啊,我們支書家不在村裡,他是鎮里人,半個月纔過來一回看一看,大隊沒人的。”

    “那你們這些人村幹部也不管嗎?村裡現在還有多少戶人啊?都以種田爲生嗎?”

    “打點糧食夠吃了好嘍,男人們大部分要出去到縣城打工的,這兩年打工也賺不上錢,不景氣。”

    “那可以多打點糧食賣錢嘛……我聽說縣裡工企也大都面臨倒閉了,你們還打什麼工啊?”

    “唉……聽口音你是外鄉人吧,你不瞭解我們這裡的情況,那些廠子就是不倒閉也會拖欠工資的,現在誰還種地啊?縣裡領導都鼓勵村裡人出去打工賺錢呢,說是要把金馬建立成什麼工業大縣城的。”

    凌寒點了點頭,掏出一支菸遞給他,看了看他們家的土坯房,好象左面那間塌了,“你們就住這樣的房子嗎?那邊的好象塌了……”那人嘆了口氣,道:“前幾年賺了錢的村民都搬走了,如今這村裡都剩下些老弱病殘沒人管的人了,都窮的沒有能力搬出去,也就剩下十多戶人了,全村也不40個人,我這身體有殘疾,去哪也沒人要,只能呆在村裡種地,哪有錢蓋什麼磚瓦房啊?有的錢的人誰還會呆在這裡嘛?”他說着就伸手指着自家那間塌了的房子又道:“前天那邊房子突然塌了,砸死了老父親。”

    聽到這裡凌寒劍眉蹙起來。已經走到凌寒身邊地風秀雅不由掩了嘴。“啊…這樣地房子你們還住?”

    那男人苦笑道:“不住怎麼辦哦?總不能睡在街上吧?聽說縣裡年年發救濟。可是發到鎮裡面就沒音信了。我們也去上訪過。到縣裡人家說錢給了鎮裡。到鎮裡又說縣裡還沒有拔款。來回扯皮。要不就是這樣那樣地原因。總之這些年沒有一分錢拔下來給們這十幾家特困戶。哦……同志你可別亂說話啊。我就是發發牢騷。鎮裡牛士仁書記可是一霸天咧。讓他聽說我又瞎說話。那條腿也給我打斷地。”

    凌寒鐵青着臉低頭看了一下男人地腿。蹙着劍眉道:“你這腿地殘疾是這個牛士仁給打斷地?”

    “不、不、不是……是、是我自已摔斷地。”男人眼裡有愴慌驚恐地神情流露。結結巴巴地否認了。

    他身後地女人嘴張了張想說什麼也沒能說。眼底裡也有恐懼地神色。凌寒知道他們不敢說真話。也就不在問了。“安心把喪事先辦了吧。我們政府會解決你們這些特困戶地問題地。要相信政府。”

    凌寒不說這句話周圍的人們還不怎麼生氣,他這麼一說,一個六十多歲的老漢就不屑的哼了一聲,“政府會管我們的死活嗎?政府會解決我們的問題我們還用呆在這裡嗎?鎮裡牛書記說了,我們這些老骨頭都活埋在這裡就沒特困戶了,鎮政府還少點麻煩咧,那房子一塌正好睡大覺,也墳都不用挖。”

    “狗二叔……你就少嘮叼兩句吧,你三個兒子都給人家弄進去了,你也想進去蹲幾天啊?”

    另一個人齜着黃板歪牙笑道:“咱們二叔反正沒人管了,進去吃公家飯不是挺好的?”

    又一個人道:“唉,聽說那裡面要年輕力壯的,去年狗二叔進鎮裡搶小買部的東西,就是想給公安局的弄進去吃公家飯,可是人家嫌他老哦,不要他,哈…那民警還說要年青力壯能幹活的,老的不收。”

    一堆村民笑了起來,連風秀雅都忍不住失聲了,見凌寒瞪她,嚇的垂了頭,嘟嚷道:“人家忍不住嘛。”雷笑見凌寒面色沉凝,輕輕拉了下風秀雅的衣袖,風姐姐還嘴硬的低聲道:“纔不怕他呢。”

    雷笑故意瞅着她,低低說了一句,“真的不怕啊?”風秀雅臉一紅她一眼,“要你管啊?多嘴……”手還忍不住去掐雷笑的腰肉,雷笑忙捏住她的手求饒,“好啦姐姐,我錯了,你不怕你不怕,我出來了。”

    “你現在敢笑我?哼,我能等住你,”風秀雅這話暖味的很,雷笑弄個大紅臉,趕緊把頭垂下去。

    這邊的‘狗二叔’此時道:“你們怕那個牛士仁,二叔我不尿他,他有種把我扔進去,我還有飯吃了呢,那個灰孫子也不尿我,搶了好幾回,偷了好幾回,鎮裡派出所的硬是不拘留我,什麼世道嘛。”

    村民又鬨笑起來,這也算是絕妙的諷剌了,凌寒也有種哭笑不得的感覺,上前來到二叔身邊,也給拔支菸,還侍候他點上,二叔卻說,“這煙好軟啊,沒什麼感覺嘛…呵,謝謝年輕人,你們是局子的?”

    “哦,不是…車是借別人的,我們是來野山峽逛一逛的,又怕不認識路,所以進村子想找個嚮導。”

    “野山峽啊,呵……那地方我太熟了,我領你們去,”別看老頭子瘦幹一枝的,精神着呢,蹭的一下就站了起來,使勁拍了拍屁股上的土,一付就要上車的模樣,凌寒心說也行,帶他逛一圈能問些事。

    警車就這樣開出了野山莊,當時時間已經四點半了,二叔姓陳,叫陳狗順,村民給他取個綽號叫狗二叔,凌寒讓他坐在助手席上,在前面給指路,他則和風雷二

    後座上,還硬給風秀雅塞在中間了,風姐姐說你坐中T]叔聊天,雷笑心裡緊張也不便拒絕,風秀雅暗笑,還拿屁股擠凌寒。

    “要說這野山峽也是個美麗的地方哦,可是咱們這裡太窮,幾年前縣裡領導們還來過一回,說是要搞個什麼旅遊開發區,好幾年過去了,鄉親們盼的眼珠子都藍了,結果屁也沒搞個屁,那些當官的,就會叉着腰放大屁,沒幹辦實事的……”狗二叔是毫不留情的批評某些官員,凌寒都不免跟着臉紅。

    風秀雅坐的位置正好在狗二叔後面,所以也不怕他看到什麼,一隻手臂搭在凌寒身子前傾的寬背上,半邊身子也擠壓着他,辦一隻手在下面緊緊捏着凌寒的大手,她就探着身子和雷笑擠眉弄眼的。

    雷笑不想理她,可風姐姐隔着凌寒探過去的手揪着她手臂不放,還說,“過來點嘛,靠近點啊。”

    還怎麼近啊?雷笑心說,大腿都和凌寒的大腿緊緊挨一起了,互相能感覺到對方的溫度,再近坐他腿上了……凌寒也沒法子,身子不前傾也不行,風姐姐整個快壓他背上了,她胸前堅挺的兩團柔膩具有高度彈韌力,給它擠着壓着那種感覺讓人很享受的,再加上女人特有幽香體味,越是叫人受不了。

    “二叔,能不能說治傷家那個人的事,我看他有些話言不由衷,好象不敢說似的,怕什麼呢?”

    “你這小夥子,你沒吃過那苦頭,你當然不怕了,張青那腿就是給牛家人打折的,那是前幾年的事了,張青人年輕,有熱血,想替村裡這些特困戶討個公道,就領着些村民去鎮政府鬧騰,當時牛士仁還是鎮長,沒當書記吶,讓張青這麼一鬧騰他面子上難堪的很,結果沒兩天的一個夜裡張青家就出事了,牛士仁的侄子牛大奮領着七八個混子就闖進了張家,折騰了一個多小時啊,張青腿也斷了,他老婆更慘,給那些混子摁在炕上糟塌了,張青去告過,可是沒結果,告一回給收拾一回,他怕了……”

    “這個牛大奮簡直是無法無天了,鎮裡就沒人敢管他嗎?鎮派出所的警察也不出面過問嗎?”

    “管什麼啊?鎮裡那些人誰不聽牛士仁的?牛家在鎮裡是一霸天啊,派出所的所長也是他們牛家人,聽說牛士仁的老婆是縣裡某個大官的親戚哩,誰敢惹人家啊?我家三個小子都給弄進去了,也是當年跟着張青瞎起鬨給鎮派出所抓住扔農場勞動去了,不過也算有口飯吃了,可憐二叔我沒人管……”

    一路上凌寒默默聽狗二叔講故事,樁樁件件都與牛士仁有關係,他的傳奇經歷足以編成一本書了。

    車子漸入山峽,兩側山峰林立,峽道崎嶇難行,車速極慢,枯枝敗葉滿地都是,景象甚是悽蒼。

    “峽子深處有野獸的,沒人敢進去的,前些年出過野山豬,兇着呢,前面有個尼姑廟也荒了,這天就快黑了,咱們就不要往裡去了,萬一車壞在裡面,走都走不出來的,那草巴窩裡都可能有蛇的。”

    凌寒蹙了下眉,“毒蟲野獸這麼多,誰還敢來這裡旅遊啊?想開發成旅遊區得掃蕩整個山峽啊。”

    “可不是嘛,這山峽有方圓二十幾公里,那不得動用軍隊啊?那些當官的哪指揮得了軍隊嘛。”

    風秀雅心說,我們家大少可以啊,不過那是在北省,不曉得在廬南這邊怎麼樣?此時她和雷笑望着漸漸昏暗下來的天色,不由有點忐忑了,女人嘛,對什麼毒蟲野獸之類的會產生先天的恐懼感。

    凌寒心裡卻是想着牛士仁這個鎮委書記,至於車子進到了什麼位置或是還要走多深他也不去操心,對這種野山峽的認識鐵兵是最清楚的,山道窄小,想調個頭也調不了,不能倒着車出去吧?

    一個小時之後,終於到了狗二叔所說的那個尼姑廟,那廟就座落在左邊山峽腳下,被幾顆大槐樹拱圍着,倒有幾分靈山古廟的味道,就是破敗的廟宇和斑駁的長滿青茹的泥牆予人荒蕪孤寂的感覺。

    這裡的地勢還算略平坦寬闊一些,車子調個頭是沒有問題的,狗二叔也道:“一般人們都走到這裡止步了,再往深處去可能碰上獸類,會很危險的,晚上也沒人敢來這裡的,這都入峽近七八公里了,我們在這裡轉悠一下就回去吧,天馬上就要黑的,萬一遭遇了吃人的野獸,我們跑都跑不了啊。”

    凌寒笑了笑,道:“二叔不用怕,遭遇了野獸正好,咱們宰了它吃,也爲一方老百姓除害嘛。”

    “這玩笑可開不得呀,年輕人,就你這小身量哪是獸的對手?那野豬來了你還不嚇暈了啊?”

    凌寒苦笑了一下,風秀雅趁機打趣他道:“大少,你可別暈啊,你暈了我們倆就成野獸的美餐了。”

    “有你們倆先喂着野獸,我正好跑路啊,哈…呃……”凌寒笑聲給風姐姐掐斷了,大腿捱了一扭。

    此時鐵兵把車子調過頭,穩穩停下之後他就熄了火,“就這裡吧,一會我們在這野餐一頓……”

    “啊?鐵哥,不是真的要在這裡吃野味吧?到哪去找吃的啊?”風秀雅有點傻眼了,雷笑亦然。

    狗二叔道:“天一黑有些野山兔會竄出來的,但是沒傢什不好打,追又追不住的,你們有獵槍嗎?”

    鐵兵微微一笑,“二叔,下車咱破廟看看,一會就在那裡面烤野味吃,您給生火架柴,我去弄野豬野兔或野雞來,手到擒來的小事,還用什麼槍嘛,有把刀就對付它們了,大少,你們整調料……”

    風秀雅望了望外面已黑下來的天際,不由打了個冷顫,貼得凌寒更緊了,“啊,我不下去嘛……”

    凌寒拍拍她的小手,笑道:“放心吧,不會把你餵了野獸的,呵……開門嘛。”他探過手開了風秀雅這邊的門,風秀雅卻縮在靠背上道:“不嘛,不下,要下你下啊,怕怕……”凌寒欠着身子往下擠。

    鐵兵已經下車了,砰的一聲關了車門,這邊的狗二叔也不怎麼怕,也搗鼓開車門下去了,風秀雅待凌寒下去,趕緊拉上車門,和雷笑說,“咱倆在車上呆着吧,天這麼黑,給蛇竄出來咬了咋辦嘛?”

    被她這麼一說雷笑也害怕了,倆人就縮在後座上看外的三個人,凌寒居然是悠閒的很,還點菸抽。

    鐵兵開啓了車後廂,從準備好的工具包裡拿

    手電筒,並遞給車裡風雷二女各一個,讓她們一會下用,又給凌寒和狗二叔一人發了一個,他則把兩把軍用匕首取出來,一把大腿上綁了把,鞘子朝腿外,觸手可及,另外還有一把比較寬厚的刀,怕也有十幾公斤重吧,整個兒是把剁肉刀。

    一手操起那刀,它在鐵兵手中似無物一般,風雷二女不由乍舌,此時看鐵兵有點象屠夫的感覺了。

    ‘砰’的一聲,鐵兵將車後廂關上,他站在哪裡前後左右觀察了一下情況,才道:“大少,咱們進廟裡看一看吧,”凌寒點了點頭,鐵兵當先而行,此時天色已黑了下來,天邊只剩下一絲光亮了,夕陽映的紅霞滿天,山峽裡昏黃一片,沆沆窪窪的地面不知有多少坎,總之走起來是深一腳淺一腳的。

    破廟離停車的地方有二十幾米遠,風秀雅還搖了玻璃探出頭讓凌寒他們快點回來呢,凌寒應了一聲,入了廟纔看見裡面也是一塌糊塗,正殿昏黑一片,泥塑歪的歪、倒的倒,完全不成了樣子,破敗窗櫺都耷拉下來,殿前那些粗柱子都斑駁腐朽、顏色褪盡,青石鋪就的廟院中央有一隻三足石鼎,一米高下,久無香火敬上也顯的悽寂無比,左右兩邊是一排簡陋廂房,也是斷壁殘垣,連腿也邁不進去。

    凌寒還用手電四處晃了晃,在那些比較陰暗的角落裡檢視了一番,鐵兵雙耳蠕動,片刻後對凌寒道:“大少無需擔心,廟裡廟外沒有任何能傷人的蟲獸潛伏,那邊有乾柴,咱們先把火點起來,夜寒露重寒氣大,別感冒了……”鐵兵說着話操着大砍刀就剁翻兩根粗柱,三五刀下去就弄成數段,他手腳之麻利看的狗二叔整全怔了神,凌寒撿過些小乾柴,鐵兵很快架起柴架子,乾草細柴在下,粗壯大柴互相在倚架成金字塔形,狗二叔又抱過一大堆幹樹枝子,凌寒這才把火在塔架木柴下點了起來。

    “好了,二叔看着柴火,大少你去把風記者她們叫上來吧,我進山峽深處弄吃的去。”鐵兵又把大砍刀拎起來,凌寒與他一同出來,車上的二女看到廟裡閃起了火光,知道他們點了火,想下去又不敢,這時見凌寒和鐵兵這個打扮成叢林殺手模樣的屠夫出來,風秀雅就大着膽子啓開了車門跳下來。

    “你一個人進去小心一點,我這身手也幫不了你什麼忙,”來到車前時凌寒囑咐了鐵兵一句。

    “什麼?鐵哥要一個人進、進那邊找吃的嗎?”風秀雅傍着凌寒身側伸手指了下黑漆漆的山峽裡面,“你不是要一個進去吧?嚇死了呀,還是別去了吧,萬有一個閃失的那可咋辦呢?來找罪受啊?”

    “是啊,鐵哥,這麼黑了,還是別去了,我們在破廟呆會兒就走吧。”雷笑也替鐵兵害怕起來。

    鐵兵笑了笑,搖着頭道:“沒事的,最多半個小時就好,”他拎着大砍刀甩開大步就走了,風秀雅張了張嘴,看了凌寒一眼,道:“你也不攔着他啊?萬一出了事呢?我們非得吃野味嗎?真是的……”

    凌寒望着鐵兵已經遠處的身影,苦笑道:“你們不是以爲我硬逼着鐵兵去的吧?呵,不用擔心,這小小山峽對他來說沒有任何的危險,就是猛獸毒蟲橫行的非洲原始叢林他也來去自如,這算什麼嘛?”

    二女也不曉得鐵兵是什麼身份背景,但聽凌寒說的輕鬆也就稍稍放了心,“走,咱們進去吧……”

    凌寒在前,風秀雅和雷笑攜着手,各自又打開手電筒,慌慌的跟着凌寒身後走,風吹落葉發出沙沙的怪響,山峽內一但有風吹過,就會形成嗚咽聲,在這夜色中,尤是讓人感覺心虛膽寒寒的。

    ‘哎呀……呃……’隨着兩聲嬌叫,凌寒就聽到身後一頓亂,二女哎唷哎的居然東倒西歪摔一去了,雷笑給風秀雅壓在下面,凌寒哭笑不得的道:“你們怎麼搞的啊?”他過來先揪起風姐姐。

    “沒事吧?”一邊問風秀雅一邊伸手又拉雷笑,風秀雅撿起手電筒,把雷笑丟的手電筒也撿起來。

    “哦,我沒事,我是給雷笑拉倒的,本來就心虛嘛,給她一驚一乍的嚇的身兒一軟倒一塊去了。”

    雷笑給凌寒拉起了,咬了咬銀牙,左腳腕好象有別不對勁,才一挪步子就疼的蹲了下去,“啊”

    “怎麼回事?”凌寒看出不對勁,忙俯身問她,雷笑疼的眼淚都快流出來了,“給雅姐坐腳腕上了。”

    “啊?我就說什麼東西硌的我屁股好疼,原來是你的腳啊,不要緊吧?走不了嗎?”

    “可以吧,來扶我一把,我試試……”在凌寒攙臂下雷笑又站起來,伸手等着風秀雅來扶她呢。

    風秀雅晃了晃兩個手裡的手電筒,“我沒手給你扶了,找大少,快點走吧,這黑漆漆的怪嚇人的。”

    凌寒大膽的抓過雷笑的手拉她走,哪知雷笑一邁步子就又嬌叫一聲軟倒了凌寒懷裡去,“不成了…”

    “啊?這麼嚴重啊?”風秀雅還拿手電筒晃一晃雷笑的腳,凌寒沒好氣的道:“給你那肥屁股墩一下真也受不了的……雷姐你拿着我手電筒,我揹你……”凌寒把手電筒塞給她,雷笑羞道:“扶我走吧。”

    凌寒不由分說,轉身半蹲身回頭道:“來,趴上來,彆扭捏了姐姐,草巴窩有蛇啊,你不怕?”

    “啊、啊?”兩聲尖叫之後,雷笑直接蹦到凌寒背上去了,風秀雅嬌聲道:“大少,我咋辦啊?”

    凌寒心說這招還真靈,哈哈一笑道:“要不我再抱着你?”風秀雅瞪了他一眼,“壞蛋就嚇唬人。”

    給凌寒揹着,雷笑羞壞了,身體更親蜜的接觸了,胸乳實實壓着他的背,最羞人的部位也貼在了他的後腰上,突然呼吸就變的沉重起來,從側面噴打在凌寒耳後脖頸等部位,弄得他心猿意馬的。

    進了廟就看見狗二叔扳了幾塊能坐人的石頭在柴火邊上,這時候火勢已經燒起來,照亮了破廟。

    謝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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