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果,趁着林加菲和林芷若不注意,我還是偷喝了幾大口二鍋頭,酒癮基本過足了。大家鬧了一會,都回到自己的房間睡覺了。
由於訓練的強度較大,所以我睡得很香。
“您有新的短信,請注意查收!”
枕頭邊的手機突然響了起來,把我從夢中驚醒,拿過來一看,是林加菲發來的。
“這小妞,大半夜的給我發什麼短信,莫非...莫非是睡不着,要我去侍寢?”我一時間睡意全無,急不可耐地打開短信,結果看到的內容一時間讓我哭笑不得。
“睡姿不對,起來重睡!”
“靠!被這小妞給耍了!”無奈地丟掉手機,又重新進入了人夢鄉。
悠悠地張開眼睛,伸了伸懶腰,清晨的陽光不知道何時已經偷偷進入到了我的牀上,曬在我露出的腳上,暖烘烘的。
“又是新的一天!”
作爲一個單身的男人,我自認爲我起牀的求速度是名列世界前茅的,就算跟當兵的比起來也不差。
穿好衣服,5分鐘不到我就弄好了個人衛生,站在窗戶邊,看着外面大街上匆匆忙忙的人流和車流,我一時間竟然達到了傳說中的空靈的境界了。
大街對面,一個賣豆漿油條的小攤引起了我的注意。
那是一個杵着柺杖滿頭白髮的老爺爺,正傴僂着腰往油鍋裡丟着油條,老人那傴僂着腰的樣子和大伯特別像。而一個看起來只有6歲左右的小孩子,正在忙得不亦樂乎地給客人端着豆漿和油條。
小孩子的舉動讓我不知不覺回到從前。
在一塊長滿玉米苗的田地邊上,我手裡拿着一個小瓶子,裡面裝着一隻大伯捉給我的蟋蟀。
“大伯!爲什麼玉米會從地裡長出來呢?”
“因爲大伯把種子重了下去啊!”
“哦!”我地懂非懂地點了點頭。
“大伯,給我說個故事好嗎?就說老巫婆吃小孩子的那個!”
“那個昨晚不是纔講過嗎?”
“不嘛,大伯,我還要聽,我還要聽!”
“好吧好吧,我說我說!”
就這樣,大伯一邊幹着農活,一邊給我說這故事。
“從前,有一個老巫婆......”
“林子!”大伯喊了一聲,沒有發現迴應,擡起滿是汗水的頭,大伯才發現我不知什麼時候已經在草地上睡着了。
不知何時,淚水已經模糊了我的雙眼,大伯爲了我,付出了太多太多,可是到後來,一生都老實本分的大伯,卻換來了那種下場。
“大伯!”我咬咬牙,捏緊了拳頭。
“大伯會有那樣的結局,是因爲大伯處於弱勢,在這個弱肉強食的世界,要想不想被別人欺負,你就得必須比別人更強大,你可以是金錢上比別人強大,也可以是權勢比別人強大,如果這兩者都達不到,你最起碼拳頭要比別人強大!”
“嘎吱!”
沒有鎖上的門突然打開了,一張漂亮的臉蛋鑽了進來。
“懶豬,起牀了!”林加菲頭伸進來,嬌喝一聲。
“咳咳,我早起了!”暗地裡擦拭了一下眼見的淚水,我佯裝心情不錯的樣子。可是,這一切怎麼會逃得過古靈精怪的林加菲。
“小澀郎,腫麼了?”林加菲看着我發紅的眼圈走上前來,拉着我的手焦急地問。
抓住小美女精緻的雙肩,我做了一個比哭還難看的笑容:“呵呵,我沒事,能有什麼事呢!”
“臭傢伙,別騙我了!”林加菲看着我,一臉的焦急。
抓起小美女嬌嫩的柔夷,我指向了對面街邊那對正忙碌着的爺孫兩。
“林子,對不起!”林加菲輕聲道。
“你說啥?對不起我?莫非你外面有人了?”我假裝嚴肅道。
“有你個大頭鬼,臭傢伙,沒個正形!”
頓了一下,林加菲輕聲道:“我說的,是你大伯的事情!”
我的心不由自主地顫抖了一下:“菲菲,別這樣,這件事與你有什麼關係,你爲什麼把它攤在自己的頭上!”
良久,我輕輕地擁着林加菲,站在窗戶邊,靜靜地看着大街對面那忙碌的爺孫倆。
忽然,有幾個正坐着吃東西的人站了起來,並砸掉了裝豆漿的碗。其中一個人還揪着那小孩子的耳朵,指指點點說着什麼。老人連忙放下手裡的活,跑了上來拉住那個人揪着小孩子耳朵的人,但是被那個人一推,老人被推得跌跌撞撞,撞翻了一張小桌子倒在了地上。
幾乎同時,我和林加菲都向外衝去。
小攤邊,已經圍滿了人,已經走到了外圍的我和林加菲聽到了咒罵聲。
“小雜碎,你知道我這件衣服值多少錢嗎?你M的,就算把你賣掉,也賠不起!”
“這位小哥,對不起啊,小蟲子還小,不懂事,你就大人有大量,饒了我們吧!”
“老東西,說得容易,今天要是你不賠我老大的衣服,砸了你的小攤和拆掉你這把老骨頭!”另一個兇惡的聲音響起。
圍觀的人很多,但沒有一個人說話,只是默默地看着眼前發生的一切。國人就是這樣,已經見怪不怪了。
分開人羣,眼前的一切讓我的怒火在一瞬間噴發。
一個耳朵上吊着大環,穿着嚴重超出時代前沿的年輕人正揪着那小孩子的耳朵,小孩子的耳朵根處,已經沁出了絲絲血液,但是小孩子沒有哭,只是默默地流着淚。
“你放開我孫子!”老人說完,舉起了右手的柺杖,作勢要砸下去。
“老東西,翻天了你!”旁邊衝出一個人,對着老人的胸膛處就是一推,老人本來腿腳就不好使,被這一推,頓時跌跌撞撞地往後倒退。
“嘩啦!”
碗被打碎的聲音傳來,老人不小心撞翻了翻滾的油鍋,一整鍋熱油順着老人的背部淋了下去。
“啊!”
一聲撕心裂肺的叫聲從老人的嘴裡發出,已經失去平衡的老人,倒在了地上滾燙的油中。
而這時,我和林加菲剛好擠開圍觀的人羣,看到了這一幕。
“啊!”
看到了這一切,林加菲發出了一聲驚呼。
“把你那狗爪子從那小孩子的耳朵上拿開!”眼前的一切已經讓我暴走了,那竭盡全力的一聲大吼讓3個青年都是一怔。
放開了揪住小孩子耳朵的手,3個青年圍了上來:“靠!你TMD誰啊?”
“菲菲,先叫救護車!”我對在一旁傻眼的林加菲說道。
“哦!”林加菲一下子驚醒,連忙拿出了手機。
那個小孩子,被揪着的耳朵一被放開,就衝向了還躺在熱油裡的老人。
“爺爺!”小孩子的哭喊聲響徹雲霄,如一把把刀似得刺在了所有人的心裡,這時,圍在旁邊的人,竟然有些流出了眼淚。
“臭小子,你知道現在站在你面前的是誰嗎?”一個青年指着中間的那個揪小孩子耳朵的男人,對我問道。
沒有回答,因爲我生平最恨的就是回答這個問題,一般這個問題的提出者在心底一定認爲地位比你高等,亦或是在金錢等方面勝過你一頭,所以他們纔會問出這種白癡的問題。而作爲問題的回答者,也就是被提問者,在不知道對方的身份時,你根本無法回答。
所以,我沒有回答,而是用“肢體語言”和對方打了個招呼。
“啪!”
一聲響亮至極的耳光聲傳來,圍觀的人都是一怔,沒想到我居然敢先動手。
“啊!”
中間的那個人被這一巴掌,頓時大叫起來。
“啪!”
這個人痛得光顧着捂右臉了,左臉居然忘記防備了。結果,又被我全力抽了一巴掌。
“你以爲你是人上人,高人一等,視人命爲草芥?你或許有些許勢力,但是,你卻無權決定人的生死!”
“啪!”
越說越氣的我,又抽了這貨一巴掌,這貨嚎叫着,嘴裡溢出了不少的鮮血,地上還散落着好幾顆門牙。
“靠!剛哥被抽了,上!一直在旁邊傻眼的2個二貨,終於醒悟了過來。
“唰!”
我從腰間拔出了一隻普通的手槍,對準了那兩個人,這是爲了安全,林近南給大家配的。
“別動,誰在動一下我就 叫他上西天!”我怒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