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兔子？”

裡傑卡爾德看着唐渾手裡拿着的東西良久，才一臉疑惑的問道。就在不久前，唐渾讓人傳話給他，說是已經找到了讓他長大的辦法，裡傑卡爾德聽到消息之後，幾乎是一路飛奔而來。可是唐渾居然拿出一隻兔子讓他看，這叫什麼事。

難不成裡傑卡爾德長那麼大，活了一百多歲都沒有見過兔子嗎？

這也就是裡傑卡爾德現在身體變小子，脾氣也相對的變小了，要不然就憑這樣，他就可以讓人把唐渾給拖出去，打一頓都是輕的，砍頭都不是不可能的事。

要知道那時候的裡傑卡爾德可是皇帝，而和耍皇帝可是大罪呀。不殺怎麼能保住皇帝的威嚴？

唐渾似乎看不到裡傑卡爾德臉上的疑惑，重重點頭道：“不錯，這就是一隻兔子，不過他可不是一隻普通的兔子。”

“是嗎？”裡傑卡爾德好奇的圍着那隻兔子直打轉。左看看右看看，前看看後也看看，除了感覺這兔子比其他的兔子大一些之外，並不覺得它有什麼與一般兔子不同的地方。

“我沒覺得這隻兔子與其他的兔子有什麼不一樣的。”裡傑卡爾德哼哼道。年輕人果然不是那麼靠譜呀。隨便拿只兔子就來和他說事，真是當他傻子嗎。他怎麼說也一百多歲的人了，要真是那麼笨，不知道早死到什麼地方去了，還能活到現在？

唐渾看得出來裡傑卡爾德已經有些不太高興，不過他並不擔心，因爲他的手裡已經有了殺手鐗，只要有這個東西在手，別說裡裡傑卡爾德生氣，就算是讓他做什麼，他都不敢不去做。

“你說得不錯。這確實是一隻普通的兔子，不過我會讓你看到他不凡的地方。”唐渾的臉上露出的是自信的笑。當了那麼多年的孫子，終於有當爺的機會了。

“是嗎？”裡傑卡爾德的臉上也露出了笑容，不過他露出的是冷笑，如果唐渾敢騙他，他會讓唐渾知道什麼是代價的。

別以爲裡傑卡爾德變成現在這個樣子，就沒有能力了。人老不死就成了精，裡傑卡爾德都已經活了一百多歲，怎麼可能不給自己留下條後路呢。除非他自己展現出來，否則不會有任何人知道他的手裡掌握着什麼。胡憂不知道，秦明不知道，索菲雅也不知道，眼前的這個唐渾，更是沒有知道的資格。

“不用太久，只幾分鐘就可以。”唐渾邊說着，邊小心的從懷裡拿出一個紙包。

裡傑卡爾德看唐渾那麼小心的樣子，忙心急的伸頭去看。如果是別的事，他也不會那麼的心急。可這一次關係着他可以長大呀。

長大，對別人來說，也許不算是什麼事，因爲孩子總是會長大的。哪怕是缺吃少喝，只要他還活着，就一定會長大。而那麼成年人，本就已經是長大了。他們也用不着去關心這方面的事。可裡傑卡爾德與他們都不一樣呀，他是從大變小的，而且目前爲止。他都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讓他變成這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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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渾打開紙包，裡邊裝着一些草。這些草已經被工爲的加工過，就算是裡傑卡爾德也無法一眼就認出它是什麼草。

“這是……普通的草吧。”裡傑卡爾德的眼中閃過一絲失望。雖然他無法猜出這是什麼草，但是這絕對就是草不會錯，這樣的草，能給他找大的希望嗎？

唐渾看了裡傑卡爾德一眼，笑了笑，道：“你不需要關心這是什麼草，只需要留意那隻兔子就可以了。時間會告訴你答案的。”

以前在茶樓書館，說書先生只喜歡把一句話就可以說明白的事，分成好幾段，來來去去說的都是周邊的東西，對真正的主題是說點不說點，不說又說點，弄得在下面聽的人恨得牙癢癢又拿他沒有法子，那茶喝了一壺又一壺，就的就是那個結局。

唐渾還不至於在裡傑卡爾德的面前玩這種花樣，但是他知道太容易得到的東西，往往都不會有人卻珍惜的，所以他也不會給裡傑卡爾德那麼容易知道一切的機會，事實上，唐渾跟本就沒有打算讓裡傑卡爾德知道真像。

草被當着裡傑卡爾德的面放到了兔子的嘴邊，這兔子都已經餓了一天了，別說是草，就算是塊肉它怕都可以吞下去。三幾下的功夫，兔子就把草給吃光了。

“就這樣？”裡傑卡爾德看向唐渾。草已經被兔子吃光了，可是他並沒有看到什麼不一樣的東西。

“別急。”唐渾淡淡的道。其實他這會心裡多少還是有些緊張的。雖然兔子吃了草會明顯變大的事他已經是見過好幾次了，這隻兔子也已經在他的手裡足足比初見之時大了一倍，可這畢竟是他第一次向裡傑卡爾德展示，裡傑卡爾德的味口已經被他調起來了，如果不能給裡傑卡爾德一個信服的答案，那麼以後再想獲得裡傑卡爾德的信任，那就難上加難了。

兔子吃過草之後就會習慣性的睡覺，這一次它並沒有因爲邊上多了裡傑卡爾德這個觀衆而改變自己的習慣。這會，它已經睡下，最關鍵的時刻就要來了。

“留意看。”唐渾小聲的對裡傑卡爾德說道。

裡傑卡爾德本已經不想再看，聽到唐渾這話，又再多給了點耐心，集中全部精神到兔子的身上。他在心裡對自己說：就再信唐渾一次，如果唐渾敢耍他，他會讓唐渾好看的。

看！

用心的去看！

看着看着，裡傑卡爾德的眼睛就瞪大了。這是不是奇蹟裡傑卡爾德不知道，但是兔子在裡傑卡爾德的眼前變大卻是事實。就那麼一小兒的功夫，它整整比之前大了一圈。

“這……這是怎麼回事？”裡傑卡爾德變得有些激動。這是希望呀，兔子可以變大，他也可以變大的吧。

唐渾直到這會才暗鬆了一口氣，道：“這就是你需要的東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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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給我。”

裡傑卡爾德愣了好一會，突然反應過來。幾乎是用跳的跑到唐渾的面前。他的面色已經激動得通紅。希望呀，他是真正看到希望了。

“不急，不急，在此之前，我先來給你講一個故事。”唐渾淡淡的笑道。

在來之前，唐渾已經編了一個自認爲相當不錯的故事。故事的大意是說唐渾爲了幫裡傑卡爾德找藥，歷盡了多少的辛苦，多少次九死一生，甚至是十死無生，才終於成功的幫裡傑卡爾德找到了藥。

“可以了。”裡傑卡爾德並沒有讓唐渾把故事說完。就打斷了唐渾的話。他是一個已經活了一百多歲的人，一百多年的時間足可以讓他認識這個世界。他知道唐渾要告訴他的並不是故事，說故事只不過是一個引子而已。

深深的看了唐渾一眼，裡傑卡爾德道：“說吧，我需要付出什麼代價，你纔會把藥給我？”

唐渾笑了，笑得很開心。與裡傑卡爾德這樣的明白人交易真的是一件非常讓讓開心的事。你都不需要對他說太多，他就能完全明白你的意思，這不是很好嗎？

定了定神。唐渾儘可能的壓住自己心裡的激動，道：“其實我要的是什麼，你應該很清楚的，這些年來。我身邊出現的全都是像你、像胡憂那樣的人，我渴望成爲像他們一樣的人。”

裡傑卡爾德冷笑道：“你覺得你有那麼本事嗎？”

“爲什麼沒有？”唐渾道：“就拿這長生草來說吧。胡憂沒有找到，秦明也沒有找到，唯一隻有我能找到。這還不能說明我比他們強嗎？”

“確實，在這一點上，你比他們強。但這並不代表你已經可以成爲像他們那樣的人。”裡傑卡爾德冷靜的說道。

唐渾哈哈大笑道：“其實他並不是難事，我缺少的不過是機會而已。你、胡憂、秦明之所以能成功，不過都是因爲勢在你們那邊。你的成功是因爲紫荊花王朝的覆沒，胡憂和秦明的成功，是因爲曼陀羅帝國的衰敗，我缺的就是這麼一個勢，老天不給我，那不要緊，我可以自己去尋找，現在我找到了。”

“嗯，你確實是找到的。”裡傑卡爾德嘆了口氣道：“你抓住了我的弱點，你知道我最像要的是什麼，所以你拿這個來跟我換。”

唐渾點頭道：“不錯，我們現在進行的就是這筆交易。各取所需，誰都不欠誰的。”

裡傑卡爾德想了想，道：“我可以給你想要的東西，不過，我要先確定你給我的東西是不是真有效果。”

唐渾點頭道：“這是當然，不過我要提醒你，這東西並不會太多，如果你想拿大量的人去驗證藥力，到時候不夠用，你可不要怪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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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深人靜，馬不叫，鳥不語，這本應該是睡覺的時間，但是裡傑卡爾德並沒有休息。

燈下，裡傑卡爾德看着桌上的那一小搓草。唐渾說它叫長生草，這應該是他自己起的名字。叫什麼並不重要，重要的是它的功用正是裡傑卡爾德想要的。

“要不，試試？”

裡傑卡爾德喃喃自語的問自己。雖然唐渾在給他這搓草的時候，並沒有馬上就要他回報，但是裡傑卡爾德知道，從今以後，每從唐渾那裡得到這麼一小搓草，他都得付出可觀的代價。

唐渾是一個很有野心的人，以前裡傑卡爾德也許還沒有看出來，但是現在他不可能看不出來。

‘成爲胡憂、秦明那樣的。’

裡傑卡爾德回憶起唐渾之前的話，隱隱的似乎看到了一百多年前的自己。那時候的他同時也是意氣風發，他曾經對人說他要建立一個像紫荊花王朝那樣的強大帝國。那時候同樣的也沒有人把他的話當人話，但是裡傑卡爾德用自己的能力證明了自己。而現在的唐渾，會不會成爲當年的自己呢？

輕輕的拿起那一小搓草，看了又年。裡傑卡爾德心裡很清楚唐渾的意思。無論他的手裡有多少這樣的草，他都不見一次兇他太多的。換了裡傑卡爾德，在相同的條件下，也同樣會把這長生草當成自己的王牌，以後的路要怎麼走，可就全看它的了。

“管不了那麼多了。”裡傑卡爾德在心裡暗歎了一口氣。他的心裡很清楚，這草一但吃下去，他的脖子上就會多根繩，繩子的另一頭則是在唐渾的身上，唐渾想讓他幹什麼。他就得幹什麼。

可他能不吃嗎？

一百多歲的靈魂被裝在七、八歲幼童的身體裡，那是一種什麼樣的滋味？沒有經歷過的人，絕對無法想像出那是什麼滋味，而正在經歷這種痛苦的裡傑卡爾德則說不出這是什麼滋味。

長生草入口苦，很難下嚥。裡傑卡爾德是人不是兔子，長那麼大，還是第一次吃草，那種苦澀，差點讓他吐出來。

“呼……”

終於邊皮帶水全都嚥了下去。裡傑卡爾德長長的鬆了口氣。現在的他，心情是絕對複雜的，他一方面希望長生草給了有效果，這樣他就可以再一次長大。而另一方面他又希望這草沒有用，這樣他就不會受唐渾控制。

想着想着，裡傑卡爾德感覺到了一種深深的疲憊，很累。真的很累，他讓忍，但是無法頂住。上眼皮和下眼皮已經合在一起，勉強的走到牀邊，還沒有爬上牀，裡傑卡爾德就已經沉沉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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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夜的時候下了場雨，天亮時天空放晴了。雨後的空氣格外的新鮮，胡憂深深的吸了口氣，感覺一切都是那麼的美好。

“天氣真好呀。”歐陽寒冰忍不住說道。心情好，天氣自然也就好。這幾天歐陽寒冰的心情真是不錯，因爲胡憂的心情就很不錯。

胡憂笑道：“昨晚那場雨，對春耕很有幫助，相信我們今年一定會有一個好的收成。”

歐陽寒冰同意道：“我也覺得是這樣。入春以來，老天對我們算是很照顧，要陽光的時候給陽光，要雨露的時候給雨露，真是好得沒話說了。”

胡憂哼哼道：“那不應該嗎，前幾年他對我們可是往死裡整的。就算是補償，它也應該補償給我們呀。”

過去那幾年的天氣真是糟糕透頂，老天就像是有意耍人，要什麼不給什麼，不要什麼偏要給什麼。不知道多少人天天罵老天，可是這老天高高在上，哪裡會去理老百姓的死活。

“對，就是因爲補償給我們。”歐陽寒冰哼哼道。

歐陽寒冰小姑娘一樣噘嘴的樣子，差點讓胡憂忍不住大笑。家裡的女人有意思呀，丫丫好不容易長大了，歐陽寒冰卻似乎越來越成小姑娘了，真不知道她會不會有一天也變成裡傑卡爾德那像返老還童呢。

“還是不要了，那樣太可怕了。”念頭剛起，胡憂就趕緊把它給壓下去。如果歐陽寒冰也像裡傑卡爾德那樣變成小孩子的身體，那以後要叫她老婆呢，還是女兒呀。

“什麼不要？”歐陽寒冰沒有聽清楚胡憂在說什麼，怕自己錯過了什麼，趕緊問道。

胡憂搖搖頭道：“沒什麼，只是一些想法而已。好了，不和你說了，我今天要和裡傑卡爾德去走一趟希望農場，去晚了，那老小子又得唧唧歪歪了。”

“嗯，好的，你有事去忙你的好了。家裡的事，我會處理好的，你不用擔心。”歐陽寒冰溫柔的給胡憂披上外衣，雖然已經是春天，但天氣還是挺冷的，歐陽寒冰可不希望胡憂感冒呢。

“那我走了。”胡憂走了幾步，又停下來對歐陽寒冰道：“差點忘了，紅葉今天會回來。如果她回來的時候我不在，你幫我多招呼她一下。”

歐陽寒冰聽到胡憂的話，想也不想的就給了胡憂一個大大的白眼，道：“什麼招呼不招呼的。大姐可是這個家的主人，這裡是她的家，她是主人又不是客人。”

胡憂一拍腦袋道：“看我這張破嘴說的都是什麼呢。你說得沒有錯，紅葉是這個家的主人，嗯，反正她今天會回來，要怎麼着，你看着辦好了。”

怕自己再說下去又會說錯話，胡憂乾脆不說了。反正以歐陽寒冰的智慧也能聽懂他在說什麼。

歐陽寒冰對胡憂真是又好氣又好笑，這傢伙。真是有時候聰明有時候笨得跟什麼是的，真不知道說他什麼好。

“行了，你去吧，我知道應該怎麼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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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裡傑卡爾德，搞什麼鬼，怎麼現在都還沒有來。”

約定的時間已經過去半個多小時，裡傑卡爾德還沒有出現，這不由讓胡憂感覺很不爽。別的胡憂都還能忍，他最不喜歡的就是有人遲到很久都不浮頭也不派人說一聲。

“爹爹。你看那是不是他？”丫丫指着遠處一個人影道。她本沒有計劃和胡憂一起，她是路過這裡的時候看到胡憂在等人的樣子，才停下來和胡憂說話的。在知道胡憂和她一樣也是要去希望農場，她自然就下來等胡憂一起上路了。

“好像是吧。”因爲離得有些遠。胡憂看得也不是很清楚，從衣着樣子來說，感覺應該是裡傑卡爾德過來。

來的確實是裡傑卡爾德。他會遲到不是因爲他起晚了，而是因爲他太興奮了。對着鏡子一照就是好幾個小時，等他回過神來的時候纔想起自己約了胡憂，這才急急往這邊趕。

唐渾的長生草確實有用。裡傑卡爾德昨晚睡了一夜，今天早上醒來的時候，感覺自己明顯長高了一些，特別是下身男人的重要部位，居然隱隱的長出了一些黑毛。

“真是不好意思，我睡過了頭，來晚了。等了很久了吧。”裡傑卡爾德並不想讓胡憂知道他和唐渾之間的交易，所以本能的就拿來掩飾自己來晚的真正原因。

“老裡，你今天是不是有什麼不一樣了？”胡憂皺着眉頭看裡傑卡爾德。他和裡傑卡爾德可以說是很熟悉的，裡傑卡爾德身上的變化，他可以感覺得到，可是一時又說不出來。

裡傑卡爾德心中一驚，忙否認道：“哪有呀，我還不是之前的我嗎，難道你覺得我不是裡傑卡爾德？”

“是到是，只是總感覺有什麼不太一樣。丫丫，你有沒有感覺到？”胡憂轉頭問丫丫。丫丫的觀察能力一向也很不錯的，胡憂相信她也發現了什麼。

丫丫道：“我發現衣服好像變小了……不，應該說是他長高了。”

“長高？”胡憂聽得一呆，裡傑卡爾德還能長高的嗎？他不是說自己這個樣子已經快二十年了嗎。

“是的，一定是長高了。”丫丫肯定的說道：“你看他的褲子，我記得幾天前，他也是穿這條褲子的，當時很合身，而現在已經有些短了。”

胡憂再一次上下打量裡傑卡爾德，這一次他重點留意裡傑卡爾德的身高，發現丫丫說得沒有錯，裡傑卡爾德確實是長高了。

“老裡，這是怎麼回事，你在長高嗎？”胡憂疑惑的問裡傑卡爾德。他是身體的主人，應該比任何人都更瞭解自己身體的情況。

裡傑卡爾德好笑道：“都不知道你們父女在說什麼，哪裡有長高，我怎麼沒有發現。時間不早了，我們是去希望農場，還是在這裡研究我是不是長高的事？”

“哦，還是先去農場吧，不過老裡，我覺得你應該好好量量自己的身高，然後記一個數，這樣就可以知道你是不是在長高了。”

“行行，回頭我就量它一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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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樣，我沒有騙你吧。”

唐渾看到裡傑卡爾德的時候信心變得更足了。別說長生草的功效他是怎麼實驗過的，有什麼樣的效果，他心裡很清楚，單隻看裡傑卡爾德的樣子，他也能看出來長生草對裡傑卡爾德的作用。

裡傑卡爾德點頭道：“我承認是有效果的，現在你可以告訴我，下一次藥的代價是什麼了。”

唐渾笑笑，道：“你還挺心急的嘛。好吧，既然大家是合作的關係，那就應該相互坦誠，你給我所需，我給你所要，這買賣才能長久下去不是。聽說希望農場的管事這幾天生病了，你也知道，希望農場地位很重要，作爲它的管事，沒有一個好的身體，都是不行的呀。”

人不能一步登天，雖然唐渾很想一步就坐在胡憂的頭上，甚至是直接取裡傑卡爾德而代之，但是他知道自己的根基太淺，突然升到高位是無法服衆的。一點一點來，只要長生草在手，想要的一切都會得到。多給點耐心，多給點時間，這大好的機會，絕對不可以就那麼糟蹋了。

裡傑卡爾德聽到唐渾的話心裡就明白了。希望農場的管事他昨天才剛剛見過，身體好得很，跟本就沒有生病。唐渾這麼說，是想取而代之。

希望農場是胡憂的試點農場，雖然成員只有少少的五百人而已，但是它非常的此人注意，幾乎是農場方面的表率。所有的新政都一定會先在希望農場實驗之後才推廣，唐渾如果能坐上農場管事的位子，那無論是身份還是地位，都會是一個非常大的提升不說，那裡還是最出成績的地方，唐渾坐在那個位子上，加上手裡的長生草，隨便找個什麼藉口，就可以更盡一步。

“我明白了。”裡傑卡爾德看穿了唐渾的心思，卻並沒有點破。大家心裡都知道的事，說出來也沒有什麼意義，又何必呢。

唐渾笑道：“那就麻煩你了。你給了我需要的，到時候，我也會給你你需要的。”

裡傑卡爾德點頭道：“這事處理起來，怕是需要一些時間。”

裡傑卡爾德雖然是太平帝國的主人，但希望農場是胡憂在管的，就算是他，想要農場換人，也需要一些佈置，不然胡憂那一關就通不過。

“這我知道，你會有足夠的時間，只是不要等太久。也許還有別人也需要長生草呢，這長生草可不多了。”

唐渾的笑很陰很得意，陽光照在他的臉上，都失去了光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