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猴子見都這種情況,對了擠了擠眼睛,臉上帶着似有似無淫笑,我撇了他一眼,又怎麼能不清楚他在想什麼。 孫猴子偷笑了會,說道:“大哥,這些錢怎麼辦?” “你明天去辦張銀行卡,把錢存起來,會用到的。”我開口道。 安排完一切,自習課的鈴聲也響了,閆夏在那認真的寫着,時不時還會微微的笑一下,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放學之後,我回到家中,摸了摸已經餓了的肚子,不過奇怪的是,許晚清並沒有回來,平時她都早早的回來給我做好飯了,沒辦法只能自己下了一袋泡麪。 當那滑溜溜的泡方便麪進入我嘴中的時候,一種熟悉的味道讓我渾身舒暢,自從來到這裡之後,就再也沒有吃過泡麪,身體也壯實了很多,如果不是堅持鍛鍊,估計早成胖子了。 一直到了晚上八點的時候,我才聽見開門的聲音,許晚清剛進門的時候,看見我在,有些慌亂的說了一句,啊!你回來了。 我皺了下眉頭,許晚清始終低着頭,髮絲也有些凌亂,我疑惑的問道:“去哪了?這麼晚纔回來。” “出去了一下,我有點累了,先進房間休息一下。”許晚清低着頭道。 我聽得出來她語氣的變化,走過去一把拽住了她的胳膊,說:“到底怎麼了?” 許晚清沒有看我,想要掙脫我的手臂,卻沒有多大的力氣,我發現她的側臉有些發青,忙把她拽到身前,用手撥開了她的頭髮,不由的皺起了眉頭。 許晚清的右臉已經腫了,上面還有幾道抓痕,看起來像是女人抓的,我皺着眉頭問道:“被人打了?” 許晚清見隱瞞不住,只能點了點頭。 “誰打的?”我問了一句。 許晚清沒有回答,而是說道:“我沒事。” “別廢話,我問你誰打的?”我非常生氣的道,好好的一張臉蛋,被人打成這樣,我看着都疼。 許晚清咬着牙齒,沉默了半天,看見我馬上就要爆發了,她小聲
道:“於……於海。” “你怎麼遇到他的?” “我……我想和他離婚,下班之後,就約他出來,沒想到……。”她說到這裡就不出聲了。 “沒想到他不但沒同意離婚,還打了你一頓對嗎?”我接口道。 許晚清點了點頭,我二話沒說,就拉着她往外走,許晚清慌張的問我幹什麼去,我直接回答,找那個於海去。 我開着許晚清的車,給張紅信和張強打了一個電話,讓他們在家門口等我。而許晚清則是在旁邊看着我不敢說話。 “你放心,我不會讓你受委屈。能找到那個於海麼?”我見她不說話,問道。 許晚清小聲的道:“算了吧,我沒事的。” “算了?在我這裡,就沒有算了這兩個字。”我狠狠的說道。 許晚清開口道:“那裡不只於海一個人。” 我冷笑了一下,也明白了一些,說道:“除了於海,還有別人打你,對吧?” 許晚清點點頭:“還有他的女朋友。” “行,我知道了。”我冰冷的回了一句,片刻後,我把張紅信和張強接上了車,二人一上來就問道:“升哥,怎麼了?” “別廢話,傢伙帶沒?”我問道。 “就帶了匕首!” 我一腳油門,吉普車飛奔而去,我們到了許晚清與於海見面的咖啡館,可那裡早已人去樓空。我皺着眉頭問道:“他家在哪?” 許晚清說道:“他在H市沒有房子,也不知道住在哪。” 我想了想,說道:“給他打電話,你應該知道怎麼說。” 許晚清有些猶豫,在我憤怒的目光之下,只能給於海打了過去,片刻後,那面傳來於海那沒好氣的聲音:“小婊.子,你是捱揍沒夠嗎?還給老子打電話幹什麼?是想好了麼?” “對,我想好了,只要你同意離婚,我可以給你一百萬,但你明天必須跟我去民政局。”許晚清說道。 “好,那你把錢給我送過來吧。”於海得意的道。 許晚清說道:“我把
錢給你可以,但如果你明天反悔怎麼辦?” “一日夫妻百日恩,我說到做到,只要你把錢給我,我以後絕不糾纏你。”於海信誓旦旦的保證。 “好,你說地方吧?”許晚清也沒有廢話。 “飛吧檯球廳。”於海說完,就把電話掛斷了。 我聽到位置之後,直接開車向這個檯球廳駛去,這地方距離我們學校只有幾條街而已,我曾經也去玩過,是一個比較大的檯球廳。 檯球廳內,於海放下了電話,此時他身邊有一個長相一般,但打扮卻非常妖豔的女人,還有一個禿頭胖子。那胖子打了一下臺球,問道:“怎麼?那人同意給你錢了?” “說是那麼說,你認爲我能相信她嗎?” “哦?那你還告訴她你的位置。” “那女的養了個小白臉,挺能打的,上次在她家我被那個小白臉修理了,這次我把許晚清給打了,那小白臉肯定不幹,想幫她出頭,否則許晚清是不會給我打電話的。”於海說道。 光頭胖子聽後點了點頭,笑着道:“看來你心中已經有對策了?” “當然,這就要靠大舅哥你了,有你撐腰,我還怕那小子麼,上次的仇,我一定要報,不過那小子挺能打的,你最好再叫幾個兄弟過來。”於海說道。 “放心,一個電話的事,我那幾個兄弟都在這附近玩,怕什麼。”光頭胖子說完,就掏出大哥大撥起了號碼,大約十幾分鍾過後,檯球廳內來了十多個混混。 我的車開的很快,並不知道自己已經在別人的算計之中,如果是平時,我會想到這方面,更會冷靜的處理。要知道於海也不是傻子,但許晚清被打,已經讓我的怒火戰勝了理智。 而且我的身邊只有張紅信和張強,這兩個人很能打,卻沒有孫猴子那麼精明,前者雖然有時候會想想辦法,不過都是一些小聰明罷了。尤其他們二人看到我一臉怒火,根本不敢多問。 至於身旁的許晚清,碰到這種事,她更是拿不定主意。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