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有危險,你放心,絕對不會有下次了。”張紅信聲音 急促,顯然是在責備自己。 如果他和我一起上的話,我當時不會這麼狼狽,不過我沒有埋怨對方,畢竟第一次都很緊張,就連我當時都緊張的要命,擠出一絲笑容,安慰道:“我們低估這個李老六了,如果咱們兩個一起上,可能都會栽到他的手裡。你出來的時機正好,別多想了,我們趕緊走!” 由於張紅信滿身都是血,我讓他把衣服翻過來穿,這時候是黑天,也沒人能看的出來,我倆簡單的收拾了一下,就離開了。 樓下,車子裡坐着兩個小青年,其中一個翹着二郎腿,抽着煙,嘴裡不滿的罵道:“天天他 媽的讓我們在車裡遭罪,也不收給弄兩個娘們,真他 媽的氣人。” 另外一個笑了下,說道:“別埋怨了,讓六哥知道,咱們兩個都沒好果子吃,你說六哥怎麼還沒關燈?他做.愛可不喜歡開燈的啊!” “哈哈,肯定是和那個小娘們在調情,據說六哥最近買了一些道具。這娘們是真難伺候啊,六哥早晚會被她榨 幹。”翹着二郎腿的青年抓了抓自己的 下面,淫聲道。 另一人還要說什麼,臥室的燈突然滅了,他呵呵的笑了兩聲:“這回被你猜對了,估計 幹上了。”二人有說有笑的,並沒有注意到我和張紅信從樓道里離開。 幾分鐘之後,我們三人在麪包車裡集合,張強一句話沒問,一腳油門就把麪包車開走了。這小子開車的技術要比我好上很多,畢竟他老爸從小就教他。 路上,已經很少能看見車輛了,張強沒有走正道,而是穿了幾條偏巷子,雖然這個年代馬路攝像頭還沒有普及,但個別大路,或者大型的商城門口,還是會裝有攝像頭的。 這一次,我們都已經研究好了,千萬不能留下任何馬腳和線索。 “怎麼樣?”張強率先開口問了句,他還是比較擔心我們的。 我笑了一下,揉了揉自己還有些疼的胳膊:“ 幹掉了。”
“好樣的。”張強回了一句,一旁的信子把衣服都脫了下來,喘着粗氣道:“這他孃的 刺激,不知道那女的會不會報警。” “明天早上,李老六的手下肯定會上樓找他,那女的能不能脫身還不好說呢,這種黑道仇殺,有黑道的解決辦法,報警的話,就折了天行會的面子,放心吧,他們怎麼也不會想到是咱們幾個 乾的,況且咱們有一個最好的身份,學生。”我沉着的說道。 聽見我的話,幾人心裡都有了底,可我卻發現猴子一直沒有出聲,不解的問道:“猴子,你這是怎麼了?” “去……去……去他 媽的,這也太……太冷了!”猴子哆哆嗦嗦的說道。 我恍然大悟,這小子在外面呆了五六個小時啊,忙把車內的幾件衣服扔了過去:“趕緊披上,一會處理完,咱們找個竄店喝酒去,給你暖暖身子。” “你小子藏哪了,凍這傻樣。”張紅信笑着問道。 “老子上樹了!” 一句話,讓我們車內大笑起來,不過不得不佩服猴子的激靈,竟然藏樹上了,也對得起他的名字。 十幾分鍾後,我們把車開到了江邊,把幾件帶血的衣服直接燒了,假車牌和匕首也扔到了江裡,雖然說我斷定對方不會報警,但也預防萬一,畢竟李老六不是一個小人物。 四個人都換了套行頭,然後找了一個竄店,吹起了牛。 兩個小時候,凌晨四點,我晃晃悠悠的從竄店走了出來,張強攙扶着我,身後的猴子和張紅信互相抱在一起,前者指着我大聲道:“大……大哥,你這酒量也不行啊,這……這才幾瓶啊,就喝不動了。” “去……去你 媽的!”我懶得與他理論,這三個兔崽子一起灌我,我能受了?剛纔這兩個小時,我們幾個一共喝了三瓶白的,二十瓶啤的,張強要開車,喝的比較少,但也沒少灌我,至於孫猴子和張紅信,也不知道發了什麼瘋,使勁跟我 幹。讓我這個曾經在酒吧工作的人都已經招架不住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