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就幹掉一個了?簡直太簡單了!」
「你們懂什麼,江成這是不安套路出牌!」
「我看電視里的學派論道都是很厲害的啊,怎麼在這兒就顯得如此粗鄙不堪?」
人們都是議論紛紛,而那圓海咳嗽一聲,輕聲說道:「我們是要講道理的,早就聽說道教瀟洒不羈,難不成說粗話就是你們的性格?我認為,沒教養跟個性是不一樣的。」
我點頭道:「我也這樣覺得,你們繼續說,說要用善念感化啥?」
「這……」圓海想了想說道,「感化這裡的鬼魂,讓他們去極樂世界。」
我認真地說道:「我們也差不多啊。」
圓海立即說道:「怎麼會差不多,我們早就聽過了你們的計劃,天道派竟然準備將女鬼都賣給物樓,作為富豪的工具。這等恬不知恥的行為,也敢說你們差不多?」
我一本正經地說道:「你啪啪啪過嗎?」
「啊?」
圓海猶豫了一下,最後還是說道:「沒有。」
「那就是了……」我認真地說道,「啪啪啪比極樂世界還要極樂世界,你不知道嗎?」
「這怎麼可能……」
圓海認真道:「這等粗俗的事情我不想多討論,我們就說感情。那些女鬼跟富豪也沒感情,你憑什麼覺得她們是快樂的?」
「子非魚,焉知魚之樂?」我淡然道。
圓海平靜道:「我將這句話原原本本地還給你。」
「好!」
萬源宗的人們都是忍不住喝彩起來,而我毫不在意,慢悠悠地說道:「我跟你是不一樣的,我承受過處男的痛苦生活,也經歷過啪啪啪的極樂世界。也就是說,我有發言權。但你呢?有句話說得很好,沒經歷過就沒資格發言,你這個處男有什麼資格評論啪啪啪?喂,處男!喂!和尚處男!」
圓海一時間說不出話來,而就在這時,尼古拉斯·艾爾瑪·地卻是忽然開口了:「我在出家之前經歷過,貪戀女色是墮落的行為,我從今以後永遠都不會碰女色。」
我點頭道:「那我問你,如果大家都按照你們的想法去做,那人類該如何繁衍後代?」
「若能成佛,又何必在乎生育人類?」
「你的意思是人比佛低等?你們不是說過眾生平等嗎?」
「這不一樣,佛是……」
「是啥破玩意兒?」
「哈!?」
尼古拉斯·艾爾瑪·地驚愕地看著我,他用手指著我,不敢置通道:「你怎麼敢這樣稱呼佛?」
「我為什麼不能……」我平靜地說道,「佛是放在心裡尊重的,是放在心裡敬仰的。你們天天滿嘴屁話地說成佛成佛,還想讓這兒的客人們也超度而去。我問你,你得到過他們的同意嗎?你確定他們喜歡這樣嗎?你確定佛要他們嗎?」
圓海不甘心地說道:「那你又如何知道他們願意給你們當利益的工具?」
我想了想,跟圓海說道:「我草你媽。」
「你怎麼老說這句話?你每次一說不過就爆粗口,有意思嗎?」圓海驚愕道。
我搖頭說道:「我不管,我就是想跟你媽有一腿。我覺得你媽就是個爛貨,她是個婊子對吧?」
「我們是在論道,為什麼要提我的媽媽?」
「因為你媽媽是個爛貨,五毛錢就能睡一晚。」
「你不要口口聲聲侮辱我媽。」
我指著圓海的鼻子,大聲說道:「你媽是爛貨,你媽是爛貨,你媽是爛貨!知道我為什麼這樣說不,因為她把你養這麼大,就等著你成家讓她心滿意足,讓她頤養天年。結果你卻跑去當了個和尚,我問你,你是不是獨生子?」
「是……」
「那你就是在謀殺你媽,當了和尚之後就不認爹媽了,將來誰給她養老?難道等養老金嗎?拉倒吧,等你媽到那個年紀之後,養老金的上限說不定要提升到九十九歲了。到時候一個政策下來,說未滿九十九歲不得領取養老金,我看你媽怎麼養活自己。唔,到時候她只能看著自己的兒子在當和尚賺得滿身流油,自己卻只能找個地方餓著等死。」
「你別說我媽……」圓海咬牙道,「你知道我媽有多不容易嗎?她辛辛苦苦讓我讀書上學,我卻在最後當了和尚,這已經很對不起她了。但沒辦法啊!和尚工資高啊!現在房價這麼高,我不當和尚怎麼買得起房子啊!我也嘗試過去大企業工作,可這個社會實在是太不公平了。我找工作的時候,工作全都被美女給拿走了,那些長得漂亮的女孩明明沒什麼技能,卻能獲得比我還好的待遇。我要升職的時候,卻被關係戶給搶了職位。我明明辛苦工作了這麼久,明明一年三百六十五天都在加班,結果升職的機會不是給了部長的兒子就是給了經理的二奶,我不當和尚還怎麼養活自己!」
我聳了聳肩,對悟德說道:「你看,又是一個六根不凈的。」
「圓海,退下……」悟德咬牙道,「江成,你能不能好好地論道?你根本就沒論道,反而一直在人身攻擊,這就是你們道士的教養嗎?」
我平靜道:「我一個人,代表不了所有的道士。因為道教講究的就是道心,每個人都是獨一無二的,不像你們這樣固執。」
「沒關係的……」這個時候,尼古拉斯·艾爾瑪·地輕聲說道,「長老,就交給我來吧,我並不害怕這些人身攻擊。無論他怎麼攻擊我,我都會用愛來感化他。」
悟德咬牙道:「只能靠你了。」
尼古拉斯·艾爾瑪·地點點頭,然後跟我說道:「江成,不管你怎樣侮辱我,都改變不了我對佛的信仰。我們就事論事,既然是論道,你就別說那些有的沒的了。」
我想了想,忽然抬起手,一耳光刮在了他的臉上!
「啪!」
隨著清脆響亮的耳光聲響起,全場的人們都是愣了,而尼古拉斯·艾爾瑪·地也是驚愕道:「你幹嘛打我?」
「因為我根本不會論道……」我聳了聳肩說道,「我輸了,因為我沒克制住自己激動的情緒,抱歉。不好意思啊,只幹掉了兩個,接下來就交給陳塘和劉宇了。」
說罷,我站起身拍了拍屁股。人們都是驚愕地看著我,忍不住竊竊私語。
「為什麼啊……為什麼能這麼不要臉啊……」
「明明是論道的,他一句道都沒說,就專門罵人去了。」
「關鍵是還罵跑了兩個。」
「接下來只能看陳塘和劉宇了,江成都已經罵跑兩個,他們若是說不過那個留學生,簡直就是廢物了。」
劉宇和陳塘的臉色都變得不太好看,原本他們是想陷害我的,現在我卻是出盡了風頭。最過分的是,現在最重要的責任掉在了他們的頭上。一旦失敗了,那就都是他們的錯。一旦獲勝了,那大家也會說多虧了江成一開始罵走兩個人。
我伸了個懶腰,走到了眼睛通紅的圓海身邊,拍了拍他的肩膀說道:「怎樣,要不要皈依我道?可以結婚生子,也可以贍養父母,有錢了還能去KTV或者酒吧裡邊找小姐姐啪啪啪。我剛才說的話你別放在心上,只是為了贏而已。」
圓海擦了擦眼淚,咬牙道:「我……我不當和尚了,我當道士去……我不想當處男……」
我滿意地點點頭,此時尼古拉斯·艾爾瑪·地已經開始夸夸其談,劉宇和陳塘一時間插不了話。
唔……要不要陷害他一下呢?
而在場的人們,都是對劉宇和陳塘極為不滿,陳塘想了想,對尼古拉斯·艾爾瑪·地說道:「我草你媽。」
「天吶……」還不等那和尚說話,我一邊挖著鼻孔,一邊誇張地叫了起來,「天道派的少門主竟然不會論道,還要學著我說髒話!我的天吶!」
剎那間,陳塘的臉色變得極為難看,他連忙解釋道:「我後邊還有要說的呢,這個……」
「阿嚏!」
我猛地打了個噴嚏,同時快速挖出一顆鼻屎,彈進了陳塘張大的嘴裡。結果正巧,他似乎是正在吸氣,被那一顆鼻屎給嗆到了,倒在地上臉色通紅,捂著脖子劇烈地咳嗽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