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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致命親愛的 - 第284章 284 我傻我樂意字體大小: A+
     

    肩頭被人拍了一下

    轉頭一看是饒尊。

    夏晝怏怏,也懶得搭理他,轉回頭,繼續看著腳底下的滿城燈火車流霓虹。

    饒尊沒惱她的態度,從她跟著陸東深入場到現在,他總會在人群中追逐她的身影,他不是沒看見她從休息室里出來的神情,臉色有些不好。

    一直以來,她惱他也好,怕他也罷,甚至是恨他也無妨,他覺得他是把這輩子的耐性都給了她。

    所以,現在她對他的態度,他已經很滿意了。他走到她身邊,一手持酒杯,一手搭在露台的邊沿。月光落在他下搭的前額發上,柔和光澤,襯得他眼裡的光也染了不染塵埃的明亮,可又似湮在千里長巷的煙火,風情

    惑人得很。

    「陸東深可真是選了塊好地。」霓虹填滿了他狹長的眼,他抿了口酒,持杯的手隨意一指,「遠離喧囂,又能瞧見萬家燈火。」

    夏晝看著腳下,說,「人生在世,大多蠅營狗苟,能真正站在高空的有多少?再者說,就算站在高空又如何?越是高巔之上,人心就越是孤獨。」

    饒尊淺笑,「人心孤獨跟在不在高巔沒有關係,孤獨是因為看透了世態炎涼人心浮散。」

    夏晝喝了口酒,「你出來找我,是來談人生哲理的?」

    「是來談你未來前程的。」饒尊收了笑,目光落在她臉上。

    「前程是拼出來的,哪是談出來的?」夏晝嗤笑。「有些前程的確需要拼,有些的,想想就罷了。」饒尊話里意味深長,「你和陸東深的婚事一早就傳到陸門去了,今天只來了秦蘇,所以,你想要的前程能不能實現還不一定

    。」

    夏晝不悅地盯著他。饒尊輕嘆一口氣,「夏夏,不是我看不得你好,而是陸門的水太深,陸東深自小在那種環境下長大尚且危險重重,你嫁進去,以陸家長媳甚至是以陸門長媳的身份跟他們相

    處,你的性格會很難,除非……」

    夏晝沉默半晌,然後冷不丁問他,「陸振楊今天沒來,你知道出什麼事了嗎?」

    饒尊道,「不清楚,陸門不想放出來的消息,外界很難打探得到。」

    夏晝微微蹙眉,看著腳下的車流出神,半天後才又問他,「除非什麼?」饒尊將酒杯擱放露台邊沿,「除非陸東深能順利坐上陸門的第一把交椅,也就是目前陸振楊的位置,但,這並不是件容易的事。跟陸東深一樣對頭把交椅感興趣的人大有人

    在,陸門的孩子可不止陸東深一個,權勢爭鬥,有時候不見血是不可能的。就算他陸東深有手腕坐上頭把交椅,他做事也不能隨心所欲,到時候也許你會犧牲更多。」

    「別說了。」

    饒尊看著她,「你不想聽是因為你想逃避,但其實你心裡很清楚,進陸門並不是件簡單的事,他陸東深就算有三頭六臂能護你,但日子久了呢?」「我會保護我自己。」夏晝咬牙,「饒尊,你很清楚我,我從來都不是溫室的花朵,所以不需要別人的保護,我不但會保護我自己,還要保護陸東深,他是我愛的男人,我拼

    盡所能都會保護他。」

    饒尊盯著她瞧了半天,抬手就懟了一下她的頭,「我說你是不是傻?」

    夏晝不示弱,反手也給了他一下,「我傻我樂意!」

    饒尊抓著她的手就往懷裡一帶,「我有什麼比不上陸東深的?論長相,我覺得我不比他差到哪,論家世,你知根知底最重要。你如果嫁我,我們饒家敞開大門歡迎。」

    夏晝這次沒掙扎,任由他鉗著自己的腰,她笑對上他的眼,「如果我嫁你,你真確定饒家能敞開大門歡迎我?」

    饒尊想都沒想,「當然。」

    夏晝嗤笑,輕輕搖搖頭,「不會的,如果我嫁你,最先反對的就是饒伯伯和饒伯母。」

    「怎麼可能?他們都恨不得把你看做是親生的。」

    「看做是親生的和嫁給你是兩碼事。」夏晝推開他,玩弄著酒杯,杯中無酒,酒漬被夜風吹得乾涸,就如她眸底深處的顏色。她輕嘆一聲,繼續道,「我救過陸振楊,所以很清楚知道陸振楊也好秦蘇也罷,絕不會拿著所謂的門當戶對來阻止我和陸東深的婚姻,如果阻止,那隻能有唯一的一個原因

    。而這個原因不單單是在陸家,就算在你們饒家也一樣,或許準確地說,換做任何一家人,都可能因為這個原因而阻止一場婚姻。」

    饒尊一愣,「什麼原因?」

    夏晝轉頭看他,不說話,只是笑。

    饒尊卻被她看得毛骨悚然的,「有話說話,別這麼瘮人。」

    夏晝懶洋洋地伸了個懶腰,轉過身,腰抵著露台,看著宴會大廳裡面的光景,「你把佳人扔這麼久不合適吧。」

    「別轉移話題。」饒尊皺眉。

    「不是我轉移話題,是你這麼做真的不合適。」夏晝道。

    饒尊見她不打算說了,也沒法勉強,順著她的目光看過去,落在正坐在沙發上悠閑地吃著水果的阮琦,重重嘆了口氣,「我是覺得……」

    夏晝轉頭看他。

    饒尊遲疑了稍許,找到了合適的詞語,「她挺難琢磨的,我有點看不懂她。」

    「看來你平時沒事的時候沒少琢磨她。」夏晝忍著笑,「既然看不懂還留在身邊幹什麼?放人家走啊。」「放她走?那不行。」饒尊十分果斷拒絕,「阮琦這個人亦正亦邪,憑她的本事,放她出去就是顆定時炸彈,萬一傷到你怎麼辦?我現在一閉上眼睛,腦子裡晃蕩著還都是她

    把邰國強吊在半空的情景,多嚇人。」

    「所以,你現在應該明白原因了。」

    饒尊不解。

    夏晝輕笑,「你忌諱阮琦的原因,就是別人忌諱我的原因。」

    饒尊怔愣。

    「快去吧,你的女伴要被人搶走了。」夏晝推了他一把。

    「你——」「饒尊你記住,男人是我自己選的,再苦再難我也會不離不棄,只要他還愛我需要我。」夏晝語氣鄭重,「你剛才問你有哪點比不上陸東深,其實你沒有比不上他,只是,我

    愛的是他不是你而已。」

    饒尊怔怔地看著她良久,眼裡的光漸漸沉落,然後,又輕輕一笑,斂了眼底的落寞和寂寥,「好,我明白了。」

    愛情,從來都是自私又無私的。

    自私到不願與他人共享,無私到可以忘乎所以飛蛾撲火。

    她就是這樣一個人,要麼不愛,要麼不棄。

    饒尊走後,她沒立刻回宴會大廳,繼續待在露台透風。自從左時事件后,這是她第一次跟饒尊說這麼多掏心窩子的話。

    阮琦果真被其他男人惦記,有上前搭訕的,風度翩翩得很。饒尊沒給對方機會,身形一閃就站在阮琦身邊,不著痕迹地將她帶走了。

    夏晝看著這一幕,不知怎的就笑了,打從心裡的笑。

    視線被陸東深高大的身影擋住。

    她眼底的笑就化成了萬般柔情,直到陸東深進了露台,她嘴角的弧度快彎到眼睛上了。

    「什麼事這麼開心?」陸東深上前將她擁在懷裡。

    「沒什麼。」夏晝呼吸著他懷裡的氣息,木質又有淡淡酒香,她抬眼,「就是看見你來了呀。」

    這話說得讓陸東深窩心,他低頭親吻她的鼻尖,低語,「我再不來,明天就會傳出饒尊搶了我未婚妻的消息了。」

    夏晝忍不住笑出聲,推搡了他一下,轉過身指了指腳下,「饒尊的臉我都看夠了,不及城市的夜景好看。」

    陸東深從身後摟住她,手臂圈住她的胳膊,與她的雙手十指相扣。夏晝被他的氣息包裹,心裡滿滿的。「大庭廣眾這麼親密不好吧?」

    「我摟我自己的老婆有什麼不好的?」陸東深輕聲說。

    夏晝偏頭看他,「陸先生這聲老婆叫得可真自然,舉行婚禮了嗎?」

    陸東深低笑,壓臉下來就咬了一下她的唇,「婚禮是還沒舉行,但我夜夜履行丈夫的義務還不行?小妖精,你穿裙子真勾人。」

    夏晝耳根發燙,「你是今晚的主角,別黏在這。」

    陸東深收緊了胳膊,她幾乎被他勒得呼吸不暢。他沒抬頭,一張俊臉埋在她的發間,低低地說,「怕你多想,所以需要跟你解釋一下。」

    「什麼?」她被他的呼吸燙得全身發軟。

    陸東深輕嘆,「我爸病了,這是他不能來中國見你的原因,你別多想。」

    夏晝一愣,轉過身,「病了?怎麼了?嚴重嗎?」

    「沒事。」陸東深圈著她纖細的腰,「上年齡的人不可能一點病痛都沒有。」

    夏晝咬咬唇沒說話。

    陸東深抬手撫了撫她的頭髮,「所以不要胡思亂想。」

    「我才沒有。」

    「是嗎?」陸東深含笑,「從休息室出來就直奔露台了吧?」

    夏晝沖著酒杯呶呶嘴,「出來邊喝酒邊看著腳下的眾生,更有種資本主義流淌的滋味。」

    陸東深看著她,似笑非笑,深邃的眼似斂了星河,柔情萬種。夏晝仰頭,「你還想跟我說什麼?」

    陸東深鬆開圈住她的手臂,搭放在她的兩側,將她圈在露台和他胸膛里的距離,他低下臉,與她的目光相對,「囡囡,記不記得我向你求婚那天說的話?」

    求婚那天的話?

    夏晝眨巴了兩下眼睛,「說了不少,哪句?」

    陸東深被她逗笑,「一句句給我想。」

    夏晝就喜歡看見他笑,他笑起來很迷人,不似平時那麼疏離,讓人忍不住想要靠近想要親昵。她伸胳膊勾住他脖子,語氣就忍不住有了嬌憨,「你再說一遍我就記住了。」

    陸東深任由她拉低自己的脖子,額頭輕抵著她的,說,「不管什麼時候你都要相信我相信你,記住了嗎?」

    夏晝聽了心裡發甜,輕輕一點頭。

    **

    景濘從洗手間洗了把手出來,穿過長長的走廊時眼前的路被人擋了。她沒抬頭,往旁邊讓了一下,豈料對方又擋了她的路。

    她抬眼,倒吸一口氣,下意識的,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

    陸起白慵懶地靠在牆上,雖讓出了走廊的大片面積,但很顯然他沒有讓她離開的打算。

    他拎了支煙出來叼在嘴裡,「遊戲快開始了,景濘,你可要準備好了。」

    景濘攥緊了拳頭,死死抿著唇,盯著他稍許,抬腿就要離開。卻被陸起白一下子扯住胳膊,猛地將她按在牆上,另只手將嘴裡的煙夾過搭在她的頭頂。

    「我警告你,別跟我玩什麼花樣,也別讓我失望,否則,我會讓你吃不了兜著走。」

    「陸起白你這個瘋子!」景濘壓著嗓音,狠狠的,「這是天際的晚宴,你趕緊放開我,不怕被別人看到嗎?」

    陸起白盯著她久久不說話,但也沒放過她。

    景濘這個時候不敢有太大動靜,這個走廊通往洗手間,可能隨時隨地都有人過來。壓了不安的情緒,她說,「你現在與其擔心這些,倒不如多去陪陪你的女伴,你最終的目的不就是為了坐上陸門頭把交椅嗎?你的女伴安娜可是陸門肱骨之臣的女兒,有了

    她,你不就有了張王牌在手嗎?」

    陸起白忽而笑了,不陰不陽的,「你吃醋了?」

    景濘心頭一凜,盡量不去看他帶笑的眼,呼吸微微急促,「陸起白,你我之間一絲感情都沒有,何來的吃醋?」陸起白聞言收了笑,微抿的嘴角僵硬了不少,他眯眼,稍許放開她,將手裡的煙重新叼在嘴裡,點燃,深深吸了一口,然後如數將大團煙霧噴在景濘臉上,冷冷地說,「你

    倒挺有自知之明。」

    景濘暗自咬了唇角,生疼。

    陸起白又吸了口煙,輕描淡寫地說,「我只對你的身體感興趣,能嫁我的人,安娜的確合適。」

    「那就願你倆……早結連理。」景濘知道他不會說好話,可這番話聽在耳朵里,果然還是如鈍刀劃過似的,疼得難以呼吸。她說完這話就走了,這一次,陸起白沒挽留。只是,她的身影消失在轉彎處后,陸起白的那支煙也抽得無滋無味,狠狠地碾滅在煙灰缸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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