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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致命親愛的 - 第254章 254 反其道而行字體大小: A+
     

    薩卡能來,在夏晝的意料之中也在她的意外之外,如果她對陸東深真敢興趣,那麼夏晝覺得薩卡找上她就是意料之中的事。當然她也會估算錯,畢竟是堂堂王室,怎會把

    她放在眼裡,所以夏晝也做好了薩卡單刀直入主動招惹陸東深的打算。

    這層健身房是全酒店客人都可使用的,薩卡來這裡游泳,十有八九是知道她來了這裡打拳。

    「有話直說,別浪費我的時間。」夏晝先熱身,對她的態度不冷不熱的。

    「你說柑橘的氣味會加重我的熱毒,是騙我的吧?為的就是不用那麼麻煩更換氣味。」薩卡靠在台旁看著她。

    「愛信不信。」

    薩卡似笑非笑,「我知道你。」

    夏晝緊了緊手腕的勒帶,「我是陸門的氣味構建師,你知道我有什麼奇怪的。」「夏小姐在入職陸門之前就已經大名鼎鼎了。」薩卡一身慵懶,「三年前,夏晝這個名字是行業的翹楚,想招攬夏小姐的人聽說都能排起長隊。也對,氣味分析師,聽著這個

    職業沒什麼,可身邊真的放了位氣味專家,那人身就安全多了。」

    夏晝沒看她,一拳打出去,沙包在空中劃出優美弧線。「如果我沒記錯的話,薩卡小姐並不相信我的專業。」

    「人人都說夏晝的脾氣不好,現在看起來是真的。」薩卡笑道,「神仙都有犯錯的時候,我的確不喜歡之前你調配的氣味,但這並不影響我對你的欣賞。」

    夏晝沒搭理她,出拳十分勁狠。

    「離開陸門為我服務怎麼樣?我能給你的榮耀是陸門給不了的。」

    沙袋撞過來,夏晝一個利落地接住,始終沒看薩卡,「納賢不是你主要的目的,既然你聽說了我的脾氣,有什麼話就直說,我沒什麼耐性陪著你打啞謎。」

    薩卡不怒反笑,「我想讓你幫我得到一個男人的心。」

    夏晝動作一滯,拳頭上的力道就小了不少,沙袋晃了一下,然後撞在她肩膀上受阻,微微停了晃動。她轉頭看著薩卡,「陸東深?」

    「聰明。」薩卡笑道,「他是個太有魅力的男人,我想得到他。」

    夏晝心裡一陣翻江倒海,冷笑譏諷,「薩卡小姐不是已經有勾引男人的辦法了嗎?」

    「得到一個男人很簡單,但要得到一個男人的心並不容易,尤其是像陸先生那樣的男人心,更是難上加難。」薩卡說,「我知道你一定會有辦法。」

    夏晝面對著她,冰冷道,「我沒辦法。」

    「看來你不接受我的招攬。」

    「我這個人粗野慣了,王室的貴地我踏不起。」

    薩卡看著她,笑得意味深長,她也沒勉強夏晝的決定,末了跟她說,「既然這樣,那我只能一步步來了。」

    夏晝微微眯眼,「你什麼意思?」「美貌的女人是男人都會心動,哪怕只有轉瞬即逝的心動也會成事。」薩卡雙臂交叉,「暫且不說我的家世背景可以幫助陸先生平步青雲,就單說女人對男人的誘惑,你猜,

    憑著我的美貌能不能留住陸先生一晚?」

    她又上前一步,離得夏晝很近,笑得惑人,「所以,就算沒有你的幫忙,我也有信心得到陸先生,只不過是時間早晚的問題。」

    夏晝微微眯眼,不怒反笑了,緊跟著揚拳揮過去,嚇得薩卡一聲驚叫。那拳頭擦著薩卡的臉頰過去,裹著拳風打在了沙袋上,沙袋飛了出去,甩了個弧線后又彈回來了。薩卡驚魂未定避猶不及,眼睜睜看著沙袋朝著這邊過來,沒等再叫,夏晝一伸手就穩住了沙袋,看著呼吸急促的薩卡,笑得冷意,「那就請薩卡小姐回房間慢慢琢磨去,拳

    頭和沙袋都不長眼,萬一損了你這張傾城傾國的臉怎麼辦?」

    薩卡堵了一下,剛要反駁,夏晝又道,「給你個建議,先回去養二十匹狼。」

    「啊?」

    夏晝也沒了打拳的心情,慢悠悠地摘了手套說,「你有馴服二十匹狼的經驗,才有可能馴服一個陸東深。」

    **

    中秋方案開始細化,除此之外,中秋之後的大型節日,如國慶,如春節的活動預案也開始了,重陽、萬聖節、聖誕節等節日在各個環節上的安排也逐一展開。

    除了節日活動,有關酒店下一年度的整體品牌運營、市場規劃、人員調配等問題也在會上細化。

    陸東深將應酬調到中午,然後就又趕回酒店開會。在天際集團,開會的時間是眾人依著他,在天際酒店,他要依著酒店的高層時間。大小會議共三場,前後經歷了六個多小時,等最後一場散會的時候窗外已經黑透,牆上

    的時間是21點。

    這種生活對於陸東深來說已是習以為常,就連身邊的景濘也早就習慣了,只是在收拾文件的時候她說,陸總,薩卡小姐下午找過夏總監,管家說,夏總監沒用晚膳。

    陸東深眉心微微蹙起。

    「夏總監的意思是,她要減肥。」

    聽了這話陸東深不悅了,低斥,「又不胖減什麼肥?吩咐餐廳那邊做點吃的。」

    「好。」景濘不疾不徐,「薩卡小姐房裡的管家一直等在外面,他說,薩卡小姐似乎出了些新問題。」

    陸東深趕到薩卡房間的時候已是九點半了,房裡服務的另位管家被保鏢遣了出來,見到陸東深后說,「薩卡小姐目前不是很好,但她不想讓外人知曉。」

    陸東深沉吟片刻,轉手將餐廳做好的餐食拎袋交給景濘,叮囑她,「親眼看著她吃完。」

    景濘點頭,接過拎袋后離開了。

    管家為陸東深打開了房門,待他進去后,又無聲無息地關好了門,門口的保鏢也識相離開。

    房裡的氣味清雅,是柑橘的氣息,乾淨剔透得很。可清雅之中還有馥郁,似斂著,又似浮遊之上,似只手能勾著人,這香氣是薩卡身上的。

    沒開主燈。

    燈帶和檯燈的光影交織,房裡的視線就有了朦朧。

    最惹眼的當屬沙發上的女人。

    輕紗敝體,似在霧中夢幻,可紗袍下的雙腿,似有意無意地搭在那,白皙得又那麼真實。見陸東深來了,她輕笑,「陸先生,我都等很久了。」

    陸東深沒上前,「薩卡小姐有什麼問題?」

    薩卡起身,赤著腳輕步上前,「照鏡子看不清楚,別人我又信不過,我覺得又起疹了,所以叫陸先生來幫忙看看。」

    陸東深雖面色無波瀾,但眉心悄然一蹙。

    薩卡轉過身,紗袍從肩頭褪下,她微微側臉,「陸先生一定要看仔細了。」

    後頸的疹子早就消了,紗袍落得十分有技巧,沒大開大合地顯得低劣,露了大片後背,潔白如玉,恰到好處地有了蠱惑之心。

    陸東深淡淡地開口,「如果薩卡小姐覺得不舒服,我給你叫醫生。」

    薩卡紅唇一挑,緊跟著整個人靠在他懷裡,「不用,陸先生來了,我的病也好了。」

    **

    景濘有些坐立難安。

    將晚餐送到夏晝房裡的時候,夏晝問她,陸東深在開會?

    她說,是,陸總開了六個小時的會了。

    夏晝又問,那現在呢?

    景濘想撒謊說還在開會,可這種謊撒得也沒意義,夏晝想要知道很容易。清清嗓子,她說,薩卡小姐出了些新情況,陸總作為負責人總得去看看。

    說完這話她暗自觀察夏晝的神情,如果真是情況不妙的話她冒死也得把陸總從薩卡房裡叫出來,這兩天薩卡的舉動她都看在眼裡,以夏晝這脾氣能忍到現在著實不易了。

    夏晝沒她想象中的氣急敗壞,只是拆餐盒的時候用了力氣,她再問,陸東深幾點進了薩卡的房間?

    景濘咽了一下口水:九點半左右。

    告知后,她不著痕迹地看了一眼牆上時間,差十分十點……

    她瞧見夏晝也看了時間,心就提到嗓子眼裡。夏晝冷笑,喃喃自語,待了二十分鐘了。

    「夏總監,陸總是個明白人,他很清楚——」

    「你怎麼還不走?」夏晝冷不丁打斷她的話。

    「陸總生怕你不吃晚飯,讓我看著你吃完。」景濘盡量將陸東深的意思表達清楚。夏晝「哦」了一聲,就沒過多詢問,手裡的筷子往餐桌上一懟,長短找齊后開始用餐。大口菜大口飯,吃得挺香,後來許是覺得筷子不趕勁,乾脆順了勺子,將愛吃的菜往

    飯里一倒,一拌,然後一勺勺塞進嘴裡。

    景濘心驚膽戰地看著她的吃相,也不知道夏晝是不是氣壞了,用這種近乎自殘的方式來發泄怒氣。真心生怕她想不開,景濘小心翼翼問,「要不然……我給陸總打個電話?」

    「不用。」夏晝頭也沒抬,滿嘴塞著飯菜含含糊糊,洒脫地一擺手,「他是工作需要。」

    真的假的?

    景濘遲疑地看著她,不知道為什麼,夏晝表現得越是風輕雲淡,她心裡就越是沒底,甚至脊梁骨還陣陣寒涼。

    夏晝三下五除二吃完了,拿過紙巾用力地一擦嘴,跟景濘說,「行了你回房休息吧,我也要洗漱睡覺了。」

    景濘總是不安生,但也不知道夏晝心中所想,只能點頭離開。

    **

    從外面看,薩卡所在的套房跟其他套房沒什麼兩樣,尤其是門口沒有保鏢把守的時候,靠近最裡邊,聽管家的意思是,薩卡小姐喜靜。

    當時夏晝聽說后冷笑,這常年住酒店的人都有講究,酒店最裡間的房住不得。

    現在,夏晝就徘徊在房門口。

    景濘前腳走,她後腳就出了房間,一路朝著薩卡的住處狂奔。

    走廊安靜。

    原本這層也是安靜,不管什麼時候,所以夏晝覺得薩卡太矯情。

    她試圖去聽房間里的動靜。

    聽不見。

    也許是兩人原本也沒做什麼,又也許像酒店工作人員說的那樣:房間的隔音效果極好。

    是啊,天際酒店主打就是隔音和氣味管理。夏晝來回來地踱著步子,心像是被貓爪子撓似的,陸東深在裡面多待一分鐘,她就多一分鐘想要將這裡夷為平地的衝動。一遍遍強迫自己要冷靜,拳頭也是攥了再松。四

    下看了看,聽到盡頭電梯聲,她又恢復了若無其事。是管家推著餐車過來,見到夏晝后也沒感到意外,十分恭敬地跟她打了個招呼。夏晝知道薩卡有臨睡前吃甜品的習慣,只是很明顯今天送達的時間晚了些,許是陸東深在裡面的緣故。她緩步上前,伸手揭開餐蓋,一碟精緻骨瓷,盛有一塊純手工蜂蜜

    蛋糕,這蛋糕是天際酒店樓上餐廳的特色甜品,有很多人千里迢迢跑來天際酒店,就是饞嘴這蜂蜜蛋糕。

    除了蛋糕就是檸檬水,剔透的玻璃高杯,檸檬雕成了一枚枚櫻花。

    「薩卡小姐的疹子雖然轉好,但我還是要檢查一下她入口的食物。」夏晝風輕雲淡地說。

    管家自然不敢多加置喙,雖說在此之前夏晝並沒對薩卡的食物這麼上心過。夏晝將餐車推到一角,拿過蛋糕聞了聞,又將玻璃高杯打開蓋子,彎身聞了聞。

    管家在一旁候著,幾步之遙,只能看見夏晝的背影。

    過了會,夏晝將餐車推過來,說,「行了送進去吧。」

    管家照做。

    **

    房內,又是一番風景。

    薩卡的熱情遇了冷。

    她風情似火地朝陸東深懷裡靠,陸東深不動聲色地拉開了她。薩卡捻笑,眼裡又似埋了火種,再往前靠,陸東深就順勢退了一步。

    薩卡沒再步步緊逼,站在那似笑非笑地看著他,「我不漂亮嗎?」

    「漂亮。」

    「我的身材不夠好?」

    「很好。」

    薩卡嘴角上揚,「可是,你還是無動於衷。」

    「抱歉。」

    薩卡沒惱,反是輕笑一聲,回到沙發上坐下,雖一身慵懶,但也不似陸東深剛進門時的魅惑,她說,「往往就是你這樣的男人最想讓人征服。」

    陸東深沒接她的話,道,「薩卡小姐如果沒事的話,我就告辭了,早點休息。」

    「看來不少女人對你說過這種話,所以你壓根就不在乎你在女人眼裡是哪樣的男人。」薩卡沖著他的背影說了句。

    陸東深停住腳步,轉頭看她,「我的確不在乎。」

    「當然,你在乎的只有夏小姐。」薩卡一針見血,「你很愛她。」

    陸東深沒否認,「是。」

    薩卡卻是掩不住笑的,「我想征服你不是你英俊多金,也不是你被多少個女人惦記,只因為你把全部心思都給了一個女人,而我,很想試試能不能取而代之。」

    陸東深看著薩卡道,「恐怕讓薩卡小姐失望了。」

    「不失望,我反而覺得挺有意思。」

    陸東深不解,「有意思?」薩卡輕輕靠在抱枕上,眼波如漣,「陸先生是個很自信的男人,但也在感情的問題上栽跟頭,中國有個詞語來形容男女愛情十分貼切,叫費思量。陸先生就是在費心思,然

    后順水推舟利用我來試探夏小姐的反應。」

    陸東深但笑不語。

    「既然我都是棋子了,那為什麼不跟我這枚棋子聊聊,畢竟我很無辜。」薩卡笑道。

    陸東深沉吟片刻,返身回來,坐在她對面的沙發上。「所以,你下午找了夏晝。」

    「放心,她伶牙俐齒,我沒有討到任何便宜。」

    陸東深沉思。

    薩卡看著他,「陸先生懂商道,但其實並不怎麼懂女人。就像我,明知道你有心利用,但也願意陪你演這場戲。」

    「為什麼?」

    薩卡笑得露出白齒,「很簡單,如果夏小姐絕地反擊,你就如願,有情人終成眷屬是件好事。但如果夏小姐無所謂,那我也給自己爭取了一個能住進你心裡的機會。」

    陸東深默了會,問,「她下午說什麼了?」

    話音落,門鈴響了,薩卡示意他等一下,她起身去開了門,管家推著餐車進來,她眉眼散笑,道,「天際酒店的蜂蜜蛋糕最好吃,老遠就能聞到蛋糕香,真好。」

    管家將蛋糕呈上,倒了兩杯水后就離開了。

    薩卡吞咽了口水,跟陸東深說,「這才是我的心頭好。」

    陸東深輕笑。

    「你剛剛問我什麼?哦對,夏小姐下午說了什麼是吧。」薩卡切了一小角蛋糕入口,唇齒間都是甜蜜,哪怕是再愛吃的東西她都保持著王室的優雅,陸東深不經意想到了夏晝,如果是她愛吃的東西,她會大口吞咽,絲毫沒有形

    象可言。

    想到這,他心裡竟也是甜的。

    「其實夏小姐說了什麼不重要,重要的是她的態度。」薩卡一口水一口蛋糕,「她對我很有敵意,跟我挑了她工作上的毛病無關,只因為我說我有本事留你一晚。」

    陸東深淡聲,「就像現在?」

    薩卡挑眼看他,「那你猜她會不會信?我覺得她會信。」

    「告辭。」陸東深放下杯子,起身。

    「你不就是讓她吃醋嗎?」薩卡忙放下叉子。

    陸東深微微蹙眉,「但有些玩笑開不得。」

    「你——」薩卡眉頭擰在一起,臉色微微變化。

    陸東深狐疑地看著她。

    「我可以跟她解釋啊,我……」薩卡說起話來有點心不在焉,坐著的姿勢也看著彆扭。

    「你不舒服?」陸東深問。

    「沒事。」薩卡也吃不下東西了,將蛋糕推到一邊,喝了幾口水,又換了個坐姿,清清嗓子,「你想試她的心思,又狠不下心,那可不行。」

    陸東深見她額頭有點冒汗,剛打算給她叫醫生,她就猛地起身,笑得不自然,「那個……不好意思,我去洗手間洗個手,碰到蛋糕了。」

    陸東深擺了個請的手勢。

    但沒離開,畢竟是酒店的客戶,他不能一走了之。

    洗手間有水聲,嘩啦啦地開到最大,似乎就連花灑都開了。陸東深覺得不對勁,停在洗手間門前,抬手敲了敲,「沒事吧?」

    話音落下,他隱隱聽見一個動靜,雖說被水聲掩著,但還是能知道洗手間里的人是怎麼了。

    陸東深就停了敲門動作,盡量離的洗手間門遠一點。

    人在生理上有三急。尿急、便急和矢氣急,前兩者倒也沒什麼,最後者對於向來重視形象的薩卡來說簡直是場災難,別說是薩卡了,就單拿普通人來說在公共場合或跟人交談時遇上這種情況

    也難免會尷尬,所以,陸東深恰到好處地給她留有臉面。

    很快,薩卡出來了,臉有點紅,眼神里還有些局促和不自然。

    陸東深就當做沒事發生,抬腕看了一下,告知打算離開了。

    薩卡其實生怕他聽到,想要說些什麼把話圓回來,可緊跟著腸子里又開始咕嚕嚕地翻騰,臉色一變,馬上跟陸東深說,「行行行,我們明天見,我就不送你了。」

    甚至都沒忍到他出玄關,她就又一猛子扎洗手間里了。

    陸東深的腳步僵了一下。

    他突然意識到這件事沒那麼簡單。

    腦子裡冷不丁就晃出夏晝那張臉來。

    薩卡出身王室,一言一行都十分有章法,怎麼會允許自己在他面前出醜?所以,是有人想要她在他面前出醜。

    但如果是夏晝出手的話,她只想讓薩卡出醜這麼簡單嗎?

    陸東深心裡開始翻騰了。

    薩卡下午去找過夏晝,這相當於直接踩了夏晝的臉面,別管夏晝當時是怎麼說的,反正這根導火線是埋下了。

    陸東深伸手去開門。

    剛邁出來,一側臉就瞧見一把水果刀,連同一張紙條生生扎在門框上。紙條上有留言,筆鋒瀟洒:沒錯,是我。

    果然是她。

    陸東深一時間竟哭笑不得。

    **

    饒尊到家的時候身上帶著些許酒氣,但尚算清醒。沒上樓,跌躺在客廳的沙發上,沒脫皮鞋,腳往沙發扶手上一搭。

    管家很快端了醒酒湯,杯子剛貼茶几,就聽見樓上「咚」地一聲響。

    聲兒不小。

    管家沒驚著,饒尊也早就習以為常,闔著眼,慢悠悠道,「還在上面作妖呢?」

    「是,那位小姐脾氣太大了,屋子裡但凡能砸的東西無一倖免啊。」管家嘆氣,「差不多就別關著了,這事兒要是被饒老知道一準得被你氣過去。」饒尊睜眼,一骨碌坐起來,拿起杯子幾口喝盡了醒酒湯,抽了張紙巾擦了嘴,起身將揉成團的紙巾往廢紙筐里一扔,「稜角還沒磨平呢,行啊,本少爺上去瞧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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