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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致命親愛的 - 第231章 231 我幫你做場大局字體大小: A+
     

    雨到家時就停了。

    洗完澡后,夏晝就窩在床上昏昏沉沉的。這幾天的高度集中加一晚上的折騰和淋雨,她覺得體力嚴重透支。闔上眼睛還睡不著,總覺得自己像是躺在旋轉車上一圈圈地轉,如有了後遺症似的,身體停下來了腦子卻始終高度旋轉。從商川墜台事件開始到現在,所有的事都一一腦

    中過,不,還有更早的。

    早到商川墜台之前,早到她和他在劇組重逢,早到三年前左時沒出事時他們的快樂時光,早到他們在師父那學戲,甚至早到她和他在福利院的時候……

    他說,你就是我在這世上最親的親人了。

    眼眶酸脹,一滴眼淚就從眼角滑落,很快洇在頭髮里。陸東深沖完澡后就回了書房,從親王府到回家這一路,他的手機響了又響。這是他生活的常態,只要手機不關就很少有安靜的時候。白天處理國內大小項目事宜,晚上還

    要跟總部那邊開會,整個人就像是陀螺。

    夏晝睡不著到了書房時,陸東深正坐在沙發上通電話,標準的美英腔十分嚴肅,跟對方爭論。她聽進一耳朵,涉及國內市場和藥廠。他不是一個遇事喜歡發脾氣的男人,他是陸門長子,有著極好的家教和禮數,所以在他身上幾乎看不到發脾氣的時候。所以這樣一個人,只要他微微一皺眉頭都覺肅穆,

    讓人退避三舍。

    等結束通話后,夏晝站在門口問他,「你忙完了嗎?」

    陸東深放下手機開了靜音,朝她一伸手,「怎麼還沒睡?」夏晝走上前,順著他的手勁坐他懷裡。他穿著睡袍,黑色柔鍛的,跟她身上的是情侶同款。同樣出自她手調配的浴液,用在她身上就是花香明顯些,而用在他身上就聞著

    清冷許多。跟人的體味有關,同樣一款產品用在不同人身上,都會因體味不同在氣味上有所差異,哪怕是濃郁的香水落在人身上所散發出的氣味都會不同,當然,氣味越濃郁,遮擋

    差異的效果就越明顯,除非是專業人士,否則一般人是聞不出太大差別的。

    她一直都喜歡他身上的清冷味,看似溫厚安淡,有了入鼻的這份清冷就總有點禁慾的味道,可越是禁慾就越是誘惑。

    她靠在他身上,男人胸膛的堅硬和衣料的滑軟形成了反差,倒是令人愛不釋手。

    陸東深的手指穿過她濕漉漉的發,揉了揉,「跟你說過很多遍了,頭髮吹乾了再亂跑。」

    她的頭髮愈髮長了,落在他的指肚能纏上好幾圈,發質極好,烏黑髮亮,摸上去如同摸在綢緞絲滑得很。

    平時得空的時候她就喜歡趴在他胸膛上,他撫著她的長發,又或者任由她的長發似藤蔓纏繞他的指尖或輕掃手臂。往往,總會讓他覺得現世安穩歲月靜好。

    夏晝似貓眯著眼睛,任由他以手代勞,慢慢抖干她的頭髮。

    誰都沒說話。

    靜謐。只有鐘錶指針遊走的聲響,還有光影的輪換,他擱置在旁的手機屏幕亮了又滅滅了又亮,沒一會兒就有了七八通的未接電話。他沒接,她也沒動,直到頭髮半干時,她輕

    聲開口,「東深,你相信我嗎?」

    陸東深放下她一縷發,「當然。」

    「無論什麼事,你都會相信我?」她再問。

    陸東深輕捏她的下巴,微微轉過她的臉,「你會欺騙又或者背叛我嗎?」

    「不會。」夏晝馬上道。

    他笑了,笑容雖淺,可彙集入眼的是溫柔,「既然如此,為什麼會擔心我不相信你?」

    夏晝的唇翕動,沒說出什麼來。

    「別人說了什麼我不信,我只聽從你嘴裡說出來的話。」暖流入心,驅走了這一路回來的寒涼,更是消散了一整晚的擔憂,她緊緊摟住他,想對他說謝謝或跟他說對不起,可最終還是一句完整話都說不出,只是一遍遍念著他的

    名字:東深,東深……

    親王府的最後一幕並不愉快。

    那個女鬼身上有著跟她不差上下的倔強,甚至夏晝覺得,她其實是有敵意的。

    饒尊將她帶走前,她盯著陸東深笑得詭異,說,「你真以為她對你毫無保留?」

    就這麼一句話,回來的路上讓夏晝無所適從。陸東深什麼都不提,至少在車上風平浪靜,處理公事也是一如既往,回到家裡他也是隻字不提不問,一頭扎進書房裡。她的心像是始終在高空蕩著,沒著沒落,她擔心陸

    東深會多想、會質疑、會對她不再疼愛如初。

    天已快蒙蒙亮。

    陸東深也不打算處理公事了,將她抱回床上,剛靠在枕頭上,她又像是貓似的黏過來。他樂意她的這般親近……

    等夏晝再睜眼時已是翌日午後。

    她這一覺補得很沉,身體雖累,但精神照比昨晚已經好太多了。

    餐廳有豐富的飯菜,摸溫度倒是有些微涼了,她這一覺睡得果真夠長。

    等熱菜的時候,陸東深回來了,見狀后驚訝,「怎麼才吃飯?」

    「是啊是啊,你吃飽了拍屁股走人,剩下我一個就才吃飯唄。」陸東深聞言笑了,洗了手替她熱了菜,等她上桌后,他又換了一身家居服回了餐廳,在她旁邊坐下,拿了雙筷子給她夾菜。夏晝樂得享受他的星級服務,心安理得地吃著

    盤中餐,問,「是天際翻天了嗎?要你回家躲災來了。」

    陸東深瞧著她,「我發現你心理陰暗,再不濟我都是你未婚夫吧,怎麼就不盼著我點好?」

    「哪有啊,我可盼著你好了,你好我就好啊。」夏晝說,「今天是周末你都往外跑,忙得很,我這不是擔心你餓肚子嗎。」

    「中午一個應酬,拉扯到兩三點鐘,又跟許隊見了一面,現在讓我吃我也吃不下。」

    夏晝一聽這話來了精神,馬上問,「跟許對見面了?怎麼樣?抓住邰業揚了嗎?」

    「對方吐口沒那麼快,許隊的意思想讓你出面指證,我給推了。」陸東深又將手指里裡外外擦得乾淨,然後替她手撕小雞肉。

    「別推啊,我能作證!」夏晝躍躍欲試。陸東深被她的雀躍吵得腦瓜仁疼,示意她稍安勿躁,「如果不是你事先答應了許隊,權威專家提供證據資料說明這一道程序我都想給你免了。這裡面牽扯了太多的人和事,你能全身而退最好。再說了,就算你出面指證,你判斷邰業揚是殺人兇手的理由也太匪夷所思,能不能百分百被採納還是未知數,論指證的力度,你的確沒有昨晚的女鬼

    大。」

    「氣味殺人嗎?」夏晝盯著陸東深,「你應該很清楚這不是什麼難以理解的事。」「我能理解,但不代表所有人都能理解。」陸東深將雞肉放到她盤子里,「我知道你有足夠的專業經驗來找出兇手,也成功引得對方再次出手中了計,這就足夠了,剩下的交

    給警方處理就行,他們必然會從昨晚那人的嘴裡問出真兇來。」

    夏晝放下筷子,嘆了口氣,好半天說,「我的鼻子騙不了人,兇手一定是邰業揚。」

    七日招魂夜之前,她已經跟陸東深將自己所懷疑的事原原本本倒了個乾淨,這也是陸東深能為她演這麼一場大戲的緣由。

    鬼八子,是難得一見的幻草,但商川不是死於幻象。商川極具養生,又因為曾經跟她在一起的時間較長,所以對一些氣味上的東西也是百般注意。他喝的纈草和蜂蜜花製成的代茶飲就是幻草的剋星,幻草的功效越強,那代

    茶飲化解幻草的能力也就越強。這很正常,世間本就是一物降一物,不管是人還是物,氣味更是如此,此消彼長。

    可是,他避的了鬼八子,卻避不開鬼漿。所謂鬼漿,就是鬼八子結出的漿果。這漿果就是鬼八子的果實,鬼八子,八年生一次漿果,就好比八年生一子般珍貴,所以被人命名為鬼八子。人人都以為鬼八子最陰毒

    危險,可鬼漿的厲害不是鬼八子能比的。鬼漿通體紫粉色,恰似綠豆粒大小,每一株花蕊上結出八個漿果,漿果繁盛時周遭都會散發一種氣味,這氣味就跟鬼八子遇潮濕散發出的一模一樣,可由鬼漿散發出的氣

    味就有麻痹運動神經的作用。所以,鬼漿不是幻草,所以,商川的代茶飲防不了它,非但防不了,鬼漿的氣味跟代茶飲中的蜂蜜花可以結合,利用蜂蜜花的香甜氣息更加強烈地粘附於人的呼吸里,讓

    人不設防,所以會不知不覺間吸食更多。商川這陣子都在喝代茶飲,體內自然殘留蜂蜜花的氣息,常人聞不到,卻能很好地跟鬼漿的氣味融合。

    鬼漿的氣味跟鬼八子不一樣的地方在於,鬼八子只能遇濕散味,但鬼漿的氣味不需要任何條件就能揮發。

    商川墜台後,夏晝前後去了劇組和戲台。在劇組裡,她肯定了商川一直都在喝代茶飲,並且見面當晚他也泡了代茶飲,那氣味就留在他身上。而她,恰恰在戲台上聞到了鬼漿的氣味,很清淺,卻還是讓她尋到了

    落在戲台縫隙里的鬼漿沫。

    一點點細末不足以影響人的運動神經,但她相信,大部分的鬼漿是用在商川身上了。氣味作用於人體,除了特別刺激性的會在氣管或臟器中找到證據,如遇極淡或近乎無味的那就是死無對證。鬼漿的氣味就是屬於後者,不致命,但能控人於無形之中,方

    便兇手行動。所以,哪怕是遇上堪稱「屍譯者」的陸北辰也會犯難,人人都道他長了雙鷹眼,僅憑著零星線索就能查明真相,可論嗅覺,他可未必是強中手。

    這也是他也認定商川是死於意外的原因。

    也許,商川墜台是意外,可在墜台之前他一定是受了鬼漿氣味的控制。

    商川的屍體進了屍檢所,敗在冷凍,可成也在冷凍。溫度驟然降低,不但防止了屍體的腐化速度,同時也封凍了鬼漿的氣味,這就讓她在尋找氣味時遇了困難。可好處就是,一旦封凍,鬼漿的氣味就跑不出散不掉,一直殘

    留在屍體之中。

    當她從屍檢所出來的時候,強壓著失去親人的錐心之痛,她告誡自己,無論如何都要找到鬼漿的氣味。

    如何尋找?正如她近幾年在鄉野間的見聞一樣,有很多的氣味留存於人體之中,有任何影響需要數日甚至數年才能體現。鬼漿是個既陰毒又神奇的存在,但凡大量吸食鬼漿氣味的生

    人,除了第一時間會出現手腳麻痹無法運動自如外,七天後面色會異常白皙如玉,而身體上的膚色是白裡透紅,十分誘人。所以也有古籍記載,古代宮廷之婦為了奪寵,不惜耗費重金去覓來鬼漿,以鬼漿制香,聞之,以達到美化身體膚色的作用,哪怕前期會有麻痹的情況發生。一般來說,如

    果利用鬼漿制香,是可以控制用量的,所以麻痹也只是暫時,過後就會通體美麗光艷照人。

    而吸食鬼漿氣味后喪命的死人,氣味存留的表現就有所不同。面頰白皙如玉無可厚非,可不是通體紅粉菲菲。因為屍體面臨腐化的緣故,哪怕是用了再好的防腐草藥,那些老化的細胞也在慢慢分解,所以能體現死者生前用了鬼漿的

    只有一小片的面積,而這面積體現出的顏色就形同枯萎的玫瑰色。

    所以,夏晝等了七天。

    死人跟活人的氣味反應一樣,都需要七天時間顯現。

    果真,商川面色如玉,胸膛上卻宛若鋪了一片片的乾枯玫瑰花瓣,是因為氣味遊走不順暢。

    但這種現象並不能維持太長時間。

    活人能持續半月,死人只能持續一天。

    所以當晚,夏晝就留了影像資料給許隊,並早就備好了鬼漿氣味作用於人體的表現說明,以及商川身上因為殘留蜂蜜花的氣味,導致與鬼漿氣味融合作用更甚的說明。

    既然是一早就認定商川枉死,那必然要想辦法揪住兇手。

    其實陸東深說得對,他們都在賭,賭這個人就是邰業揚。「邰業揚心中有鬼,他秘見商川是板上釘釘的事,說什麼索要簽名,憑他的財力能力,想做個不在場證據沒那麼難。」夏晝把筷子咬得死死的,「商川的助理說了,當時他們

    在車上聊了很久,商川下車后臉色很難看,如果只是索要簽名,可能嗎?更重要的是,邰業揚身邊有一個衛薄宗!」

    陸東深沒反駁她的意見,從她嘴裡抽出筷子,道,「平心而論,邰業揚的確是最值得懷疑的人,可畢竟我們沒有親眼見到他出現在親王府。」

    夏晝凝眉沉思。

    她構思了個計劃,請君入甕,想利用屍體引出兇手,可怎樣利用屍體,她沒有更好的辦法。後來,陸東深跟她說,我幫你做場大局。

    所以,陸東深才是這個計劃的幕後軍師。

    他的局就是,招魂。

    之所以想到招魂,源於兩點。

    第一,就是鬼漿要七天才能在人體中作用顯現,七天,恰好就是中國傳統觀念中的回魂夜;

    第二,親王府門樑上的那張殺鬼符。是誰貼了殺鬼符並不重要,重要的是,為什麼會出現殺鬼符,這是夏晝一直沒想明白的問題。殺鬼,殺哪只鬼?原本她以為是有人要殺親王府里嚇壞了邰國強夫人的那隻

    鬼,直到吳重事件爆出后她恍悟,有人要殺的是吳重鬼魂。

    那貼這殺鬼符的人就好推斷了。

    要麼是商川的粉絲,他們認為是吳重鬼魂附體害了商川;要麼就是害怕自己被吳重鬼魂迫害的人。

    誰怕吳重的鬼魂?

    瞧著親王府中的「女鬼」沖著邰國強去的架勢就不難判斷了。

    當初,出賣吳重,害得吳重墜台、與相愛之人生死分離的人、傳聞中提到的「邰家」,十有八九就是邰國強。

    所以,陸東深的提議是將計就計,利用回魂夜一說,一來能夠判斷出商川是否受鬼漿其害,二來也能引來背後之人的顧慮,甚至會逼其露面動手。如果商川真的死於鬼漿,說明兇手對氣味十分了解,又或者是兇手身邊有懂氣味的人,那麼回魂一說壓根就騙不了對方。可兇手又不得不出現,因為如果真是鬼漿,那第

    七夜屍體上就會呈現證據。

    「招魂」當夜,她原本想隻身一人秘密進行,可這個提議又被陸東深這個軍師給否了。他說,既然是做大局,當然要將這局面做得越誇張越好,你不是想讓我做黃雀嗎?我也得做只真正的黃雀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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