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氣的站了起來,保鏢立刻按住那人。
郭彩藝的老公也把老婆保護在身後,“你什麼你?你們都做過些什麼,我可是都清楚的,雖然過去了這麼多年吧,但要是重新立案啊,也不是什麼問題。”
“你誰啊你?這裡有你什麼事了?什麼立案不立案的?我們做了什麼了!”
“你們還說——”郭彩藝氣鼓鼓地指着他們。
男人趕緊拉住她的手,站在她面前,直面這羣無知的人。
“忘了介紹了,我是郭彩藝的老公,金言律師事務所負責人,金朗。你們造謠、侮辱、侵犯他人隱私等等,罪行不多,也不少,我會爭取讓你們多坐幾年牢的。”
金朗咧嘴一笑,看起來憨憨的,實則鬼精鬼精。
“金朗?!那不是那個很有名的王牌律師嗎?聽說就沒有他辦不成的委託……”有人低聲提醒。
衆人立刻更加心虛起來。
“我們……我們當時也是替天行道,一個腳踏多條船,一個當小三,難道不該懲罰?”
“呵呵,輪得到你來懲罰?都讓你給幹了,那還要法律幹什麼?你當我們律師是吃乾飯的啊?”金朗勾脣冷笑。
“那……那也是我們無心之過……你……”
“你你你你什麼你?你想說不知者無罪?你以爲我在跟你開玩笑啊,我早就在蒐集你們的證據了,早就想跟你們聊聊,居然在這裡碰到你們了,那乾脆我們就好好聊聊吧,給,這是我的名片——”
金朗再次露出憨憨的笑容,遞出自己的名片。
但沒有任何人敢接,跟不認爲金朗真是這種憨憨的人,他越是這樣笑,他們就越覺得心虛,趕緊拽着幾個衝動的人坐好。
真惹上這個王牌律師,不坐死也得賠死!
郭彩藝瞪了他們幾眼,由金朗好言好語勸着,牽着離開了。
康子槐和雲爍遠遠看着金朗這“騷操作”,雲爍搖頭失笑,“金朗這小子,早知道就讓他來幹了。”
“呵呵,他也是爲了郭彩藝才動一動他的金口的!”康子槐笑着揶揄道。
兩人相識而笑,開始準備婚宴最關鍵的一環。
婚禮進行曲響起,白悅和貝娜穿着高貴優雅的白色婚服,臉上洋溢着幸福的笑容,牽着手走向平坦的花路。
她們等這一天已經很久了!
“等等,是他們——”白悅一眼就看到了坐在遠處的那些人,那些曾經給她帶來過傷害的人。
“他們怎麼來了?”白悅緊緊握住貝娜的手,即便過去了這麼多年,白悅一想到那個時候,就變得緊張、憤怒,“他們怎麼有臉出現在這裡!”
“他們一向臉皮厚,自然是不請自來的,沒關係,就讓他們看看我們現在過得有多好,兩相對比,難受的也是他們。”貝娜回握住白悅的手,看了眼遠處的衆人,露出粲然的笑容。
看到貝娜的衆人激動不已,紛紛朝貝娜揮手。
“想不到這個貝娜還沒有這麼忘恩負義嘛,我們能來參加他們的婚禮就是看得起他們。”
“就是,等會吃大餐的時候我一定要多拍點照,讓我那些沒見過世面的同事們好好看看,看看我的朋友圈也是很廣泛的!”
“真是人比人氣死人,貝娜那種人居然還有人喜歡!”
“那個新郎官可能品位獨特吧!哈哈哈哈!”
貝娜可能沒想到的是,有些人能坦然地出現在這裡,就代表了他們心中沒有意思愧疚,從未改變對他們的成見。
他們只是爲了自己那無法滿足,卻渴望滿足的虛榮心而來。
兩對新人在花路盡頭攜手,康子槐和雲爍知道她們已經看到了那些人,都緊握住她們的手,給予她們力量,告訴她們:現在,你有我!
“卡——”
“殺青咯~”苗清芸鬆開尤子銘的手,高舉雙手小聲歡呼着。
工作人員都被這突然的歡呼給嚇得愣住了。
“殺青個鬼!別以爲這是電影片尾,拍到這裡就行了,你還有不少戲份在學校呢!”馮導打擊得苗清芸雙臂無力地垂了下來。
“唉,沒殺青,我去睡覺去了。”
說完,就一副渾渾噩噩的樣子,慢慢挪步去了化妝間卸妝、換衣服。
“夭夭!”季玉哲從羣演當中跑出來,歡歡喜喜地來到秦若夭身邊,雙手豎起大拇指,笑着誇讚道:“夭夭的戲真好,非常自然,尤其是那個笑容,自信又美麗!”
“謝謝咱們帥氣的編劇的誇獎!”秦若夭提着裙襬,來了個公主禮。
季玉哲也趕緊回禮。
兩人臉上都噙着笑,一個明媚動人,一個清朗帥氣,恍惚中,居然讓偷看的馮導看出了一點CP感。
馮導眨了眨眼,隨機又搖頭失笑。
多半是這些天被苗清芸安利各種嗑CP的視頻給洗腦了,居然看誰都像是CP,秦若夭那種性格的人,季玉哲這小子單純的很,怎麼可能駕馭得了?
他哥還差不多!
王奕承看了眼季玉哲,又看了看秦若夭,也朝兩人走過去。
正要插上一句,面前就出現一捧鮮花,像是故意的一樣,直接甩在他臉上。
王奕承詫異地看向遞話的人,知道是誰了,也明白了——就是故意往他臉上甩的!
“喏,妖兒——”霍三爺一手插兜,一手將手中的花遞到秦若夭面前。
秦若夭微笑着接過鮮花,雖然霍三爺有時挺煩的,但帶着誠意來秦若夭也不會拒絕。
“早就想邀請你來我這玩兒,你總是拒絕,這次可算是讓我逮着機會了,把這裡作爲你們的拍攝場地,看你還會不會拒絕!”
一邊說着,霍三爺又開始不規矩地動手動腳了。
王奕承立刻擋住霍三爺的動作,“你幹什麼?既然你是若夭的粉絲,就應該知道你這樣的行爲會對她造成什麼影響。”
好心情被王奕承這麼一吼全沒了,霍三爺不耐地看向王奕承:“關你啥事兒啊?我跟妖兒什麼關係,怎麼相處,需要你來指指點點?別以爲你是妖兒同事我就不敢揍你啊!”
“你——”
“行了,你倆。”秦若夭把花交給趙棉,看向霍三爺,“你這莊園之前都是拿來幹什麼的還用我說?你覺得我能來?”
“呵呵,你本事這麼大,還怕這個?”霍三爺有些心虛地笑着。
這座莊園之前是老二用來招待他從各個組織認識的同行的,他們玩的東西除了血腥就是髒。
秦若夭不是怕事,而是怕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