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
沈沐心也是在心裡糾結了很久,這才鼓起勇氣大膽向雷鳴表白的。
可以說,吳雲飛對她的瞭解很對。
沈沐心一直以來喜歡的、崇拜的,就是軍人。
尤其是像雷鳴這樣神秘的特種兵。
也正因如此。
導致如今的吳雲飛,卻只能眼睜睜的看着自己的同志們幹得如火如荼。
而他自己,此刻卻只能躺在醫院的病牀上看天花板。
只是。
沈沐心的突然表白。
卻是給了雷鳴一個措手不及。
不得不說。
沈沐心確實很漂亮。
她跟安然和唐心怡不是一類的女人,她身上並沒有另外兩女那種在部隊中被鍛煉出來的陽剛之氣。
雖然沈沐心因爲是一名人民警察,身上多多少少也會有一些陽剛之氣。
但卻並不是很強烈。
更多的。
還是屬於女性的那種溫柔。
就如同現在。
當沈沐心問完雷鳴有沒有女朋友的時候,雷鳴還沒有說話,她自己倒先是不好意思的低下了頭,俏臉上也登時被一層紅暈所掩蓋。
此時此刻。
沈沐心就像是個在面對自己心愛之人的青春少女。
那種從骨子裡散發出來的羞澀之感,是安然和唐心怡,所不具備的。
但對於雷鳴來說。
既然他已經擁有了安然,那就自然不會再跟別的女人糾纏。
就如同之前的唐心怡一樣。
“沈科長,你這話說的有點晚了。”
微微思索了一下,雷鳴低頭看向了沈沐心,臉上帶着那抹人畜無害的笑容。
“啊?”
沈沐心擡起頭,漂亮的眼眸裡滿是不解:“什麼,什麼意思?”
“因爲我不止已經有女朋友了,我跟我女朋友,還要馬上訂婚呢。”
雷鳴的臉上依舊是那種陽光燦爛的笑容。
但他的語氣,卻是不容置疑。
雖然雷鳴談戀愛的次數不多,但他也知道。
當你拒絕別人對你的愛意時,那就一定要果斷,千萬不要給對方造成一種還有機會的感覺。
否則。
那樣你只會傷害愛你的人。
因此。 щшш◆тtkan◆¢ 〇
此刻雷鳴說話的語氣,就是想讓沈沐心知道,他們之間是不可能的,也讓她死了這條心。
看着雷鳴臉上那不自覺流露出的幸福笑容。
沈沐心只感覺自己的心好像被什麼東西給揪住了一般,是那樣的無助與痠痛。
一開始的羞澀,此刻也消失不見了。
作爲一個女人。
沈沐心很清楚雷鳴臉上的幸福笑容是因爲什麼。
畢竟跟他在一起這麼多天,她還真沒有看到過雷鳴臉上什麼時候露出過這樣的笑容。
可見。
他口中的女朋友在他心中的地位,到底有多重!
“我,我知道了。”
沈沐心低下了頭,精緻的俏臉上滿是失望之色。
不過她卻沒有哭。
現在對她來說,只是感覺自己心裡空空的,就好像有什麼東西突然從她的世界中拿走了一樣。
但這件東西對她來說,似乎,也並不是非要不可。
看到沈沐心沒有落淚。
雷鳴心中不由得鬆了口氣。
辛虧這個女人對自己的感情還不是很深厚,如果要是像唐心怡那樣,那雷鳴就又該頭疼起來了。
其實在雷鳴看來。
現在沈沐心對他表白,有很大的原因並不是因爲愛。
而是因爲崇拜。
沈沐心崇拜特種兵,而自己恰巧又在這個時候出現,所以她這纔會讓她有些控制不住自己的情感。
不過雷鳴相信。
沈沐心以後一定會清楚的認識到,如今的這個情感。
“雷鳴同志。”
突然。
已經走到休息室門口的沈沐心停下了腳步,轉身又看向了雷鳴。
“嗯?還有什麼事嗎?”
雷鳴擡頭,有些不解的問道。
“我們還可以做朋友對吧?”
在沈沐心問這句話的時候。
雷鳴可以清楚的看到她眼中的那絲緊張和期盼。
“噗。”
只是。
此刻的雷鳴卻是忍不住的笑了起來:“沈科長,我們本來就是朋友,更是志同道合爲人民服務的同志啊!”
“也是,那你以後不許不理我!”
沈沐心的臉上也露出了笑意,心中原本那鬱悶的心情,似乎也被一掃而空。
“那肯定的,只要沈科長有吩咐,小的一定照辦!”
雷鳴故意立正站好,一臉極其認真的模樣。
逗得站在休息室門口的沈沐心,忍不住的朝他翻了個白眼,嬌哼一聲轉身離開了。
“唉。”
只是。
沈沐心剛走,休息室中的雷鳴便忍不住的嘆了口氣道:“安然啊安然,你以後可要好好對我啊,你看看我都爲你拒絕了多少的漂亮MM……”
“阿嚏!”
此刻。
遠在戰狼作戰指揮室的安然,卻猛然打了個噴嚏,頓時引來何志軍和範天雷目光。
“安然,你是不是感冒了?”
範天雷率先出聲關切的問道。
安然搖了搖頭,道:“沒有,我已經好長時間都沒有感冒了。”
“那你怎麼突然打起噴嚏了?”
範天雷有些想不通,但這時,一旁的何志軍笑着開口了:“老範啊,你聽過一句話嗎?”
“什麼?”
範天雷扭頭看向了何志軍。
“就是說,如果有人在想你,那麼就算你遠隔千里之外,你也會感應得到,而你感應到的表現方式,就是打噴嚏。”
何志軍看了一眼一旁臉色有些發紅的安然,繼續開口說道:“現在你知道安然同志爲什麼會打噴嚏了吧?”
“呃……”
情商基本爲零的範天雷,微微一愣後,對何志軍問道:“什麼意思?安然打噴嚏,跟有人在想我有什麼關係?”
“你這個腦子啊!”
何志軍被範天雷給氣笑了,搖搖頭不再說話。
看到何志軍不說話,範天雷頓時急了。
一扭頭,看向一旁的臉色有點紅,卻還想笑的安然,開口問道:“安然,你說,爲什麼你打噴嚏跟有人想我會有關係。”
“我不知道。”
安然立刻搖頭表示自己不知道。
她能怎麼說?
難道她能告訴範天雷,說自己打噴嚏不是因爲有人想他,而是因爲有人在想自己?
這種話。
她一個女孩子怎麼好意思說出來!
“你一定知道!”
範天雷急了,看看安然,又扭頭看看何志軍,怒道:“你們,你們兩個竟然合起夥來欺負我!”
“哈哈……”
何志軍頓時大笑出聲,安然也忍不住的抿嘴淺笑。
一時間。
原本緊張急促作戰的氣氛,都因這笑聲而消失不見,整個作戰指揮室中,一片祥和幸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