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開我!”寒若雪對邪一等人怒目而視。
“你叫什麼名字?”邪一看着這個美貌的女子道。
“妖邪!我是玲瓏山莊寒若雪!總有一天我殺了你們報仇!你又是誰?”
“寒若雪?”邪一自言自語道。
毒少爺見大護法對這個女子有興趣,急忙道:“那護法!這•••是不是給你帶走!”
邪三明顯額頭微蹙,道:“毒少爺! 大膽!”
看了一眼邪三,邪一道:“此事休提,約束好你的手下!”說完邪一徑自向下一個石室走去,毒少爺見大護法和邪三不高興,也不敢再提此事,跟了上去。
“你服不服!”一個毒門弟子一邊用皮鞭抽打在一個看起來四十多歲的華服男子身上,一邊怒罵道。
“毒少爺!”那人見有人進來,看清來人之後急忙停手恭敬道。
毒少爺道:“大護法!這裡關押的是各派的男弟子!”
邪一看了一眼被捆綁在石柱上面的男子,對毒少爺說道:“讓他擡起頭!”毒少爺向那看守弟子做了個手勢,看守弟子走過去,把那人的頭強行拉的擡了起來。
看到那人面容,邪一一驚,百感交加,對那看守弟子道:“是誰把他傷成這樣的!”
“這老東西死活不肯服軟,這裡的被關押的正道弟子卻都以這老東西爲榜樣,所以我們才上酷刑!”那弟子一邊說,一邊看了看那被綁的半死不活的男子。
“大護法可是認爲有何不妥?”毒少爺疑問道。
“不妥?”邪一自言自語,隨即一掌卸掉了那看守弟子的右手,拿着皮鞭的手還在地上撞擊了一下石壁,掉在地上還在微微活動。那弟子頓時疼痛刺骨,在地上打滾,尖叫聲不斷。
見大護法發怒,毒少爺也是莫名其妙。邪一怒道:“毒少爺!以後看好你的手下!”
“是!”雖然疑惑,毒少爺也不敢多嘴,急忙答應道,隨即示意其他弟子把那斷臂的弟子帶下去。
邪一轉身離開,石室中留下回聲:“以後要是誰在敢對藍歐莊主上刑,本護法絕不輕饒。毒少爺,去找大夫,爲藍歐莊主療傷!”
“是!是!”
藍歐狂刀模模糊糊的聽到這幾句話,艱難的睜開了眼睛,朦朧中看見幾人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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經歷了無盡黑暗,蕭冷夜慢慢恢復了知覺,四肢還是無法行動,用盡全力,右手的手指稍微顫動,試圖爬起,一次、兩次、三次、••••九十九次,無數次之後,又一次的摔倒,讓蕭冷夜徹底沒了力氣,看着正前方上方的天窗透出一絲陽關,久久失神。
“這裡就是了!”毒少爺指着一個被密封的石屋對邪一道。
邪一順着一個透光的小口看了進去,就出現來剛纔蕭冷夜掙扎站起的一幕。
邪一望着裡面趴伏在地的蕭冷夜,眼神流露出一絲關心,但是卻不被常人所見。邪三看着此刻這個重傷的少年,想起來了他與自己在紅葉島一戰的情形,感慨頗多。
“好生看管這裡!三弟、我們走!”邪一拂袖而去。
“恭送大護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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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魔山一役之後,正道元氣大傷,就在寒冰義等人還在苦苦思索如何營救衆人的時候,邪道對中原武林大舉入侵,一時間江湖上烏煙瘴氣,沒了以往的寧靜。而在天魔山‘冤獄’中的被俘衆人此刻也在遭受着前所未有的折磨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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冤獄。
“打!狠狠的打!”毒少爺看着被折磨的血肉模糊的正道弟子冷冷道。石室中陳列着各種刑具,在一個巨大的水池中,只見裡面不時有水蛇來回遊走。
“不要!不!”一個劍氣宗的弟子被押解到‘蛇池’邊看着一池不是吐舌的蛇蟲恐慌道。
“扔下去!”
一聲尖叫,那弟子被蛇蟲附身,沒過多久‘蛇池’中的池水變爲一灘血水。
“少門主!”一毒門弟子對毒少爺道。
“說!”毒少爺一邊用各種毒物不斷折磨石室衆人一邊道。
“有十多人全部屈服!”
“幹得好!帶上來!”
這時石室中進來了一行十多人,有寒冰山莊的弟子、劍氣宗弟子、奇門山莊弟子等等,他們被一條鐵鏈拴在一起,臉上全部刻着一個碩大的‘奴’字,見到了毒少爺,全部跪地大呼道:“奴才見過主人!”
毒少爺面部抽搐,笑聲不止。只是誰又看得見這十多個人的流淚呢?無法忍受酷刑就只能屈服,這個刻在臉上碩大的‘奴’字就算可以淡去,但是在內心深處的痛楚,卻會隨着時間的延長,而越發的清晰。
就在毒少爺這邊酷刑不斷,正道人士慘叫不停的時刻,沒有人注意到在這一批剛進入‘冤獄’換班的毒門弟子有一個熟悉的面孔。
三色審視了一下四周的環境,如果不是誤打誤撞的聽到毒門底子的談話,自己也找不到這個隱藏在天魔山石中的巨大牢獄。見毒少爺目光朝自己一行人過來,三色急忙低下頭,整個人躲在巨大的斗篷中。
“你們!走!”毒少爺旁邊的一個毒門弟子對三色等人說道。跟在領頭後面,三色低頭從毒少爺旁邊而過,正在得意的毒少爺當然沒注意到這一幕。
夜幕降臨。
“蕭兄!你可在裡面!”意識模糊的蕭冷夜朦朧中睜開眼,就見到正前方的小口上有一雙眼睛在注視這自己,這眼神爲何會如此熟悉,他是誰?蕭冷夜再次昏厥過去。
蕭冷夜的擡頭讓三色看清了裡面的人的面容,一陣驚喜,三色的營救計劃正在進行中。
次日。
“這位大哥辛苦了!今日送飯我去吧!”三色對旁邊一個面目俊美,但是時刻保持着蘭花指的男子說道。
那男子看了三色一眼,疑惑道:“你是新來的?”
三色點頭:“是的!大哥!兄弟們辛苦了!今天我去吧!”
那娘娘腔扭捏一笑,說道:“好的!我就喜歡你這種男人!”說着雙手不自覺的撫摸了三色的雙手,三色一陣雞皮疙瘩,笑臉相迎,內心不知道問候了這位‘男子’家祖先多少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