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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雄霸三國 - 北軍五校第二百二十七章 赤帝子字體大小: A+
     

    七日後,承德園,魏越蒼白着臉送前來宣達尚書檯命令的郎官離去。

    門前,魏越眯眼遠眺孟津水對岸的皇城,身側十餘名家將、幕僚俱是面帶喜色,魏越策劃戰爭這麼大的事情涉及範圍極廣,他們自然也是知情並參與其中的。

    現在最爲關鍵的一步達成,就剩下趕赴匈奴王庭發動戰爭了,這是一場精心策劃以有備打無備的戰爭,又是最少五倍兵力差距的戰爭,失敗的可能性幾乎爲零,這場戰爭能如期爆發,對他們這些人來說只有數不盡的好處。

    壓下對宋氏母子安危的顧慮,魏越回頭對一衆幕僚道:“三日後前往王庭赴任,也該給宣武館中諸人一個機會,勞煩諸君前往宣武館簡拔人員,選取百人隨行,不入選者驅逐。”

    “諾。”

    宣武館就是黃琬送給他養士的莊園,他已拿第二批販運來的馬匹在顯陽苑北郊置換土地,已開始在宣武館旁邊修建新莊園,準備命名爲崇文館。崇文館的建立,以方便蒐集資料、編撰郡國地方誌爲主,是以蔡邕名義修建的。

    某些程度上來說魏越關心宋氏母子安危純屬自作多情,宋氏已經達成了她所需的一切要求,魏越對她的作用已經無限降低。畢竟正常來說,要等到魏越對朝局變動有決定性影響力時,怎麼也要到二十年後。

    眼前魏越對朝局變動沒有任何有意義的影響能力,對宋氏的幫助幾乎爲零,那魏越自然就成了可有可無的存在了。

    將各項任務佈置下去後,魏越回到後宅杜氏就端着藥粉、布巾跟了上來。

    脫去魏越外袍、中衣,杜氏小心翼翼拆去繃帶,仔細觀察魏越左肩上結痂的傷口,見沒有發濃跡象不由輕呼一口氣:“主人,尚未惡化。”

    魏越也扭頭看着自己傷口,只是無法像杜氏那樣仔細觀察,點着頭並不言語,這是蔡琰走時給他留下的,硬是咬走了一塊皮肉。

    杜氏蘸着酒水擦洗結痂處藥粉殘渣和汗水,又重新塗抹藥膏後開始包紮,並做着預估:“傷口半月內若不迸裂可保無恙,好在即將入秋天氣乾爽,利於康復。”

    忍了又忍,還是沒忍住,埋怨道:“主人,蔡昭姬實在狠厲。”

    “昭姬心裡痛苦,大概比我這傷口還要苦。”

    魏越輕輕活動一下左臂,神色坦然:“歸根到底是我惹出的禍患,又無法消弭……不過,仔細想一想,我未免迂腐了一些。她呀,恨我怯懦……可我是炎帝共工氏、蚩尤氏的血裔,又豈是怕事的人?”

    在之前,他一直顧慮自己刺殺衛仲道後,會讓黃琬、黃貞姬懷疑到他。

    衛仲道被刺殺,局外人包括衛家人都很難聯想到他,可蔡邕、黃琬這些人能第一時間將他魏越列爲第一嫌疑人。問題就在這裡,衛家人知道是魏越下的手又能怎樣?難道要徹底撕破臉,讓魏越將衛仲道的哥哥衛覬遷怒刺殺掉?

    所以衛家的態度從來不是魏越顧忌的東西,讓魏越顧忌的是黃琬和蔡邕的看法,他若採取刺殺手段,無疑破壞了最根本的規矩。若是衛家人逼迫他到了絕地,他採取刺殺手段尚能說過去;可好端端的因爲一場婚姻而採取刺殺這種極端手段,對現在的人來說幾乎是難以想象的。

    哪怕是蔡邕,也不會贊同魏越刺殺衛仲道……蔡琰的幸福?若是爲女兒幸福做考慮,蔡邕也不會把蔡琬嫁到羊家去吃苦,蔡琰的幸福從來不是蔡邕所側重的因素。

    爲了一個女人而刺殺世家貴胄嫡系子弟,這種行爲十分的惡劣,幾乎等同於宣揚‘王侯將相寧有種乎’這種造反言論。

    所以就普世價值觀來說,魏越可以刺殺衛仲道,但必須是其他理由,不能是因爲自己與蔡琰的感情羈絆問題。甚至可以用一句看不起衛仲道,認爲衛仲道配不上蔡琰爲由而刺殺衛仲道,但不能因爲自己與蔡琰有染而刺殺衛仲道。前者是爲蔡琰,爲蔡邕一系及自己的顏面做考慮,後者完全是見不得光的陰私動機,傳出去後必然會受到世人的唾棄。

    這就是魏越不願用刺殺手段的顧慮所在,也是拼命掩藏可樂的原因,可現在被蔡琰狠狠咬了一口皮肉後,一些問題已不足以令魏越顧忌。

    反正刺殺衛仲道後,最懷疑自己的蔡邕不可能對外宣揚,黃琬即便懷疑是他動手,難道就要對外面人說他的女婿魏越因爲與蔡琰有染而刺殺蔡琰的未婚夫衛仲道?

    顯然不可能,黃琬是要面子的人……大不了私下懲戒一下自己,不可能當衆說出去。這兩個大佬肯替自己遮掩,那麼其他人即便懷疑,又能拿他魏越怎麼樣?

    再說了,魏越雖然後勁充足,可依舊是新生代,與他存在競爭關係的是曹純、袁譚、楊修、司馬朗、王凌這一代人,不是袁紹、袁術、曹操這中生代,更不是黃琬、袁隗、王允這老一輩。

    魏越的威脅在未來的二十年後,而黃琬的威脅就在眼前,在解決黃琬之前,沒人會對魏越下死手;而且魏越對所謂的肥缺、清貴職位缺乏興趣,更喜歡去吃苦的軍中,這讓魏越與新生代之間的矛盾幾乎不存在。

    所以在天下大亂前,魏越蹦蹦噠噠不算什麼大事,而河東衛氏早就過氣了,與教育興家的新興士族集團不搭邊,被魏越欺負就欺負了,能把魏越怎麼着?

    河東衛氏可欺,自己丈人黃琬也可以欺負一下,不坑丈人的女婿算什麼女婿?

    蔡琰咬下的那一口,已初步讓魏越黑化了一點點,與其痛苦的保持美好形象,不如跳進泥坑中拉着其他人一起快樂的玩耍……

    一切都如魏越計劃的那樣運轉,策劃對匈奴左大部的戰爭是符合朝廷實際需求的戰爭,在對外、邊防這種關係切身厲害的事情時各方面還算融洽,沒有那種內鬥、抱着一起等死的蠢事情發生。

    此次魏越離京時只有不到二百部曲追隨,其中百人還是宣武館的新選門客;故而一路行進緩慢,魏越在等隨商隊而來的賀彪、典韋等人及一應越騎士、各類部曲。

    行進緩慢的一個因素在於杜氏、可樂也在隊伍中,這次去王庭赴任,魏越要走河內、太原、雁門、五原這一條路線,而商隊從王庭返回雒陽時走的也是這條路。

    河內,汲縣郊外的街亭,當初魏越與呂布相遇的春神句芒廟中。

    原來的廟祝已不在了,只有一個粗通春神教義的新廟祝。廟祝這個職業跟太平道有太多的共同點,現在想找到一個經驗豐富的廟祝也的確是一件困難的事情,很多地方在朝堂打壓、捉拿太平道餘孽的大政策下,對廟祝這個職業不是很友好,就連浮屠經師也在打壓範圍內。

    也不能說地方官吏窮兇極惡,而是這年頭的道士、廟祝,浮屠經師都不是良善之輩。

    太平道之所以能造反時動員那麼多軍隊,原因就在於道士與信衆之間存在密切的生活關係。彷彿牧區一樣,資深信衆管理本里信衆,道士管理一鄉之內的各里信衆,再上就是縣、郡一級的資深道士和小渠帥,再上就是大渠帥。十字教、月牙教與信衆有怎樣的關係,現在的道教就與信衆有怎樣的關係。

    浮屠教也是差不多如此,在經師與信衆之間存在明確且親近的隸屬、主從關係,嚴重干擾了地方吏治。對信衆而言,宗教的號召力、威信比官府強,這纔是宗教此時的原罪。

    眼前的道教不是追求自身超脫的逍遙教義,浮屠教也不是那個只渡自身的小乘佛教,而是講究渡化更多世人,要建立地上佛國的大勝佛教。都不是安分過日子的人,所以太平道積蓄實力自以爲可以了,就造反了;造反失敗以來的這四五年時間裡,引發了各地官府、世家豪強對各類宗教的普遍打壓。

    與皇帝、宦官鬥,不論輸贏大家都是一個文化圈子裡的人,往上論關係都沾親帶舊的,怎麼也有一點關係在;可若是讓這幫道士、浮屠師得手佔了大便宜,那頭上不僅要多一幫活神仙要伺候,還要伺候很多死神仙……這日子沒法過。

    故而各地宗教相關人士被打壓的很嚴重,太一神、春神這樣的重要神祗也在牽連範圍內,以至於魏越圍下春神句芒廟過宿幾日,也沒什麼人來叨擾。幾乎就是此次大規模打壓之後,這批古神生命力就開始大幅度衰弱。

    春神句芒也是生育之神,在汲縣修整等候南歸商隊時,杜氏便在句芒廟中祈福。

    對於神,魏越缺乏必要的崇敬,但也不會刻意去衝撞。

    八月初三日時,魏越在神廟後殿午睡,一衆幕僚、家將以及新趕來的典韋、賀彪帶着賬冊齊齊趕來,龐大的貿易收益就標註在賬冊中,容不得他們不高興,不振奮。

    一衆人圍坐在後殿,魏越在木榻上打着瞌睡,環視諸人見都一臉的激動、喜悅,望向自己的面容有着一種以往所沒有的尊崇,魏越心中不由一動,覺得眼前是一個好機會。

    故而,他眉頭輕皺,一臉的猶豫:“適才,我入夢隨句芒神去了太一山,聽句芒神與太一神談及赤帝、白帝之事。”

    魏越見人人愕然無語,便搖頭笑着:“只是夢而已,夢中聽太一神說昔年赤帝子高祖皇帝斬白帝子,後有新白帝子王莽作亂欲絕赤帝國祚而不成,爲新赤帝子漢世祖光武帝所敗。又聽前漢十二帝,後漢十二帝后有新赤帝子出世護衛赤帝國祚,句芒神問赤帝子可會成功,我隱約聽太一神說新赤帝子亡於白帝乃是定數,不可違背。”

    堂中一片寂靜,若不計算那些追封爲皇帝如河間孝王劉開之流,現在的皇帝劉宏正好是後漢第十二位皇帝。

    乾嚥一口唾沫,賀彪放下表功的賬冊拱手:“主公?”

    魏越環視一圈,搖頭做笑:“諸君何必驚恐?只是一夢而已不必在懷,只是此夢清晰宛若親歷,如鯁在喉不吐不快,讓諸君驚詫是魏某的不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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