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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雄霸三國 - 北軍五校第二百二十一章 商隊字體大小: A+
     

    如徐晃所說,虎賁是天子近衛,即便是天子授意整備,但也不能憑軍法當場予以重處,起碼要光祿勳出面才能完成後續懲戒,這樣費事不說還無法有效立威。

    既然無法通過軍法直接懲戒那批蛀蟲,那就換一個辦法來……重新選拔。

    魏越來帶的三十餘名射聲士再是神射,可弩具精度依舊存在誤差。在射聲士的操作下,這類精度誤差可能會縮小,也有可能會放大。

    當出現第一例誤傷、誤殺後,而袁術、魏越、王越都一副不以爲然的樣子後,在場的虎賁郎、虎賁皆已崩潰,然而考覈依舊在繼續。

    魏越對虎賁這支特殊部隊存在各種錯誤判斷,首先是錯誤的估計了虎賁的兵員素質,其次是與袁術一起錯誤的估計了虎賁郎的勇氣。儘管這些人很多都與宦官沾親帶故,又或者索性就是宦官子弟,可相對於射聲士手中誤差造成的低概率死亡,他們似乎更恐懼落選。

    前後三天時間,對虎賁從上到下的考覈結束,誤傷率達到百分之五。僅僅就這三天時間的生死壓迫,整個虎賁的軍容、風氣大改,袁術、魏越已能明顯的感受到虎賁的順從,可也明確的知道這支部隊永遠不可能聽從他們任何的過分命令。

    經過膽量考覈後,又陸續進行了身高、文化、身體素質、武技四個方面的考覈,虎賁營區每隔三日就會遣散、補充一批虎賁。

    補充來的虎賁自然不可能是尚書檯、大將軍經手選拔的,而是十常侍從各地營陵兵中選拔精壯補充來的,雒陽周邊的營陵兵,連着關中的營陵兵也在選拔範圍內。如此大的補充力度,依舊無法維持虎賁的滿編,始終停留在千人規模。

    虎賁進行深入徹底的強化編訓,除了虎賁郎這個骨架變動不大外,血肉幾乎換了五分之四,改造幅度之大也出乎了魏越的預料。

    不斷的裁汰、補充,待到中平四年春二月時,才堪堪維持了大致平穩的指揮結構和兵員,前後三個多月的時間僅僅完成了虎賁的重塑工作,五六月時就要交工。

    再訓三月,這批虎賁也只是邊軍精銳層次,距離五校精銳這個層次還差一點點。雖然從歷代名望上來看,虎賁、羽林的歷史地位要高於五校,高於邊軍,高於地方營陵兵。

    顯然,這種皇帝、十常侍不限量的資源供應是十分難得的事情,能參與到資源如此豐富的練兵決策層中對自己的幫助是非常大的。儘管這批虎賁兵員普遍都有參戰經驗和最少兩年的服役時間,可魏越覺得最少一年時間的訓練,才能達到五校精銳這個目標。

    如果只是把虎賁訓練到邊軍精銳這個層次,魏越有一點不甘心,這麼短的時間裡無法驗證的猜想太多。畢竟如此之多的資源,足夠他奢侈的驗證自己的種種‘奇思妙想’。

    嚴格來算,除去虎賁裁汰、補充整編外,他們只有三個月的訓練時間,這點時間對他來說實在是太短。對於袁術、十常侍、皇帝這些人來說三個月的時間剛剛好,足夠給新虎賁完成築基工作,後續接手虎賁的人自然是偏向宦官這邊的,可以輕易上手,並對新虎賁重新打上烙印。

    一日訓練後,魏越與黃蓋端着餐盤盤坐涼亭草蓆上用餐,談起了這件事情。

    對於虎賁訓練時間太短,魏越有遺憾,黃蓋也有,這的確是很好的練手機會,哪怕前後三個月的整編經歷對黃蓋來說都獲益匪淺,對於募兵、編練新兵有了更深的認知。

    相對於魏越的少年老成,黃蓋明顯有些沉不住氣,吃飽之後嘆息一聲:“聽虎賁郎傳言,說至尊夏秋之際要大用虎賁,實在是可惜。”

    魏越眨眨眼,右手握着木勺舀湯喝,嚥下後說:“蓋叔,此事我也有所聽聞。幾日前在青木園與程夫人、王越談及此事,據程夫人透露,說是至尊有意在七月下旬啓程探訪河間故宅。”

    “這是大事呀!”

    黃蓋感慨一聲,魏越也是緩緩點頭,的確是大事。

    一個聰明的皇帝是否健康長壽,完全影響着國家平穩,誰讓整個國家的上層都圍繞着皇帝爭權奪利?皇帝安全問題關係重大,一個喜歡出遊的皇帝顯然會遇到更多不可預料的意外風險。

    宮廷之中規矩森嚴,想要對皇帝下手實在是困難;若是皇帝出宮遠遊,其中的機會就大了去。而且一個深宮暴斃的皇帝,與一個執意出宮旅遊卻意外染病而亡的皇帝,顯然後者更容易被當下、後世所接受,不會遭到太多的質疑。

    就在魏越一心撲在虎賁強訓工作上時,龐大的商隊先在北地郡舉行了盛大、爲期一月的集會,整個西部鮮卑諸部、東羌及部分西羌、隴西小月氏都聞訊而來。甚至更北的丁零部落也聞訊派使者前來商議經商,競爭殘酷的草原上,能生存至今的部落哪怕愚昧,卻也是擁有敏銳危險嗅覺的愚昧部落。

    這是漢朝廷首次如此大規模的對外貿易,絲綢、漆器、銅鐵器皿在諸部貴族處都是十分難得的奢侈品。

    奢侈品不僅僅是用來享受的,這對塞外來說是一種珍貴資源,尤其是缺乏金屬錢幣,一切財富只靠牧民數量、牲畜數量來計算的塞外諸部來說,珍貴、輕便而美麗異常的奢侈品,可以替代錢。人情往來時,這類珍貴的資源更有代表意義。

    某個程度上來說,若貿易過去的奢侈品穩定且數量波動不大,會產生一些神奇效應。當奢侈品成爲硬通貨,且各部向更遠部落轉售能增值時,就能通過操控貿易傾斜來遙控、平衡諸部,不使鮮卑三大部統一,繼續維持內部有限而可控的鬥爭。

    當然了,也會激發一些部落南下抄掠的決心,這種事情魏越覺得不需要自己操心。當朝中公卿能看到貿易各方面的利益後,他們自然會操心商路各方面的問題。

    甚至,哪怕朝廷公卿以保守態度阻止魏越再次發動這麼大規模的貿易,魏越也是可以聽從的。大不了,忍耐一段時間,等這些公卿埋在廢墟里後,他再搞他的事情。

    另一方面,草原諸部擁有龐大的牲畜基數,這個基數支撐下,可以最低成本下獲得遠超漢軍的戰馬。至於優秀戰馬……這是征服大宛後的大漢特產,沒有大批量優異馬種注入,鮮卑諸部怎麼改良、誕生這類優秀戰馬?

    漢軍如今缺的就是價格不高,能普遍裝備的戰馬,這類戰馬在塞外價值有限。價格再不高,一匹也能賣個十萬錢、二十萬錢,而一匹質量最上乘的絹纔多少錢?在絲織品盛產的蜀地、兩淮、江東和中原,甚至也就一條、兩條馬腿的價格而已。

    將貿易、經濟理念傳播到塞外諸部只是魏越的第一步而已,還有後續的文化入侵。看看現在的匈奴,匈奴青年貴族普遍開始姓劉,只要祖上跟歷代和親的漢家公主有血緣關係,就會改個劉姓來。

    單于一族也是如此,羌渠單于及其兒子年紀大了,還是匈奴名。可羌渠單于的幼弟去卑就改了氏族稱號,從欒提去卑改成了劉去卑,還是帶匈奴詞彙的名稱;於夫羅的兒子劉豹更直接,姓氏、名字一同漢化。

    雖然貿易、經濟、文化這些理念會讓塞外諸部變得更爲聰明、狡詐,不像原來那麼好操縱。可只要牢牢把握住技術優勢,在融合、吞併諸部後,隱患也就小了。

    南北朝那樣的大混亂,就是強行吞併、內遷胡部政策反噬造成的;至於當下,魏越很想賭一把,畢竟漢風遠比隋唐之風要剛烈、包容,而且漢與隋唐時期的技術差距並沒有代差……如果保住人口元氣,說不好萬王之王、上皇、天可汗的名號也會扣在自己頭上。

    龐大的商隊在北地銷售部分貨物後,在獨孤、呼延、離石、沒鹿回四部協助下萬餘騎護送向匈奴王庭轉移,將在今年六月匈奴大會中開始交易。這場交易,參與進來的將不僅僅是西部鮮卑,還有中部鮮卑,以及就近搶購、增值獲利的匈奴諸部。

    能否運營好這一次大會,直接關係着匈奴王廷的威望,容不得單于一族不盡力。

    四月時,第一批交易來的馬匹從北地運到關中,並向雒陽移動,這批馬足足三千餘戰馬,財富驚人令魏越都感到詫異,更別說黃琬等人了。

    如何處置這第一批獲利馬匹,就成了魏越的頭等大事,比訓練虎賁還要重要,貿易纔是自己的根基,而不是虎賁。

    承德園中,魏越與蒯越一同飲茶,磋商此事。

    魏越與黃貞姬訂親、成婚、生子,代表的不僅僅是魏越與黃氏一族的關係遠近、親疏,還有與荊州士族的利益契合度。在目前訂親這個環節,相對於魏越,蒯越與黃琬的利益有更高的契合度,所以蒯越這個黃琬的學生,某些時候可以代替黃琬與魏越談話。

    哪怕黃琬是魏越的丈人,可這件事已經不是黃氏與魏越之間的事情,而是涉及荊州士族的大事情。

    商隊離不開魏越在北方的人脈和影響力,卻可以離開荊州士族……天下貨物產出,荊州與益州、揚州的風土差別不大,荊州能有的,益州、揚州都能採買到。

    彼此供求關係不同,意味着如何處置商隊事務,荊州人是劣勢地位,而魏越幾乎是優勢地位。這種優勢地位無法取代,南方離不開他,北方也離不開他……現在魏越想做的就是讓中間,最核心的地方也離不開他。

    因爲他發現,自己派人去南方採買,實在是吃相難看的同時,還缺乏效率,讓對方送貨上門多好?

    只要處理好中間的核心地方,再協調好北方需要動刀子的地方,相對平穩的南方就好辦多了。哪怕今後亂世,南方割據狀況、鬥爭烈度都不算激烈,維持商路暢通,或許也是可以期待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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