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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雄霸三國 - 北軍五校第二百一十三章 佈局字體大小: A+
     

    又是一日後已到月底,魏越離開承德園六天後才能抽身回一趟家。

    不是他不想回,而是雒陽的宵禁實在是森嚴,下班後去了一個地方几乎就只能在這個地方宿夜,然後第二天繼續回太尉府上班。

    在與黃琬重新交流看法後,魏越纔算完成了應酬,只是與袁紹的會面宣告破滅。

    承德園中,魏越回來時在書房見蔡琰提筆默寫文章,文章內容多是蔡邕的藏書內容,因蔡琰博聞強記多已背誦下來,即便段落有所遺忘,也能根據前後文意推測出來。

    蔡琰的這種天賦,是蔡邕、顧雍、魏越所沒有並羨慕的天賦。

    對蔡琰的天賦,蔡邕則有着深深地遺憾,若蔡琰生成男兒身,足以繼承、併發揚蔡邕的一切。

    書房外,魏越雙腳泡在熱水中,身旁已堆了一疊名刺和拜帖,有的拜帖是貧寒士子所用的竹片載體,相對富裕一點的用紙,不缺錢的那類人用的則是絹帛。

    杜氏跪坐在魏越身前搓着魏越腳掌,低聲講述:“北軍曲將河內韓浩韓元嗣每日傍晚都來登門,韓元嗣之餘,共君等一衆主人舊部皆來拜訪,只有北軍之中供職的屯將河東徐晃徐公明未曾來拜。”

    “哦?奇怪,公明與元嗣性情相投,怎會分道揚鑣做出迥異行爲?”

    魏越拿起厚厚的一疊名刺迅速翻閱,果然沒看到徐晃的,倒是看到了徐晃的老鄉河東楊縣豪強楊奉,楊奉如今也在北軍中,不過並非軍職,而是軍吏。

    沒看到徐晃的名刺,讓魏越心緒煩亂,一把放下名刺問:“韓元嗣登門勤快必有要事,可曾透漏口風?”

    杜氏微微搖頭:“妾身不問外事,韓元嗣有意開口,而妾身不曾聽聞。”

    魏越點頭:“既然元嗣每日傍晚都來,今日來了直引到客房,以上客待之。”

    杜氏頷首:“妾身明白,這就吩咐下去。”

    “嗯,再備一甕溫酒,今夜我與元嗣秉燭夜談,要商議大事。”

    杜氏欠身離去,一名杜氏蓄養在家的少女紅着臉上前接替杜氏搓洗魏越雙腳,柔柔嫩嫩的雙手使不上力氣,魏越也就由她折騰去了,細細翻閱名刺與拜帖,不少認識彼此有瓜葛的,不認識卻有間接瓜葛的,還有慕名而來的,魏越簡略分類,這些都是他明後兩天假期內要接待的賓客。

    大致將名刺分類後,洗腳水也涼了,魏越拿着袁基的請帖來了書房,點燃了一根檀香。

    蔡琰這時候揉着自己發酸的右手腕,擡頭看魏越笑道:“京中應酬之多,阿越分身無術?”

    “嗯,根基初立,要顧及的規矩自然多一些,也要給各處前輩一些顏面,不好過分。”

    坐在蔡琰身側,魏越將袁基的白絹請帖遞給蔡琰:“侍中安國亭侯袁基所發請帖,昭姬看看。”

    蔡琰鋪展白絹細細研讀,不出乎預料,音色清冷不帶感情:“阿越與袁本初強爭意氣,已成京中熱議。今,袁氏焦慮,有意緩和此事。”

    “那就回絕了吧,如今架在火上烤的是袁本初,不是我魏揚祖。我那丈人言辭之間雖有小懲,卻不甚在意,依我看若大大落了袁氏麪皮,我這丈人只會暗暗欣喜。”

    魏越稍稍轉身,頭枕在蔡琰腿上,從下往上看着蔡琰下巴、口鼻輪廓實在是說不上漂亮,從這個角度來看沒有人是漂亮的,看着心緒安寧,魏越聲腔懶懶:“袁本初勢頭高漲,大將軍府內*身爲長史也壓不住,這才借我之手擺袁本初一道,想看看袁本初窘迫。只是任誰都沒想到,我從頭至尾不曾正眼看袁本初,以袁本初傲氣,又怎會對我和顏悅色?呵呵,結果在座四府掾屬,多認爲袁本初器量不足嫉恨於我,想來袁本初如今說破嘴也說不明白這件事情。”

    聽到這裡蔡琰輕呼一口氣:“既然阿越心中有備,那便好。此前得悉此事,就擔心是袁本初及四府掾屬故意設局爲難阿越。既然是阿越爲難人,那阿越也考慮了其中利害,不知如今該如何收場?”

    她說着拿起白絹在魏越面前晃了晃,意思就是借勢下臺爲好,不要再讓袁氏難堪了,反正鬧到最後對魏越又沒多大好處。再說眼前魏越與袁紹相爭,已達成了炒作自己‘脾氣’的目的,再鬧下去真沒意義。

    “與袁本初之爭,不傷彼此根本,終究不過是小事。”

    “而我如今所慮,卻在生死禍福。”

    “昭姬,你說若黃貞姬意外病逝,我那丈人可容得下我?”

    蔡琰的雙眸睜得圓溜溜,一時之間不知該如何回覆魏越,答案必然是消極的。

    “孔融女嫁羊衜,因何而死?說來可笑,生病無錢醫而已,羊續爲養清名坐視兒媳病亡,至今孔融不與羊氏往來,兩家已成世仇。”

    魏越語氣幽幽:“黃貞姬若在,一切安穩,那依舊是我的好丈人,是蔡師、昭姬爲我尋的大靠山。可黃貞姬意外病逝,那最先容不得我存世的,便是他黃琬黃子琰。知我才器者,先後不過蔡師、韓公、盧植與黃琬、張舉而已。黃氏後繼無人,我又知其根底,這就是死因所在呀!”

    “阿越……黃公怎會如此狠辣?”

    “是,黃貞姬若存,黃公自會對我百般好,猶如親子。可黃貞姬若早逝,那麼一切皆休。”

    “哪怕他明知道黃貞姬身死另有真兇,可還是會對我痛下殺手。原因就在於黃氏後繼無人,不敢與人爭鬥,爲避免身死族滅,爲保他日子孫能復起,那麼必然殺我已絕心患。斷絕他的心患,斷絕害黃貞姬真兇心患。”

    魏越說着輕嘆一聲:“昭姬,我只求能自保。原來,我並沒有自己想象中的強。”

    稍稍不久後韓浩如期登門來訪,魏越稍稍收斂情緒後去客房找韓浩。

    北軍、羽林、虎賁、南宮衛士、北宮衛士這些禁軍之中,中低級軍官多以寒門爲主。豪強、名門子弟想要去軍中歷練,多是鍍一層金就走,無法長久紮根。這是皇帝、宦官有意、無意設置障礙所使然,也有高門子弟好高騖遠不喜歡在基層吃苦的因素。

    故而禁軍之中,名義上的長官如校尉、執金吾、衛尉什麼的都是大族兼任,而中低級軍官,以及各門司馬、門侯卻都是寒門。這些寒門想不想升官?想得發瘋,可升不上去,因爲軍隊上層職務已經落到了高門子弟手中,而且一個個跑馬燈一樣的接替、循環佔據高位,根本不給寒門軍官一個上升的機會。

    因而,禁軍體系中掌握實權的始終是寒門,爲了升官這些寒門軍官一批批的選擇了各種各樣的途徑,有的巴結宦官,有的攀附名門,也有的如孫堅那樣十年時間歷任三縣縣丞攢下了一股龐大班底,成了類似僱傭軍官團隊的存在。

    一代代的寒門軍官用他們的親身經歷向後來者講述着成敗,幾乎只有投靠宦官的軍官才能坐穩位置,也只有如此做的軍官才能獲得相對的公平,有升官的機會;至於那些投靠名門高第的軍官,要麼被清掃出局,要麼很難晉升。

    到了今天這個時候,禁軍之中的中下級軍官普遍牴觸高門子弟,因爲高門子弟的存在嚴重擠壓了他們升官渠道,並極大的干擾了基本的升賞公平環境。

    這也是劉表這個北軍中侯至今一事無成的原因,現在組建北軍所抽調的軍官多是被排擠過來鬱郁不得志的,他們都是從平黃巾之戰征戰至今的老練軍官。之所以被排擠,要麼是敗給更優秀的同僚,要麼乾脆是升調機會被世家子弟所奪取。

    如魏越那樣將自己的心腹軍官一口氣安排到北軍歷練的事情幾乎沒有,而魏越的舉動解釋爲流放、考驗這批軍官也是說得通的。

    這些軍官起初依附他,除了人格魅力、意氣相投外,更大的原因還不是魏越手中握着的升官渠道?

    可魏越手裡的升官渠道也是有限的,太史慈的離去就在於察覺這條渠道過於擁擠,可架不住魏越示好,所以太史慈才決定辭官後回呼延部繼續精修騎射,等待後續的升官渠道。

    因爲手中渠道有限,那將這些機會給什麼人,這就成了大問題。

    韓浩、共昭幾乎是拿穩了上升名額,其他軍官就不一定了,所以北軍歷練就是某種意義上的考覈。這段時間裡繼續保持向心力、忠誠的軍官,纔是心腹,應該得到魏越手中資源的傾斜。

    韓浩這批軍官如此看,黃琬、張舉這批人也是這麼判斷魏越用意的,畢竟只有魏越才清楚雒都政變時禁軍的控制權有多麼的重要!

    他本不想提前動這批人,可賈詡那席話說的他冷汗直流,他不得不做一些預防手段。

    短時間內黃貞姬應該是安全的,可自知自家事,魏越總覺得這一環節會出問題,畢竟有自己做橋接,黃琬和蔡邕的組合威懾力十足。萬一這一環節出問題,那麼怎麼保住性命和影響力?

    首先手中要有一支執行力極高的力量,具有掀桌子的底氣後,才能維持表面的和平;其次要把身邊的風險因素控制起來,避免事變時這類風險因素從身邊發作,讓自己稀裡糊塗上路。

    這兩點都與這批軍官有關係,還與已完成重裝化編訓的虎步營有關係,魏越準備從黃奎手裡截走虎步營,並將鞠義從黃氏影響力中拉到自己名下。

    如何安排,都需要從韓浩、共昭這裡入手,同時趙風那邊的線也可以動一下了,趙風在北軍中熬資歷,那麼把他弟弟留在身邊鍛鍊也就不存在問題了。

    有典韋和趙雲在身側,如果這種情況下還被人暗殺成功,那死了也活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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