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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雄霸三國 - 北軍五校第一百七十七章 對羌態度字體大小: A+
     

    夏育急於面見張舉,魏越很擔心這麼個死而復生,本不該存在的邊軍宿將煽動張舉,他懷疑夏育從叛羌重圍中逃出來,其中或許夏育與叛羌結下了不爲人知的隱秘勾當。

    畢竟東羌都是先零種系,看着閒散分居各地,可其通過聯姻、祭祀依舊保持着組織關係。故而湟中義從發難造反,西羌景從的壞境下,東羌也成規模的發動叛亂。自然可以看出,先零羌這個大聯盟是有中樞有大腦的,有核心中樞,那麼做出一些談判手段也就成了自然而然的事情。

    如今先零羌主力潰散,士氣低迷,部衆對於戰爭持悲觀態度。又被破羌軍、義從聯軍追繳、梳理,幾乎可以預見先零羌的下場,絕對要比段熲手中還要慘。

    在段熲赴任涼州前,西羌、東羌連年入寇三輔,涼州幾乎全境淪陷,差一點就讓叛羌割據成功。當年爲了打贏這場戰爭,朝廷可謂是債臺高築,投進了數不清的錢糧、人力。

    眼前,義從聯軍的徵發、構成,唯一的目的就是從先零羌身上撕咬血肉補充自身,他們與先零羌的爭鬥不從在緩和的可能性;而唯一能放水的就是破羌軍,若先零羌籌集金銀進獻給張舉,並以‘養寇自重’的理由說服張舉,那眼前的大好形勢會蕩然無存。

    對於這場戰爭,魏越自不會有放水的心思,也不會有與張舉反目的心思。就擔心張舉被人以利益糊弄,進而立場不一致,造成破羌軍分裂;爲了保證內部的團結,張舉被人說動,那魏越自然要妥協。

    張舉是一軍主將,其麾下兵馬是自家部曲改編不假,可龐大的中軍軍吏都是朝廷調派來的,張舉身邊多數機要位置都是朝廷調派的人手充任的。張舉的日常,是活在中軍官兵視線之中的,悄悄會見不明身份的人是一種危險信號。

    整個破羌軍中,唯一一個能把夏育悄悄介紹到張舉面前的校佐級軍官是魏越,也只有魏越能避開軍中多重的檢驗程序將見不得光的夏育送到張舉面前。

    魏越沒有拒絕夏育,也沒有當場答應,只是表示張舉近期巡營經過時,會製造時機給夏育一個見張舉的機會。

    其實,夏育與張舉是認識的,也僅僅是認識,就像魏越認識軍中各營校尉、司馬、、功曹從事、曲長一樣,僅僅是認識而已。

    營帳外,魏越緩步而行思索着夏育見張舉一事,典韋、徐晃跟在他身後,都是沉默態度沒有打擾魏越。

    待走遠了,魏越才道:“召集賀彪、王凌前來商議此事。”

    謀事者寡才能顯得機密、有效率;參與會議的人越多,那彼此的顧慮就越多,根本不可能商量什麼大事,只能幹一些公事。越是私密、越是重大的事情,參與的人自會更少。

    身爲屯將的徐晃,雖然是黃琬故吏,可相處尚短彼此情誼不深,一些機密會議不能拉徐晃參與。另一個原因也在於徐晃的屯將身份,徐晃這個屯將能參與,那爲什麼其他屯將不能參與?徐晃的根基終究太淺,引發衆人忌恨後絕不是什麼好事。

    太史慈也是如此道理,以至於魏越有些後悔,現在的徐晃、太史慈還未養名,也沒有帶部曲參軍,在軍中的根基實在是薄弱。雖比寒門強一些,可也強的有限。魏越眼中的薄弱,是以自己爲參照物對比的,從百姓、寒門良家子應募出身的軍士看來,徐晃、太史慈的優勢也是很大的,起碼兩人受過完整的教育,有出衆的武力,被提拔爲中級軍官只是時間問題而已。

    所以這類會議,典韋可以帶着耳朵去,徐晃只能裝聾作啞就當沒發生過。

    賀彪的身份是魏越的部曲督,是魏越部曲的代表人物,領有正式的軍職;王凌是虎步營功曹,自然是妥妥的軍吏。因私人關係與公務關係重疊,他們能與魏越商量公務,也能商量私事。

    現在魏越的部曲不僅僅是那五百隨他出雒都的部曲,還有右賢王於夫羅送來的五百騎奴隸騎兵,說是嫁妝的一部分。這五百奴隸騎兵以白種雜胡爲主,從血緣上來追溯,有鮮卑、丁零、北匈奴、大、小月氏等部衆,也有中亞那邊的貴霜、帕提亞俘虜所留後裔。

    從血統、文化上來說,這五百奴隸騎兵十分的雜亂,訓練不足而且也缺乏足夠的作戰勇氣,幾乎不能當衝陣的騎兵來用,在魏越手裡唯一的作用就是輔兵、監工,監督、看押東羌俘虜進行勞作。

    待賀彪、王凌抵達後,魏越說出自己的顧慮,並直言不諱的表示夏育一行人帶了三十餘匹寶馬良駒,幾乎可以斷定這批神駿的馬匹來自長安的御用馬場。

    甚至,魏越沒有細問,也知道徐晃一部爲何會扣下夏育一行人。哪怕夏育僅僅是路過,光憑這三十餘匹神駒,就沒道理白白放過!

    現在的北地、安定、上郡,因戰火蔓延一片混亂,一隊人莫名其妙的失蹤,是再正常不過的事情了。

    很顯然,二人察覺到魏越有這種小心思表情各是不同,賀彪毫無掩飾的意動神色,能讓魏越惦記的馬匹,自然不可能是尋常馬匹;王凌則是見怪不怪,陷入思索。

    魏越真要殺夏育奪馬,王凌不會勸阻也不會支持,反正夏育已經是法定的死人了,奪了也是白奪了,沒人能抓到把柄。

    “揚祖,夏育非是常人。”

    沉吟再三,王凌以慎重口吻道:“今能破叛羌者,武威周慎不足爲憑。除此之外,只餘下董卓與居庸侯。朝廷宿將之中,盧公難掌兵權,槐裡侯新近降罪難以啓用,錢塘侯恰逢母喪後年纔會入朝。再餘下的,只有廣陵臧旻與安定夏育。”

    扭頭看魏越:“臧旻與盧公類似,因猜忌難以掌兵,也不熟涼州軍事。唯有夏育,能與居庸侯、董卓並列,或許還稍有過之。”

    這些將領都是可以充當一個方面砥柱的存在,平黃巾戰事中涌現出來的曹操、傅燮、孫堅以及蓋勳,其威望、功績、資歷還比不上這些方面重將。

    兩句話點出夏育如今的重要性,夏育被圍本就是一場笑話,奉命組建護羌營的夏育親自去馬場挑選戰馬,偏偏還被叛羌包圍,怎麼看都顯得不對勁。要麼是一場意外,要麼就是叛羌有意識的針對夏育。

    王凌心事重重,看魏越的目光也複雜起來:“揚祖顧慮夏育做東羌說客,而某卻覺得揚祖應該寬心一些。此役之後,東羌必然元氣大傷且膽魄盡喪,二十年內難振威勢,不足爲慮。而夏育又是假死之身,若揚祖收其於門牆之中,其利之大難以盡數。”

    見他語氣中有放先零羌一馬的意思,魏越聽着皺眉,緩緩道:“臨近冬月,朝夕酷寒。我也知各屯各隊受盡寒苦,若非戰事順利,恐怕各處軍士已生退意。而眼前,我軍每堅持一日,東羌就會被破三五十落,其利之大不在於牛羊之多、金銀之重,也在於子孫憂患。”

    賀彪只是垂着頭,這種關係全軍進退的話題他不認爲自己有資格開口;王凌則沒有太過約束,他有自己的看法和立場:“揚祖,如今相持漸久,東羌積恨日深,就怕適得其反使得東羌生出死戰之心。到時,我軍得不償失,下有軍士折損,上有朝廷問責,恐不利於來年征戰。何況,烏桓、匈奴、鮮卑諸義從所獲甚豐,就怕來年使喚不動。對待諸胡義從如同養虎,不能餵飽。”

    “或許,不日就有朝廷天使來軍中宣告朝中令喻,揚祖還需早作應對。”

    不只是王凌有心見好就收,還有更多人的有這類想法。軍中受降先零羌的呼聲都壓在張舉身上,不僅軍中有見好就收的想法,就連外部也有這類呼聲。再打下去就到了冬月,到時候大雪封山,破羌軍補給困難的同時很容易被擅長雪地作戰的叛羌逐個擊破;若破羌軍集結駐守,那又失去了進攻性,不進攻駐守留在北地、安定郡反而在浪費這兩處邊郡寶貴的糧秣。

    下雪前,破羌軍後撤回關中屯養過冬是既定計劃,幾乎是不容更改的計劃。

    現在已經狠狠地教訓了一頓先零羌,按着原來的先例受降,帶着戰利品回關中就行了,沒必要耗在這裡受苦。留在這裡,隨時有吃大虧的風險;若運氣不好,先零羌打上幾場漂亮的翻身仗,重新聚集起戰鬥意志,那戰事必然相持成爲一座泥潭沼澤。

    每相持一日,拒不受降的破羌軍與義從聯軍都會削弱一分先零羌的元氣;相持的越久,破羌軍、朝廷的風險就越大,先零羌的損失自然也就回答,而義從聯軍獲得的戰利品、奴隸就越多。這場戰事保持現在的攻勢持續下去,獲利最大的是義從聯軍。

    張舉有目的的消耗、淘汰自己的部曲,義從聯軍的傷亡更不會讓張舉在意;魏越也有心思淘汰、鍛鍊部隊,對於敵我正常的戰損也持認同態度。只要戰爭還在可控範圍內,張舉、魏越都沒心思停止下來。

    現在吃朝廷、繳獲的補給,練的是自己的兵,積累的是自己的經驗,消耗的又是自己的麻煩,沒道理不支持;至於義從聯軍獲益,右賢王於夫羅、丘力居等人自然會很高興,他們感激的主要對象不是張舉,就是魏越……這種情況下,魏越怎麼會在乎那麼多?

    再說,義從聯軍獲得的戰利品也不是白來的,也是有戰損的。

    魏越很想將戰事持續下去,以求徹底打殘先零羌。可各方面都有罷戰的意思,難道他們就沒有看到,十五年的時間裡,先零羌由當初的五萬餘落恢復到了眼前的六萬餘落?

    十五年前的五萬餘落,是被段熲打殘的小村落;現在的六萬餘落,是人口結構正常的村落。如果不將現在的先零羌人口結構打崩,那再過一代人,涼州……會由羌氐人口占據徹底的優勢地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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