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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雄霸三國 - 北軍五校第一百五十三章 西極馬字體大小: A+
     

    當西路軍的作戰秘奏入京時,西園之中正舉行着拜官儀式。

    拜,是皇帝親自任命高級官員的措辭,上公、三公、九卿及重號、名號將軍任命都是拜官,需要皇帝出席儀式。

    這次西園拜官的主角是廷尉崔烈,現在三公的標價是千萬錢,崔烈出了五百萬錢拿到了太尉的官印。物價上漲,五銖錢貶值的同時,公卿百官、爵位的價格反也開始跳水。

    隔着珠簾,劉宏看着前堂意氣風發面色紅潤彷彿年輕了二十歲的太尉崔烈,放下筷子對一側的程夫人笑道:“應該再堅持一下,不該折價的。看崔烈這手舞足蹈的樣子,分明是他自以爲佔了大便宜呀!”

    程夫人正將一塊鮮嫩魚肉送入口中,輕輕咀嚼品味,笑道:“太尉空位高懸無人願意接手,總不能這麼拖着。崔烈又是冀州名士,說不好朝中廷議時會推舉崔烈,到那時崔烈拒絕可就不好辦了。沒有妾身撮合,崔烈又怎麼會交出五百萬錢呢?至尊,五百萬事小,再出一個司馬直事大。”

    看着崔烈那高興的模樣,又想到自殺的司馬直,這讓劉宏斂去笑意,索性起身從側門離去,張讓、蹇碩等一衆宦官跟上離去。

    司馬直是河內人,鉅鹿太守郭典染疫而亡後,司馬直被朝廷任命爲冀州鉅鹿郡太守。按照規矩,自己*的人員必須到西園繳納相應的全額宮禁修繕金,而由朝廷任命的官員則可以繳納部分錢。

    張讓考慮到司馬直素來清廉又擅長軍事,於是減免三百萬錢,而司馬直仍然拿不出,悵然說道:“我本應該是爲民父母官,卻反過來剝削百姓來應付朝廷的索取,我做不到!”

    於是稱病不就,朝廷則再三催促司馬直交錢赴任。司馬直無奈出發,行至孟津,留下遺書抨擊賣官鬻爵的政策,然後服藥自殺。

    劉宏看過司馬直的遺書,深深自責,下詔暫緩催繳修宮錢。

    暫緩……暫緩了還不到兩個月,今天又開張了。崔烈如此名望高隆、賢良的人都願意給皇帝出修宮錢,難道你們其他人會比崔烈還要賢良、有名望?

    當另一邊喜滋滋的崔烈返回四時園也感覺到京中人物看待自己的眼光有些不一樣,正好兩個兒子前來拜賀,崔烈詢問:“我今爲三公,時人如何議我?”

    崔元平沉默不語,崔州平道:“父親少有英名,屢歷卿守之位,清名高望,時人以爲父親早晚當位列三公之位。然而今登其位,天下士民對父親很是失望。”

    崔烈可不認爲自己剛進位三公,天下人就立馬對他‘失望’,完全是崔州平一口之言,兒子誹議父親,這還得了?

    怒目而視:“爲何天下人會這樣?”

    崔州平擡頭看崔烈,悶聲道:“論者嫌父親有一身銅臭味。”

    論者是誰?就在崔烈當面,憤怒的崔烈舉起手杖去打崔州平,崔州平一襲幹練武士服,鞋子都沒穿就狼狽而逃,崔烈也是光着腳追出四時園大罵:“死兵兒子!父杖而逃,你還孝順不孝順!”

    崔元平堵在兩人之間喘着大氣,崔州平也是喘着氣,理直氣壯高聲迴應:“舜之事父,小杖則受,大杖則走,我非不孝也!”

    永安宮中,劉宏放下黃琬的秘奏,陷入長久的思考中,這是黃琬的第一封密奏。

    在他去廁所方便的時候,趙忠上前兩步探着脖子也瀏覽了一下秘奏,後退兩步垂眉不語。

    黃琬的膽量太大,西路軍賭贏了一切都好說,若是賭輸了形勢會直轉而下,會壞了三輔防線。

    現在西涼叛軍與黑山軍彷彿有一種默契一樣,分別從東西兩個方向向雒陽方向夾攻,兩個戰場上漢軍都是守勢,等待夏糧秋賦入庫後再徵調、集結地方兵做決戰。受限於國力,兩個方向必須要先後之分,先解決一個,再解決另一個。想要一起解決,正好落入叛軍、黑山軍的算計。

    一個威脅西京長安,一個威脅東都雒陽,的確不好抉擇。

    西路軍的存在,相當於給西京長安上了一道保險,讓朝廷解決黑山軍的時候可以後顧無憂,哪怕三輔防線崩解,長安也不會落入叛軍之手;也因爲西路軍的存在,只要朝廷再調數萬兵力去長安,就能與叛軍決戰、追擊、殲滅、掃平。

    待劉宏回來後,給黃琬寫御批,沒有拒絕也沒有同意西路軍突襲陳倉的計劃,只是許可西路軍進行戰備工作。進入臨戰狀態的西路軍,會限制軍官出入營壘,會將軍營範圍內的軍市外遷,避免軍情泄露。

    長安、雒陽之間的軍情急遞,來去不過一天一夜而已。

    一心備戰準備出一口惡氣的張舉並不知道,也沒有過於深思,他對西涼叛軍有心理優勢,他認爲西路軍有完成奔襲的戰鬥力。在魏越巡查各營戰備工作時,張舉也在各營中監督戰備工作並不時詢問底層軍士,並予以各種鼓勵或寬慰,將主帥的職責發揮到了一種極致,彷彿上了發條的青蛙,蹦蹦跳跳停不下來的。

    黃琬的營房中,從各營巡視後的魏越被匆匆召喚過來,看到了皇帝的御批不由鬆一口氣。

    “揚祖,各營士氣如何?”

    “各營將士摩拳擦掌,軍心振奮。”

    “那揚祖這是好事還是壞事?”

    黃琬老神在在,輕輕搖晃着腦袋還閉上了眼睛,似乎神遊物外的樣子。

    “未勝而驕,是爲輕敵。自然不是好事,但軍心的確可用,可謂禍福相依。”

    魏越說着垂眉看皇帝的批示,其實只有不到十個字:‘預則立,不預則廢。’

    黃琬睜眼,笑問:“那胡軫等人今日如何?”

    “昨夜,胡軫設宴招待我與遊殷,宴席間遊殷因率直心性並未防備胡軫及諸人,談及了槐裡一行與我西路軍的戰略。胡軫諸人得聞稱奇不已,並向小婿詢問一二,小婿稍作隱瞞向其簡述一二,未曾深談。”

    魏越說着頓了頓,看黃琬臉色如常就繼續說:“小婿部曲中多有輕俠劍客,此輩人物流浪各地時常做些雞鳴狗盜之事。故而,軍市之中小婿所派部曲已有所獲。那胡軫今日去了妓館、酒肆及馬圈處。酒肆之中不知此人有何動作,小婿只知妓館中胡軫所見娼妓乃涼州來的西域胡姬,馬圈處胡軫尋胡商共買了兩匹西極馬。”

    西極馬屬於混血的大宛馬,是一種善於長途奔襲的馬匹,以耐力見長。衝鋒速度、體形不如幷州、涼州、幽州及三河騎士所用的混血大宛馬。基本上,各地優秀的馬種都與大宛馬有血緣關係,吃的依舊是武帝時期征伐烏孫的紅利。

    白種膚色的各種胡姬、胡人魏越見多了,這類人現在多以奴隸爲主;面前出現一個希臘化的白人,魏越也不會覺得奇怪。馬其頓帝國的開拓下,蔥嶺西邊的中亞地區那一片被希臘殖民,建了一個被稱作爲大夏的王國。然後,被匈奴人趕過去的大月氏人給滅了,現在蹦出一個希臘化的奴隸一路經過各部貴族的買賣來到大漢,魏越絲毫不會驚奇。

    比如去卑的獨孤部,就屬於匈奴、烏桓、鮮卑三族混合而成,是典型的雜胡部落。因首領去卑是匈奴羌渠單于的弟弟外,整個獨孤部勉強能說是匈奴部落,實際上連獨孤部的部民都疑惑自己的文化到底偏向哪一方。

    而羌渠單于的羌渠部,就有大量的白種奴隸,是從月氏人建立的貴霜國俘獲的月氏人、西域康居人和中亞(波斯伊朗)白人。這些白種奴隸在匈奴內部的地位非常低賤,想要翻身幾乎不可能,因爲這些白種奴隸崇尚祆(音顯)教,就是那個教義推崇聖婚提倡哥哥和妹妹,父親和女兒的神教。摩尼教、拜火教都是祆教的別枝、異端。

    因爲信仰的關係,羌渠部的白種奴隸幾乎沒有立功、自贖的機會,他們負責操持農業,並不參與訓練和戰爭,沒有軍功那麼這些白種奴隸自然沒有機會自贖,並參與到匈奴貴族體系中去。也因爲奇葩的信仰,這些白種奴隸不用參戰,倒也繁衍壯大起來。

    祆教的特殊婚姻,使得這些白種奴隸的子嗣擁有很高的夭折率,但也擁有讓人驚奇的美麗。因爲戰爭的原因,鮮卑中也存在一些白人部落,這些白人部落也推崇祆教風氣,這種奇怪的文化在傳播這也支離破碎失去了本來面目。

    魏越之所以在意白種人,就是因爲羌渠部的白種奴隸不斷繁衍,因內遷到上黨郡的羯地,被稱作羯人。自然而然,魏越對一切視線內出現的白種人都不會有什麼好感,包括從事賤業如經商的白種胡男子,以及普遍被捉來賣肉的白種胡女子。

    “西極馬……”

    黃琬呢喃一聲,臉色嚴肅起來,難道要說胡軫太有錢,而且還奢侈到了揮金如土的地步?兩匹西極馬一買,就是百萬錢沒了。如果胡軫忍一忍,回到武威再買,百萬錢能買四五匹西極馬,偏偏這人現在就買了。

    他伸出右手,食指輕點:“揚祖,胡姬這裡多派人盯着。”

    魏越微笑着頷首:“小婿正有意給帳下典君納一名白種胡女,這幾日典韋應該會在妓館中挑選。”

    西極馬有個數據很有意思,載人行進百里需要一個時辰,行進二百里則需要近四個時辰。比衝鋒的戰馬跑的遠,比耐力高的挽馬又跑得快……如果在戰馬衝鋒追擊中成功跑掉,那一個時辰內很難被追上。

    胡軫若有兩匹西極馬來回換着騎乘,沿着馳道跑……除了沿途能換馬的朝廷飛騎外,沒人能追上胡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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