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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雄霸三國 - 北軍五校第一百一十章 謀議涼州上字體大小: A+
     

    小黃門只是陷入昏迷,兩名節從虎賁眼巴巴看着院中成堆金餅,最終哭喪着臉帶走小黃門。

    擔心遭到張讓報復,杜氏再次提議找宋氏、程夫人向張讓致歉,避免衝突升級。

    卻被魏越阻止,他始終覺得張讓不會做出那麼沒水準的事情,何況現在的張讓被王允咬住屁股自己的麻煩還沒收拾乾淨,哪有精力再來與魏越滋事?

    皇城西市中,靠近西苑處的張侯府,氣質儒雅、陰柔以及絲絲莊嚴氣度的張讓盤坐着,背後香爐中燃着粗香青煙繚繞,他面前擺着一卷展開的《四十二章經》。

    萬物皆有佛性、平等,有輪迴思想的佛教,更受宦官喜歡一些。

    一百二十年前,漢明帝劉莊夜宿南宮,夢一個身高六丈,頭頂放光的金人自西方而來,在殿庭飛繞。次日晨,漢明帝將此夢告訴給大臣們,博士傅毅啓奏說“西方有神,稱爲佛,就像您夢到的那樣”。

    明帝聽罷大喜,派大臣蔡音、秦景等十餘人出使西域,拜求佛經、佛法。蔡、秦等人告別帝都,開始了西天取經,在大月氏國遇到天竺高僧攝摩騰、竺法蘭,見到了佛經和釋迦牟尼佛白氈像,懇請二位高僧東赴中國弘法佈教。

    二位高僧應邀和使者一道,用白馬馱載佛經、佛像同返國都雒陽。明帝見到佛經、佛像,十分高興,對二位高僧極爲禮重,親自予以接待,並安排他們在當時負責外交事務的官署“鴻臚寺”暫住。後明帝敕令在雒陽西雍門外三裡御道北興建僧院,爲紀念白馬馱經,取名“白馬寺”。“寺”字即源於“鴻臚寺”之“寺”字,後來“寺”字便成了中國寺院的一種泛稱。

    攝摩騰和竺法蘭在此譯出《四十二章經》,爲現存中國第一部漢譯佛典。在攝摩騰和竺法蘭之後,又有多位西方高僧來到白馬寺譯經,至今一百多年的時間裡前後翻譯一百九十二部,合計三百九十五卷佛經。

    從頭到位看完後,張讓卷好《四十二章經》,心中怒氣已去,微笑自語經中一句:“佛言,財色於人,人有不捨。譬如刀刃有蜜,不足一餐之美,小兒食之則有割舌之患。”

    起身,將羊皮卷《四十二章經》塞入背後牆架上,張讓來到夾壁處從木箱中取出一根根手臂粗的松木投入爐壁中,松木燃燒噼啪作響,張讓輕拍手掌,對進來的小宦官和氣說道:“讓他進來吧,咱還有些許疑問。”

    他已經問過兩名節從虎賁,現在想再確認一下。

    那位小黃門披着被子,在兩名小宦官攙扶下來到堂下艱難行禮,含糊不清回答着張讓問題,模樣可憐。

    張讓手中把玩着一串包漿了的骨珠,從神情上看不出喜怒,等確定心中猜想後手掌輕揮:“此非凡夫,某家還需細細考較,你若收斂心性怎會受此大苦?”

    見張讓似乎無意去找魏越的麻煩,可憐兮兮的小黃門欲言又止,猶豫再三還是作罷,可能是覺得自己價值不夠,老老實實跟着小宦官離去了。

    六百金,官方匯率是六百萬錢,去年年底時一金能換一萬三千錢,現在一金能換三萬錢。簡單來說,容易攜帶的黃金比五銖錢更保值,物價上漲,現在的五銖錢購買能力降了約三倍。

    京中的硬通貨、大筆交易使用的都是黃金,而不是五銖錢。

    張讓手中握着大量的五銖錢,卻因爲貶值而不敢花費,現在拿五銖錢買什麼都是虧;他需要大量的黃金週轉,可現在誰願意拿出黃金,按着官方匯率兌換五銖錢?

    就連*買爵位的人,也是以貶值的五銖錢爲主,不再使用價值更高的布匹、糧食、馬匹、黃金。

    魏越擺出來的那六百金,能換來兩千萬錢,明碼標價不講人情不砍價,也能在張讓這裡買個兩千石,也怨不得那小黃門拼命。他不拼命,回來後可能張讓會要了他的命。

    這件事情隨着兩名節從虎賁,魏氏部曲之口迅速傳入京中,市井之徒常談魏越慷慨、孤高之名,京中輕俠仰慕魏越豪氣,先後前來投奔。

    而承德園大門封閉,魏越對這些送上門的輕俠、壯士並不在意,說白了這麼沒耐心、急匆匆不做調查就上門的人物,蹭吃蹭喝的心思比別的心思重。何況,王越身邊就有一大幫優秀的輕俠、劍客,待混熟後魏越就準備招募這些知根知底的輕俠。

    又是兩日過後,一夥騎士來到北郊,風塵僕僕一人三馬,一路訪問來到承德園前。

    承德園前依舊有十餘名輕俠逗留不去,這些輕俠、劍客齊心協力竟然搭建了一座簡陋草棚禦寒。

    沒有好的居住環境,這些輕俠、劍客衣袍談不上乾淨,一個個油頭垢面鬍鬚雜亂,縮在草棚中烤火取暖,齊齊看着這夥遠處來的騎士。

    騎士下馬聚到一起,人、馬吐出的白氣瀰漫,被圍在中間的張舉摘下圍巾,上下打量承德園與一旁的四時園,連連點頭笑道:“不愧是魏揚祖,孤身入京至今不過一年餘,就有了這般大的家業,令人羨慕。”

    稍稍沉吟,看一旁的張純:“生子若此,夫復何求?”

    張純神情贊同微微點着下巴,笑着:“揚祖賢弟率性而爲十分豪邁,不愧是我邊郡男兒。”

    張讓手下的小黃門,差點被魏越丟出來的黃金砸死,這件事情他們昨天傍晚在東邊偃師亭驛住宿時,就聽同宿旅人談及。可以想象,這件事情傳遍天下後,魏越慷慨之名該有多大。

    得悉張舉來訪,魏越從暖榻上一躍而下,就光着腳朝前院走,賀彪更是小跑着去院門處引張舉、張純等人入園。

    “孟起兄!”

    張舉進園沒走幾步正扭頭看園中氣象,就聽魏越呼聲,他扭頭去看就見到魏越闊步而來他也趕緊上前去,一旁張純見魏越赤足而來不由走的更快。

    魏越伸出手右手抓住張舉雙手,左手抓住張純雙手,認出留了大鬍子的張純驚喜道:“文和兄竟然也在?甚好!甚好!”

    張舉見魏越赤足而來,就拉着魏越向屋檐下木地板走去,吐着白氣精瘦面容上滿是喜悅:“哈哈,揚祖別來無恙?”

    “一切都好,二位兄長可好?”

    三人並肩而走,後面賀彪熱情招待二張部曲,魏昂得悉後取出磨刀石就在圈舍邊磨刀霍霍,幾名健僕已進入圈舍抓捕羊只,捆束四蹄。

    從走廊經過寬闊的待客廳堂,堂中爐壁未燒,魏越拉着張舉、張純到自己寢室:“氣候嚴寒,想必二位兄長一路幸苦。”

    “並無多少幸苦,入京途中一路遊玩,並未遭罪。”

    張舉說着擡頭見走廊上的椽柱都是新木,笑問:“揚祖這園子可是新修的?”

    “嗯,去歲秋末,我以正楷謄抄《七經》一部,從安平崔氏處換得這處地方。承蒙蔡師福澤,崔氏父子對小弟多有照料,這才一年內建好。”

    “了不起!多少人窮盡一生,也不見得能在雒陽都亭內謀得一處傳家小院。而揚祖,一年之中做成了多少人一生都做不來的事情,實在是令人讚歎、羨慕。”

    張舉稱讚一聲,張純也開口:“是極,愚兄變賣家產,也不知能否在京中立下如此基業。”

    “二位兄長可有意在京中修建宅院?”

    魏越如此問,張舉、張純互看一眼,稍稍沉默後張舉苦笑:“京中貴戚不易相處,揚祖有陳留蔡大家撐腰自然不懼,我二人不過邊郡豪帥,遷居京中除受辱遭氣之外,並無什麼好處。”

    張純也直言不諱:“我邊郡男兒因部曲而豪,遷入京中,如鳥入籠中,自斷爪牙。”

    引二人到了寢室,靠近夾壁(火牆)而坐,魏越烘烤兩腳,說道:“小弟自然明白我等邊塞豪強根基所在,只是京中有一處基業,一來方便子弟遊學增長閱歷,並結交英才;這第二,也好聞風而動,朝中有個大事也好早做準備參與進來。”

    說到這裡魏越頓了頓,看向張舉:“就如今年平叛黃巾,在京遊學、潛居、做官之人多受重用,如扶風鮑鴻不過是射聲司馬,一躍成爲大將軍所部五校之一;又如魏某,不過是射聲營百石軍吏,因盧氏知我才名,這才徵辟受用於孟津大營。”

    張舉眨眨眼陷入思考,一見面魏越就談這種事情,不會僅僅是心血來潮,估計是有什麼原因。就聽魏越繼續說:“譬如孟起兄,若在京中有子弟張羅,豈會以漁陽都尉本職參與河北戰事?當時若有公卿保舉一二,興許孟起兄會以護烏桓中郎將之職參與河北戰事。”

    張純雙手貼在夾壁上取暖,看着魏越問:“揚祖特意言此,莫非又有戰事?”

    魏越輕輕頷首,這時候杜氏端着木盤進來,神態端莊並不言語,二張見魏越並不詳細介紹,也只是稍稍瞥一眼杜氏豔麗面龐而已,並未多看。以冀州如今的形勢,強勢將校大發其利,張舉、張純就算死死管住自己的手,同僚、部下也不會吃獨食。

    殘酷戰爭打贏後,這段時間裡河北將校可以說是威福無邊受用不盡,對於財富、女色已不似之前那麼敏感。

    張舉拿起陶壺給三人倒茶,端起茶杯小抿一口神情受用,眯眼看魏越:“可是涼州戰事?”

    魏越輕輕頷首,笑道:“起初,湟中義從擁立西羌豪帥北宮伯玉爲將軍,豪強宋楊爲校尉,立太平道旗號起事。當時河北、宛城勝負未定,朝中震動,放盧植出獄以備不測。後來朱儁攻下宛城,河北也是連戰連捷,張樑、張寶二人先後敗死,朝廷倍感鼓舞,便小覷湟中叛軍。”

    他說着努嘴,挑眉:“朝廷以爲關東戰事連捷,能勸服湟中叛軍。結果好笑,涼州刺史左昌粗鄙之人,強令涼州督軍從事邊允、從事韓約前去招撫叛軍,行勸降之事。未曾想,這二位金城名士頗受湟中義從推崇,竟被強推爲首領,地位不在北宮伯玉之下。爲斷絕邊允、韓約後路,北宮伯玉以邊、韓二人旗號揮軍攻拔金城郡,殺太守陳懿,戰後共推邊允爲首。”

    他說着忍不住露笑:“前不久京中才下達通緝邊允、韓約的文書,聽說邊允改名邊章,韓約改名韓遂。”

    張舉眉頭輕皺:“揚祖所笑,莫不是在邊、韓二人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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