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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雄霸三國 - 北軍五校第一百零三章 災難起源字體大小: A+
     

    兩日後,新鄭城南郊外橋口亭,過河順馳道能到長社。

    魏越領着十三騎抵達此處,亭卒出迎時魏越下馬,一旁成矩已掏出廷尉府公函上前遞出:“太原王凌,襄陽蔡瑁可在此處?”

    亭卒稍稍遲疑,魏越看到亭驛外圈舍中的成羣馬匹,這些馬匹鞍轡俱在,推算時間也該在這裡,就說:“警惕刺客。”

    他說罷兩名越騎士左手挽着小樑盾右手捉着二連*頂開亭卒進入亭驛,接着又是三名越騎士跟上,魏越隨後進入。等他進入亭驛時,成矩已指揮餘下七名越騎士登上牆壁,人人張弓。

    亭驛之中休息的旅人受驚,亭長小跑着出來,就聽魏越高呼:“王兄!蔡兄!五原魏越來也!”

    不見回答,亭長已到身前,成矩將廷尉府公函遞出,目光嚴肅:“奉廷尉府令,我等護衛重要信件入京,阻攔者以通賊論處!”

    留着短鬚的亭長看完公函確認無誤,見王凌、蔡瑁已在親隨護衛下現身,他遲疑問:“可需助力?”

    成矩掃一眼亭驛中休息的二三十人,見都是精壯就說:“我等走後,亭驛中人禁足一個時辰,不服者斬!”

    魏越見蔡瑁、王凌兩人及隨從完好,領着出亭驛問:“蔡兄,沿途可曾遇到行爲不軌者?”

    蔡瑁穿着一套裝飾青白兩色羽絨的皮甲,雙手戴着鹿皮手套,一手壓着劍柄,一手提着馬鞭,稍稍思考後搖頭:“不曾察覺,難道揚祖遇着了?”

    王凌也扭頭看魏越,魏越認真點頭:“有一前一後兩股人馬與我同道離京,不如我馬快。現在回京,必會相遇。”

    蔡瑁眉頭緊皺,左右打量自信道:“算上揚祖手中健兒,我等約有四十騎。對方沒有百餘騎,休想成事!”

    任務很簡單,送王凌及證據入京就行了,然後再保住自己性命;遇襲突圍時可以留下斷後人員爭取時間,再怎麼斷後也不會輪到蔡瑁斷後。

    不難猜出蔡瑁的打算,魏越可捨不得將手中寶貴的越騎士犧牲在這裡,不搭理蔡瑁這話茬子扭頭看王凌:“王兄,你欠我一個解釋。”

    王凌垂頭不語,各家隨從牽來馬匹後,王凌才說:“揚祖……情非得已,某也不願引揚祖涉險。”

    “王豫州要做大事,少不了犧牲,此無可厚非。”

    魏越盯着王凌:“廷尉崔公、司徒張公、侍中韓公所差,我與德圭兄前來接應王兄。難道王兄就不願說點別的?”

    蔡瑁與王凌並不熟悉,他詫異看魏越:“揚祖此言何意?”

    魏越斜眼看蔡瑁:“德圭兄,以王豫州之機敏,豈會不留後手?依我看,證據已從他路入京,王兄這裡只是虛張旗號,誘敵棄子而已。”

    明路王凌遇襲被殺,暗路真正的證據入京,到時候張讓等人百口莫辯!

    蔡瑁不傻,語氣不快喝問王凌:“爲倡天下道義,某舍命而來!莫非,王君還在提防蔡某?”

    王凌輕嘆一口氣,翻身上馬坐穩後,問魏越:“本不幹揚祖事,揚祖爲何入局來?”

    蔡瑁氣呼呼上馬,見王凌默認還不搭理自己,不由惱怒異常,緊握馬鞭作勢要抽王凌,卻被家中健僕拉住,牽馬馱走蔡瑁遠離王凌,省的結下大仇。

    王凌冷眼看蔡瑁遠去,有一種被拋棄後的孤僻戾氣,繼續問:“你不願來,誰又能逼着你來?”

    “士族、宦官、大將軍,三方角力事關天下安穩,我豈敢不來?”

    這一路上魏越已經想明白了一個問題,那就是爲什麼王氏、崔氏、盧氏以及韓說都會默認壓制他,不給他介紹更多的人脈。王氏另有的打算,看王允乾的這個事情,顯然心中只有黨爭,卻無社稷;或許王允心中有社稷,想的卻是先乾死宦官,再搶救社稷。

    而崔氏、盧氏與韓說這種做法就簡單了,他們不願意魏越接觸袁氏、楊氏,擔心魏越投身士族陣營。崔氏、盧氏也是士族,可他們的政治意願在於穩定,而非奪權。在兩次黨錮風暴中,態度柔和的盧氏、崔氏並未受到打擊,反而獲益良多。所以,與被打壓的士族不同,他們是積極擁護皇帝的。

    張溫就更簡單了,是曹家扶植起來的,根子上就跟士族不對付。張溫依靠宦官起家,又能不顯惡名於士族之中,可見這個老頭子非常的會做人。所以張溫不可能向着宦官,也不可能向着士族,大將軍何進那邊也不會招納張溫這種兩頭不討好的人物。

    那張溫的選擇何在?

    就是中立,與崔氏、盧氏一樣不管士族、宦官如何鬥爭,他們只聽皇帝的。這股小小的中立力量,是平衡宦官、士族、外戚的重要砝碼,是一股隱藏的力量。

    “今魏某隻問一個問題,王兄是想死還是想活?”

    王凌聞言擡頭看魏越,苦笑:“誰又會想死?眼前就怕某想活,卻活不成。”

    “王兄若想死,魏某立刻轉向長社去尋友人,不再過問此事。”

    魏越說着露笑,笑容不帶感情:“若想活命,就隨我向滎陽走,坐糧船入京。歸程安排盡*手,王兄活着回京,對人也有說辭。”

    河南人口百萬,雒陽區域有五十萬左右,人口超過產糧上限太多,而且涼州又需要大量的糧秣供應。故而,一直有漕運京糧補充虧欠,這個傳統從秦國一統天下戰事時就產生了。

    如鼎鼎大名的敖倉就在滎陽北部,這個運行四百年的漕運大倉依舊存在,雖有水患影響,依然是東方漕糧入京的重要中轉地。

    不見魏越撥馬,似乎就等王凌開口。

    王凌始終不發一言,蔡瑁策馬來到魏越身側,瞥一眼王凌神情厭惡:“揚祖,如何走?”

    “原路回京,沒有王凌,你我也會遇險。截殺王凌者,必然是黃巾餘孽,彼涉險潛入河南,豈有空手而歸的道理?你我的馬匹,足以令這夥匪類昏頭。”

    魏越輕踹馬腹原地打轉,手臂伸直指着南邊道:“我師兄蔡強歿於長社之戰,若王兄求死,他北歸雒都,我則南向長社略盡人事。”

    “至於朝中紛爭且由它紛爭去,天下有亂自有天下人平定,你我何必憂心太多?”

    蔡強戰死後,因戰事匆忙,曹操將蔡強安葬在長社。蔡強的妻子與兒子蔡襲也從潁川治所遷居到長社,就近守墓。是否遷移墓葬,也是一個問題,蔡邕執意要遷葬陳留祖墳,可蔡強離去時已囑咐家中若有不幸薄葬就可,沒必要爲了死人折騰活人。

    蔡邕不認可蔡強的婚姻,他要遷墳,可蔡強的遺孀不願意,她選擇尊重丈夫的決定。這就讓曹操陷入爲難,他現在協助王允遣散中原黃巾降軍,手中大權在握,要遷葬蔡強只是一道手令的事情。

    曹操早已寫信給魏越,讓魏越勸勸那個倔強的女人,早早將蔡強遷葬陳留祖墳。不是曹操不會勸,而是他沒臉上門去勸,就連蔡邕他現在都不敢見。

    蔡瑁與蔡強關係親近,見魏越提及此事,瞥一眼王凌,卻說:“潁川百姓死傷狼藉,已有疫情。孟德兄已差人遷郭夫人母子回陳留……即便郭夫人母子在長社,此時也不便拜訪。”

    他的語氣低沉,見魏越似乎不信,又補充道:“汝南疫情迅疾,因疫而死者不下萬人……宛城亦有疫情,卻不知如何了。”

    魏越雙眸微縮盯着蔡瑁,有些不敢確定,瘟疫已經開始爆發了?

    蔡瑁對着魏越緩緩點頭以示所言非虛,魏越眉頭緊皺,這是一場殺傷、破壞力遠超黃巾軍的大災難。現在已到深秋,氣溫降低壓制了瘟疫傳播,可瘟疫根源就在那裡,熬過這個冬季後,必然全面爆發!

    因戰事而導致流賊增多秩序混亂,這實際上死不了多少人;可這會破壞生產力,飢餓、瘟疫纔是人口驟減的主要原因!

    可魏越還是不願意相信,一個冬季打掃、清理各地屍骸,能有效遏制瘟疫;可現在已滋生瘟疫,已經與死屍無關了,接觸過的人就是傳染源頭。

    他看向王凌,王凌對他點頭,語腔冷肅:“豫州受降賊軍二十萬,也有疫情。”

    魏越眉頭緊皺,扭頭對一旁上馬的成矩道:“瘟疫關係存亡,回京後務必提醒我。”

    成矩鄭重點頭,瘟疫之下可沒有貴賤之分,不管你多麼高貴多麼有權勢,又或者多麼的健壯,只要感染瘟疫基本上可以等死了。

    魏越將遮塵面巾拉起罩住口鼻,輕踹馬腹來到王凌近側道:“雖不知王氏所圖爲何,但你我終究相交密切,真不願見你身死,還死的猶如鴻毛一般不值一提。”

    說着揚起馬鞭對着王凌座下馬抽下,王凌身子猛地一晃,在突然疾馳奔跑的馬匹上顛簸,王氏部曲紛紛策馬追趕。

    蔡瑁策馬來到魏越身側,也戴好遮塵面巾:“揚祖,你要護這豎子入京?”

    “終究朋友一場,見死不救非我本性;何況,他縱是死了,也是枉死。”

    魏越說着扭頭打量蔡瑁,露笑:“或許王凌也知自己身死無益大局,否則豈會輕易讓德圭兄尋到?”

    蔡瑁只是挑眉:“既如此,就依揚祖。瘟疫此事幹系社稷穩固,潁川就在雒都近側,揚祖入京後還需多加註意。否則禍從口出,豈不冤枉?”

    魏越點頭,揚起馬鞭抽打蔡瑁座下馬,看着前方揚起的煙塵,魏越緊握馬鞭,卻是輕踹馬腹跟上。

    黃巾之亂直接死亡人口或許在三五百萬之間,可間接引發的混亂、飢餓、瘟疫纔是真正的災難,今後他最大的敵人或許就是瘟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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