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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雄霸三國 - 北軍五校第九十九章 埋種字體大小: A+
     

    得到騎軍補充的右路軍,徹底解決宛城孫夏部也只是一個時間問題了。

    相對於孫夏率領的惶恐、士氣低迷被屠殺逼反的黃巾降軍,右路軍最大的問題還在皇帝這裡。皇帝已有撤換朱儁的心思,他向三公並下達周章諮詢此事,如果三公不反對的話,那朱儁就危險了。

    朱儁若跟盧植一樣以‘怠戰’之罪被打入牢房中,那北路軍、董卓之敗就是前車之鑑。

    這顯然是一個荒唐、缺乏施行理論的壞主意,司空張溫反對之下皇帝作罷。

    青木園外,入山打獵的蔡瑁找到魏越,提及此事時頗是驕傲,或許他看來若不是他姑父張溫勇敢的反對皇帝,鬼知道南陽戰場會惡化到哪一步。

    “揚祖,依我看此乃至尊激將之法。”

    語氣肯定,他斜視魏越,見他陷入思考一副認真模樣繼續說:“孫夏雖佔據宛城,可其所部復叛所求不過性命而已。或許,右路軍猛攻一角,可迫使孫夏突圍、潰逃。”

    魏越的確在思考,如果皇帝施壓太重的話,朱儁兵力無法在期限內強行攻取宛城,說不好朱儁會採取其他手段。

    “德圭兄,至尊限期令右路軍攻取宛城,而宛城孫夏部只爲求生。”魏越神態沉吟,說着一揮手露笑:“這麼說來,南陽黃巾軍或許真如德圭兄所言,將不足爲慮。”

    得魏越認可,蔡瑁笑容更甚,他可是知道魏越在河北立下的功勳的:“且不去管他了,待某射獵回來,再邀同食!”

    說着他拍拍魏越手臂,故作神秘道:“前幾日姑父獄中探望盧公,盧公一切安好,似乎姑父要傳話給揚祖。”

    張溫去年是司隸校尉,今年是司空,他在朝堂、京畿範圍內有着較大影響力;但不意味着魏越需要巴結張溫,畢竟張溫是曹氏提拔、扶植起來的,巴結張溫遠不如巴結曹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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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何況魏越現在受限於年齡、資歷,已經達到一種‘無慾無求’的地步,一般的官職反倒會辱沒他,千石以上的他又缺乏沉澱,在財物、人脈、武力方面,張溫又無法給出讓魏越心動的份量。

    現在能讓魏越心動的,除了兵權之外,就剩下萬年公主了。

    張溫要見他,當着蔡瑁的面魏越也是稍稍考慮了一下才答應。這番姿態很簡單,我不求張溫,更不會求你蔡瑁,彼此是平等的。

    青木園中,魏越常住的客房中已闖入一夥小賊,爲首探路之人正是杜氏。

    她側耳貼在窗扇邊片刻,回頭對身後幾名盼望等待的少女點頭,等她們走近了才道:“屋中無人,魏先生與僕從應該都出去了。”

    “他不在園中,不如封閉大門推說捕鼠,也省的膽顫心驚。”

    萬年公主身子骨剛剛張開,正處於變聲期的她略帶絲絲沙啞,細眉之下是一雙圓溜溜的丹鳳眼,這是一對流光閃爍的眸子,水靈靈而狡黠;她面容最大的特點還在與尖尖的下巴,與普羅大衆圓潤的鵝蛋臉審美觀相左。

    杜氏一臉爲難道:“不若妾身去門前等候,見魏先生歸來便示警,並拖延。否則關閉大門,會惹宋家姐姐不快。”

    稍稍猶豫,萬年公主指派一名婢女跟隨杜氏,轉身就疾步走向屋舍,背後杜氏還苦苦規勸:“公主莫要留下破綻……”

    迴應她的,只是萬年公主劉安隨意舉起揮動的手腕,見此杜氏一臉的擔憂,三步一回頭離開客房去大門處。

    “顧元嘆師弟?倒是尚勇之極呀!”

    客房中,劉安雙臂負在背後左右走了兩步隨意打量着,她的侍女四散搜尋;他見牆壁上交叉掛着六口長劍,靠窗的一側兵器架上擺放着四張弓,角弓、長弓各二,另有一排靠牆的環首刀,一眼看去不下十餘口:“呵呵,果真尚武。”

    說着就一搖一晃邁着八字步走向牆角,抄起一口環首刀吃力拔出,見刀身塗抹細細一層油脂又插回鞘中放回原處。

    “公主,魏先生筆記在此。”

    桌案處的小侍女低呼一聲,劉安走過去就坐在桌案上,接過小侍女遞來的一疊紙頁,見第一頁紙上字跡推測內容見還未寫完,不過卻是透着靈逸仙氣的行楷,一個個小楷彷彿四肢齊全一般行走、跳躍於紙上,看得劉安雙目溜圓透着陣陣光彩,喜悅道:“愛殺人也!”

    三名小侍女翻箱倒櫃,將一切裝有紙頁的木匣、皮囊端來,劉安左看看右翻翻,愛不釋手恨不得將手中紙頁吃到嘴裡去。

    突然一個身影出現在門前,輕咳兩聲驚醒劉安,劉安猛地擡頭去看見是一臉厚厚澱粉看不清表情的貂蟬女官宋氏,可她感覺有些不妙。

    片刻的對視後,劉安將手中書頁放下,嘿嘿乾笑道:“何事?”

    “青木園中多有青年俊彥投宿,公主悄來此處,又無護衛,若讓至尊得悉,不知公主身側之人能活幾人?這魏先生,遭受池魚之災豈不冤枉?”

    宋氏踏步上前,從一名被嚇得臉蛋發白的小侍女手中抽出一頁,低頭一看不由愣神不似作假,稍稍回神後道:“這便是行楷?”

    “應該是行楷無疑。”

    劉安說着又遞來一頁,略有疑惑道:“這是正楷,可其字靈韻似乎還在七經石刻之上。”

    “七經石刻所用正楷範字乃蔡大家十年前所成,推舊陳新以來,自有不如之處。”

    宋氏說着一嘆,問:“公主因何來此?”

    “聽人說此處魏先生乃陳留蔡大家真傳弟子,此前只聞顧元嘆之名,未曾知有魏揚祖。本以爲是欺世盜名之徒,未曾想竟乃大才。”

    劉安一副發現寶物的驚喜模樣,而宋氏語氣冷淡:“那又是誰向公主所說?”

    這下劉安沉默了,宋氏扭頭看當首的侍女復問:“公主不願言,難道你三人也不願?”

    三名小侍女捧着書匣齊齊跪下,口稱不敢,宋氏點了一個侍女,才顫音回道:“是杜家姐姐所言。”

    “杜氏誇魏先生而自耀,這難道就是公主私入男子居舍的理由?”

    宋氏語氣嚴肅,見劉安扭頭他處不理她,又說:“公主要看魏揚祖書法,告於奴婢,奴婢自會爲公主奔走。下不爲例,否則至尊得悉,不論公主,還是奴婢,或是姨娘都落不得好處。”

    說完這些宋氏才翻看木匣,選了一封木匣遞給劉安,劉安木然神色詫異,又不願服軟就聽宋氏道:“這應是魏揚祖行軍筆記,公主且先拿去觀賞。待魏揚祖歸來,奴婢就說尋他不見,從杜氏處強行索走。”

    “那……豈不是害了杜氏女?”

    “若非杜家妹妹多嘴,又豈會有眼前之事?”宋氏語氣平淡似乎根本不念姐妹舊時情誼,說着看向三位侍女:“還不送公主回後園?莫讓史侯、姨娘久等。”

    早聽說過宋氏無情,未曾想能無情到這般地步。

    劉安復問:“本宮不忍害杜氏女,難道你要害她?”

    “奴婢怎會害杜家妹妹?公主不知魏揚祖此人,其人雖酷烈,卻是不願傷及婦孺、老弱之人。最壞,也不過是把杜家妹妹送歸姨娘處。”

    宋氏的回答讓劉安心中誹謗不已,害杜氏被魏越驅逐,或許這就是宋氏的本意所在。

    她能看出杜氏歸於魏越後的喜悅幸運,恐怕杜氏的幸運是宋氏最不容忍的,因爲宋氏乃大不幸之人。見本就是不幸之人的杜氏轉運好過,依舊不幸的宋氏豈會容忍?

    心中不快寫在臉上,劉安氣呼呼離去,留下宋氏一人在屋中。

    宋氏也坐在桌案上,隨手拿起一塊木匣,抽出紙頁翻看,這是狂草。她並不擅長草書,她喜歡的是蔡邕的另一種工筆書法‘飛白書’,恣意狂放的草書如浪潮一般沖刷着心田,讓她不由屏住了呼吸。

    腳步聲漸來,杜氏笑吟吟站在門前道:“姐姐,公主倒是難得的仁善。”

    宋氏塞回紙頁將木匣握在手裡,起身雙手負在背後,挺胸道:“哦?她可是向妹妹許諾了什麼?”

    “姐姐聰慧,公主說魏先生若驅我出門,她願修書一封致歉。”

    “萬年知民間百姓苦,品性自然仁善。能爲萬年尋一良配,也算了卻前人遺願。”

    宋氏說着走向門口,貼近了繼續說:“三四日後,我會與萬年再來青木園。妹妹要悽苦一些,也不能讓萬年覺得他暴虐。其中輕重,妹妹好好拿捏。”

    “姐姐安心,絕不會耽誤大事。”

    看着宋氏身姿消失,杜氏眉宇漸漸冷肅下來,萬年公主臨走告誡她提防宋氏似乎也不無道理。

    魏越回來後檢查了筆記,見行軍筆記、寄情筆記都不見了,見他神色難以釋懷,杜氏問:“先生,莫非遺失了重要筆記?”

    “《記中平元年河北百日平賊事》不見是意料之中之事,但我隨身筆記也不見了。”

    魏越說着皺眉,前者他還有備份,是從隨身筆記中提取、補充後的產物,已送去一份在韓說那裡,現在他每日就是謄抄第三份。丟失的那份寄情筆記也是從日常筆記中摘選,加上偶爾靈感來了書寫的感物、抒情散文構成,是他準備送給蔡琰的。

    寄情筆記從他離開吳地入京開始,一直寫到現在,內容從對蔡琰的思念,入射聲營時的激動,河北戰事時的心緒變化,包括黃琬相中他做女婿,以及現在他的生活。並提及萬年公主,只是誇萬年公主常來青木園看望史侯。

    出乎魏越等人,乃至是宋氏、萬年公主的預料,當夜萬年公主手中的《記中平元年河北百日平賊事》就落入皇帝手裡。見此,宋氏也立刻交出手中狂草書寫的寄情筆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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