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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雄霸三國 - 北軍五校第九十八章 再拒字體大小: A+
     

    “秦頡殺韓忠後,賊軍又立孫夏爲帥據守宛城。此次賊軍戰意堅決,故技難施,這才拖延至今。”

    身爲南陽郡功曹,黃忠自然是南陽太守秦頡麾下的指揮核心人員,他臭着臉講述戰局進展。

    秦頡是荊州南郡人,原來是江夏都尉,朝廷車裂馬元義,在張曼成尚未造反時就調遣秦頡入京任用,半路上因南陽太守褚貢被殺,就以秦頡爲太守,主持南陽戰事。毫無疑問,秦頡是大將軍何進一系的,這一點魏越不需要證據去推斷,就因爲他們是荊州老鄉,就因爲秦頡是寒門武人。

    飲着青木園中的清酒,黃忠神情苦澀講述着南陽戰事過程,荊州軍馬配合右路軍作戰,屬於南方戰場。雖然他們也是連戰連捷,可宛城幾度易手,而前後戰事又缺乏有決定意義的殲滅戰,戰爭始終圍繞宛城進行,這讓右路軍方面上下臉上無光,甚至現在皇帝已經有換帥的主張。

    原來的北路軍以寡少之軍深入冀州,在太平道的老窩裡左右突撞,打下的戰果無比璀璨;左路軍就不說了,先是皇甫嵩救援右路軍,又有長社大勝,再後蕩平汝南、潁川黃巾主力,解決豫州黃巾後又東進掃滅兗州黃巾軍主力,如今已進軍冀州合圍廣宗,即將搗毀黃巾軍大本營。

    北路軍、左路軍功勳之盛一言難盡,相對比下來右路軍實在是毫無光彩之處。

    誰都知道現在鎮壓黃巾軍只是時間問題,最大的功勳已被北路軍、左路軍拿走,右路軍還剩下什麼?右路軍缺乏耀眼功勳,那荊州兵馬自然也是灰溜溜的結局,吃不到多少這場戰爭的紅利。

    黃忠講述下,魏越也覺得右路軍倒黴,更爲黃忠覺得惋惜……張曼成是黃忠率兵伏擊突襲時射殺的,可萬軍之中沒能把張曼成的首級搶出來,又缺乏有力的人物佐證,結果這麼大的功勳就與黃忠沒關係了。

    張曼成被殺後賊軍混亂之際荊州軍第一回奪回宛城,而賊軍以趙弘爲帥來攻宛城,爲避免遭到圍殲兵力劣勢的荊州軍撤出宛城保存實力繼續牽制黃巾軍。右路軍抵達戰場後,壘土爲山,聲東擊西猛攻之下,趙弘戰死,這次漢軍奪回外城。

    殘餘的黃巾軍又推舉韓忠爲帥,內城又堅於外城,失去外城牆的黃巾軍突圍不得只能死戰固守。右路軍攻打收效甚微,朱儁又不願意接受韓忠的投降,而是撤去東南兵力,從西北兩面進攻;韓忠見可以突圍就率軍突圍,結果軍心混亂被右路軍掩殺斬首過萬,官軍第二回奪回宛城。

    韓忠率軍投降後被秦頡殺死,降軍擔心遭到屠殺,又奪回宛城。宛城實在是太大,右路軍加上荊州軍也就一萬八千人,入駐宛城可以守住,可那樣的話就會被黃巾軍圍困,失去主動權,只能任由黃巾軍宰割,看着黃巾軍壯大而無能爲力;故而,防守空虛的宛城就在右路軍眼皮子底下被降而復叛的黃巾軍給奪走了。

    這事兒怎麼說呢,魏越真不知道該怎麼評價右路軍,看黃忠陰鬱的臉色也能看出來一點。

    實在是南陽太守秦頡太過激進,黃巾軍各部還沒有解除武裝,更沒有免罪、遣散,你就把人家推舉出來的大帥給殺了,其他黃巾軍誰敢解除武裝?這不,秦頡一激動殺了韓忠,黃巾軍也是激動之下奪回了宛城。

    結果就是這回黃巾軍推舉出來的孫夏不投降了,更沒有突圍的意思,而是一心加固外城,似乎真要死磕到底。

    右路軍聲東擊西之計、圍三缺一之策恐怕很難再奏效,如果真要強攻宛城,就右路軍現在兩萬多的軍隊砸下去,也不見得能砸出一個多大的水花。

    右路軍的兵力雖然少於左路軍,可比當初的北路軍也不差多少,爲什麼會打出這種糾纏不清的爛仗?是將帥猶豫難決還是軍士不夠精銳?難道是兵力不夠?兵力沒問題,問題在兵力配置上。

    “可惜,右路軍若有一支騎軍,豈會拖延至今!”

    魏越思來想去就看出了右路軍、朱儁的劣勢,比起北路軍和左路軍,右路軍缺乏騎兵自然也就缺乏收割力量。即便野戰伏殺張曼成,把韓忠趕出宛城,可就是沒有足夠的騎兵去擴大戰果!

    他這麼一感嘆,讓黃忠、鮑鴻神情一變,兩人互看一眼都看到對方驚詫,似乎不是對方給魏越泄露了右路軍的機密。

    有了這個認知,再想到光憑黃忠口述戰爭經過,魏越就判斷出右路軍失利的短板之處,實在是令人震怖的機敏!

    黃忠正要開口轉移話題,就聽魏越問:“黃兄這回入京,應該與騎軍有關吧?”

    黃忠乾乾做笑,並未否認而是爲難道:“此乃軍中機密,非某所能談。”

    見他默認,鮑鴻搶先開口:“揚祖部曲多是河北健騎,若揚祖願意回鄉招募千餘騎士,鮑某可向大將軍處擔保、舉薦揚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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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魏越陷入猶豫,他的確在猶豫而非做樣子。

    留在京中因盧植、北路軍冤情而不仕,有一種賭氣任性的情緒在其中,更多的是一種政治姿態,展現自己立場的姿態。可這種姿態是建立在他的功勳之上的,若沒有人去渲染、宣傳他的功勳,除了北路軍、盧植、關心戰事的軍官外,誰會知道他這麼一號人物?

    抵達京中快半月,他沒怎麼聽說過自己在河北戰場的功勳,反倒是很多人知道了他在河北招納幾百部曲,烏桓大人丘力居還送他幾百匹良馬的事情也被大肆傳揚。京中很多人只知道一個叫魏越的人在河北戰場發了一筆橫財,卻很少有人知道魏越爲什麼發財。

    他懷疑有一隻手壓在他頭頂,將本該屬於他的光芒扣住;有這支手在,自己現在不出仕的行爲就失去了意義。這場波及社稷根本的戰爭即將到了落幕的時候,多少人在奮力奪取最後的膏脂,而他卻束手在岸旁觀着。

    這種猶豫不似作假,黃忠也瞭解過魏越在河北的戰績,自會來買馬不僅僅是軍務,也有其他心思,比如把魏越推薦給何進。南陽方面的戰事一結束,黃忠怎麼說也有苦功,進入大將軍幕府做事是一種必然。

    稍稍猶豫,黃忠抱拳道:“揚祖善戰之名傳於三軍,大將軍亦多有耳聞。前次揚祖因盧公、北路軍冤屈之故而婉拒大將軍徵辟,大將軍多有憾言。因某與揚祖有舊,大將軍說揚祖‘少年單純不知輕重’,並囑咐某家婉勸揚祖。”

    鮑鴻也開口勸道:“揚祖,大將軍所言並非虛言。天下誰不知盧公、北路軍冤屈?難道就因爲揚祖不仕,而能令盧公、北路軍冤情昭雪?不盡然如是,盧公、北路軍干係甚大,無須揚祖作態,時間一到自會有公卿奔走,張榜正義。”

    朝廷不會因爲你的姿態而改變對盧植、北路軍的的態度;你不要把自己看的太重要;北路軍、盧植的功勳沒人敢抹除,現在壓着只是暫時問題而已。

    “如鮑校尉所言,盧公、北路軍之事非揚祖一人之力所能改。如今各路戰事順利,然蟻賊尚有反覆之勢;揚祖不以天下安穩爲重,卻以私交己恨爲重,這不是輕重不分又是什麼?”

    作爲南陽郡的功曹,跟那麼多的帝鄉豪強打交道,同僚、下屬又有太多的豪強、名門子弟,黃忠怎麼會缺少口才?

    看着魏越,黃忠神情誠懇:“揚祖能一言中的,說出右路軍缺陷所在,實在令黃某震驚。我荊州軍與右路軍合軍鏖戰宛城三月餘,百餘日內無有幾人能見我軍之短,而揚祖身具遙遙千里之外,初聞戰事就斷定我軍‘勝而不勝’病症所在,這是何等的睿智?”

    魏越垂頭:“可朝廷實在是令魏某寒心,我北路軍深入敵腹挫敗十餘倍之敵,卻不錄功勳,這是何等的荒唐呀!而今局勢已是大順,年內蟻賊可定,天下英才濟濟,又何須我一人之力?”

    黃忠眉頭緊皺:“或許揚祖還不知,左中郎將皇甫嵩爲撫慰河北軍心,已許諾河北諸將,若年內攻陷廣宗,就爲河北諸將請功,並上書朝廷爲盧公昭雪。”

    鮑鴻詫異看黃忠,黃忠又稍稍壓低聲音道:“或許左中郎將擔心無法取信河北諸將,當衆承諾說朝廷不敘河北兵馬功勳,那他將推己功於河北諸將。”

    “他……”

    鮑鴻雙眸微微睜圓,神情驚恐之餘,眼眸之中卻有一種源自內心深處的激動。

    皇甫嵩要幹什麼,爲了拉攏河北兵馬竟然許下這樣的承諾,幾乎等於在要挾朝廷。現在還沒要挾,一旦年內真的攻陷廣宗,那他就要兌現諾言,而朝廷敢不敢拒絕?

    “左中郎將非這般莽撞、急功之人。”

    魏越說着端起酒碗小飲一口,扭頭遠眺遠處金黃風景:“恐怕有人授意,左中郎將才如此犯忌諱。”

    他想到關鍵之處不由露笑,呵呵笑道:“原來如此,是我多心了。確如二位所言,我魏揚祖位卑言輕,我一人之力豈能昭雪盧公、北路軍冤情?”

    黃忠、鮑鴻聽他這麼說,順着這條線索推過去似乎還真有人會授意皇甫嵩這麼做,皇甫嵩的行爲犯忌諱,可卻能統合河北軍心,更能……給皇帝一個臺階下。

    想到這一茬,兩個人看魏越的眼光雖有不同之處,但也有共同之處,已不是詫異而是一種莫名其妙的敬畏。

    “不過,愚公尚能移山,精衛志在填海,這非力大力小之事,而是心意。一來我心中有怨,二來不願盧公、北路軍袍澤蒙冤,這纔不仕。故而還要勞煩二位轉告大將軍,非是魏某不願效力於大將軍麾下,而是魏某不願違心效力於朝廷。大將軍兩番遣人邀我,此知遇之情自不會忘。”

    意思很簡單,不是我邀名,也不是看不起做家中做養殖生意的大將軍,而是不願給皇帝出力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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