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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雄霸三國 - 北軍五校第八十六章 郭氏字體大小: A+
     

    當魏真再三確定兒子帶着一支龐大部曲回來後,反倒收兵回陽曲塞障。陽曲塞障在境內東北角,並沒有修在道路之中,而是在偏僻處。這處塞障跟邊防一線的關塞不同,作用不是阻敵,而是作爲據點牽制對方的後路。

    偏僻之處地勢自然險峻難行,這種地方修築防守據點可以用最少的成本取得最大的防禦性能。

    二百人編制的塞障守軍,在平原、開闊乃至是丘陵地帶能抵禦多少敵軍?可這二百人若在險峻山寨之中,又能抵禦多少人?顯然這類塞障都是硬骨頭,硬攻這些偏僻地區的塞障傷亡很大不說,也沒有意義(針對於騷擾、劫掠來說),得不償失。

    只有那些兼具險峻、交通的要地會花費大量人力、物力建設嚴密的防禦體系,如雁門塞就是如此,能堵死這條路,在沒有被攻克前,敵人是無法從雁門塞通行的。可具有險峻、交通要衝兩點因素的險要並不多,故而需要建設其他種類的據點協助防守。

    如陽曲塞障這類的據點在邊郡比比皆是,作用不是阻止胡虜大部隊,而是像釘子一樣紮在那裡,令入寇的胡騎不敢深入;同時也能清剿小股匪寇,綏靖一方秩序。

    尋常的塞障尉官秩二百石,陽曲稍微重要一點,魏真這個陽曲塞尉秩三百石,月四十石俸祿。

    魏越呢,幾乎口就閒過,族中長輩、世交長輩都圍在家中向他詢問外面的情況,因後方增強流言管理以穩定秩序、人心,所以太原靠近河北戰場,可依舊不清楚戰況。

    也不是真不清楚,各種私底下流言、猜測滿天飛,是真是假沒幾個人能說得清;只要你不是當衆說詆譭朝廷兵馬戰力的事兒,基本上也沒人會來管你。管的是那種陰謀作亂,以謠言動搖人心的人……很模糊的鑑定界限。

    魏越本就不以武力見長,他是靠口才吃飯的;他不斷回答各種族人、長輩提出的疑問,以至於一些人問無可問重複發問,這也讓魏越感到疲憊。依舊耐着性子做解釋,如果連自己的宗黨都無法團結,他還能做什麼事?

    他的疲憊不是能僞裝的,長輩們先後散去,一個個精神抖擻步履輕快,魏越載譽歸鄉,這不僅僅是魏越一個人的榮譽。

    躺在熟悉又陌生的牀榻上,魏越則靜靜聽母親講述這幾年來的變化,他姐姐魏姚則坐在一側,翻閱着魏越的軍旅筆記。她還不清楚什麼是正字,更不知道楷書,她眼中魏越的行楷彷彿充滿生命的精靈,就跟小時候的魏越一樣。

    五歲大的魏續坐在魏姚身側,不時從探出頭隔着魏姚看魏越,又看看自己的母親。他覺得魏越似乎不喜歡他,而母親也更喜歡魏越一些,心中委屈又不敢說出來的,格外的難受。

    在母親的輕柔聲音中,魏越漸漸入睡。

    見兒子這模樣,呂嫦輕嘆一聲神色欣慰,扭頭對魏姚低聲道:“莫打擾阿越歇息。”

    說着對魏續打了個眼色,又見魏姚要拿魏越的筆記,呂嫦一瞪,魏姚不捨放下,蓋好。

    出門,稍稍走遠呂嫦就聽魏續問:“那些馬兒都是大兄的?”

    呂嫦展目望去,從裡牆大門向外能看到很多的馬匹,那裡是一條小河流,魏越的部曲正在給馬匹洗澡。汗漬結塊是馬匹暴躁的常見原因,也是招惹蠅蟲、生病的原因。

    而裡牆內,是一排排擺好的軍械,各式盔甲、刀劍、弓弩、箭矢之餘,還有打捆的軍帳等等之類,一些部曲已挖好鍋竈開始燒水。

    聽小兒子稚嫩略帶顫抖的聲音,呂嫦笑道:“是阿越的,那些壯士、軍械也是阿越的。”

    除了部曲之外,其他軍械、馬匹絕大多數都是他人贈送爲主,如丘力居就一口氣送了魏越三百匹馬,其中有良馬也有駑馬,按照市價不下千萬。正是個人資本積累的原始期,魏越很需要這些東西,更需要這些人的友誼。

    見呂嫦出來,與魏氏老僕交流的共昭起身,健步迎上去,拱手:“共昭拜見老夫人,不知少君是否安歇?”

    “阿越疲倦業已歇息,壯士有何事務?”

    寧願得罪共昭,呂嫦也不願打擾魏越休息,而共昭對她的稱呼,讓她感覺家中今後的事情將會複雜起來。

    “本無大事,就是自稱霍亭亭長秦渠者求見少主,此人正在裡外等候。”

    共昭神態平靜,絲毫沒有將秦渠看在眼裡的意思,放到老家汝南,共氏一族也不會在意一個亭長,哪怕這個亭長出身豪強之家。不是共昭有多麼的倨傲,而是一個豪強子弟竟然甘心當這麼多年的亭長……實在是沒出息。

    他的態度讓呂嫦不滿,卻不好向共昭發怒,看着共昭身旁的老僕急聲喝問:“秦君乃夫君好友,爲阿越之事而來,豈能怠慢?”

    老僕面有苦色慾要解釋,共昭先開口:“老夫人,此乃共某授意。非是共某不敬魏君,而是共某要爲少君着想。少君若假顏色於秦氏,則陽曲郭氏必然輕視少君。非是我等擔憂郭氏輕視少君,而是如此會生波折。”

    露出一個謎一樣的自信笑容,共昭緩緩道:“少君與郭氏同在陽曲,若不能與郭氏友善,那便是仇敵。不論是令郭氏屈服,還是剷除郭氏,皆不利少主名譽。合則兩利,然少主不得受辱,否則何以面對天下英雄?”

    共昭的意思很簡單,不要給陽曲郭氏看輕、侮辱魏越的機會,要乘早令郭氏擺正態度。

    呂嫦略有顧慮,就聽共昭又說:“老夫人或許還不知,青州刺史江夏黃琬有意妻女於少主,少主猶豫至今未決;太原王允現爲豫州刺史,此公頗爲欣賞少君,其侄王凌與少君互爲知己關係莫逆;而陳留蔡大家名望高著於海內,少主又得其衣鉢,陽曲郭氏不足爲慮。”

    魏續聽不明白太多,只聽出這個人看不起陽曲郭氏,開口道:“且文又且武,郭家淮公子!”

    見他念得朗朗上口似乎經常掛在口邊,共昭又聽呂嫦道:“壯士或許不知,陽曲郭氏對阿越姐夫有授業之恩。”

    跟在一旁的魏姚神情委屈、複雜,共昭連陽曲郭氏都看不上,難道還會看得上郭氏門人呂布呂奉先?

    共昭低頭對魏續一笑,理直氣壯道:“正因如此,魏氏該與郭氏相友善,不可給郭氏犯錯、造次的機會。”

    說着又低頭看魏續,共昭面帶笑容:“郭家淮公子何許人也共某不知,共某隻知少君談笑間能令蟻賊灰飛煙滅。陽曲郭氏能文能武強橫一方,又能強得過冀州黃巾軍?少君視冀州黃巾,與草芥無異。”

    魏續竟被共昭笑容嚇哭,呂嫦怒視共昭:“這就是壯士事主之道?”

    “老夫人,共某所言句句是真。少君久久未歸鄉梓,在外時前呼後擁數不盡的威風,歸鄉之後決然不會甘受侮辱。何況我等離開廣宗不久,殺意未褪,共某能忍得,就怕少君難忍。”

    共昭說着垂下頭:“老婦人維護少君,我等爲人臣僕自然一心維護少君。”

    呂嫦面帶慍怒離去,魏越的部曲實在是太強,帶來的財富又太重,她都開始擔心兒子能不能壓住這麼專橫的部屬。

    “維護阿越?”

    魏姚不相信共昭的言辭,反問一句後也跟着離去,留下共昭與一臉尷尬的老僕。

    “老夫人明白事理,難怪能培養少君這等奇才。”

    共昭感嘆着,對一旁老僕笑道:“在老夫人心中,少君不受委屈才是首要的,輕慢得罪秦氏乃是小事。老夫人所慮還在郭氏,怕我等惹怒郭氏爲少主招來災禍。若連陽曲郭氏都無法懾服,魏氏又如何能成爲郡望高門?”

    魏越一口氣睡到半夜,而前來拜訪的亭長秦渠不可能等到半夜,沒有魏越的許可他連鳳凰裡的門都進不去,留在這裡還有什麼意思?

    帶着一手的消息,秦渠去縣城報告縣君,還沒出城,就被郭氏僕從請走。

    郭家此時做主的正是郭淮,皇帝解除黨錮並大面積重用士人……幾乎達到了不講究用人規則的地步(避嫌的三互法),郭淮的父親郭縕被緊急任命爲雁門太守。爲了支持郭縕,郭氏一族的人力、物力投入這場戰爭中,以至於家中就留下十三歲的郭淮主事。

    幾乎家中就沒幾個長輩可以學習請教,郭淮邀請王凌爲伴,而懷着某種目的的王凌欣然赴約,還把自己的妹妹帶上了。

    已經確信魏越回來的王凌依舊一副雲淡風輕的模樣,他不認爲郭淮、魏越能成爲朋友。當年王允介入下,魏越捨棄最近、而且生活穩定的郭氏,而是去跟顛沛流離的蔡邕學習。

    這本是一件小事,可魏越才華昭顯於世之後,郭氏會怎麼看?

    魏越不可能給郭氏解釋,說自己跟着蔡邕學習是因爲王允間接造成的;如果沒有王允,他會跟表兄呂布一起投身陽曲郭氏門下。

    因爲魏越不會去跟郭氏講述其中關節,郭氏自然不知道自己眼皮子底下資質這麼好的弟子流失是因爲王允。那麼郭氏眼中會怎麼看呢,很簡單:放着近處生活方便的郭氏不要,非要冒着喪命的風險追隨蔡氏,這說明魏氏是看不上郭氏的。

    而魏越當年那麼決然的跟隨蔡邕而去,如果魏越對王凌說自己一家是尊重郭氏學問的,絕對沒有看不起郭氏的意思,王凌會相信?

    顯然不會,就魏越捨近求遠一事,就是一道無法彌補的裂痕,這道裂痕在,魏越跟郭淮就無法成爲知己好友。

    如果打個比喻,就跟他給自己找妹夫一樣,找到一個資質好的朋友當妹夫會極大增進彼此感情;若這個妹夫看不上自己的妹妹,哪怕之前是好朋友,也會產生一道裂痕。

    起碼,王凌此時就是這麼看的。可王凌忘記了一點,郭淮邀請他,他卻把妹妹帶來,這讓郭淮怎麼想?

    唔,介個是送到嘴邊的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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