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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雄霸三國 - 北軍五校第七十七章 曲樑之戰中字體大小: A+
     

    從邯鄲至廣宗多山,只有一條馳道,圍點打援如何打,就要圍繞這條馳道進行。

    盧植不願魏越再上戰場,並沒有與魏越細談戰事佈局,畢竟這場戰鬥影響深遠,核心作戰計劃知道的人越少越好。

    可他不願魏越出現在前線,可魏越回到中軍大帳後是不多的幾個有實戰經驗,並操刀戰事進展的人,一些任務顯然只有魏越非常的合適。比如勘測馳道地形,確定幾個利於截擊,與黃巾援軍決戰的地方。

    選定幾個可靠的位置後,盧植纔會擠出時間親自去觀察;在盧植不知情的情況下,李立將這個任務分給了魏越一截,由魏越負責馳道西部;這裡距離邯鄲近,也就接近張寶本部,所以馳道西部不適合伏擊。

    魏越不清楚李立到底是個什麼用心,也就帶着百餘騎化裝成馬賊前去偵查,百餘騎的馬賊放到塞外都沒人願意招惹,更別眼前兵荒馬亂的世道。一路遇到漢軍、豪強部曲,或盜匪、小股黃巾軍都是各行其事,並未爆發戰鬥。

    經過三天偵查後,張寶部兵臨邯鄲城下時,盧植親自檢查戰場。

    東邊的廣平、曲周周邊沒有令盧植滿意的地形,有廣闊地形適合大部隊列陣卻缺乏隱蔽條件的,或者地形適合作戰又不利於追擊。這場戰鬥的目的不是擊敗這支援軍,而是要儘可能的消滅,只有這樣才能真正震懾到張寶部,讓張寶部畏戰。而不是現在這樣的蠻勇,將公孫勉、波才之敗歸類於意外,對朝廷軍隊缺乏必要的敬畏。

    一戰打疼張寶部,讓張寶部上下畏戰,這就是盧植的目標。

    戰場地形不僅要寬闊,還能提供更多的隱蔽環境,同時要利於追擊,不能讓黃巾軍逃走太多。

    靠近廣宗的那一段不適合作戰,那隻能找西邊靠近邯鄲的地方,而一處魏越提供的地方令盧植十分滿意,連魏越也意外。因爲這地方不適合打伏擊,北邊的丘陵山林雖然能隱蔽軍隊,可距離馳道足有十里遠,這麼長的距離發動突襲,黃巾軍有足夠的時間做出準備,無法取得奇襲效果。

    馬上,盧植右手提着長槊遙指北邊山丘林帶,問李立:“距離此處多遠?”

    李立看向魏越,盧植也看過來,魏越不得已輕踹馬腹出列,手中馬槊舉起斜指北邊介紹道:“距離馳道近者八里,遠者十二里。此處西北十里處,便是曲樑城。”

    曲樑,地名簡單理解就是山樑曲曲折折的地方,是多山地帶。正因爲邯鄲到廣宗之間多山,所以這條馳道很有戰略價值。

    魏越左手一拉繮繩,座下戰馬吃痛長嘶唏律律聲中調轉馬頭,馬上魏越扭身指着東南方向,提着馬槊斜指,披風飄揚猿臂蜂腰身姿英武,語氣沉肅道:“東南八里外是馬澤,此處可隱約見湖水。然湖邊多沼澤,雖有積年蘆葦附於地表,看似植被茂密,卻無法行人。”

    頓了頓,魏越繼續補充道:“距離湖邊二里內,便有陷身淤泥、泥沼之厄。”

    盧植細細打量東南方向的馬澤,手中長槊握着輕輕抖動,槊刃來回比劃問:“湖邊至馳道有幾裡地?”

    “最近處有四里,據周圍鄉民所言,每年入秋時河水暴漲,馬澤之水上移,會向北擴延二三裡。若遇大水澇災,也不會淹沒馳道。因周邊地勢北高南矮之故,馬澤之水暴漲,會南淹十餘里,卻很難向北漫過三裡。”

    馬澤湖水積壓太多,再向南蔓延的話就會與漳水河渠相連,有漳水河渠泄洪之故,使得靠近馬澤的馳道安然無恙幾百年。

    盧植緩緩點頭,道:“揚祖言下之意,即賊軍大部無法從馬澤、馳道之中的蘆葦叢中逃離?”

    魏越肯定點頭:“十人之中能走脫一人,餘下八、九之人會陷於泥中,放任不管會溺斃泥沼中。若盧公擔憂賊軍從此處逃離,可安排十餘人潛匿蘆葦之中,敵軍潰逃時,縱火引燃蘆葦,自可阻斷敵軍。”

    盧植陷入沉吟,李立策馬出列,擡手指着馬澤,不解問:“揚祖說湖邊蘆葦地中難以行人,泥沼有吞人之力。爲何又說能派人潛匿於蘆葦之中?何況,以馬澤周邊蘆葦之盛,潛匿其中縱火,豈有生還之理?”

    仲夏之際,新的蘆葦還沒有長好,碧綠新蘆葦與枯黃的蘆葦杆交錯而生,待到六七月時,纔會徹底一片蔥綠。

    魏越沒有直接回答,以微笑迴應李立:“魏某自有良策。”

    李立緊緊皺眉,道:“此處關係冀州戰事順逆,揚祖莫要意氣行事。”

    “呵呵,軍法如山,我怎會拿自家頭顱說笑?”

    魏越反問,這三天他一直在思考,爲什麼李立會把這個任務交給他。這裡雖然靠近邯鄲,勘測這裡與危險掛不上勾,李立親自出面讓他來勘測,不是要害他,也不是要打壓他,是故意折騰。

    這是魏越能想到的唯一答案,自己在堯山之戰前後立下的功勳令李立掛不住臉皮,這才找機會消遣自己,以此好讓他自己心裡舒服一點。

    因此,他也就對李立沒什麼敬意,畢竟知識是寶貴的,爲了求學,幾乎寒門士子都是名門學閥的門人弟子,成爲人家半附庸;知識若是廉價的,李立也不會順應盧植的徵辟來軍中做事。

    盧植心中構思良久,問魏越:“揚祖能有良策潛匿蘆葦之中?”

    魏越皺眉,難道讓自己帶人躲在裡面放火?心中狐疑,魏越點頭道:“以馬澤蘆葦之茂盛,潛匿兩三千人不成問題。不過其中多蚊蟲瘴氣,不適於潛匿過久,否則會感染疫疾。”

    難聞的沼氣不算什麼,關鍵是傳播瘧疾的蚊子;可難聞的沼氣能引申爲神秘的瘴氣,盧植等人對瘴氣有一定了解,對於小小蚊子缺乏必要的尊敬。

    盧植眯眼打量遠處的馬澤,道:“千餘人足矣,能虛張聲勢驚擾敵軍便可。揚祖若能將千餘人安置在馬澤中潛匿,那老夫就在這裡與蟻賊一戰。”

    只要別讓自己來喂蚊子就好,魏越點頭:“願立軍令狀。”

    “也不需你立狀,給你兩日時間準備,要乘夜色潛行至此,入伏澤中。稍後回營,揚祖可來尋老夫支取物資,協商兵將之事。”

    盧植說罷看向自己的牙門將,牙門將驅馬上前,按着盧植吩咐,親自領了十餘騎去馬澤湖邊檢查,魏越親自檢驗過的地形,自然不會心虛。

    沒多久這幫人回來了,一個個雙腿染滿腐爛惡臭味兒的淤泥,倒黴的一個陷得深,自腰部以下都是臭泥,若不是早有準備,這幫人能生還幾個也是個問題。

    李立擡手捂着鼻子,很是疑惑魏越怎麼能解決伏兵於其中的問題。

    盧植也懷疑,當夜回營後詢問魏越,如果無法執行伏兵馬澤之計,那就取消,反正這場戰鬥馬澤中的伏兵只是添頭,對戰局的影響微乎其微。在馬澤中伏兵,爲的就是堵截更多的黃巾軍潰兵,並預防更多的黃巾軍驚慌之下跑到沼澤中淹死。

    魏越不喜歡殺太多的黃巾軍,盧植也不喜歡。

    其實這個問題很好解決的,只是盧植等人一時沒想到而已,蘆葦編制品是常見的生活器具,蘆葦茂盛之處爲了方便採伐蘆葦,都會有小船之類的載具。小船的存在就是爲了方便和避免陷於淤泥之中,只要解決浮力問題就行了。

    魏越稍稍幾句話就讓盧植反應過來,這就一層膜的事情,見如此簡單盧植就道:“既然如此簡便,揚祖就將此事交與他人,專心參謀軍情。”

    魏越笑笑應下,他是真的不喜歡喂蚊子,倒黴感染瘧疾後半條命就沒了,提醒盧植:“馬澤中蚊蟲瘴氣爲害,執行部伍不若多塗油脂於體表,避免肌膚與瘴氣接觸,想來應該有一定效用。”

    覺得魏越的話有一定道理,盧植點頭應下,笑問:“看揚祖心有餘悸,在馬澤吃了不少苦頭吧?”

    魏越嘿嘿做笑:“誠如盧公所見,馬澤乃是曲樑邊馳道唯一的變數,豈能不詳細勘察?”

    不知是不是他的錯覺,他感覺盧植看自己的目光稍稍不同了。

    預則立不預則廢,北路軍早有準備,在戰略設想、推衍上領先張寶這支業餘團隊太多,冀州戰場的軍情一日日間,向着北路軍策劃的那樣變化。

    稍稍出乎魏越的預料,在廣宗被合圍的情況下,張寶很決然的將軍隊一分爲二,派六七萬軍隊一分爲二,一支四萬人的主力朝廣宗進發,一支兩萬餘人的軍隊轉身向後,朝癭陶殺去,企圖斬斷鉅鹿軍的跟腳。

    一旦癭陶被破,大量物資落於張寶手中不說,大約兩三萬的義軍家屬會落於張寶手中,這是致命的,可能會導致鉅鹿軍離散一空。

    四月二十八,節氣中的小滿;可能是長社與堯山大勝,皇帝決定改元換個年號也換換運氣,這日清晨魏越吃飯時,得到皇帝詔告天下改元中平的消息。今年四月以前是光和七年,四月開始就是中平元年。

    他在馳道邊安心就餐,飛揚而起的泥塵沾染到粥湯中,他全當沒看見;黎明之中不斷有揹負雙羽的羽騎疾馳而過,宣告着軍情。

    馳道上,自東向西逶迤行軍的隊列望不到頭,也看不到尾,五人一排百人一隊,一排排一隊隊的從魏越面前經過,行軍踩踏而出的塵土揚起,赤色衣甲泛着土灰。行軍途中的軍士人人灰頭土臉,只有眼睛不時眨動像個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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