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子,你爲什麼要來越南混生活啊?在國內犯錯誤了,說說你的故事吧!畢竟從今天開始我們就是兄弟了。我總得對你有點了解吧。”北堂一邊開着車一邊問道。
這個時候坐在車裡的虎子一直眯着眼睛,似乎在考慮着什麼,聽見北堂的問話,急忙回話道:“哦,婀今年27,家是山西的,就在五臺山腳下,從小在寺裡跟着十力大師修行習武,沒啥文化,長大了本來想從軍,可是家裡窮,拿不起錢所以當不成兵。四年前我們村裡的一個姑娘叫二丫,我們兩個已經談上戀愛了,可是後來他被一個煤老闆包養了。因爲她嫌棄我家窮。過了一年,她懷了那個煤老闆的孩子,可是那個傢伙千方百計的不想二丫生下孩子,居然在二丫喝的水裡投下了墮胎藥。就在二丫流產的第二天,那個傢伙酒醉回家居然要和二丫做ai,結果二丫不從,被QJ了。後來二丫弄得下身都是血,爬着來到了我家找我救救她,我一怒之下找到了那個負心漢,不料那人一點都不禁打,我就打他一拳就被我打死了。我爹見我殺了人,就把房子和地都賣了給我湊了點錢,我就跑路了。後來幾經輾轉,我就來到這裡了。”虎子很是樸實的說着自己的故事。
而旁邊一直閉目養神的阮玲文這個時候才睜開了眼睛,對着北堂說道:“看來你們中國的社會也夠現實的!”
“哎,那也比我們朝鮮強啊!”小惠美靠在前面副駕的座椅上嘆了口氣說道。
北堂笑了笑,說道:“哎,哪裡都有蛀蟲,哪裡都有黑暗。想點開心的。說真的虎子,我比你小。以後我就叫你虎哥吧!”
“不行不行!我是跟着你混社會,怎麼能讓你叫我虎哥呢!不行!”虎子一聽急忙搖頭解釋道。
北堂笑了笑道“我比你小,叫你一聲哥也是正常,現在在開車,不方便行禮,到了賓館給虎哥補上。”
“水,好渴,水,水!”就在車裡衆人嘻嘻哈哈歡笑的時候,昏迷的姑娘忽然意識朦朧的喊道。
阮玲文一邊給這個姑娘擦汗,一邊說道:“老公你快點,她好像被下藥了。渾身滾燙,意識朦朧。我要是沒有猜錯的話,她中媚毒了。”
北堂沒有吭聲,暗自後悔方纔救醒了那個惡棍!這個時候虎子一頭霧水的說道:“咦,這姑娘怎麼了,臉紅的不行,是不是發燒啊?”
小惠美在前面聽見虎子的話,撅起了小嘴,一下子解開了安全帶,翻身跪在座椅上,雙手扶着靠背說道:“哼,還說?就是你嘴裡那個什麼哥乾的。這姑娘也是中國人,那個*棍居然要殺他,你還幫着他打我老公!”
“你說什麼?威哥要殺她!TM的,要知道……”虎子撓了撓頭,對着北堂說道:“兄弟,你叫什麼來着?”
北堂邊開車邊回頭說道:“我叫北堂慶,字靖飛。你叫我阿飛就可以了。”。
“哦。M的,要知道你是爲了救這姑娘纔打的威哥,我纔不會和你打架呢!說真的,你的功夫真的很厲害。以後我要天天和你打!”虎子
自言自語的說道。
一聽見這話,北堂頓時一臉黑線,心想:得,這回找個大麻煩回來。弄來一個武癡。
不過嘴上沒有那麼說:“好啊。只要你願意,隨時奉陪。”說話間,北堂的車就開回了賓館。
一進賓館北堂讓惠美給虎子在自己房間的對過,開了一間房,也是總統套間。然後虎子抱着那個姑娘,北堂和兩個美女四個人走進了電梯。
北堂讓虎子把那個中毒的姑娘抱進自己的房間以後,就讓虎子回屋休息了。然後北堂對阮玲文和惠美說道:“惠美你和阿文去把門鎖好,然後你們兩個在房間外面守着,任何人都不能進來打擾我。她中的毒看來已經沁入血液了,我要幫她解毒,否則在這樣下去她慾火焚身必死無疑。對了,阿文,你去浴室吧桑拿器打開。然後再打電話給虎子訂一套衣服。高檔一點的。”說完北堂便關上了裡屋的房門。
“大色狼,大色狼!哼……”小惠美見到北堂關上了門就氣得原地直跳腳。
“好啦,老公她不是那種人的。去把門鎖好。”阮玲文這些天已經和惠美從情敵變成好朋友了。雖然偶爾拌嘴,但是兩人的關係可以越發的緊密了。
北堂走進屋子把外衣脫掉,只穿着一件黑色的條背心和一件豹紋的內褲,然後走到這個姑娘面前小聲的說道:“姑娘,姑娘醒醒。能聽見我說話嗎?”
“啊!我好熱,給我,給我……啊,我要。”這個時候姑娘輕輕呻吟了一聲,忽然睜開了眼睛,不等北堂反映,就一把摟住了北堂,而一起身,四脣相印在了一起。
北堂不敢再猶豫,手輕輕的對着姑娘的後頸一按,姑娘在此暈了過去。北堂靜靜的說道:“對不起了。我也是爲了救你!”說完伸手一件件的解開了姑娘的衣服,直到姑娘全身CLL的躺在牀上。而這個時候,北堂發現眼前這個姑娘是個美人坯子,不是傾國傾城,但絕對有沉魚落雁之姿,雖然沒有小惠美的波濤洶涌,沒有阿文的妖豔婀娜,但是沒有男人可以抗拒這樣的美麗,更可怕的是,姑娘的*已經是潮水氾濫了。
北堂這個時候下邊再次堅挺起來。北堂猛的吞了吞口水,然後抱起了這個姑娘,走向了浴室……
走進浴室的北堂把淋浴頭打開了,用溫熱的水沖洗着姑娘的全身,然後用沐浴露把姑娘潔白如玉,嫩如凝脂的肌膚好好的清洗了一遍。接着用雙手吧眼前的女子翻身放在浴牀上,然後北堂用銀針,在姑娘的潔白的背上開始用針了。後背的各大要穴上都被插上了銀針,很快,姑娘的背上開始流出黑色的血絲,慢慢的在蒸汽的作用下,血絲慢慢流淌,最終形成了小股,黑色的血液隨着汗滴和水滴流到了浴牀上。而姑娘此時已經慢慢的甦醒,但是意識依然模糊不清,偶爾在口中會發出排毒帶來快感的Shenyin聲。
而北堂此時,卻不敢有一絲的雜念,專心致志的爲姑娘排毒,大概過了一個小時,北堂發現這個美女的毒血已然排除,但是體內依然留有大量毒素,所以她才
會不停的jiaoyin着,北堂又慢慢的把女子身體翻了過來,慢慢的看着她胸前的一對兒胸器,在水珠的映襯下顯得格外的富有彈性。北堂情不自禁的上手抹了抹,而這個時候,姑娘慢慢的睜開了雙眼,見到北堂在摸着自己的酥胸。北堂立刻想要收手,頓時嚇得就冷汗淋漓了,雖然身邊兩個美女的豆腐自己老吃,可是自己現在還是個處男呢,這要是姑娘一聲尖叫,估計自己這點形象就毀了,可是,意外的是這個姑娘非但沒有叫,反而慢慢起身,在北堂意識朦朧的時候,慢慢的蹲下身來,俯下頭顱,用香舌和那生澀的動作慢慢的親吻着北堂的腹部,慢慢的,向下,在向下……
中國南寧的公安訓練靶場裡,在一片探照燈的照耀下,黎明的光已經顯得很蒼白了。
在靶場的觀禮臺上,坐滿了膚色各異,髮色各異的外國猴子,當然還有作爲觀禮陪襯的中國官員。
這個時候,一個穿着公安一級警督警服,帶着白色頭盔的年輕人跑步來到主席臺前,一個漂亮的立正敬禮,大聲用英文喊打:“報告首長閣下,執行警察準備完畢,檢察官已簽寫認證單據,行刑時間已到,請指示。”
主席臺上一個穿着法袍的法官起立,與身邊的幾個老外說了幾句,然後同樣用英語說道:“開始執行!”
“是!”這個一級警督洪亮的一聲回答。然後轉身跑到了靶場中心大跳塹壕前面。筆挺的站在塹壕的對面。這個人就是小風。
就見他一舉手,200名囚犯分列兩排,在法警的押護下,從塹壕兩側走來,然後整整齊齊的跪在塹壕的面前。這時,兩排頭戴黑色頭套,身穿黑色武警衝鋒服手持95突擊步槍的士兵也同樣分兩列跑步上來,每個士兵面前一個囚犯,站好後在小風一聲‘預備’口令後,嘩啦一下,子彈上膛,把冰冷的槍口對準了跪在塹壕前囚犯的後腦。
“放!”小風聲出手落。
砰……砰……砰,整整齊齊的槍聲響徹靶場。200名囚犯霎時間血腥四射,紛紛掉進了事先挖好的塹壕。
接下來,以200爲基數的囚犯一組組被押上了刑場,一排排的槍聲紛紛響徹靶場,一股股鮮血衝擊着開槍的戰士們,同時也衝擊着主席臺上的各國觀察員的視線,這個時候,整個靶場都瀰漫着令人作嘔的血腥味,主席臺上的外國觀察們有的是軍人,有的是文職官員,他們都強忍着血腥的味道。而這個時候,臺上所有人的臉都變成紫茄子了。
如此大規模的槍決犯人,在現代社會已經基本絕版了。除了朝鮮和利比亞等國或許可以見到外,在西方所有自認民主的國家看來,這根本不是執行死刑,是屠殺。
就在最後一排槍聲結束以後,臺上的一個美國觀察員哇的一聲,吐了出來,接着嘔吐就像傳染的瘟疫,所有主席臺上的人都開始瘋狂的吐了起來。而站在屍坑前面的小風,正好面向主席臺,上面的一切都在小風的視線裡。
而這個時候,小風的臉上露出了一抹詭異的微笑。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