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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鷹揚三國 - 第十六章 東西道教字體大小: A+
     

    南鷹突聞高順問及道家教派,想到屍體上的八卦印記,已隱然猜到幾分,點頭道:“不錯,後世確有記載,如今的最大的教派應是張角領導的太平道,2年後他們就將發動席捲大半天下的黃巾起義,此事昨夜我已向大哥簡要說了。還有嘛,那隻怕要數張魯領導的五斗米教了!”

    高順一拍大腿道:“賢弟所言不錯!五斗米教又稱天師道,但如今的主事人卻不是張魯,而是其叔張修。”

    南鷹一呆:“張修?我卻是從未聽說過!”

    高順眼中shè出複雜難明的神sè:“兄弟可願聽爲兄將這道教之事細細道來?”

    見南鷹一臉希冀神情,緩緩道:“道教是從古代原始宗教的巫術,特別是chūn秋戰國和秦以來的神仙方術等基礎上發展起來的一種宗教,至我朝逐漸形成兩個派別,一派以內修煉丹爲主,遵奉魏伯陽所著的《周易參同契》,稱爲‘丹鼎派’。另一派以符籙咒語爲主,卻又分爲二支,一支修習的是《太平經》,又稱《太平清領書》,另一支修習張道陵所著《太平洞極經》,這二支統稱‘符籙派’。”

    “近年來,丹鼎派已漸式微,符籙派卻是rì漸興盛,東有一手創立太平道的張角,擁有信徒數十萬,並分爲三十六方,各有渠帥統領,已成爲當今天下道教第一大勢力,所以賢弟提到太平道將要大舉起事,我並不感到意外。”

    “另一支便是張道陵傳下的天師道,張道陵有二子,一爲張衡一爲張修,賢弟說到的張魯便是張衡之子,張修之侄,現居天師道大祭酒,其上便是自稱‘師君’的張修。因天師道稱‘從受道者,出五斗米’,所以人們又稱其爲‘五斗米教’。這五斗米教一直在漢中、巴蜀一帶傳教,頗得百姓擁戴,雖然不及張角勢大,卻也有信徒十數萬,並設立二十四治,各以祭酒管理。五斗米教和太平道雖同爲符籙派分支,卻一直明爭暗鬥,故多年來太平道勢力始終只流於青、徐、幽、冀、荊、揚、兗、豫八州,難以邁進益、涼二州。人稱東有張角,西有張修,便是如今道家的真實情況。”

    南鷹聽得目瞪口呆,yù言又止。

    高順苦笑道:“賢弟可是想問,我卻如何對道家這般瞭解?其實不瞞賢弟,我師便是魏伯陽,卻是屬於丹鼎派了。”

    南鷹恍然道:“原來大哥也是道教中人!”

    高順搖頭道:“恩師從未傳我金丹之道,只是教授武藝,我並不算道教中人。但多年來言傳身教,我對道家之事瞭若指掌也就不奇怪了!”

    南鷹猛然省悟道:“大哥今夜提起道門之事,難道和剛纔之事有關?”

    高順嘆道:“正是,那幾具屍體上的八卦印記便是五斗米教中‘鬼卒’的記號!”

    南鷹奇道:“鬼卒是幹什麼的?”

    高順沉聲道:“鬼卒,原是對初入教中學道者的稱呼,現在卻已經成爲五斗米教排除異已的殺人工具!”

    南鷹不由呼出一口氣道:“看來今夜之事絕不簡單!以我推測,這些鬼卒混入谷中必有所圖,只是不曾想卻在行動之時成爲了那黑虎的獵物。不過倒也多虧這個妖獸,不然我們對五斗米教的潛伏行動仍是懵然不知!”

    高順起身來回踱了幾步,眉頭緊鎖道:“看來鄭三山的叔叔也必是五斗米教中人!我們定要從他身上得到答案,及早佈置,不然只怕將會大禍臨頭!”

    南鷹不以爲然道:“區區一個民間組織,又不是官府的軍隊,大哥是不是過於擔心了!”

    高順憂形爲sè道:“賢弟有所不知,便是那張角我都不會懼他,只因他的勢力尚未延伸至此,能奈我何?但這五斗米教卻是和我們近在咫尺,怎都不可掉以輕心。畢竟這谷中還有上千老幼婦孺,一旦與他們交兵,只怕賢弟口中的世外桃源將立成修羅墳場,那麼我的罪過便是萬死難贖!”

    南鷹聽得出了一頭冷汗,明白過來。

    門外高鐵的聲音傳來:“谷主,那傷者剛剛已經醒了!”

    二人同時jīng神一振。

    鄭三山望向三叔道:“三叔,你爲何會深夜出堡?又是誰傷了你?”

    三叔仍是驚魂未定道:“那是妖怪!那是妖怪!”

    鄭三山失聲道:“什麼?妖怪?”

    三叔漸漸平靜下來,心念電轉,今天夜裡已經事敗,且同行三名手下都命喪當場,看來這谷中甚是詭異,眼下只有緘口不言又或編造理由矇混過去,然後再上稟師君,請他加派人手前來。

    當下含混道:“我和幾個村中的年輕人因爲嘴饞,晚上偷偷溜出去想打點野味,結果卻被猛獸襲擊,只有我逃了一條命!”

    鄭三山疑惑道:“不是吧?那你們怎麼會一身夜行衣,現場的兵刃又從何而來?”

    三叔登時一窒,正自心中暗思應對之法,只聽一聲輕笑傳來。

    門口不知何時已經站了二人,一位稍長的青年面無表情冷冷的注視着自己,另一位年紀較輕的卻笑嘻嘻,一臉嘲諷之sè,只聽鄭三山起身道:“谷主!南兄弟!”已知來者何人。

    三叔連忙從榻上直起身來拱手道:“老朽鄭度拜謝谷主救命之恩!”

    高順鼻中“哼”了一聲並不說話,南鷹卻仍是一臉笑意上下打量自己。

    鄭度被瞧得心中發毛,強笑道:“不知南小兄爲什麼一直盯着老朽?”

    南鷹一本正經道:“老丈不必介意!晚生只是想好好瞧瞧,您老人家也一把年紀了,怎麼卻說謊都說不好!”

    鄭度心知不妙,仍強撐道:“小兄弟說哪裡話來?老朽實是不明白!”

    南鷹猛然笑容一收道:“那好!你既然不明白,我就來說給你聽聽吧!”說着向張口結舌的鄭三山輕輕搖首,示意他不要發問。

    “鄭老先生,讓我來說說您老人家犯的幾點錯誤吧!首先,如果我是你,絕不會在混入谷中第二天夜裡就匆忙行動,而且還是在谷主宣佈夜間加強戒備之後,你根本還不熟悉這裡!你實在是太心急了;其次,如果我是你,絕不會在行動之時穿成這副模樣,因爲一旦被發現,就很難找到一個合適的理由來推搪,您還不如就平常打扮再拿把菜刀出來,或許我們還會相信你真是出來打打牙祭的;第三,如果我是你,在知道夜間戒嚴的原因後,就絕不敢輕易帶着你那幾個窩囊廢的手下出來閒逛!你不會以爲山中虎羣爲患是谷主瞎編的吧?最後一點!”

    南鷹眼一眨不眨的盯着鄭度:“也是最重要的一點,你們身上的標記很扎眼啊,難道就不怕我們認出來?”

    鄭度眼中閃過一道jīng芒:“這麼說你們已經知道我是什麼人了!?”

    “不錯!幸好我們也見過點世面,勉強認出了你們的身份!”南鷹又恢復了一臉的嬉皮笑臉,“現在就要請教你老人家在天師道中身居何職,所來何事?”

    “什麼!”鄭三山扭頭不能置信的望向鄭度,“三叔,你竟然是天師道中人?”

    鄭度腰桿一挺,眼中yīn鷙之sè一閃即逝,傲然道:“不錯!老夫便是天師道二十四治祭酒之一!受師君之命來此辦事!”

    鄭三山渾身劇震:“三叔,你真是天師道中人!”眼中旋即燃起雄雄怒火,吼道:“爲什麼!你竟然會加入天師道,你難道不知我爹是死在天師道之手!”

    鄭度面現愧sè道:“三山,我在多年前便已入教,你爹之事我也是事後方知,他因不肯入教且公然污辱師君,纔會招致殺身之禍。不過此事卻實是因你爹而起,他若是做事稍稍留有餘地又豈能落得如此下場!待我得知此事,一切都晚了!”

    鄭三山一呆,怒道:“好!你說得我也知道,爹確是行事鹵莽纔會惹禍上身,何況他是死在公平比武中,我也沒什麼好說的!但我們安心在這小谷中度rì,難道又犯到你們天師道了?你們利用我潛入谷中,又有什麼yīn謀詭計?”

    這句話也正是高順和南鷹想問的,二人在一邊冷眼旁觀,瞧鄭度如何回答。

    鄭度默然半晌道:“此事是教中絕密,我絕不會吐露半字,如果你們真要強行逼問,反正我這條老命也是你們救回來的,還給你們便罷!”說罷雙目一閉,一副死不開口之相。

    鄭三山狂怒道:“鄭度,你認賊做父就算了,天師道橫行霸道也就罷了!但今rì我們已經退居幽谷與世無爭,你們竟然還想來此破壞!谷主待我等恩同再造,你若敢…….”

    “三山!”高順輕咳一聲打斷他,“不要無禮,他畢竟是你親叔叔!”

    鄭三山恨恨道:“是!谷主!”

    鄭度突的雙目一睜道:“三山,你恨我不打緊!但我此來真的沒有任何惡意,只是要來辦一件事!你一定要相信我!”

    鄭三山冷哼一聲,充滿不信之意。

    高順和南鷹互望一眼,高順微微點頭,南鷹湊到鄭度身前彎下腰,堆出一臉笑容道:“您老人家的話我們自然相信的,既然您此來並無惡意,那我們就不多問了,您只管安心在此休養吧!”

    鄭三山急道:“南兄弟,這怎麼行!”

    南鷹也不理他,徑自又道:“不過呢,您也親自見識了這谷中的兇險,實話對您說吧,今天夜裡襲擊你們的是一隻妖虎,它可是很會記仇的,說不定還牽掛着您老,所以,”

    他嘴邊露出一絲揶揄:“在山中虎患未除之前,鄭老先生最好留在此處,哪兒都不要去!”

    鄭度想起那黑虎的可怖也不禁眼皮直跳,竟不出聲。

    高順沉聲道:“高鐵,從現在起,你和三山一齊貼身保護鄭老先生,務求周全!”他說到貼身二字時特意加重語氣。

    高鐵、鄭三山心領神會,一齊躬身道:“諾!謹遵谷主之命!”

    南鷹又笑道:“請鄭老先生放心,我和我大哥一直很尊敬貴教,貴教中人若是前來探望,我們也一定會妥爲安排!”

    鄭度擡頭望向南鷹,見他滿面笑意,眼中卻閃過一絲狠厲,不由心中一寒,長嘆一聲又閉目不語。

    高順和南鷹回到書房,二人都是一臉凝重。

    高順見南鷹半晌不語,不由問道:“兄弟!你爲何會輕易放過鄭度?”

    南鷹緩緩道:“既然我們根本不可能從他嘴中得知實情,又何苦折磨一個受傷的老人,何況他還是三山的叔叔!”

    轉而微笑道:“不過此次我們仍是收穫不小!”見高順一臉不解,解釋道:“第一,我們現在應可認定,三山並無通敵之嫌,確是被蒙在鼓中!”

    高順不由喜道:“哦?我先前也一直正爲事煩惱,真怕三山也是天師道中人!如果可以排除他的嫌疑那是最好不過!只是賢弟何以斷定三山的清白呢?”

    南鷹自信道:“我倒並非輕信他和鄭度之言,因爲這也極有可能是他二人合謀的棄卒保帥之計,但是大哥你想,從今夜之事可以得出結論,鄭度一夥最多隻知山中有虎,但全然不知厲害,這才親身犯險,差點盡數死在黑虎口中!”

    高順點頭道:“不錯!但是三山和我們一齊探過虎穴,他是深知虎羣厲害的,由此可知他並未與鄭度等人密謀!”

    “正是!”南鷹繼續道,“不僅如此,鄭度和其他三名死者都是昨rì纔來到谷中,對山中地勢全然不熟,若三山也是同黨,定會親自引導他們夜間行動,絕不會任由他們如同沒頭的蒼蠅一樣,在此瞎轉!”

    高順失笑道:“兄弟真是好恰當的比喻,沒頭的蒼蠅,嘿!果真如此!”

    南鷹笑道:“況且,三山今rì說起與天師道有殺父之仇,此事極易查證,他們若真是合謀也不會編出這麼容易戳穿的謊言!”

    高順心情大好,一拍大腿道:“賢弟言之有理!此其一也,便是證實了三山的清白!卻不知賢弟的第二又瞧出了什麼?”

    南鷹搖頭道:“大哥莫要高興得太早!三山的嫌疑雖然排除,卻仍難保證昨rì隨鄭度入谷的衆人中沒有jiān細,對他們的監視還是極有必要的!”

    高順點頭道:“這個你放心,我會妥善安排,你快接着說!”

    南鷹苦惱道:“這第二可不是一個好消息,我猜想,這山中定然隱藏着一個巨大的秘密,纔會引來幾方人馬窺伺!”

    高順失聲道:“什麼?幾方人馬?難道除了天師道尚有他人?”

    南鷹啞然笑道:“我的好大哥,你好象忘記了!不久前我們已經從神秘笛聲中斷定虎羣背後定然有人cāo縱,而從今天鄭度遇襲可以看出,他們絕不是同道中人!”

    高順呆然半晌,苦澀道:“唉!不錯!”說着恨恨的以拳擊掌道:“可惜那鄭度不肯如實相告,我們根本對他們的目的一無所知,又怎麼會知道另一股勢力是什麼人!”

    南鷹微笑道:“其實我猜就連鄭度也不知道襲擊他的人是何方神聖,不過要想知道這一切倒也不難!”

    高順目光一亮:“賢弟可是已有良策?”

    南鷹眼中閃出詭譎之sè:“我這人最怕的是敵人不動,因爲那便無跡無尋!但是敵人只要一動,我們的機會便來了!”

    見高順一臉茫然之sè又道:“今夜那黑虎可是幫了我們大忙!若想水落石出,還要着落在它身上呢!”

    高順登時明白過來:“賢弟是想引它入彀?”

    接着苦笑道:“這隻怕並不容易呢!兄弟你也說那畜生簡直就是一個妖獸!”

    卻見南鷹一臉悠然自得,不禁笑罵道:“你這小子不厚道,明明已經有算計,卻遮遮掩掩故意不說,耍弄大哥我!”

    南鷹嘻嘻笑道:“大哥莫惱!那畜生再厲害也終歸是一條老虎罷了!兄弟我可是有幾千年的知識經驗,想對付它還不是小菜一碟!我們只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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