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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雲羅大陸 - 第147章 第一百四十二章字體大小: A+
     

    陰暗的角落中,冷寒的陰風陣陣吹來,如同刀割般滑過人的臉頰,帶着說不出的劇痛。

    那是一片暗得沒有天日的地方,所有的一切都是沉浸在如同濃墨中的黑暗裡,在那片黑暗中,你什麼也感覺不到。

    只有無窮無盡的冷意在這個片看不到天日的黑暗中蔓延,從皮膚無聲無息中滲透到人的身體,隨着鮮紅流動的血液轉轉到身體每一個角落。

    在黑暗的頭頂是被光陽反射得發亮的雪,這樣晶瑩剔透的雪帶着刺痛人眼的白光,在陽光下冷冷地看着這片已經支離破碎、戰火不斷的大陸。

    但就是從這片黑暗中,居然傳來兩個人低低的說話聲,他們的聲音被吹散在這片濃重的黑暗中,微微還能感覺到支離破碎的寒風。

    一個人的聲音儼然帶着說不出的恭敬和虔誠,不過一聽就能分辨出是一個男子低沉有些暗啞的聲音,他語調中的恭敬和虔誠彷彿對方是他的天、是他的神、是他的一切,而自己存在的意義就是爲了對方。

    而另一道聲音聽着就顯得有些奇怪,他的聲音中帶着男子的低沉而沙啞,同時也帶着女子的性感嫵媚。一時間聽來,到也分辨不出聲音的主人是男是女。

    慢慢往這片沒有邊際的黑暗中走去,隱隱可以看到兩道高大的身影,其中一個恭敬的彎着腰,像是膜拜般對着另一道身影鞠躬。

    等到走進了纔看清楚,其中一個男子俊美而出色的五官,隱隱中帶着陽光般的帥氣,而他儼然是已經隨着安生傑的消失而一同玩失蹤的南宮唯。但此時的他一身戎裝,陽光而帥氣的臉上帶着一抹不屬於他的陰沉和冷意。他微微勾起無情而冷血的脣畔,露出一個譏誚而冷漠的笑。

    他的臉上似乎帶着一抹自在必得的得意,漆黑的眼眸中都是說不盡的冰冷和寒霜。他像是陷入了某段遙遠時空的記憶中,臉上幾乎是咬牙切齒的表情和怒意。

    ——安聖傑你等着,我馬上就會回來,曾經你加註在我的身上的痛苦,我一定會加倍償還給你。

    ——我會將你拉入萬劫不復的地獄中,那些我曾經飽受過的苦楚和煎熬,我也要你一一嘗試。

    ——我會讓你知道從雲端落入地獄的痛苦,我會將你永遠踩在我的腳下,讓你後悔曾經沒有將我輕鬆、安靜、永絕後患的除掉。

    隱約中似乎看到安聖傑像是一隻卑微的螻蟻匍匐在自己的腳下,露出膽怯而祈求的神色。南宮唯寒星般璀璨的眼眸裡閃過淡淡的愉悅,自欺欺人的想法似乎平復了這個男子已經扭曲而變態的心裡。

    勾起的脣慢慢放鬆下來,帶着一抹不易察覺的得意,好像所有的一切都在他的掌握之中。彷彿那個曾經將他從權利的頂端拉扯下來的男子已經付出了慘痛而不能挽回的代價。

    而自己已經重新做回那個能一手遮天、握有巨大權勢的男子。

    站在他面前的一道身影從側面只能看到是一個寬大而鬆垮的斗篷,他像是已經融進這片黑暗中,變得悄無聲息又令人害怕。

    他靜靜地站立在南宮唯的面對,對於這個陽光巫師的虔誠而恭敬的態度完全盲若無睹。

    不用回頭,鶡都可以想象到此時這個男子英俊的臉上流露出那種不屑的冷笑。鶡的心裡也不由開始不屑和鄙夷起來。

    人啊,永遠都是最低賤的生物,那些醜陋而骯髒的內心,是經過無論多久的時光都不可能被磨滅。

    那些嫉恨、復仇只會像是黑暗中生長蜿蜒的藤蔓,黑暗就像是滋潤它的雨露和陽光,在黑暗中,它會肆無忌憚的成長。

    彷彿沒有什麼能抑制它的成長,但它又是如此的脆弱而不堪一擊,只要將它放在炎熱的豔陽下曝曬。一會兒,它就會以人眼能看到的速度迅速的枯萎,最後變爲一團乾枯的草。

    “主人!”似乎是覺得自己不開

    口說點什麼,對方不會主動開口,或是注意到自己的存在。英俊的巫師低低地開口喚道,他的聲音帶着一貫的恭敬和冷漠,像是一個已經做好準備、等着自己的將軍或是君主一聲令下,就衝鋒陷陣的勇敢將士。

    他已經摩掌擦拳,身體中流淌着炙熱的鮮血,恨不得立即上戰場拼殺。

    “不急!”鶡依舊背對着他,輕幽幽地出聲,他的話輕飄飄的吹散在黑暗的空氣中。也像是一塊塊沉重的鉛塊,無情迅猛地壓進南宮唯的心裡。更像是一盤無情冷涼的冰水,瞬間將南宮唯七百年凝聚起來所有的一腔熱血,瞬間澆滅。

    “你先去幫助安聖傑,將紫薇宮的那些外敵清除乾淨。”不一會,鶡的聲音依舊不緊不慢地傳來。

    他的話不慍不火,卻瞬間讓這個年輕俊朗的巫師全身凍結住了。鶡沒有迴轉過身,卻將身後男子的瞬間僵住的所有表情盡收眼底。

    南宮唯想反問的嘴還微微可笑地張着,顯得有些滑稽幼稚。

    鶡依舊不動神色,卻在心底暗暗的冷笑,他就是要將這個男子所有尖銳的棱角慢慢磨去。只有這個男子真正將自己所有想展露的鋒芒和利刃收起來,到那時這個人才能全部爲自己所用。

    “怎麼會?”男子發出不可置信的尖叫,他的聲音帶着難以置信的畏懼和恐慌,“您居然讓我去幫助……”

    “嗯?”鶡一個輕輕的單音節,瞬間讓這個有些發狂的男子止住了下面的話,像是被硬生生地卡在喉嚨中。

    鶡慢慢迴轉身,在黑暗中,看不清楚他已經融進黑暗的身體,只能感覺有一股如探照燈般刺眼的光芒在旋轉,帶着讓人炫目的紫色。

    南宮唯不甘又無奈地將自己的頭低下,只是倔強的他卻不肯出聲。

    “我的決定不需要別人質疑,更不容許別人來質疑。”鶡一貫低沉的聲音傳來,帶着說不出的威嚴和氣勢,他的聲音帶着一如既往的低沉和嫵媚,那種像是羽毛擾着心裡癢的難受。

    “不敢。”南宮唯連忙將頭低得更下,但是他的神情中依舊是倔強和不屈的神色,絲毫不懂的掩飾。垂在身體兩側的手不自覺的握緊,修剪整齊的指甲齊齊的嵌進手掌的肉裡。

    一時間,年輕的臉上是一種悲慟的神情,像是一種被屈辱的倔強。

    雖然沒有看到年輕巫師臉上的表情,但是男子戰慄的肩膀,和努力抑制的顫抖,所有的一切都逃不過這個男子犀利的眼。

    鶡依舊不動神色,好像是什麼都沒看到,也好像是對男子忍辱悲壯的表情盲若無睹。

    靜謐的黑暗中傳來兩人淺淺的呼吸,接着又蔓延在空氣中。

    “主人,”忽然,不知道從黑暗哪一個角落傳來一道清冽的聲音,宛如一道劃破幕布的閃電,瞬間將南宮唯和鶡之間有些僵硬的氣氛一下子衝散。

    男子的聲音冷硬而漠然,帶着不屬於人的冰冷情感,宛如金屬般剛硬。

    “過來,”鶡低沉的聲音響起,乾淨利索,毫不猶豫,像是對自己的僕人般,帶着一股凌駕於一切之上的從容優雅。

    接着,暗黑中響起一陣清脆而規整的腳步聲,鏗鏘有力,象徵着他的主人是一個有着強大能力的人。

    一瞬間,南宮唯感覺自己的心被緊緊扼住了,是一種壓抑幽說不出來的難受。彷彿腳步是踩在自己的心尖上的。

    漸漸地,腳步聲近了,黑暗中男子冷硬的輪廓也漸漸清晰明朗起來。

    那是一張年輕的臉,歲月沒有在他的臉上留下任何交錯的痕跡。他漆黑雪亮的眼帶着歷經滄桑的悠久,只是所有的歷史被浸潤在無人可以察覺的冰霜中。

    看着走進的年輕劍士,南宮唯的臉露出不可置信,似乎不相信黑暗中居然還有一個人,或許說他也不相信鶡居然還有除了自己以外的僕人。

    他緊盯着慢慢走近的年輕劍士,復轉過頭打量着從來沒有面對他的神秘人,似乎想從兩人的眼中臉上找尋到答案。可惜他只能看到鶡一個冰冷而堅硬的斗篷黑影,幽深的黑暗中傳來衾梓寒堅定而有力的腳步聲。

    南宮唯的眼中不僅流露出濃濃的失望和不可置信。

    原來自己並不是主人的唯一的僕人,一時間,他的心裡像是被打翻的五味陳醋,難受的不知道說什麼好。

    所有的一切只是自己自欺欺人的想法罷了。

    “殺了那個靈類女子——飄雅憂。”鶡乾淨利索地下達命令,對於他而言,從來不知道什麼是感激和客氣。

    這些人都是他手中微不足道的棋子,隨時可以捨棄。但是不得不說,他對衾梓寒是最滿意的,因爲這個劍士是他謀劃已久纔得到的最有利的劍士。

    不僅是他的雙重身份,他的能力一直是有目共睹的。即使是殺白伊的時候,他也沒有絲毫的猶豫,這是他最滿意的。而且這七百年間,自己吩咐的事情,他從來都是做的最好。

    還有一點是他從來不會有那麼多想法和質疑,即使有,他也從來不會說出來,只會慢慢地爛在肚子裡。

    比起這個一開始就是質疑他決定的南宮唯,鶡對這個近乎是傀儡般的僕人,還是從心底滿意和信任。

    “是!”果然,這個年輕的劍士什麼都沒有問,甚至連微微的遲疑也沒有,只是微微頷首表示自己知曉。

    對於鶡的命令,勁裝的劍士從來不詢問理由。這些從來不是他需要知道的,他是主人手中的一把鋒利的劍。主人要他殺誰,他就會毫不猶豫地將劍尖指向誰。

    那些質疑和理由只會讓他成爲一個不合格的僕人,讓他這把鋒芒的劍變鈍,所以這個年輕的劍士從來不會開口詢問那些理由。

    同時他也明白,這個神秘的主人是不會告訴他任何有用的消息。質疑只會降低自己在主人心目中的分量和地位,既然這樣又何必多此一舉呢。

    勁裝的劍士接到命令,當下不再遲疑,他毫不猶豫地轉身,沿着來時的路慢慢走近黑暗中。他的腳步還是鏗鏘有力,絕不含糊。

    看着勁裝的劍士走遠的身影,看着他的寬厚而挺直的背影漸漸融進黑暗,慢慢的,他的身影成爲目力不能及的一點。

    戎裝男子漆黑的眼眸中流露出淡淡的嫉恨和不屑,他緊握着拳頭,在心頭重重的發誓:我一定會是你今生唯一最忠心的僕人,我會一直支持你所有的行動和決定。

    我會毫不猶豫地站在你的面前,替你擋去所有的災難和危險。

    我會讓你知道,最終誰會是你最忠心和值得信任的僕人。

    “主人,我願意去幫助安聖傑掃除一切紫薇宮的內憂外患。”戎裝的男子緊握的雙手漸漸放開。

    他單膝跪下,將脊背挺得筆直,只是一向高貴的頭顱卻低着,垂在胸口,像是在認錯般。

    “嗯。”鶡淡淡地應了聲,似乎對於南宮唯能懸崖勒馬、迷途知返的行爲很是滿意,“去吧!”

    他的聲音虛幻的不真實起來,在黑暗中飄忽着,卻瞬間將南宮唯努力構建起來的僞裝和狼狽狠狠擊碎。

    南宮唯精瘦的身影微微抖了兩下,接着站立起來,恭敬的對斗篷的神秘人鞠了個躬,接着他轉身步入黑暗,他的臉上帶着一種視死如歸的感覺。

    看着南宮唯緩緩融進黑暗的身影,鶡轉過身,那張美得不真實的臉勾勒出一個冷漠而無情的笑。

    一雙如紫水晶般透明美麗的眼睛卻凝結着一層看不見的冰霜和冷漠,彷彿能看穿世間所有人隱藏的黑暗內心。

    在書房中的白衣女子煩躁地扔掉手中的情報和地圖,有些焦躁地在房間裡踱來踱去。她重重地將地跺的咚咚響,想緩解一下自己莫名其妙煩躁的心情。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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