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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雲羅大陸 - 第125章 第一百二十章字體大小: A+
     

    天際已經完全明亮,人們開始忙碌的一天,但是所有在黑暗中發生的事情卻已經被悄然掩藏,沒有任何人洞察和知曉。

    太陽散發出自己所有的熱情,來鼓勵所有地上勞作的人們。

    但是此時的冰釋血已經焦頭爛額了,因爲他被困在了一個詭異的陣型裡,雖然這個陣型一時半會不會威脅到他的生命,但是卻是在拖延他寶貴的時間。

    他一直知道安聖傑是想拿到那個所謂的雲羅書卷,然後成爲凌駕於自己之上的聖族。雖然目前冰釋血不知道安聖傑是否知曉怎麼破解,但是看他們的架勢,好像已經摸索到了一些眉目。

    就怕他們盲目的出手導致白伊生命的危險,所以現在的冰釋血已經不能掩藏也掩飾不住自己的憂慮了,但是這樣反面的情緒愈加讓這個黑衣男子失去平時的冷靜和睿智。

    不能理智而冷漠地分析着周圍的情況,他氣憤地看着將自己困頓住的陣型,從嗓子眼中發出如野獸般的嘶吼。

    妖媚的女子雙手環胸,冷淡而不屑的看着被困在陣型中的黑衣男子。看着他像是一頭癲狂而發怒的獅子,看着他像是被人拔去尖牙和利爪般無能無力地呆在這個堅固而詭異的陣型中。

    妖媚女子輕扯的嘴角,勾勒出一個鄙夷而不屑的笑容。像是在嘲諷這個分不清楚狀況的男子而讓自己陷入困境的男子。

    她沒有理會像是一頭蒼蠅般亂竄的男子,如果連這樣一個小小的圍困陣型都解決不了,那這個男子都沒有資格做暗黑軍團的軍座。

    所以飛天舞漆黑的眼眸只是在男子身上輕輕地流轉一圈,眼神中也沒有什麼擔憂和緊張,隨即漫不經心地轉身看向這個華麗的宮殿。

    他們進入的是第一道大門,現在他們所處的是一個寬闊的廣場。這個空曠的廣場上卻是一個人都沒有。眼角的餘光瞥到被困頓在陣型中無措而焦急的黑衣男子。

    飛天舞不敢有絲毫的懈怠,雖然周圍看上去很平靜無波,但正是這種過分詭異的安靜讓這個女子生出無限的警惕和恐懼。

    冰釋血現在的境遇就是一個最好的例子,況且,飛天舞覺得自己還沒有和白伊嫺熟到去救她的程度。所有的一切都只是他們軍座的自以爲是罷了。

    現在可能走出一步就會爲自己帶啦深不見底的死亡,飛天舞可是很愛惜自己生命以及身體的人,應該說她是一個自私的人,況且她從來都不喜歡那個白衣少女,她死了未嘗不是一個好事。

    “飛天舞,”眼睛自己出陣型無望,冰釋血已經急紅了眼,他厲聲呼喝着在陣型外一臉悠閒自得的妖媚女子,“快去就白伊。”

    他的聲音帶着一貫的威嚴和不容拒絕的命令,卻還有任何人聽了都可以覺察到的顫抖。這個一向鎮靜的冷漠黑衣男子在害怕,他在爲那個白衣少女擔憂而止不住的害怕。

    “軍座,你這是在命令我嗎?”飛天舞嘲諷地勾起脣畔,無所謂的問道,她雙手攤開,一臉鄙夷的神情。

    “是!”男子幾乎是毫不猶豫地回答,只是他收起所有流瀉出來的害怕以及擔憂、焦急,重新變得冷漠而鎮定。

    如同冰雕般完美英俊的臉,一如既往地毫無表情。只是發紅的眼眸泄露着他真實的內心。

    “既然是軍座的命令,那我也沒有拒絕的理由。”看到冰釋血終於恢復原樣,還難得露出認真的模樣,飛天舞無所謂地聳了聳肩,像是答應了。

    轉過頭,這個女子臉上的神情驟然變了,不再是那種悠然自得的無所謂,而面對死亡時的冷靜和從容。

    是的,飛天舞是怨恨白伊,很不爽她的出現,就是因爲她的出現讓自己一直崇拜的軍座變成另外一個人,讓他不再是那種冷漠得像是一尊雕塑或是擺放在廟宇中只能讓人供奉的神像。

    但也正是這個少女的出現讓這個冷漠的男子終於像是人間的生物,白伊賦予他人類所有一切的情感,讓他變得再也不是那麼遙不可及,不再是那麼清冷得高高在上。

    飛天舞她是一個盡職的下屬,她崇拜冰釋血,敬仰這個男子。將他的話奉爲自己行爲的原則,將他的話奉爲凌駕於一切之上的聖旨。

    所以當這個男子開口要自己去救那個白衣少女時,她依舊毫不猶豫地去做,甚至做好了死亡的餓準備。

    像黑暗軍團中的每個人都是這樣的,他們桀驁不羈,他們**形骸,他們從來不將任何人、任何事放在眼中。

    但是他們將冰釋血像神一個供奉,對於他的話像是聖旨般執行,他們對於冰釋血的命令不會有任何的質疑。

    因爲這個男子是像神話一樣的存在,是任何人都不可以侵犯和超越,甚至是挑戰的。

    他們曾經是這個人耗盡無數心血挽救回來的,在更久之前,他們是靠這個男子救贖回人間的。

    ******************

    陽光越來越強烈,越來越明媚,沐浴在這樣強烈的陽光下,衾梓寒卻覺得自己周身都浸泡在冰冷刺骨的冰水中。

    那種寒冷叫囂着從皮膚細小不可見的毛孔中滲進身體裡,隨着血液流向身體各個部分,甚至連最堅固的骨頭被浸潤的發冷。

    他想張口呼救,雖然明白這樣的行爲根本沒有任何結果,他們的地方本來就僻靜,一般都沒有什麼人經過。

    況且現在他全身最脆弱的咽喉就被對方掐住,他一張口,對方的手指就收緊一分,害的他連氣都喘不過了,更加不要說呼救了。

    “嗬——”乾啞的嗓子只能發出吱吱呀呀的聲響,帶着一種支離破碎,根本不能連成一句連貫的話。

    陽光灑滿這個還算安靜的院落,斗篷的黑衣神秘人周身沐浴在陽光中,他的身體已經接近透明,像是浸潤在稀薄的空氣中,在這個溫暖的空氣中流瀉着淡淡的光暈。

    只是他伸出的一隻手臂依舊帶着實質的感覺緊扣住年輕劍士的咽喉,他微微用力,就將年輕劍士並不輕盈的身體凌空提起,他的氣息平穩,不見絲毫的吃力和疲倦。

    遠遠看上去,好像這個年輕的劍士被一個看不見的物體凌空提在空氣中,帶着一種陰沉的詭異和恐怖。

    衾梓寒拼命的掙扎,他感覺進入肺部的空氣越來越少,那種感覺像是溺水人員,呼吸不到新鮮的空氣。

    他英俊的臉漲得通紅,劍氣的眉緊緊皺在一起,一臉的痛苦和掙扎。

    雖然神秘人的身體在空氣中變得稀薄,但是卻絲毫不影響他的力量,衾梓寒覺得自己在他面前像是一個微小的螻蟻,即使用上自己全部的力量也不能撼動他半分。

    從昨天遇上安聖傑,再到後來發生的一系列的事情,到今天的清晨還沒有安寧。而所有的事在無形中眼中嚴重的摧毀了他的自信,他的驕傲。

    取而代之的是一種深深的無力感,白伊抓,琴雨在自己面前就這樣死去,他都只能眼睜睜的看着,而現在冒出來的神秘人,將自己鉗制住,根本沒有還手的機會。

    赫然想到被抓的白伊,那種無力感似乎在無形中轉化爲一種憤世的不甘,他在心底喃喃地喊着這個少女的名字,希望這個名字可以給自己無窮的動力或是無窮的鼓勵。

    年輕劍士的視線開始模糊,明媚的陽光在漆黑的瞳孔中開始黯淡,他的意識似乎不再屬於自己,在到處遊離着,赫然覺得自己整個人都飄忽起來,沒有重量般在空氣中游蕩。

    “對!就是這樣。”對面扼住他咽喉的神秘人忽然開口說話了,他的聲音中帶着幾分蠱惑的味道,帶着讓人分不清楚的甜膩。

    “這樣很好,”衾梓寒似乎看到斗篷下一張一合的蒼白嘴脣,只是黑暗越來越濃重,像是墨水般將他淹沒。

    他半睜的眼眸終於慢慢闔上,而漲紅的臉上依舊帶着痛苦的掙扎和麪如死灰般的青灰色。

    神秘人慢慢放開了手,年輕劍士的身體沒有支撐而軟趴趴地倒在地上,他的身體保持着一種怪異扭曲的姿勢,手臂壓在身下,面部朝下。

    看着已經昏死在地上的年輕劍士,神秘人滿意的拍拍手,他擡起頭看了眼天上的已經完全升上來的太陽,幾乎就是在他黯淡無光的眼眸掃過去的那一刻,陽光弱勢地躲進雲層中。

    抖動的光線似乎預示太陽的害怕和畏懼,更是凸顯了這個神秘人讓所有生物畏懼的恐怖氣息。

    神秘人滿意地收回自己的目光,看着地上毫無動靜的劍士,輕輕地笑着,“我真是很期待你的醒來,我的傀儡玩具。”

    “完美融合虅奇的元神後,你的力量應該和冰釋血差不多吧!”看着劍士,神秘人自言自語地說着,像是在評價一個商品的優劣、好壞,“你的身體真是一個完美的容器,無論是給意志力強大的你,還是給能力更強大的虅奇,都有點可惜。”

    “不過,我已經將你們兩個人完美的融合在一起。”神秘人說着,他的聲音已經不能保持平靜而變得有些瘋狂,帶着一種炙熱的狂喜和驕傲,“你會是我最重要的東西。你不是一直想保護主人嘛!我會讓你發揮出你最重要的作用。”

    衾梓寒從來沒有這麼害怕過,他感覺自己像是回到了孩童時期,最沒有殺傷力和破壞力的時候。看着周圍氤氳的渾濁霧氣,他感覺這個空蕩蕩的地方只有他一個人,那樣的冷清和孤寂。

    忽然從空間的某處傳來聲響,然後這個聲響就在這個空間中無限的迴響。

    “誰?”原本就有些害怕的衾梓寒聽到這個聲音就變得愈加的敏感,他不住地向四處張望,希望可以發現聲音的來源地。

    只是周圍都是白茫茫的一片,自己什麼都看不到,什麼也看不清楚。

    衾梓寒

    也不知道自己爲什麼會變得這樣的膽怯,這樣的自己讓他深惡痛絕,但是卻也無法逃避。

    他繼續在這片空曠而渾濁的地方摸索着,希望可以找到一些出路,或是遇到什麼人,能暫時解答一下自己的疑惑,他不知道自己處在什麼地方,這樣陌生的環境讓他手腳無措,

    模糊中,他終於綽綽人影,好像有一羣,也彷彿只有對方一個,但是對於太久晃盪在這片荒無人煙的衾梓寒來說不亞於發現美洲新大陸。

    他興奮而愉悅地跑上去,像是一個單純而孤單的孩子發現自己終於有了玩伴。只是在離對方三米遠的地方,衾梓寒的步伐卻被什麼硬生生地止住了。

    他不可置信地睜大了眼睛,看着那個和他長得一模一樣的男子,對方不羈地勾起脣畔,嘲諷地看着他的跑進。

    衾梓寒覺得自己像是在照鏡子般,只是他可以覺察到對方的不善和那種陰沉的不羈,像是物體的兩個極端。

    “你……”年輕的劍士剛想開口詢問。

    “你還真是沒用,”對方卻已經冷冷地、毫不猶豫地將他的話打斷。

    英俊劍士的臉一瞬間憤怒且羞愧到了極點,漲得通紅,雖然對方說的是實話,但是這樣直接而無遮攔的口氣讓自己的尊嚴而驕傲瞬間蕩然無存。

    “因爲你,我也存在不了了。”對方似乎完全沒有意識到衾梓寒的羞愧和被羞辱時的憤怒,依舊冷冷地開口譏諷和責備,彷彿衾梓寒做了什麼天理不容的事情。

    這一次,衾梓寒沒有再被對方的話激怒,只是有些錯愕住了。不僅是對方的話,更是因爲對方開始慢慢融化的身體,他像是由水組成的一個晶瑩剔透的物品,脆弱而易碎,像是一座水晶娃娃。

    只是這個男子的嘴角依舊掛着不羈而嘲諷的笑,彷彿對自己身體的變化全然不在意。也像是在嘲諷這個世界,嘲諷所有他看不順眼的一切。

    “你……”衾梓寒驚愕地說不出話,爲什麼會這樣呢?他說不出口,只是漆黑的眼眸中充滿了疑惑和不解。

    “還不是拜你所賜?!”男子冷冷的丟過來一個譏諷的白眼,似乎對於男子搞不清楚狀況的樣子很是鄙夷。

    “我?”衾梓寒反手指向自己,對於男子的質問更加疑惑不解了。

    勁裝的男子,從腳部開始消融,他的身體像是破碎的花瓣,一片片的從腳底開始破裂,然後吹散在空氣中。

    雖然看上去帶着說不出的唯美,但是卻是用一條鮮活的生命作爲代價。

    虅奇顯然並不想回答這個男子有些白癡的問題,更看不慣這個男子幾乎愚蠢的行爲。這樣的衾梓寒很像白伊,像得讓人恨得牙癢癢。

    “從此,這個世界再也沒有虅奇,也不會再有衾梓寒。”不羈的男子依舊掛着痞子般無謂的冷笑,不知道爲什麼,衾梓寒覺得他這樣嘲諷全世界的笑似乎掛着一種說不出的哀傷。

    不過,年輕的劍士很快想到男子說的話,看到男子的境況,他連忙低下頭。

    “啊——”他驀然驚呼起來,帶着悽慘的味道。衾梓寒悲催的發現自己的身體和對方不羈的男子在做着一樣的變化。

    現在他們真像是在鏡中境外,只是不知道誰是鏡中的、誰是境外的。

    “這……這怎麼辦?”衾梓寒幾乎要抓狂了,整個像是火燒屁股般跳了起來,但是所有的一切都無濟於事,什麼都阻止不了他已經消融的身體。

    他一急,赫然想起之前最後的場景,那個神秘人毫無情感地扼住自己的咽喉,說着一些莫名其妙的話,最後自己在他越來越緊的掐扼中,慢慢失去了意識。

    哪這裡是哪?自己現在是人是鬼?太多的疑惑盤旋在這個年輕劍士的心頭,但是顯然這個時候並不是找尋答案的最佳時機。

    他茫然的伸出手,想抓住一些東西,或許能阻止自己開始融化的身體。他不能就這樣死了,白伊還在安聖傑的手中,自己是她唯一的親人,如果自己也離開了,他難以想象白伊怎麼存活下來。

    況且衾梓寒也不相信冰釋血,他不相信這個男子會永遠對白伊好,他覺得這個男子也只是有目的地接近白伊,也是爲了那所謂的雲羅書卷。

    雖然年輕的劍士拼命地告訴自己,即使看到視線裡對方男子的臉也已經開始像冰雪般消融。這個英俊的劍士依舊堅定而不屈不撓地向自己傳達着訊息。

    但最終,這個年輕的劍士還是被無窮無盡的黑暗籠罩,那些無邊無際的黑暗,帶着某種沉重壓抑着他喘不過氣來。

    漸漸的,他的意識也在這片黑暗中慢慢渙散,最後什麼都沒有了。

    白伊呻吟着終於幽幽轉醒,但不可抑制的,她覺得自己的頸脖上傳來一陣陣鑽心的疼痛,那疼痛侵襲着她的大腦神經,讓她有些混沌的意識完全清晰起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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