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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雲羅大陸 - 第121章 第一百十六章字體大小: A+
     

    鵝黃色裙裝的少女忽然目光陰沉地看着年輕的劍士,她這樣接近赤裸的巡視,讓人戰慄,少女空曠像是從遠古傳來的聲音,帶着決絕而陰森,“衾梓寒,這是你一生都無法逃離的宿命,我會生生世世的糾纏着你,我會讓你永遠也忘不了琴雨這個兩個字,哪怕是做夢也會讓你聽到琴雨兩個字就驚醒。”

    “嘶……”少女如同詛咒般的話讓男子倒吸口涼氣,感覺琴雨這兩個字已經化爲一條細卻結實牢固的線,將自己密密的一圈圈纏繞住。隨着呼吸,一分分收緊。

    一時間,似乎連空氣都浸泡在沉重得如同福爾馬林裡般粘稠。

    **************

    “雅憂,你怎麼來了?”原本放完東西就打算去偷聽他們會說什麼秘密的白伊,一出庭院就看到那個古典美女。

    雖然天色已經暗沉下來,但飄雅憂依舊是血眸銀髮,在黑夜中是那樣的耀眼而詭異,白伊每次看到飄雅憂這樣醒目的外貌,總是會不自覺地想起那兩個有着同樣外貌的男子。

    只是男子身上暴戾的怨氣和古典美女平靜而無波的氣質相互衝突,讓白伊一直懷疑着和忌憚着。

    不過此刻看到這個女子,白伊當即一愣,不明白雅憂怎麼來找自己了。自己當日離開的時候,飄雅憂卻沒有來送行,聽南宮懿說是已經有事離開了。

    說實話,她不明白飄雅憂在人間能有什麼事?或許是去找那個害的她差點形神俱滅的人吧。

    不過看這個女子能這麼輕易的找到自己,看樣子,他們呆的這個地方已經不怎麼隱蔽和安全了,等會和師兄商量着換個地方。

    “怎麼?就不能來看看你嗎?”古典美女難得打趣起白伊,她這樣輕鬆調侃的口吻讓白伊一時之間也有些適應不了。

    “這當然是可以的,但是你是怎麼找到我這兒的?”白伊直接提出自己的疑惑,她向來是這樣性格,尤其是對於好友以及自己身邊的人。

    “這個嘛?”嘛字的音拉的很長,飄雅憂似乎心情還不錯,居然捉弄起白伊,看着白伊被自己吊起來的胃口和有些焦急的神色,才慢吞吞的吐出三個字,“是秘密。”

    白伊難得翻白眼地鄙視她,對於她賣弄關子很是不滿。但是也沒有再細細的追問,想來飄雅憂不是什麼人,她自然有辦法找到自己。

    只是這段時間白伊的心其實並不是很平靜,雖然他們已經換了個僻靜看似安靜的地方,但是白伊總覺得在無形中有雙沉靜如水的眼睛一直默默地注視着自己,哪怕是睡夢中,那雙沉靜的眸子似乎帶着洞穿一切的能力直接射進她的心底,讓她連睡夢中也不得安穩。

    那種像是不安感一直緊緊地揪住着白伊的心,她一直不知道該怎麼復仇,雖然她一直恨那些人,但是她卻沒有讓他們去死的心。

    看着庭院中的白衣女子,黑暗中傳來女子低而性感的聲音,“軍座!她就是白伊?”

    雖然自己之前和琴雨合作要對付白伊身邊的人,而自己也在攻陷狄鳳莊的時候,逼迫狄傲幽兄弟倆使出復甦術,讓白柳身體中已然沉睡的惡靈再次活動起來。飛天舞只是在白羅宮查探情況的時候,遠遠瞥見過這個白衣少女一眼,只是那樣純潔而神聖的白光,讓人生畏也讓人嫉妒。

    即使沒有看清楚對方的樣貌,飛天舞也隱約明白軍座會愛上這個女子的原因。人世間太過於醜陋了,有一個如同神一樣乾淨純潔的人,那是多麼可遇不可求的,換了任何人都會想緊緊抓住吧。

    但是她不明白怎麼紫薇宮的熱對她也感興趣?這個少女怎麼成了香餑餑。而此時近距離地看着少女平凡而清秀的樣貌,她的疑惑更濃了。

    但即使疑惑再濃,也不能抑制她心底瘋狂的恨意。就是這個女人奪走他們冷漠如霜的軍座,就是這個女人奪走了他們英明偉岸的軍座,所有的一切都是她的錯。

    如果她從來沒有出現,那軍座依舊是那個冷漠的軍座,不會對任何人有眷戀,不會流露出受傷而脆弱的表情,他冷酷、無情、殘忍、嗜殺,但是他卓越、冷靜、英俊、英明神武。

    所以只要讓白伊消失就可以了,那軍座會永遠是他們高高在上的軍座,遙不可及像是神靈般。

    ——所以白伊,你去死吧!你永遠消失吧!這樣屬於我們的軍座纔會真正的回來。

    妖豔女子的心底在瘋狂地咒罵着,只是看着女子的眼眸中依舊媚氣如絲,帶着說不出的勾人醉意。

    身旁的黑衣男子的目光一直沒有離開過庭院中的白衣少女,他也不知道最近的時間裡,白伊的身上發生了哪些事,只是覺得這個少女離自己越來越遠了。

    白伊那種欲言又止的樣子,帶着埋怨又無奈的眼神,一直在他眼前回蕩,只是她一直無從參透。

    身旁的妖媚女子並沒有引起他的注意,冰釋血甚至連一個眼神都懶得沒有給。依舊直視着前方,只是他暗啞而低沉的聲音已經帶上些許倦意,“你來做什麼?!”

    他的聲音帶着一貫的威嚴和冷漠,還有一絲不易察覺的疲倦,畢竟他已經不眠不休地在這個地方守護了近一週。

    多少紫薇宮的探子都是有來無回,還有一些居心叵測的人,都被冰釋血收拾了,不然白伊這個一個禮拜的安寧可並不是這麼簡單就能得來的,只是沒有人知曉是冰釋血在暗中幫助,而眼前的男子還打算這樣有些愚蠢地繼續堅守下去。

    “軍座,你也累了吧!你休息一段時間,我來幫你守着。”這個緋紅衣飾的女子有些擔憂和關係的開口。

    這句話終於讓冰釋血一直凝滯的目光微微緩過神,他冰凍的黑眸隨意又鋒利地掃過緋紅的妖媚女子,同時他的目光像是一把冰刃般迅速而飛快

    地破開對方的思緒。

    飛天舞覺得自己所有掩藏的小心思在這種類似於小孩子的智商和遊戲,在這個男子的面前無可遁形。

    冰釋血很快收回了自己在飛天舞身上的目光,他這樣飛快而迅速的行爲彷彿飛天舞的身上有什麼骯髒不可見的東西。

    “不用了,”冰釋血淡淡地拒絕,他一向是個連自己也不可以相信的人,更何況是別人。或許除了從心思單純的白伊口中說出來的話,其他人的再冠冕堂皇又曲意奉承的話,他都不會相信。

    但是飛天舞儼然不是這樣理解冰釋血的話,她覺得這個男子或多或少的察覺到自己不純的動機了,所以纔會這樣乾淨利索地拒絕。

    她不安地看了眼身旁已經將目光重新放到白伊身上的冷漠男子,不敢隨意地開口,怕將自己的心緒暴露出來。

    庭院中的少女很是奇怪,她指手畫腳的對着虛空說着什麼,臉上洋溢着單純的笑,彷彿見到了自己分開多年的摯友。

    飛天舞奇怪地看着這個行爲有些怪異的少女,而身側的黑衣男子只是眼神溫柔地看着這個少女,對於少女的行爲一點也沒有疑惑。飛天舞放出自己的幻力,在空氣中一寸寸慢慢地感應着、摸索着。

    白伊這樣的樣子一定是有什麼原因的,可能存在什麼自己看不到的東西,類似於沙魔那樣的真正的異類魔物。

    飛天舞微微闔上眼睛,小心翼翼的釋放着自己的幻力,保持着一定的量,還有冒險探索時的小心翼翼。

    這個女子即使閉着眼,一臉平靜的神情,她的臉上依舊掩飾不住勾人的媚氣,那種像是骨子裡散發出來的香氣,無論怎麼樣收斂都不可能抑制。

    忽然女子平靜的臉上露出驚愕的神情,她如羽扇的睫毛微微顫抖着,像是沉浸在無邊無盡的噩夢中。

    同時一時間,呆着庭院中的血眸銀髮的古典女子也是微微色變。

    “怎麼啦?”白伊立馬看到飄雅憂臉上微變的神情,擔憂而關切的詢問,同時不禁走上兩步。

    飄雅憂微微搖頭,示意白伊不要急躁,同時微微湊近少女的耳畔,輕啓脣畔,幽幽地吐出一句話。

    白伊的臉色下一秒就像失去所有血色般蒼白嚇人,她幾乎不可置信地跳腳,如花瓣般柔美粉紅的脣畔抖動了幾下,好不容易找回了自己的聲音,“真的?你說的都是真的?”她的語調中帶着些微的戰慄和顫抖,是抑制不住的擔憂和害怕。

    “嗯!”飄雅憂堅定地頷首,眼神是從未有過的嚴肅和擔憂。

    飛天舞像是終於從噩夢中甦醒過來,睜開媚氣如絲的眼,看着身側的黑衣男子,神色由開始的不可置信轉化爲焦急,最後歸於平靜。

    “你用幻力看到什麼了?”正大飛天舞將自己心緒完美的收斂好,黑衣男子冷硬如鐵的聲音傳來,把妖媚女子原本收斂好的情緒又全部打亂。

    雖然知道自己所有的行爲都逃不過這個恐怖又冷靜的男人,但是飛天舞還是對這個男子的細膩敏感有着不可言說的畏懼和害怕。

    “一個特殊的女子魂魄。”飛天舞不敢說謊話,因爲如果說謊話就意味着她會失去軍座的信任和器重。況且,謊話也只能隱瞞一定的時間,只要軍座稍微張開他的魔力感知,或許連對方的樣貌都可以看清楚。

    只要是軍座除了對白伊的事會用上十二萬的心,其他的事他連看一眼都覺得是多餘的。

    “嗯。”冰釋血只是輕聲應答,對女子的回答並沒有是特殊的反應,現在白伊還未出事,他當然不會太在意一個魂魄,只是白伊怎麼可以看到對方呢?

    這個問題不僅是冰釋血疑惑了,連飛天舞也十分的狐疑,但是所有的疑惑都只能暫時壓抑着。

    “白伊,你躲貓貓的本事還是不錯的嘛!”男子好像誇讚又彷彿是調侃的話,忽然在黑夜的上空迴盪,讓白伊原本就蒼白的臉色愈加慘淡,像是一張雪白的紙。

    而原本就一直戒備的黑衣男子,聽到這個熟悉的嗓音,整個人都緊繃起來。一雙沉靜如古譚般幽深的黑眸先是冷靜地掃視了一週的情況,然後愈加專注地看着庭院中的情況,不放過任何一絲細小的變化和動靜。

    黑夜像是一張巨大的幕布,而男子一襲白衣從天而降,像是劃破幕布的一道閃電,帶着拯救世人的一種奇幻美感。

    白衣像是靈活轉動的風,在庭院中飄忽起來,晃得人眼前有些眩暈。白伊警戒地看着那道似乎離自己越來越近的白衣旋風,不自覺地往後退開兩步。

    雖然飄雅憂之前就告訴自己有人靠近這個僻靜的住處,但是真正見到這個白衣男子時,少女的心底還是有止不住的寒氣冒出來。

    雖然男子依舊是溫和似無害的笑,那樣淡然而調侃的口吻,但是無形中有什麼東西已經在深深地改變了,那樣看似輕鬆隨和又親近的口吻,帶着說不出的危機和恐怖,讓白伊聽一次就害怕畏懼一次。

    “找到你們住的地方真是不容易呀!”已然立在庭院中的男子,一身白衣翩躚,帶着說不出的風流倜儻和英俊瀟灑,他哀怨地開口抱怨着,“尤其是進入你住的院子更是不容易呀!”

    白衣男子的話帶着某種意味深長地道理,同時蘊含着某種奇怪的深意。

    “請你離開,我們這不歡迎你。”白伊強作鎮靜,沒有理會這個男子的話,更沒有去捉摸他話裡的含義,一張嘴就下逐客令。

    只是白伊的臉色帶着讓人心憐的蒼白,單薄而瘦弱的身軀也不易察覺地在顫抖着,預示着這個少女的害怕和擔憂。

    安聖傑歪了下頭,看着白伊身旁的虛空裡,他的這一動作帶着些許的稚氣和說不出的可愛,但是誰也沒有心情去顧慮他此時的樣

    子。

    隨着安聖傑投射過來的目光,飄雅憂覺得自己如同赤裸裸的暴露在這個白衣男子的面前。讓她有些不自覺的往白伊身後移動,只是簡單地想找個地方將自己躲藏和掩蓋起來。

    看着這個魂魄女子有些傻氣而白癡的行爲,安聖傑低低地笑了,帶着那中不屑地嘲諷和鄙夷,“果然是,物以類聚,人以羣分呀。”

    他的話讓白伊和飄雅憂同時一驚,不過所有人想着這個男子的不同尋常處,想着他通過幻力自然也是可以感應到飄雅憂的存在。

    “你先走吧!”白伊對着躲在自己身後的血眸銀髮的女子低低地開口,安聖傑是來找自己的,她不想將無辜的人連累進來。

    “你現在這樣的情況,我怎麼可以拍拍屁股一走了之!”飄雅憂揮舞着拳頭,義憤填殷地回答。

    白伊的心裡有片刻的感動,但是她很快清醒過來,同時也深深地明白,飄雅憂留在這裡也幫不上什麼忙,說不定還會被安聖傑傷害。經過父親的離世和師兄的重傷,她再也不希望有其他的人因爲自己而受到傷害了。

    “你先離開,我不會有什麼事的。”雖然是這樣說,但是白伊也沒有什麼信心,安聖傑會不傷害自己,雖然自己的身上有什麼雲羅書卷的秘密,白伊也不不知道這個東西有什麼特殊的地方,讓這個紫薇宮的宮主窮追不捨,同時還不惜滅了白羅宮。

    但是目前這個男子還沒有得到自己想要的東西,他就不會讓自己輕易死。雖然就算有什麼危機,但是最後不會有什麼生命危險。

    “無論你怎麼說,我都不會離開的。”飄雅憂的犟脾氣上來的,執拗着不願離去。

    “還是不要出去了,我的人可是還在外面等着呢!”看到了他們之間相互推讓的的行爲,安聖傑勾起略薄而無情的脣畔,冷漠而譏誚地開口。

    看到白伊麪如死灰的樣子,他的眼底流露出捕食者的興奮光芒,之後,在白伊疑惑不解的目光下對着漆黑的夜空輕幽幽的喊着,“都已經守了那麼久了,還不出來見見?”

    白伊一怔,有些丈二和尚摸不到頭腦,不過很快她的疑惑得到了解答。

    冷漠男子一襲黑色的風衣已然靜謐的融合在空氣中,和黑夜融爲一體。白伊只聽到耳旁有呼嘯的風聲經過,眨眼間,如同夜的使者般的男子已經立在庭院中。

    他整個人被籠罩在漆黑如墨的夜色中,一動不動的樣子像是一尊雕塑。

    對於冰釋血的出現,白伊也只是表現出稍微的驚訝,畢竟安聖傑都找到這地方了,冰釋血怎麼可能找不到。

    “看你累的,”安聖傑的口吻帶着一如既往的玩世不恭,“這一週,你真是辛苦了。”

    安聖傑看着不遠處的黑衣男子,像是開玩笑實則冰冷如霜的開口,“這段時間,真是多謝你招呼我們紫薇宮殿的弟子了。”

    安聖傑的話讓白伊的心一緊,原來這個男子已經早看守護在這個地方了,怪不得這一週都是相安無事,原來是冰釋血都爲自己處理好了。

    白伊微微別過頭,不敢看着像是融進黑夜中的男子,她一直努力抑制着,讓自己心底的那天平保持平衡,不讓自己對於冰釋血喜愛的情感擴大。

    但是現在的情況顯然並不是很如自己的心,因爲在無形中,就這兩次短的見面,自己對於冰釋血的情感就已經一點一點偏重、下沉,抑制住自己對於冰釋血的不原諒和埋怨。這樣的情況,白伊都不知道自己還可以堅持多久。

    “軍座!”安聖傑的話說完沒多久,大家的氣氛還沉浸在一種寂靜中,忽然聽到女子酥軟媚氣的聲音。

    也只是一種眨眼的功夫,一雙雪白無骨的手臂已經輕輕地纏繞山冰釋血強健有力的臂膀,女子嬌滴滴地倚在男子身上,身體整個的重量都壓在男子的強健而魁梧的體魄上。

    飛天舞像是一隻豔媚而致命的毒蛇,在不知不覺中輕輕地纏繞上對手。

    白伊聽到這個媚氣的聲音,整個人都不易察覺地僵硬起來,她霍然回過頭看着整個人倚在冰釋血懷中的紅衣女子。

    妖媚的女子着裝暴露,絕美的臉上是精緻而小巧的五官,一雙微挑的丹鳳眼媚氣如絲,漆黑如深潭的眼眸散發着蠱惑人心的味道,而朱脣散發着誘人的味道,讓熱忍不住一親芳澤。

    看到飛天舞的瞬間,白伊整個人懵了,先是被飛天舞這樣絕美妖豔的容貌,這樣連身爲女人的自己看了都心動的出色樣貌。之後是女子和冰釋血親暱的行爲,白伊覺得自己的心像是被人狠狠打了一悶棍。一下秒,她幾乎是自卑地低垂下腦袋,但是自己的心臟依舊不受控制地狠狠痛了起來。

    冰釋血到是一時之間沒有察覺到白伊急劇變化的情緒,但是他對於飛天舞的行爲和輕浮的舉止很是不悅。雖然他從來不注意這些,但是他不喜歡這個女子的接近以及她身上散發的那種刺鼻的味道。

    他只喜歡白伊身上那種淡雅而若有若無的味道,那種味道像是白伊這個人給他的感覺一樣,若即若離,捉摸不定。但有的時候,他就是喜歡沉浸在這個忽遠忽近的感覺中。

    收到冰釋血冰冷警告的目光,飛天舞尷尬地收起自己的動作。剛纔她是故意做給白伊看的,是用來警告這個白衣少女,讓她明白這樣高高在上的軍座不是她這種平凡毫無姿色的人可以接近的,希望她能知難而退。

    庭院中的動靜自然是驚動了偏廳中的正在爭執的男女。等到衾梓寒和琴雨達到庭院的時候,看到的就是這個兩男兩女的情況。

    一瞬間,衾梓寒也明白了事態的嚴重,暫時拋開和琴雨爭執的問題,全身心地投入戒備的狀態,緊盯着忽然出現的安聖傑和冰釋血以及那個陌生的妖媚女子。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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