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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雲羅大陸 - 第120章 第一百十五章字體大小: A+
     

    ——不,他一定是在試探我的。他不可能會突然知曉這件事情。除了我就沒有人應該沒有人知道了。

    琴雨在心底一遍遍的安慰自己,她勉強面上依舊裝作鎮靜,並露出疑惑不解的眼神。

    “殺宮主的事?”少女微微歪着頭,不解地提問,“不是安聖傑做的嗎?”

    看衾梓寒並沒有什麼反應,她繼續開口,“梓寒師兄,你怎麼這個時候說這件事情呀,難道是情況有變?”

    她小心翼翼地試探着,看年輕的劍士到底知曉多少。

    “琴雨,我從來不知道,你演戲的功夫是這麼好。”年輕劍士沒有被她裝出來的單純和疑惑所騙,他臉上堅定的神情表示她知曉了所有的一切,包括證據和結果。而少女繼續裝糊塗的神色讓男子現在的表情只有無窮無盡的氣憤。

    “你殺死了師傅,你還在這裝模作樣。”對於琴雨這種死不承認還裝可憐的行爲,衾梓寒已然失望了。

    琴雨所有裝出的可憐、疑惑、單純的神色都在劍士說出這句的話同時,如同天空突然劈下一道閃電,瞬間破碎地僵硬在臉上。

    接着所有的表情像是經歷過風雨的雪白牆面開始剝落,“梓寒……師兄……”

    少女微微有些口吃地喊着男子,“你在說什麼呀!?我真的不懂。”

    在琴雨的心底依舊抱着一些無畏的希望,她希望這個男子只是忽然知曉或是察覺到一些線索而來試探自己,並不是知道了全部真相。

    “琴雨,不要把別人想的那麼愚蠢。”衾梓寒步步緊逼,走進有些心虛而步子踉蹌的少女,“我曾經說過,你那點演技就只可以欺騙白伊那種單純的人。”

    衾梓寒一邊說一邊緩慢的行走,他的聲音像是從牙齒縫裡擠出來的,帶着咬牙切齒的氣憤。

    “我……”琴雨已經不敢擡起頭直視劍士的眼睛,甚至是他的臉頰。隨着年輕劍士步步緊逼,她一步步的往後褪去,臉上已經顯露出微微慌張的神色。

    琴雨還在做的最後的垂死掙扎,她知道自己千萬不能承認,自己一旦承認,那自己就再也沒有機會。

    這個憤怒的劍士會將自己打入十八層地獄,永遠地宣判自己的死刑,所以無論如何都不可以承認。

    琴雨一步步後退着,卻只是緊咬着失去血色的脣畔,什麼話都不說。她的臉上帶着孤傲的倔強讓人心憐又心疼。

    “爲什麼殺師傅?”年輕的劍士步步緊逼,口吻帶着哀傷的悲愴,“你說呀?!爲什麼要殺了師傅?”

    “我沒有……”少女茫然地看着地面,一個勁地搖着頭,默默地辯解着,“我沒有,我真的沒有。”

    “呵呵!”衾梓寒忽然冷笑起來,似乎對於琴雨的蒼白無力地辯解很是嘲諷,“琴雨,你怎麼能這麼自私?!你的心腸怎麼這麼惡毒?!”

    最後兩句話幾乎是衾梓寒聲嘶力竭地吼出來的,琴雨已經被逼近一個角落,她的脊背靠着有些冰涼的牆壁。雖然是炎熱的夏季,但是年輕的劍士身上散發出深深的寒氣,讓衣衫單薄的少女忍不住瑟瑟發抖。

    琴雨的頭顱已經低垂在胸口,看不清她此時臉上的表情,但是面對衾梓寒的怒火和質問,她卻是保持着緘默,一句話也不說。

    雖然看上去琴雨是一副擔驚受怕的樣子,小臉也被年輕劍士嚴肅嚴厲的質問嚇得失去所有的血色。

    但是其實她的頭腦在飛速的運轉中,今天衾梓寒師兄出去的時候,還是好好的,但是他卻這麼遲纔回來,一回來就問宮主逝世的事情。

    肯定是他在路上遇上了誰,而那個人一定是說什麼事和宮主的逝世有關。但是能知道這些有誰?還會來告訴梓寒師兄?

    琴雨不僅疑惑起來,腦海中忽然浮現那個妖媚的女子,她媚氣的笑像是一劑致命的毒藥。難道是飛天舞?

    但是這個想法立即被琴雨否定了,因爲這是不可能的,先不要說飛天舞和梓寒並不是很認識,就算他們認識。當初她們彼此說好的是相互合作,況且最後所有的事情全都是自己一個人動的手,沒有經過任何人的手,更不會有人知曉。

    琴雨也深深的煩惱起來,除了她還能有誰呢?

    “衾梓寒師兄,你居然懷疑我?”少女尖銳的聲音陡然拔尖,充滿的委屈,“我怎麼可能會殺了宮主呢!”

    少女可憐兮兮地擡起頭,抽噎着,上氣不接下氣,連說出來的話也不連貫,“宮主對琴雨恩重如山,琴雨怎麼可能會殺宮主呢?”

    “你還知道宮主對你好,正因爲宮主對你恩重如山,你卻對他痛下殺手,才更讓我失望。”年輕劍士的口吻裡都是心疼的悲傷,漆黑的眼眸帶着從未有過的傷痛。

    “梓寒師兄

    ,”,白皙的小臉上掛滿了縱橫的淚水,可憐兮兮的扯着年輕劍士的的衣襬,帶着乞求撒嬌的意味來會搖晃,“你今天是不是遇到誰了,他是不是跟你說什麼了。”

    “呵呵?”衾梓寒苦笑起來,“到現在,你還不願意說出來嗎,你想狡辯到什麼時候,是不是我不拿出證據,你就抵死不承認呢!”

    證據兩個字像是一個巨大的石頭陡然壓在琴雨的心上,沉甸甸的喘不過氣來。少女的眼睛陡然瞪得像是銅鈴那麼大,咖啡色的瞳孔上映射着男子冷硬的臉和如同的死神本冷酷的黑眸。

    “證據?”少女吞嚥着口水,小心翼翼地看着年輕劍士冷硬的臉龐,似乎是在觀察他所謂的證據是真是假,“什麼證據?”

    到了這一刻,琴雨才真正覺得毛骨悚然,不單單是見到年輕劍士的害怕和無措,那種如同冰刃的寒意開始緩慢卻直接地滲她的心底。

    “失魂香!”衾梓寒似乎終於對這個少女能自己坦白事情的真相和過程已經失望,他的口吻帶着一貫的冷漠以及不易察覺的悲愴。

    不僅是爲自己師傅的死,更是爲這個已經變的瘋狂的少女,以及她抵死不願意承認自己行爲的動作,所有的一切都讓這個劍士對琴雨已經失望透頂。

    在衾梓寒說出這個三個字的同時,琴雨的臉色瞬間變得慘白,有些面如死灰的感覺。只是她咖啡色的眼眸依舊不停的轉動,像是在思索怎麼辯駁能讓自己置身事外。

    “你還要想什麼主意爲自己辯解?”看出了她的意圖,衾梓寒冰冷的黑眸中再也沒有一絲憐憫,只剩下無盡的恨意。

    “對!是我。”鵝黃色裙裝的少女依舊蒼白着臉色,但是她不羈地勾起脣畔,嘲諷般看着將她逼進角落的男子。

    雖然她的脊背靠着牆,但這一刻,她陡然將自己的消瘦的脊背挺直,帶着一種神聖不可侵犯的威嚴,似乎想爲自己帶來些許的底氣。

    雖然已經在腦海中將琴雨殺死自己師傅的訊息重播了千萬次,但是當真正由她本人口中說出來。男子高大而略有消瘦的身軀亦不易察覺的搖晃了一下。

    下一秒,年輕的劍士像是發瘋般雙手扣住少女單薄的肩膀,拼命的搖晃,像是要將這個少女原本的樣子搖醒過來。

    “爲什麼,你爲什麼要這麼做?!”年輕的劍士第一次這樣大聲地質問這個少女,幾乎是歇斯底里的吼出來的。

    雖然他一直不是很喜歡這個鵝黃色裙裝的少女,但是他一直努力照顧在自己身邊的人。衾梓寒覺得他們能從死亡的邊緣活過來,就應該愈加珍惜彼此,那種逃亡時心心相惜的感覺。

    雖然他一直心心念念地想殺了安聖傑爲自己的師傅和無數白羅宮死去的衆位兄弟姐妹報仇,但是他一直不知道原來殺死師傅的真兇就一直在自己的身邊。

    此時他不僅是爲師傅的死而傷痛,更是因爲被自己一直信任的人背叛的那種說不出的痛苦而折磨。

    衾梓寒的臉上是悲慟的神色,其實對於琴雨算是一個妹妹般,多少是有些情感,畢竟他們相伴成長的十幾年。

    看着年輕劍士那種恨又拼命壓抑的神情,少女臉中的淚水再也止不住的落下來,她自嘲地笑了下,聲音帶着幾分淒涼,“你以爲我願意這樣嗎?你以爲我想殺宮主嗎?”

    琴雨因爲悲愴而微微扭曲的臉,她無助而茫然地捂住臉頰,淚水順着她的手指間的縫隙緩緩滴落,“我也真誠的祈求過,祈求那些或許根本不存在的神靈,只要饒過我這一次,我就會更善良的生活,我究竟做錯了什麼?”

    “你錯的如此離譜,你居然還祈求被人的原諒,琴雨,你真是不知廉恥。”年輕的劍士看到少女帶着悲慟的表情,以爲她有了悔意,但是她說出的話依舊帶着怨天尤人的怒氣。

    “那梓寒師兄你呢?你對我做的事情就是對的嗎?”劍士的話似乎激怒了這個沉浸在自哀自怨情緒中的少女,琴雨猛地擡起頭直視着男子漆黑的眼眸。

    “我做的?什麼事?”衾梓寒英俊的眉微微皺起,對於少女莫名其妙的話不是很能理解。

    “呵呵!”似乎是早就猜到衾梓寒會是這樣逃避的反應,鵝黃色裙裝的少女譏諷的笑了。笑得很放肆,笑到最後眼淚都留下來了。

    她可憐有可悲的看着這個年輕的劍士,“對,我是說過謊,也利用過別人,也讓別人流過血淚。但是在做這些事的同時,我也流過血淚。”

    說着少女茫然的低下頭,像是自語般喃喃地說着,“怎麼可能不流呀!但是究竟是在什麼地方開始錯了,我是在什麼地方開始錯了呢?”

    突然少女的情緒陡然激動起來,“憑什麼只要求我們講良心?爲什麼白伊就可以理所當然的?就因爲

    她是白柳的女兒、你的師妹?所以她所有的行爲都是合理的?即使是任性的、無理取鬧的?”

    少女的手拍在自己身上,因爲激動而微微泛紅的臉頰,“那我呢?我也是你的師妹呀!我缺少的不就是不是宮主的親生女兒嗎?而且這十七年來,我都努力扮演一個可愛活潑的好女兒。”

    “這樣好不夠嗎?有的時候這樣的扮演都已經讓我不知道自己原來是個什麼樣的女孩子,更加分不清楚我是白伊還是琴雨。”少女的情緒終於稍稍有了些平靜,但是隨時有爆發的可能。

    “師兄,爲什麼我愛你就不可以?是不道德?是受到被人譴責和唾棄的?是被宮主全盤否定的?我對你情感是假的嗎?我是在利用你嗎?”少女咄咄逼人的詢問着,話語言辭犀利而鋒芒,卻讓年輕劍士瞬間啞口無言。

    “爲什麼白伊可以喜歡你就是理所應當的?我就不可以呢?你告訴我爲什麼?爲什麼?”少女氣喘吁吁地說完這段不短的話,咖啡色的眼眸直挺挺地看着面前冷酷的英俊劍士。

    看着這個據理力爭的少女,年輕的劍士流露出可悲可嘆的表情,但是琴雨的話也似乎帶着那些道理,讓他找不到理由辯駁。

    “這個和你殺師傅沒有關係吧?!”衾梓寒的勢氣明顯低了不少,但是他依舊不能原諒這個殺害師傅的兇手,即使她有天大的理由和藉口。

    “當然有關係。”琴雨昂起頭,高傲地看着強撐的着年輕劍士,“要不是師兄你做了那件事,事後卻不承認,我也不會用這麼極端的方法。”

    琴雨在說那件事三個字時,微微停頓的一下,臉上浮現可疑的紅暈以及一絲尷尬和不自然。

    “到底是什麼事?”衾梓寒真的被弄糊塗了,她可不記得自己對琴雨做過什麼過分的事。不會是……

    腦海中忽然閃過一道光,讓衾梓寒瞬間有些明白過來。自己的意識沉睡的這段時日究竟發生了什麼事?

    只要是他一清醒過來就遇到師傅逝世,自己負重傷,後來就是養傷加上思索怎麼對方安聖傑來爲白羅宮以及死去的衆多兄弟報仇。也就沒有時間和精力來考慮自己意識沉睡的那段時間究竟發生了哪些事。

    而今聽到琴雨一直提自己曾經做過的一些事,衾梓寒幾乎肯定自己意識沉睡的那段時間一定發生了不同尋常的事情。

    看着陷入自己意識而有些恍惚的年輕劍士,琴雨已經失望了,這個男子都把佔據自己身體的那一晚乾淨的遺忘,自己還在祈求和奢望什麼呢?

    “梓寒師兄,我愛你,琴雨真的很愛你,就是因爲太過於愛你,琴雨纔會那麼做的。”少女輕幽幽地開口,她目光幽怨的看着這個神色猶豫的年輕劍士。

    “琴雨,你真的很卑鄙,”似乎琴雨說了一件很可笑的事情,英俊的劍士不屑而鄙夷的冷哼,從鼻子裡發出來的聲音,“你說的愛,其實就像一個名字,這個世上有很多名字,數億、數千億個名字,而你所謂的愛只不過是這其中一個而已。”

    “如果琴雨你想說這是愛的話,那就是吧!所有的東西不是在於這真正叫什麼,都是在於說的人。”年輕英俊的劍士勾起脣畔,帶着慣有的不羈和嘲諷,“不過,你不要再我面前說起。因爲對我而言,那不是愛,是一種佔有和炫耀,是你對白伊和所有其他人的一種炫耀。”

    “呵呵!”這個被嘲諷的女子不怒反而笑了,她的笑帶着說不出的淒涼,“我知道你喜歡白伊,你爲了獲得她的喜愛,也爲她做過無數的事情,最後可能就會和她在一起?”

    “你喜歡白伊和我喜歡你是一樣的,而同樣的是我喜歡的人和你喜歡的人都不喜歡自己。”琴雨望着這個劍士,目光陡然變得犀利而銳利,像是一把雪亮而鋒利的軍刀,“爲什麼你做這一切討好她的事情都是理所當然?爲什麼所有的一切換到我的面前就說我很醜陋?我也是這樣喜歡你,爲什麼我就成爲了壞人?爲什麼我要將什麼道德?爲什麼我要做那種只顧愛情就是錯的人?”

    琴雨停頓了一下,看着這個冷漠的男子,聲音已經帶着一絲不易察覺的悲傷和委屈,“對,或許你說的很對。你說我的愛這是叫的人的心,並不是什麼真正的愛,只是我自己定義的。”

    “但就算我的愛很醜陋,但是這也是愛。”琴雨向前走出兩步,衾梓寒到不自覺的退後兩步,少女插着腰,昂起的下巴指着劍士“衾梓寒,你永遠不可以磨滅這卑鄙醜陋的愛。況且以後的我會一直帶着這種醜陋的愛活着,用這種醜陋的愛,永遠地愛着你。”

    “你……”被逼退兩步的英俊劍士有些片刻的難堪,本來是自己來質問這個少女殺死自己師傅的行爲,但是現在反到被她逼問,還是讓自己無話可以反駁。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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