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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雲羅大陸 - 第119章 第一百十四章字體大小: A+
     

    知情的那些江湖人士大多已經逝世,很少像自己師傅這樣的,能活過三百年。這世上是沒幾個的吧。

    衾梓寒用懷疑和戒備的目光緊盯着面前的白衣男子,活像是隻被大灰狼盯上的小白兔,就差瑟瑟發抖的害怕了。

    “你放鬆點,我又不會吃了你。”偏偏安聖傑似乎看出了他的想法,他風度翩翩地輕搖着摺扇,弧度優美的脣畔說出隱晦不明的話,頓時讓年輕的劍士被人當頭一棒。

    衾梓寒警惕地看着眼前忽然出現的白衣男子,全身的肌肉都已經繃緊,蓄滿了力量,隨時做出鬥爭或是逃跑的準備。不過安聖傑那麼隱晦的話還讓這個沉穩的男子瞬間變了臉色。

    安聖傑似乎很欣賞對方露出那麼的神情,看着年輕劍士臉上劇烈而快速變化的各種表情。他用摺扇輕掩着臉頰,誇大地哈哈大笑起來。

    他笑得上氣不接下氣,像是一個異類般在繁華嘈雜的大街上搖晃着身軀劇烈的浮笑。

    看着他誇張的笑聲,衾梓寒微微皺眉,有些不解。但立即的他釋懷了,對方想什麼也不需要自己去揣度,也和自己沒有絲毫的關係。

    過往的行人投來匆匆一瞥,或帶疑惑、或帶鄙夷、或帶不屑、或帶可憐,反正各式各樣的都有。

    笑了一段不短的時間,笑到衾梓寒幾乎想甩袖離去了,安聖傑才直起笑彎的要,斷斷續續地說着,“衾梓寒,我還不知道,原來你這麼自戀呀!”

    男子依舊溫和的口吻,但是他說來的話尖銳刺人,他的目光在衾梓寒的身上上下穿梭,像是在審視並估計這件商品的價值。

    衾梓寒被他犀利而近乎奸視的目光弄得全身不自在,白衣男子的目光像是能穿透身上的衣物,將自己的身體看得清清楚楚。

    “嘖嘖,”安聖傑感嘆了兩聲,然後倔強不羈的開口,“我是喜歡過雲傲,但是我畢竟喜歡身體柔軟有韌性的,臉上是陰柔之氣濃重的。”

    “像閣下這樣的,安某是在提不起性致。”安聖傑話像是給你一個蜜棗,卻在同時用力抽了你一巴掌,這種感覺說不出的複雜和難受。你卻偏偏不能開口反駁,像是一拳打在棉花上。

    “你到底在耍什麼花樣?!”衾梓寒真的有些生氣了,明明是對方在誤導他,安聖傑最開始的話還有那赤裸裸的眼神,加上他有那方面的癖好,怎麼會不讓自己往那方面想。

    “我之前不是說過了?我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告訴你。”將衾梓寒捉弄得也差不多了,安聖傑也見好就收,“年紀輕輕的,你的記性怎麼這麼差?!”

    “有話快說。”衾梓寒顯然已經不是很耐煩了,自己出來的時間長了,白伊和琴雨肯定會擔心的。而現在和安聖傑已然在這裡浪費了不少時間。

    “你師傅的事情。”安聖傑看衾梓寒露出不耐煩的神情,輕幽幽的吐出幾個字。

    “你還有臉說。”衾梓寒幾乎是發瘋的衝上去,像將這個殺害自己師傅的人撕碎。

    “不要這樣激動。”安聖傑白色的身影連忙避開幾步,“我來當然是告訴你是誰殺了你的師傅的。”

    男子後面一句話成功讓衾梓寒停住了腳步個瘋狂的攻勢,年輕的劍士收住腳步,微微眯起眼,看不遠處的白衣男子,“你什麼意思?我師傅不是你殺的嗎!?”

    “哼!”衾梓寒的話讓白衣宮主不屑的冷哼一聲,“本宮主雖不是什麼正人君子,但也絕不是什麼黑鍋都可以背的傻子。”

    “你不要想狡辯,”年輕的劍士歷聲打斷他的話,臉上顯然是不相信,“除了你,不可能是其他人殺了我師傅。”

    “不相信也隨你,”安聖傑露出鄙夷神情,“不過,師傅可是死的冤枉了。你這個做徒弟的真是……”白衣男子的話並沒有說完,只是意味深長地看着面前一臉強作鎮靜的年輕劍士。

    “你知道些什麼?”衾梓寒知道安聖傑定是查出了一些線索,纔會這樣找上自己的,他恢復冷靜,淡漠地開口。

    “知道的不多。”安聖傑看到對方冷靜的神情,明白對方已經有五成相信自己的話了,不然也不會這樣理智地詢問自己。

    “我聽說,你們白羅宮有個厲害的大夫,調製了一種叫失什麼香的。”安聖傑裝作不是你很懂的開口。

    “失魂香?!”衾梓寒不確定地開口,那個不是琴雨一直戴在身上的一種香料嗎?年輕的劍士,臉上露出不解的疑惑以及深深地懷疑。

    “對,就是失魂香。”安聖傑一收摺扇,恍然大悟地敲向自己的腦袋,“這種粉末只是作爲一種普通的香料帶在身上時沒有害處的,但是將這種粉末放在炭火中燃燒,它形成的空氣就會含有微量的毒素,就經過皮膚,呼吸進入人身體的每個部分。同時它會和香爐中原本燃燒的氣味相融合,只是會比香料原本的味道愈加濃郁。”

    他們是在一

    僻靜的巷子裡,過往的行人已經驟然減少,聽着安聖傑的話,衾梓寒呆愣住了許久。

    他想起來了,當初琴雨研製成這種特殊的香料時是向自己炫耀過的,但是當時的自己並沒有多在意,全當是這樣少女想討好和顯示自己的一種把戲。

    他的雙腳不受控制地往後褪去,漆黑的眼眸中是不可置信的光芒,他已然無血色的脣畔微張,口中喃喃自語地說着,“不可能……不可能的……”

    但是安聖傑並沒有理會他此刻失魂落魄的樣子,繼續說着自己知曉的情況,“而三個月前的那一晚,我就在白柳的房間中就已經聞到過這種濃郁而奇怪的味道,當時就發覺了其中可疑之處,只是當時情況混亂,也就被我一直忽視了。直到前幾天我再次聞到那個女子身上的味道,我才重新審視自己當初的疑問。這纔派人查了一些情況。”

    到這裡,安聖傑的話終於告一段落,“我相信以你的高超的能力和細膩的洞察力不會不知道這種味道是誰身上特有的吧!”

    “不可能!”年輕的劍士驀然厲喝,“琴雨她爲什麼要這麼做,她沒有這麼做的理由。”

    但是其實他心裡多多少少明白琴雨會這樣做的原因,只是他自欺欺人的不願意相信。

    “她爲什麼會這樣做!我想你應該是最清楚不過的。”安聖傑卻是鄙夷的回了他一句,“我也不管你信不信。”

    安聖傑將自己的話一句句詳細地說來,一句句帶着有力的證據,說的衾梓寒根本沒有辯駁的機會。

    看着眼前的劍士面如死灰的樣子,安聖傑的心底滑過淡淡的高興,現在的情況再也不是他一個人痛苦了、在也不是他一個人無助了,這些人曾經加註在他身上的痛苦,他會加倍償還。

    他不會讓這些人有舒坦而心安的日子能過,安聖傑是什麼人,自己不痛快,他會想着法子讓身邊的人也不痛快。

    衾梓寒失魂落魄的表情已經消失了,只是臉上的神色依舊呆愣住,他不知道該怎麼消化這個消息。

    他當然知道安聖傑最後一句話是指向誰的,只是他自己怎麼也不願意相信,事實的真相原來會是這個樣子的。

    殺了師傅的人就是時時刻刻呆在自己身側的人,而自己像是一個白癡一樣被這個人騙的團團轉。

    他一直知道這個鵝黃色裙裝少女的有些小伎倆的思想和愛算計的小性子,雖然自己不是很喜歡,但是那麼多年也就由着她,因爲她並不會什麼自保的能力。

    衾梓寒從來不認爲她會將那些手段用到自己和師傅的身上,如果是對手這樣劣質的手法和裝深沉的心機,他們肯定能輕易將對方拆穿和殲滅。

    但就是防備心最輕的這個人,在師傅最脆弱的時候,卻是最容易地得手。

    而自己更是從來沒有懷疑過琴雨,即使在自己養傷的期間,這個清麗的鵝黃色裙裝的少女面對白伊時時常會流露出那種嫉恨而惡毒的神情,年輕的劍士從未想過她會真的動手殺人。

    還是說自己從來沒有真正瞭解這個少女是一個什麼樣的人?即使是自己知曉的那些淺顯的心機也是她故意流露出來給自己看的?

    但是結合琴雨對白伊的態度,以及她對自己的情感,是最好揣度的。只是那段時間自己的意識並沒有佔據這個身體,他根本不知道在白羅宮發生的事。

    “我的話已經說完了,事情究竟是怎麼樣的?你自己好好考慮清楚,或者去調查清楚。”安聖傑看着英俊的年輕劍士像是丟了魂魄般,也不願多做停留,不屑而鄙夷地說了兩句,就轉身離開了。

    依舊繁華的大街忽然一下子空蕩蕩起來,年輕的劍士不可置信地立在茫茫人海中,呆滯了許久,直到夕陽落下,天際開始發暗,他纔像是突然回過神。

    警惕地查看周圍有沒有跟蹤自己的人,年輕的劍士沿路小心翼翼地觀察着周圍的形勢。萬分當心的回到了他們已經換的僻靜住處。

    門口有兩個少女的身影在焦急地張望,遠遠看着冰藍色勁裝的劍士,才低低地驚呼一聲撲上來。

    衾梓寒的臉色陰沉的恐怖,尤其是看着鵝黃色裙裝的少女時,那種陰沉轉化爲一縷縷的殺氣。

    白伊當下頓住腳步,哈馬裡沙漠中,衾梓寒詭異而冰冷的神情以及他對自己毫不留情地出手,這些她走到衾梓寒面前時,忽然全部浮現,讓她停住了歡喜的腳步。

    而身旁的琴雨顯然並沒有注意到這些,她跑上前查看着年輕劍士的身上,確保他平安無事,沒有受一點的傷,她才鬆了口氣。

    “你怎麼這麼晚回來呀!?”少女的口吻帶着撒嬌和責備,她輕扯男子的衣襬,輕輕地搖晃着。

    而白伊只是稍微離得遠站着,剛纔那股心悸的感覺是那麼強烈,讓自己害怕。少女盯着年輕劍士陰沉的臉,想從她略有些麻木淡漠的臉上發現一些

    不同尋常的地方。

    但是失望的是沒有,白伊不着痕跡地嘆了口氣,暗罵自己多心、敏感了,只是剛纔那麼恐怖的感覺像是腥鹹的海水迎面撲來,灌進自己的口鼻眼中,一瞬間緊緊扼住了白伊的心跳。

    “我沒事。”看着少女纖細白皙的小手輕揪着自己的衣襬,衾梓寒從心底冒出一股噁心感,但是面上裝作淡漠地回答這個少女的問題。

    要不是顧及白伊就在一旁,年輕的劍士纔不會顧及自己和琴雨臉面,會真想當場就甩開她的手。

    年輕的劍士看着了不遠處的白衣少女,少女此時用他看不懂的神情望着自己。但是衾梓寒無暇顧及這個讓自己疑惑的目光。

    “先回去吧!這樣站在門口很引人注目的。”衾梓寒依舊忍着自己沖天的怒火,淡淡而簡單地開口。

    “好。”琴雨並沒有察覺到衾梓寒壓抑着的怒火,歡天喜地的應答着。扯着男子的衣襬蹦蹦跳跳地往這個陳舊僻靜的住處走去。

    白衣的少女只是默默地跟在他們身後,看着衾梓寒堅毅的背影,還有一臉開心歡喜的琴雨。琴雨此時仰着頭,張着嘴和身旁的劍士說着什麼。

    白伊沒有聽清楚,主要是她的思想沒有放到他們的對話上,她不知道自己在擔心些什麼,但是她就是不能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和衾梓寒說話。

    走到庭院中,衾梓寒將手中採購的東西交給白伊,“白伊,我有話和琴雨說。你把這些東西拿進去吧!”

    “嗯!”白伊簡單地應答一聲,但是衾梓寒已經轉過了身,沒有再理會她。

    “梓寒師兄,你要和我說什麼呀!?”琴雨咋呼起來,一臉的興奮和疑惑,她躍躍欲試的樣子,一副急不可耐的樣子。

    年輕的劍士並沒有馬上說出來,沉默着領着開心蹦跳着鵝黃色裙裝的少女走進了偏廳的。

    琴雨還回過頭得意地挑着眉挑釁地看着在庭院中收拾東西的白衣少女,眼中折射着興高采烈的亮光,彷彿瞬間能點亮這個黑夜。

    白伊並沒有理會琴雨的挑釁,依舊是淡漠而安靜的神色。看着他們的身影漸漸消失,白伊微微嘆了口氣,琴雨怎麼就看不出師兄的心情極度不好呢?還是一臉開心的樣子?

    少女默默將自己手中的東西整理好,拿進屋子和廚房間裡。

    走進偏廳的時候,琴雨已經一臉的迫不及待的樣子,原本扯着年輕劍士的衣襬現在已然挽着男子有力的臂膀。

    “什麼事呀!?梓寒師兄?”不等男子開口,她就來不及的詢問。

    但是年輕的劍士只是目光陰沉地盯着她,看着琴雨這張青春洋溢的臉,充滿朝氣和活力,他實在不知道她這樣陽光的表面下是如此陰沉黑暗的內心。

    被衾梓寒這樣探究而陰森的眼神盯着,琴雨的心裡開始發毛,臉上歡喜的笑容也維持的比較僵硬,挽着年輕劍士的雙手也不知覺地放開了。

    “梓寒師兄,你怎麼啦?”琴雨收起自己愉悅的笑臉,一臉擔憂的詢問,“你爲什麼老是盯着我看呀!?”

    “我從來不知道,原來你的心是那麼陰暗。”年輕的劍士看着她幽幽的開口,他漆黑的眼眸帶着犀利的光芒,彷彿是瞬間破開琴雨新鮮而血淋淋的心臟。

    “梓寒……師兄,你什麼意思?”衾梓寒的話讓少女的心臟陡然漏了半拍。不會是他知道了些什麼?不會的,不會的,這件事情初了自己沒有任何人知道,少女在心底一遍一遍的安慰自己。

    “我的意思,你不是應該最清楚嗎?”年輕的劍士依舊保持怪怪的強調,他的眼眸一動不動地緊盯着少女咖啡色的眼眸。

    “我……真的不懂你在說什麼?”琴雨的眼神開始心虛的往四周飄蕩,不敢直視衾梓寒犀利而鋒芒的眼眸。

    “你怎麼不敢看我的眼睛?你在心虛。”年輕劍士的話一針見血,漆黑的眼眸愈發光亮,像是一把雪亮的軍刀。

    “我沒有……沒有心緒。”琴雨努力辯駁着,低若蚊聲的話帶着顫音,幾乎要哭出來了,她的臉上寫滿了委屈和害怕。

    但是衾梓寒對於她臉上的可憐表情盲若無睹,只是不屑地冷哼一聲,“你也就會裝可憐。”年輕的劍士像是失去了不少耐心,“可是你現在裝可憐的樣子只會讓我無盡的厭惡。”

    鵝黃色裙裝的少女一時間哭也不是、笑也不是,臉上略可憐的表情僵硬着,帶着一點點的滑稽。

    “殺了師傅的事,你還想遮掩?”似乎是受夠了和琴雨打啞謎,年輕的劍士將話說開了。

    轟隆一聲巨響,衾梓寒的話在琴雨頭腦中炸開,炸得她耳膜嗡嗡作響。清麗的少女呆呆而不可置信地看着年輕劍士的嘴一翕一合,腦海中是空空蕩蕩的一片。

    他怎麼會知道?他什麼時候知道?他爲什麼會知道呢?所有的疑問在琴雨的腦海中盤旋。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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