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暗想，你們姒家難道都能感受到自己家族的能力？我冷冷道：“不用你管我。”

那人突然喊道：“魅！”我猛地反應過來，“姒己辰！”姒己辰道：“你使用的是我們家族已經失傳了的秘術。”失傳？怎麼可能？

姒己辰道：“傳說先祖發現此術，藉以施惡，熟料判斷失誤反被反噬。據先祖所言爲此術尚不完善，便不傳後代，留進墳墓裡。”

姒己辰道：“能讓我有這種感覺的，只有家族深奧的能力。”好像這也不深奧啊！我說道：“使用這個能力，你怎麼肯定不是姒家的？

姒己辰道：“說出來也無妨，如今姒家只剩下五人，剛剛聚在一起，那一股氣息傳來，肯定不是我姒家的了。”

我呵呵一笑，說道：“這能力的確是姒家的，辨善惡以斬之。”姒詭淵說道：“他是我的後代吧，只要是直系血親，傳給他吧，幾千年了，術好像比以前完善了。我們姒家和你們幽族一樣必須斬惡以活。”

我問道：“你是本家的嗎？”姒己辰一愣，隨即點頭，我笑道：“我們天生就有和你們祖先的契約，是吧？”姒己辰疑惑地點頭，我又道：“難道你沒聽過‘人死契約除’嗎？幾千年後我們契約仍不滅？”

姒己辰聽完傻眼了：“你說先祖還活着？”

“嗯，他詐死，又不是你們聽說的進墳墓呀，難道你們僅僅因爲他很強大才有足夠的能力維持幾千年的契約？就連第一次與他契約的那隻狐狸也未必能知道他詐死。”

姒己辰道：“你是想……”我微笑道：“只要你保證不說出去，我就把能力傳給你。”

姒己辰嚴肅地說道：“契約達成，我發誓，我永遠都不說出去，若泄露願以絞腸之痛去死。”

我說道：“姒己辰，姒詭淵現在在我身體裡，這一點你要保密，他拜託我把能力傳給你。”

我將手放在他手上，說道：“能力在眼睛上。”我將能力傳給他，姒己辰閉目接受。

我說道：“很好，再次契約。”姒己辰道：“契約達成，我若說出姒詭淵與你關係，願天打五雷劈而死。”我暗想他發的誓一個比一個毒，就放心了。

姒己辰笑道：“你小子蠻走運的。”我笑道：“告辭。”我離開了這裡，我突然想到什麼，說道：“我想我有的方法了。”我用自己的能力，強行將這兩種看似不相容的禮堂融合在一起。

這樣，不僅能看到景物，也能分辨出人之善惡。我看到一個“渾身黑”的人經過，便假裝和他搭訕，從語言相貌推斷是何種惡。

如果他的惡是傷害某人，我會給他留一個時辰的生命除非他惹我，如果他傷害動物和我的同類，我會毫不猶豫把他全部生命力抽走。

有的人善惡不分，我就不能殺掉他，我覺得人類是一種複雜的生物，比方說，我面前的人，惡，就在嫉妒，轉世非在修羅道中不可。

但他的惡的願望沒有實現，如今只是一個想法，現在意念產生惡的人太少了，我怎麼可能放棄呢？

我微笑着說道：“非常可惜，你的性命要到頭了。”你的惡太多，會受罰的，所以你只剩下一個時辰的壽命了，我幫不了你。“

說着，我將手放在他身上抽走他的生命力。他突然跪在我面前，眼望天，道：“我明白了……“他痛哭流涕心中的嫉恨頃刻全無，我暗叫不好，將手一收，感覺身子發酥，癱軟在地。

由惡轉善，我還懲罰什麼？已經晚了，這個人類悟性相當高，我發覺我根本就動不了。

這就是所謂的違背契約的後果？姒詭淵說道：“着實罕見。”

人類莫名其妙地看着我，我說道：“你……走，你沒事了，由於我的‘失誤’，代價是大約五分之一的生命傳給了你，你還有兩百年的壽命……但是……你心中的‘惡’若再次出現，會……會立刻……死亡！”

我釋放了接近全部的力量，那力量支持我站了起來。但消耗得太大，我現出了妖身。

我又借用的姒詭淵的一絲力量，完成了隱身。說是隱身，其實只是人類那肉眼看不到我，但別的妖類能。

我接近是爬，四條尾巴全部出現，我必須尋找到惡的力量。而且，我還要補充我的生命力。尋找惡，那就去集市吧，那裡不乏奸商。我發現屬‘惡’的人多數都短命，我需要補充超過二百年的壽命，還要給姒詭淵找一些惡人。

果然，集市中惡人很多，烏煙瘴氣的，我實在耐不住了，閉上眼睛嘗試篩選，指了指一個看起來會長壽的惡人，在他沒有察覺時，我已抽走了他全部生命。

他軟軟地倒在了地上，旁邊的人有的逃走，有的想辦法施救，我乾笑一聲，直到這人類死。我看到一個秤，絕非公平秤，目標鎖定老闆，我抽走了他全部生命，細算來，七十年加上五十四年，就是一百二十四年，我把這一百二十四年給了姒詭淵。

我在想應該爲我補生命了，至少要殺四個人類。集市上人類倒挺多，卑鄙的也很好找。如果是團伙，那就更好了，我又確認了幾個人，將他們的生命全部抽走，共一百六十五年。

我走到酒店裡，屬於‘善’的人類一概忽視，我便注意到八個人，有七人是惡，一人是善，聽他們談話，我便明白了，屬於善的人類，是知府，屬於惡的人類，要計官做。我無奈地一笑，將惡的人類的生命抽走，我計算了生命的時間，六十八年，七十年，五十四年，五十二年，六十九年，三十二年和……三年。共三百四十八年，賺了。

我立刻讓幽冥下了結界，包括我和八個人。我現身了，卻忘記該換成人形，因爲妖身最舒服。

我說道：“我有能力讓那些吃飯的人類忘記他人幾個的存在，不，一切人類都會忘記，你也一樣，從此以後，這七人不復存在。”

我手中出現幽藍炫火，將屍體燒個一乾二淨，我手中的白色光芒罩住七個人的靈魂，我微笑道：“禁錮。”那些靈魂立刻被套上了枷鎖。我冷冷道：“扔了。”那些魂魄頃刻消失。

我咬破手指在手心上畫了一道與衆不同的符。是另和中刪去記憶，將所有人有關這七人的記憶全部刪掉，這七人這幾十年的日子算是白過了。

我化爲人形破了結界，將那門辨善惡的能力收走。離開後，又讓他們忘掉了我。我感覺無比暢快，姒詭淵道：“回青丘吧，我看，不出一個時辰，影會滿世界找你。”

我在想，可不可以擁有屬於自己的翅膀爲了嘗試，去附近買了一套衣服，嘗試將它們化成翅膀。

事實證明，可以幻化成翅膀，卻動不了，就把衣服隨手扔到貧民窿裡，送給他們了。

怎麼辦？將雙手幻化成翅膀？那得累死我，況且不方便，姒詭淵說道：“你的靈氣足夠，幾乎超過七尾了，我想利用空氣……”

對！我將空氣凝固，幻化成翅膀，附在我身上，靠控制空氣流動來扇動翅膀。

屬於我自己的翅膀是水藍色的，夾雜白色感覺更像是幽藍炫火夾雜着修羅之力的樣子。我躲在樹林裡嘗試扇動翅膀，扇出的風相當大了，成功托起了我。

一扇下去，把我累得夠嗆，我飛行並不穩，買到足夠高處改爲滑翔。沒掌握好空氣流動，忽然颳了一陣風，我的翅膀沒凝聚成，被吹散了。結果，我筆直地掉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