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茗聽此眼角抽了抽,他算是看明白了,特麼這父女兩個合起夥來坑自己啊!
“哦?你說的那個陣法師就是江茗少俠?”
蘇夫人兩眼放光,看的江茗一陣毛骨悚然。
“對!就是他!”
蘇晴也是笑着道。
“不可思議,這麼多年,別說見過,連聽都沒有聽說過有這麼優秀的少年,江茗少俠,你哪家的少爺?”
“咳!我還是先給蘇夫人看病吧!”
這時候江茗也是笑着道,接着蘇晴一聽急忙讓開給江茗騰出空間。
“少俠不必勉強,我這病啊,拖沓了一輩子都沒能治好!”
這時候蘇夫人也是笑着道,簡直就跟在說一件喜事一樣!
那裡有種病入膏肓的樣子。
“這個……還是先看看再說吧!”
說着只見江茗上前去一隻手輕輕搭在了蘇夫人的手上,接着靈氣緩緩涌出,漸漸滲入到了蘇夫人的皮膚下。
一旁的蘇晴和蘇家主都是一臉緊張的看着,這幾年來蘇家已經不請醫師了,如今成不成,眼下就看江茗的了!
江茗眉頭緊皺,只是過了一小會兒就將手收了回來。
“這就看完了?”
蘇晴在一旁黛眉一皺道,這未免也太快了吧?那些醫師來的時候都要折騰好長時間的!
“嗯……不須要再看了!”
這時候江茗也是沉聲道。
“這……”
蘇晴聽江茗這麼說黛眉緊皺,臉上露出一抹頹色,果然還是希望越大,失望越大!
“哎!我就說嘛,這怪病是治不好的,少俠也不必往心裡去!”
這時候蘇夫人也是笑着道,看樣子真的對自己的病情不報什麼希望了。
“未必!”
這時候江茗也是沉聲道。
“嗯?”
衆人聽此都是一愣,幾百個醫師從來沒有人一人說過這兩個字!
“什麼意思?你的意思是我母親還有救?”
這時候蘇晴也是急忙道,難道江茗看出自己母親是的了什麼病了?
“比較麻煩,但是也不是不可能!”
江茗接着道。
“少俠知道我夫人是害了什麼頑疾?”
此時蘇家主也是在一旁激動道,一羣人注意力全部都集中在了這件事上。
“準確說,蘇夫人應該是中了毒!”
“中了毒?”
衆人聽此一驚,從前也有人這樣說過,可是也沒有找到好的解決辦法!
“沒錯,如果我所料不錯的話,應嘎是七彩往生花的毒!當年蘇夫人和蘇伯父去魔界,應該是蘇夫人誤食了這種花的!”
“七彩往生花?什麼東西?”
蘇家主聽此也是一愣,很多年前的事情了他們也記不清楚了,誤食什麼的他們都不記得了。
但是這江茗口中額七彩往生花又是何物?
“七彩往生花,可以說是一種****,吃了的人毒素會一直存留在人體內,如果沒有及時救治,就會像現在這樣,不斷地侵蝕人的生命力。
據我所知這種花只生長在魔界,而且現在也應該滅絕了吧……”
江茗也是沉吟道,這七彩往生花的花毒潛伏期太長,中毒的時候很難被發現。
“那這七彩往生花的毒素可有解藥?”
這時候蘇晴也是急忙問道。
“解藥倒是有,不過……現在解藥是沒用了,主要是毒素已經進入骨髓,解藥的效果應該不會太大!”
“那該怎麼辦?”
“我有個辦法可以試試,不過額可能會有一點風險!”
這時候江茗也是沉聲道。
“這……”
蘇晴一聽也是愣了,有風險?“如果失敗會怎樣?”
“形神俱滅……”
聽江茗這麼說蘇晴也是嚥了下口水,這代價未免太大!
“你有多大的把握?”
這時候蘇家主也是皺眉道。
“五成!”
“哎!讓他試試吧,反正就算是不治,也熬不了幾天了!”
這時候蘇夫人也是笑着道,她倒是看得很開。
“可是……”
蘇晴一聽不幹了,這未免也太危險了!
“不用可是了,就按你說的辦吧!”
這時候蘇家主也是沉聲道,樣子像是下了什麼很艱難的決定。
“什麼時候可以開始?”
這時候蘇家主接着問道。
“現在就可以!”
“需要準備什麼嗎?”
“最好拿個東西來給蘇夫人咬一下,過程可能會比較痛苦!”
“現在就開始治療嗎?”
這時候蘇夫人也是聲音微微顫動道,來到這個時候,蘇夫人反而是有些緊張了。
“蘇夫人,得罪了!”
只見江茗眉頭一皺,一手點在蘇夫人的身上,隨即只見蘇夫人直接暈了過去!
“這……你做了什麼!”
一旁的蘇晴急忙道,不過卻是被蘇家主攔住了,他自然是知道這是江茗故意將自己妻子弄暈的。
“我怕蘇夫人堅持不住,治療過程不需要她保持清醒,還是暈過去比較好!”
說着只見江茗雙手結印,接着眼睛一眯,一隻手輕輕點在了蘇夫人的手臂上,接着一股靈氣便是從江茗的指尖如細絲一樣進入到蘇夫人的體內。
一旁的蘇家主看得也是一愣一愣的,這是什麼治療辦法?
蘇晴也是緊張的在一旁看着,大氣不敢喘,生怕驚擾到了江茗。
此時江茗絲毫不敢大意,自己這可不是單純的靈氣!
剛纔輸送進蘇夫人體內的靈氣中夾雜着細微的黃泉地火!
江茗必須要用黃泉地火來將已經深入到骨髓的毒素逼出來!一般的招數是不行的,也就只有黃泉地火能有這個效果將毒素分離!
只是這一個不慎的話,黃泉地火控制不好,眼下這蘇夫人的命可能就要交代在自己的手中了!
江茗小心翼翼的控制着黃泉地火在蘇夫人的身體中一點點前行,眼看那黃泉地火所過之處,一些黑色的雜質已經從骨髓中逼了出來!
看到這一幕之後江茗也是眉頭一挑,果然有效!
足足過去了半個時辰,此時江茗的背後已經被汗水溼透了,蘇夫人的臉上也是冒出了細密的汗珠,不過因爲江茗封住了蘇夫人的經脈,蘇夫人倒是沒有表現出太大的痛苦。
一旁的蘇晴和蘇家主則是安靜焦急的等待着,整整一個小時兩人沒有說一句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