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沒什麼!”
徐三也是微微一愣道。
進入皇宮之後徐三江茗還有桃思直接被安排在了段凌雪的寢宮,之後段凌雪將幾人安置好之後便是去找了自己的父親。
第二天上午,江茗終於是從昏迷中醒來。
“你醒了?感覺怎麼樣?”
桃思坐在江茗的牀前對着江茗關切問道。
徐三聽見江茗行了也是街忙走過來,一臉焦急的看着江茗。
“咳咳,不怎麼樣……”
江茗咳了兩聲,想要從牀上下來卻發現自己的手臂根本支撐不了自己身體的重量。
雖然昨晚一直處於昏迷狀態,但是江茗對外面的事還是多少有一些印象的,接着問道:“段凌雪去哪了?”
此時徐三急忙道:“段凌雪去皇帝那裡了,莫無道也已經回到學院了!”
“這樣嗎……”
江茗眉頭一皺,這次雖然說段凌雪是徹底被秦家個惹怒了,但是依他看來這秦家未必就能因此落寞。
而自己現在的狀態也是極差,沒想到連續使用兩次黃泉地火地火自己居然整整一天的時間都喪事戰鬥力,這恢復起來好不知道需要幾天。
與此同時朝堂之上。
“秦盅!你少在這裡裝蒜,難道你自己做的事情你不知道嗎!”
此時段凌雪站在皇帝的面前對着下面的秦盅怒斥道。
“公主殿下所說之事老臣真的不知道!還請宮主明說!”
這時候秦盅也是在下面恭敬道,不過完全沒有一點慌亂的意思。
“你還敢嘴硬!昨晚是誰派駐城守衛在城門攔截江茗和徐三的?他們可是玄天學院的正式學員!誰給你的權利!”
這時候段凌雪接着怒道,坐在一旁的皇帝也是眉頭一皺,看向下面的秦盅。
“老臣真的不知道公主在說些什麼,老臣喂帝國效力二十餘載,從未做過什麼作奸犯科的事情,宮主爲何一口咬定這就是老臣所爲呢?”
秦盅也是拱手道,表明了自己就是打死不承認!
“好!很好!你不承認是吧?”
段凌雪氣的連道幾聲好,接着沉聲道:“去把城門守衛的隊長給我叫過來!”
“是!”
“哼!秦盅,我看到時候人來了你還怎麼說!”
段凌雪接着怒道。
“公主殿下說笑了,如今不管是誰來老臣說辭都不會改變,雖然老臣平日有些事做的不是盡善盡美,但是面對這樣無厘頭的罪名,老臣也擔當不起!”
“呵!秦盅你就接着裝,馬上就讓你現原形!”
段凌雪也是冷聲道,不過在看到秦盅淡定的表情時段凌雪心中微微有些不淡定了,萬一這……
“屬下參加皇上,公主,丞相!”
不久之後有一個身穿金家,腰佩長刀的人走了進來。
“這位是?”
此時秦盅眉頭一皺,看着跪在大廳中的壯碩男子問道。
“回丞相,屬下就是城門守城軍的隊長!”
“哦~”
秦盅也是點了點頭隨即看向一旁的段凌雪,接着道:“此人來了,公主有什麼就說吧!”
段林雪見那人則是一驚,這明明不是昨天晚上的那個人!
換人了?
“好你個秦盅,這個人應該是今天早上剛上任吧?昨晚那個隊長呢?”
此時段凌雪也是怒道,沒想到秦盅居然跟她玩這一套!
“公主在說什麼微臣實在是不明白,這人是什麼時候上任微沉也不知道,朝中事務繁忙,我不可能連這點小事也瞭如指掌。”
此時秦盅也是接着道。
“你!……”
段凌雪黛眉一皺,這秦盅明顯是在耍賴!
“我問你,你什時候擔任城衛軍隊長的?”
此時段凌雪也是對着那人道。
“回公主,屬下是今早上剛剛上任。”
“那你上一任隊長去哪了你可知道?”
“屬下聽說那位隊長身染重病,今天早上剛埋了!”
那人也是老實答道。
“秦盅,你這是殺人滅口!”
段凌雪當下也是怒了,什麼身染重病,根本就是兔死狗烹鳥盡弓藏!!
“公主,這話不能說的太死,這件事我是知道的!”
這時候兵馬太守吳謙忽然站出來道。
“你知道什麼?”
段凌雪也是黛眉一皺,這吳謙平日就和秦盅狼狽爲奸,自然是會替秦盅開脫的!
這兩個人一樣,在段凌雪的眼中都不是什麼好東西。
“之前那位護城守衛軍的隊長的確是生病了,本在三天前我就已經給現在的隊長下了通知,公主可以問問這人。”
吳謙接着道。
只見那隊長也是連連點頭:“的確,屬下是在三天前接到的上任通知,因爲軍中有事所以沒有及時趕到帝都。”
“你們!……”
段凌雪氣的嬌軀直顫,“你們一定是計劃好的!當真好算計啊!”
“夠了!”
這時候坐在那裡的皇帝忽然發話道:“凌雪,你也鬧夠了吧,這件事就此揭過,日後不許再提!”
“父皇!他們……”
“好了好了,凡是要講究一個證據的!再說你那兩個朋友不是也沒事嗎!”
聽自己的父皇這麼說,段凌雪也是啞然,的確,現在她的確是找不出證據來證明這秦家的罪名!
還是自己小看了秦家的計謀!
正午時分,江茗三人正坐在房間中喝茶,宮中的人伺候的很周到,此時江茗的身體也是已經能夠自由活動了,恢復的速度要比江茗想象中要快得多。
“凌雪姐你回來了!”
這時候桃思忽然站了起來,段凌雪從門外走了進來,臉色有些暗淡。
“怎麼了凌雪姐?”
這時候桃思也是敏銳的察覺到了段凌雪的情緒似乎有些不對,接着問道。
段凌雪也不說話,自顧的坐在了那裡。
江茗見此也是微微一笑,不用想就知道是吃了秦家的癟了。
“可惡,那秦家實在是太狡猾了!父皇居然不相信我!反而去相信那些人的胡言亂語!”
段凌雪也是憤憤道。
“我看這倒怨不得皇帝,他不是不相信你,而是秦盅身爲一個帝國的宰相,手中又有着巨大的權利和衆多同黨,想要一次性的清除掉秦家,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