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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獨家星劫 - 第81章字體大小: A+
     

    林靜瞅了眼她的背影,撇嘴淡漠的冷笑,他摸到手邊的遙控器,按下了面前的電視,看着頻道上的報道,他的眼眸微微眯起。

    他拿出手機撥通了航空公司的號碼。

    掛斷電話後,他起身,拿出行李箱攤開在牀上。之後徑直走向衣櫃,將裡面的衣物盡數疊好放進箱子裡,又撿了些必備的物品帶上。

    接着,他脫下身上衣服,進到浴室,沖涼、刮臉,出來後他換上一身牛仔勁裝,面前的穿衣鏡中立時又出現了那個神采奕奕的小天王,他戴上墨鏡,提上行李,推門而去。

    身後,電視中關於某粉絲爲了凌雪徹自殺身亡的報道仍在持續的播報着……

    他知道,如果楚憐心給夏憂看了這樣的報道,她一定會說服凌雪徹回來的。他不知道自己是想要去阻止,還是想要去享受結果。

    “我打算留在法國發展——”夏憂看着電視上對她的禁足處罰令,沒敢看凌雪徹,因爲她知道自己這不是在徵詢他的意見,而是告訴他她的決定。

    他還來不及表態,這時門鈴響了。

    他開門,很意外見到楚憐心。

    “你怎麼找到這裡的?”

    楚憐心眼眶紅紅的,悽楚的壓低臉龐:“我向別人問來的,我真的不是有意來打攪你的清靜——”她一副爲難的表情吞吞吐吐,彷彿鼓足勇氣正欲開口——

    他止住她,閃出身來半掩上門扉,他不想讓夏憂聽到他意欲隱瞞她的事:“我暫時沒有回去的打算。”他在她沒說出口之前就給了答案。

    她的表情瞬間垮掉,僵聲問道:“你這個暫時是指多久?”

    “也許是一年、也許更久,或是永遠都不回去了。”

    “這怎麼行。”她語氣猝然變得激烈,同時心中暗忖,看樣子凌雪徹對她並沒有過多的排斥,他大概是因爲訂婚宴上的事對她心存愧疚,所以纔會即使知道了她所做的一切,仍是無法對她用狠。他當下的態度讓她覺得自己有很大的機會,幾乎樂觀的認爲,只要搞定了夏憂,讓她知道雪徹離開的後果,她便勝券在握了。

    她猜測夏憂就在屋內,於是故意加大音量假裝激動的質問:“雪徹,你爲什麼要不吭一聲的離開?你很清楚你的不告而別會造成怎樣可怕的後果吧?現在星娛那邊——”

    “那邊怎樣?”門突然開了,夏憂走出來,沉靜的問道,她從一開始就聽出了楚憐心的聲音,只是聯想到她昔日對自己的所作所爲,便覺得沒有再見面的必要,可是,聽到她所說的事,她還是情不自禁的打開了門,她知道,有些事早晚得要面對、或是割捨。

    楚憐心見夏憂居然出現,馬上抓住機會:“星娛大樓天天被粉絲們圍堵的水泄不通,他們每天都集齊在星娛的樓前高聲抗議,粉絲們已經和安保人員發生了三次暴力衝突。Jacky的家已經被人破門而入毀壞數次,他現在不得不帶着老婆和孩子暫住在公司。還有——”

    “夠了!”凌雪徹制止了她,不經意間握緊了拳,轉身走進屋裡,原來Jacky的家竟然被……他每次在電話裡都問他什麼時候回去,也提到了國內的一些混亂,唯獨沒有說過他自己的悲慘處境。

    夏憂的臉頰隱隱冒出冷汗,她不是沒想過他離開的後果,只是沒想到會這麼嚴重,看他並無過多意外的樣子,應該是知道那邊的狀況,既然如此,他爲什麼還能這麼沉着的留在這邊,天天像是什麼都沒發生過似的和她呆在一起,在他的心裡,真的是一點也無所謂的麼?尤其是還牽扯到他的家人和朋友……

    眼見夏憂即使聽了她說的這些話依舊不表態,楚憐心憤憤不平的斥責:“夏憂,你不可以這麼自私,阿徹不是你一個人的!”

    夏憂先是愣了愣,突然諷謔的笑了,就那樣帶着同情的目光悽清的瞅着楚憐心,心中無奈的嘆息——一個枉顧姐妹情義,假借緩和關係盜取姐姐愛情的人,居然還可以面不改色的站在這裡口口聲聲的指責被自己迫害的人自私,她實在覺得眼前的狀況荒謬至極!果然,她們的骨子裡都流淌着端木雲的冷酷血液。可是有些話,她心裡明白,卻不願意真的說出來毀掉親情的最後一絲美感。

    楚憐心沒想到她的義正嚴辭竟會換來夏憂這樣的反應——她心間熊熊燃燒的野火被夏憂眼中的憐憫狠狠澆熄了,一時間有些灰頭土臉,她於是步伐倉皇急切的闖進屋門,打算以退爲進,她隔着一段距離停下腳步,衝着凌雪徹面向落地窗的背影哀婉道:“我知道夏憂她已經告訴你我是故意讓你看到校服的事。事到如今,我也不想否認什麼,沒錯,一切都是曾婉和林靜指使我做的,是他們讓我到夏憂家拿走的那件校服。所以,我自知沒資格再要求你什麼。

    可是,我這次來,真的不是爲了我自己,我是實在看不下去現在少了你的混亂,所以,請你看在我的一片誠心和苦心,和我回去吧?我不想看到更多慘劇發生……”她突然說不下去,惶然的注視着他愈發僵直的背脊,那隱隱約約的戰慄是怎麼回事?是她眼花嗎?他在她惶惑不安的眼神中轉過身來,她喉頭恁地一陣吃緊,爲什麼他看起來那麼陌生?那樣冷鷙如死神的面容,讓她一時連呼吸聲都不敢出。她不明白,曾經的他雖然疏遠,卻仍有着鄰家哥哥的和暖,爲什麼此刻的他竟連那淺薄的柔軟都消失殆盡了?面對她,就彷彿是在面對最爲憎惡的死敵,她……是不是說錯了什麼不該說的話?她只能僵硬的矗立在原地,眼睜睜的看着他一步步的陰沉的向她走近,直到離她有約莫半米距離,他終於停下逼近的趨勢,半眯起眼眸,目光如釘子一般掘進她的靈魂:“你剛剛說什麼?你再重複一遍。”他終於開口說話,只是聲音冷的、沉的讓她禁不住哆嗦不停。她清清楚楚的看到,他眼眸中那風雨欲來的殘冷徵兆,心虛的斂下眼,幾乎連眸光都顫抖了:“我想……你……你都聽清楚了……”

    他情緒的大壩猝然垮塌,一把扯起她的衣袖,睚眥欲裂,陰沉的從齒縫中逼出聲音:“你剛剛說你那個時候是故意讓我看到校服?”肆無忌憚收緊手中力氣,陰森的殘笑,“原來那時的自殺不過是苦肉計,原來所有一切都是場陰謀!”他眼眸怒瞪,猝不及防一推,將她整個人摜到地上。

    她下意識用手肘撐地,卻還是半個身子撞到地板,她挨不住痛,登時扭曲着臉龐失聲痛哭,含糊不清的稱辯:“不——不是,那個時候我是真的不想活了,我沒有想到,你走了之後,林靜會找上我,他說他可以教我一個保證不失去你的辦法。你知道,我愛你啊,所以我禁不住誘惑,我就,我就——”她邊說着邊爬起,緊緊的抱住他的小腿,拼命的仰起頭,用紅腫的眼泡緊瞅着他。

    他一腳抽出,任她狼狽的趴倒在地,之後他蹲下身,野蠻的扯住她的衣襟:“你既然做過這些事,爲什麼還有臉找到這裡來,你不怕我會殺了你麼?”最後幾個字,他說的格外清晰,幾乎帶着嘶咬的恨意,整個臉上皆是噬人的血腥氣。

    楚憐心被他眼中驚人的酷寒凍傷,戰戰兢兢的啜泣:“我——我以爲,你不會真的拒絕我,畢竟你確實對不起我——”

    “我對不起你?我有什麼對不起你?”他咬牙切齒的收緊力道。

    她因他執拗的蠻力臉憋得通紅,痛苦的唔咽迴應:“你——你在訂婚宴上,丟下我一個人走掉,讓我在衆目睽睽之下丟臉,我以爲你會覺得愧疚——”

    他霍的鬆開手,張狂的佞笑:“你這個人臉皮還真不是一般的厚,你認爲對我撒下那樣的彌天大謊,我還會爲了區區這樣的事對你感到愧疚?告訴你,別說現在讓我知道了一切醜陋的真相,就算沒有這一切,我現在走到這步,也不會覺得對你有任何歉疚,因爲你不是那個被我傷害的人,那樣爲了報償的訂婚,不過是個陰錯陽差的錯誤。你以爲你們撒下得慌真的不會有被戳穿的時候?當我問你那件制服是誰的時候?你的回答自然也是事先設計好的吧?我真的很佩服你,居然可以如此心安理得的佔據別人那樣慘烈的遺失?你是不是覺得承認自己曾經遭遇過那樣的事根本無所謂?所以你也認爲別人也會將這樣事看得無關痛癢?你以爲這件制服還會有第二件麼?告訴你,就算有一百件校服同時放在我面前,我也不可能錯認它。它只屬於被我傷害的女孩,而這個人根本就不是你!你只是個卑鄙的騙子!”

    她終於從他的話中品味到了某種真相,忽略他的指責,突然像聽到了最棒的新聞一樣,撐起身子跪在地上尖刺的譏笑起來:“夏憂你聽到了吧?他不是愛你,他只不過是同情你啊——”看着夏憂愈發怔白的臉龐,她笑得更囂張了,“你這個把憐憫當愛情的可憐女人,你以爲向他嚼舌根就能改變什麼,就能從我這裡搶走他……”

    ‘啪——’一聲驚響,遽然震碎了她的猖狂,她不敢置信的捂臉望着那個狠狠賞了她一巴掌的人:“雪徹——你——”他,他居然打了她!

    他咬牙切齒的指着她:“告訴你,楚憐心,我從來不打女人,可是你實在讓我忍無可忍!你剛剛所說的全部事夏憂一個字都沒對我說過,我甚至都不知道她已經知曉了這些骯髒的真相,我想象不出她是怎麼一個人將這些污穢消化掉的。”他顫抖着聲音握緊了拳,甚至因爲痛苦而止聲片刻,“爲達目的不擇手段——即使是犧牲掉自己血脈相連的親人也理所應當,這樣的殘酷你和你父親真是如出一轍!楚憐心,是你的卑劣出賣了你,讓你親口說出自己造的孽,現在,你,馬上給我滾!”

    夏憂此刻只是冷清的斂下眼,竟是不忍再看下去,那和自己流着相似血液的人在走投無路之下暴露出的醜陋本性。

    楚憐心沒料到到頭來竟是自掘墳墓,一時間想到自己的雞飛蛋打,氣急敗壞的撒潑叫嚷:“我不會放手,我來了就不會放手,如果失去了你,我就什麼都沒有了,你在媽媽去世的時候答應她照顧我,你不能這樣言而無信,眼睜睜的看着我走投無路!”

    夏憂臉色一緊,原來,原來他們兩人的關係並不是外界想象的情侶,於他,楚憐心不過是種責任,而現在,這個可悲女人竟用這樣愚蠢的方式,親手掐斷了自己所愛男人對自己的最後一寸憐惜。

    他根本不睬她的癲狂,冷漠至極的迴應:“告訴你,你所受的關注都是我帶給你的,沒有我,你本來就什麼都不是,所以,你現在只不過是被打回原形而已,像你這樣的人,這樣靠着謊言一路欺騙過來的人,註定了會身敗名裂,成爲人們茶餘飯後的笑柄!”

    她突然像是垂死之人抓住浮木般撲向他懷中:“雪徹,我愛你啊,你怎麼能這麼狠心的將我推開。”她發瘋似的不管不顧指着夏憂,“都是這個女人,要不是她的出現,你早就是我的,都是她破壞了我的幸福、我的人生。”

    眼看着他就要再次出手,夏憂搶在他之前厲聲詰問:“你口口聲聲的說我破壞了你的幸福和人生,那麼我的人生呢?又該找誰清算這筆爛賬?你們把我投進大牢還嫌不夠,還要在我出獄後斷了我全部後路,剝奪我全部經濟來源,甚至篡改了我的出身,讓我真真正正成爲一個陽光下的暗影,一個身份不明的孤兒。如果不是你當年的懦弱和自私,我又怎麼會被你的父親要挾,他壓住我的軟肋,爲了你逼我妥協!你不要再在這裡鬧下去了,瞧瞧你現在這副落水狗般的模樣,真是難看之極,你實在是太讓我失望,我覺得所有的人爲你做的事、付出的犧牲都顯得那樣廉價、那樣荒謬,你這一生風平浪靜,竟還是這樣不滿足,爲了自己的虛榮心,扯下一個又一個謊言,你根本是藉着愛情當幌子肆無忌憚的掠奪他人的人生!楚憐心,你這根本不是愛情,如果你真的愛一個人,你不會想要看着他痛苦甚至是毀滅,你會寧可自己消失也意願成全對方。阿徹可以爲了我,拋棄他的事業,我知道這不是隻有同情就能做到的事。

    我不是沒想過國內缺少了他會變得多混亂,只是,這些日子,那些平實的幸福太讓人慾罷不能,也許我們都不過是自私的普通人,在來之不易的美好面前,我們下意識的迴避開某些現實的狀況,誰也不去提及那塊隱憂。我承認我變得貪婪,我實在是太想着自己的幸福,顧不得去考慮別人的死活。可是,我知道,我最終一定會讓他離開,我很清楚他不是我一個人的。所以,你其實根本沒有來這裡聲討我或說服他的必要,你承認也好不承認也罷,你來這裡不過是打着說客的招牌,又想故伎重施破壞我的愛情,利用我的同情心來將阿徹帶離我身邊。你爲什麼要自始至終不知悔改、不擇手段的做那麼多壞事呢?其實,如果你能清清白白的做人、腳踏實地的活着,以你的條件,你根本不會是現在的狀況。這麼多年,你根本沒把心思放在如何提高自己的能力上,總是在不斷找尋可以讓自己高枕無憂的保障,你從來學不會相信自己,相信自己能有永遠屹立不倒的能量。你表面上雖然光鮮亮麗,骨子裡其實自卑,所以,你潛意識裡認定自己一定要依附着強有力的東西才能生存下去,愛情對你來說,不過是利益的選擇。”

    楚憐心被夏憂一席犀利透徹的批判剝落的體無完膚,她只是無力的跌坐在地,整個人瞬間失魂落魄、萬念俱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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