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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苗鄉詭事 - 第41章 誰懂女兒心字體大小: A+
     

    趁着這兩天太陽好,阿洛和麻幺從村裡馱了幾捆稻草進山來,爲師傅修繕他的茅屋,要是再不修啊,估計哪天來場大雨,就會把魁谷真人給衝到山下河裡去。

    “看見公胖子上房,必是大吉之兆啊!”阿洛甩了一把稻草給麻幺,嘴裡打趣道。

    騎在房櫞上的麻幺一邊鋪草一邊問:“那晚你倆在山頂到底發生了什麼呀?這兩天我發現你們都跟變了個人似的,特別是三妹,進進出出小曲兒不離口,對我的稱呼也變了,居然叫我‘麻幺哥’!”

    阿洛臉上泛起一層幸福的笑容:“你那大腦袋別成天瞎想,我們啥也沒幹!”

    “啥也沒幹?鬼都不信!這荒山野嶺、孤男寡女、花前月下、**···”

    阿洛覺得自從麻幺陷入了戀以來,文化水平呈直線上升,尤其是聊到關於方面的話題,他的成語那是一一的,他趕緊打住了麻幺的話頭,再讓他把成語串下去,指不定會串到‘狗男狗女’去。

    “咱倆是師兄弟,我也不瞞你,我們什麼都沒幹,只是抱了一下,就一下!”阿洛晃動着一個指頭。

    阿洛說的實話,那晚他和三妹真的就是抱了一下,然後就下山了。當時他想,要是再“堅持”下去,可能會真的傷了三妹的心。

    麻幺聽後在房頂上怔了半天,阿洛撿起一塊幹雞糞向他砸去:“你傻啦?”

    麻幺嚥了一下口水:“你們真的抱啦?”

    看到麻幺如此的錯愕,阿洛很是不解:“抱啦,怎麼了,有什麼不妥嗎?”

    “抱着她的時候,你當時是什麼感覺?”麻幺神專注的問。

    阿洛扔了一把草上去:“趕緊鋪你的草吧,問這麼詳細做什麼,不就是抱一抱嘛,值得你如此大驚小怪的?”

    麻幺噌的一下從房頂上跳下來,一把擼開阿洛的袖口看了看,指着上面一個模糊不清的印子問道:“她咬你了?”

    “嗯,臨下山的時候咬的,可能是我之前得罪了她的原因吧!”阿洛說。

    麻幺笑了,幸災樂禍的笑了:“恭喜杜宗洛,賀喜杜宗洛,你以後就是我們毛上村的上門女婿了,哈哈哈,這回看你往哪跑!”

    阿洛真是被他搞得一頭霧水:“不就抱了下嘛,況且還是受形勢所。我也沒對她做什麼口頭上的承諾,看你說的那麼嚴重,就好像鐵板釘釘了似的。”

    “看來你是真不清楚我們苗家人的定方式,女孩只要在男孩的上咬上一口,代表她這一輩子都跟定你了,那就是她對你的承諾···如果我沒估錯的話,三妹現在正給你趕製煙盒呢,你呀,趕緊想想買點什麼禮物到時候回送給她吧!”

    聞聽此言,阿洛嚇了一跳:“當時是我先把她給惹生氣了,然後她要走,我就拉了一下,誰知她沒站穩,一回就跌在我懷裡···”

    “別再解釋了,這‘生米都煮成熟飯了’,你就做好入贅我們吳氏宗族的思想準備吧,哈哈哈,吳杜宗洛同志,以後你就和我一個姓了!”

    阿洛實在搞不懂,就抱了那麼一下下,怎麼就成了“生米煮成熟飯了”?

    “阿洛哥——”,正聊着三妹呢,還真把她給聊來了。“阿洛哥,我阿爹叫你趕緊回去,家裡來客人了,找你和魁叔的!”上山來的這段石階把三妹爬得氣喘吁吁,小臉緋紅,看上去好像一朵豔的杜鵑花。

    “吳金花同志”麻幺壞笑着做了一個咬手的動作:“真行哈,進度飛速嘛!”

    心如亂麻的阿洛踢了麻幺一腳,三妹卻抿着嘴甜甜的笑着。

    “什麼客人?又是來請我們去做法事的麼?”阿洛嘴上這麼問,其實心裡清楚來的人肯定不一般,否則吳叔是不會親自派人進山來找的。

    “我也不知道,我剛打完豬草下山來,門都還沒進呢,我阿爹就叫我來找你們了!”三妹這兩天和阿洛說話,語氣都有點怪怪的,飽含着羞澀與甜蜜。

    “走吧,看看去,可能又是個大差事,嘿嘿!”麻幺扔下手裡的活,拉着阿洛往山下跑去。

    一路上,他們三人像賽馬一樣揚鞭飛馳,只用了二十來分鐘就來到了村長家的院子裡,阿洛剛跳下馬背,一團藍sè的影突然從斜地裡衝了出來,一下子把他抱得緊緊的,瞬時驚呆了還沒來得及下馬的麻幺和三妹。

    “你這個死豬,寧可跑到這大山裡來窩了一年多,都不說來看看我,沒良心的白眼狼···”藍sè影子附在阿洛的肩膀上哭了起來。

    阿洛看不到對方的臉,也聞不出她上的味,但是耳邊響起的這個聲音,卻是他整整在夢裡聽了近四年的天籟之聲,他激動地大喊了一聲:“秀秀···”雙手已經死死的箍在了對方的腰際,箍得很緊很緊,好像生怕她跑了似的。

    這一幕不僅驚呆了麻幺三妹,更是驚呆了站在臺階上的村長夫婦,還有一旁面露尷尬的楊站長。

    楊站長是在上個禮拜回樂昌吃喜酒的時候,恰巧碰到了石板寨潘村長,倆人聊起了魁谷真人,他才得知阿洛已經去了毛上村快一年了。這不,秀秀一聽到這個消息,風塵僕僕的就趕來了,楊站長生怕她路上不安全,特意請了假跟過來,但是沒想到秀秀當着這麼多人的面如此的不矜持,讓他實在有點下不來臺。

    可秀秀才管不了那麼多,緊緊的抱着阿洛一陣猛哭,一邊哭還一邊捶打他的後背:“死豬死豬死豬,人也不來信也不寫,我還以爲你迷失在大城市了呢,敢是跑這深山老林來了···白眼狼、負心漢、陳世美、西門慶、武大郎、曾志偉···”激動得已經有些神志不清的秀秀,此刻只想把她腦子裡所有負面的男人標籤全都給“小能”貼上,管它合適不合適。

    阿洛口齒麻木,嗓子哽咽,任憑她罵,隨便她打,讓她盡的發泄,全然沒有留意到,三妹已經憤怒的跑進了屋子,重重的關上了房門。

    “嗯,秀秀,有什麼話進屋子再說,你先放開小能,讓他把馬栓上!”楊站長試圖趕緊結束這尷尬的場面。

    “你們先進去吧,我和小能單獨待會兒,我要好好修理修理這個沒良心的傢伙!”秀秀一邊說着一邊拉扯着阿洛往外走去。

    麻幺終於緩過了勁,他接過阿洛手裡的繮繩,低聲問道:“師哥,需要我爲你護法麼?”

    阿洛怒視了他一眼,隨後便被秀秀一把給扯走了。

    阿洛帶着秀秀來到了村外的小河邊,秀秀望着青粼粼的河水,對着阿洛唱了起來:“在回城之前的那個晚上,你和我來到小河旁,從未流過的淚水,順着小河淌···”

    這首《小芳》是他倆共同的記憶,伴隨着這個記憶的,還有刺梨果、野毛慄、山茶片。

    直到此時,阿洛才真正看清了秀秀的樣子。豐滿高挑的材,被一天藍sè的運動裝包裹着(這可能是她特意爲阿洛挑選的顏sè)清爽的短髮透shè着一股濃濃的青chūn與活力,五官的變化倒是不大,只是顯得更成熟了知xìng了一些。這與阿洛腦子裡縈繞了四年的那個侗家少女相去甚遠。

    “小能···哦,你現在叫阿洛了是吧?這個名字好,我喜歡!”秀秀一邊說話一邊爲阿洛揀去上的稻草沫。

    “你···”從始至終,阿洛都沒有機會說話,現在剛一開口就卡了殼。

    “你什麼你,你想說什麼?道歉啊解釋啊什麼的我都不想聽,現在我就想讓你回答我一句話”秀秀雙手捧住了阿洛的臉,淚汪汪的大眼睛直視着他:“你是不是真的把我給忘了?”

    天哪秀秀,你說我阿洛什麼都行,怎麼能說我忘了你,我每一天每一夜每一分每一秒都在想你,想你想得肝腸寸斷五臟俱裂,你爲什麼要說我已經忘了你···阿洛心裡呼喊着,嘴上卻說不出來話,眼淚一奔,緊緊的把秀秀給拉過來抱住,任淚水肆意的滴落在她的頭髮和臉上。

    秀秀又哭了,伸出雙手環過阿洛的腰部:“行了,你什麼都不用說了,我知道答案了!”

    他們就這麼抱着,一直抱着,誰都沒再說話···直到麻幺那牛一般的聲音響起:“師哥,你在哪兒,師傅叫你回去!”

    阿洛鬆開秀秀,幫她把眼淚擦乾淨,然後到河邊捧了兩把水洗了個臉,對秀秀說:“走吧,先回去吧,我還沒顧得上和楊叔打招呼呢!”

    晚上,村長家設了豐富的菜餚款待父女二人,寨子裡有份的長輩們都來參加這個筵席。在開飯之前,婦女們手捧牛角唱起了敬酒歌,落落大方的秀秀也用侗家的致謝歌予以迴應,唱完後接過了牛角酒一飲而盡。吳阿孃用幾根嶄新的筷子綁在一起,蘸上了硃紅在秀秀和楊站長的眉心上點了一個印記,這是對客人的祝福之意。

    開飯的時候,村長先把雞心給挑了出來,放到了楊站長的碗裡,意爲“用心待客,同心同意。”楊站長隨後將雞心分成了好幾份,又一一回贈給了村長和在座的長輩們,意思是“忠誠不二,我心無私”! 禮儀結束後,大家纔開始動筷子,衆人把酒言歡,開懷暢飲,場面溫馨而又烈。

    阿洛一邊給秀秀夾菜,一邊用眼角掃視着人羣,從河邊回來一直到現在,他也沒有看到三妹的影,心裡不由得感到了焦慮。

    秀秀也不停地幫阿洛夾着菜,一旁的麻幺好像和她還談得來,從頭到尾兩人都笑個不停。阿洛放下了碗筷,對秀秀和麻幺謊稱去茅房,然後徑直來到了三妹的房裡。(三妹的房間被阿洛‘侵佔’之後,她每次回來都是住到了已經出嫁的二姐屋裡)

    房門沒插,阿洛敲了幾下後就推開門走了進去。三妹躺在上用被子蒙着頭,任憑阿洛怎麼叫她她也不理。

    阿洛俏皮的問道:“你飯也不吃門也不出,難道這就是你們苗家人的待客禮儀嗎?”

    看三妹還是沒什麼反應,阿洛又說:“想悶死自己是嗎?把頭露出來我用枕頭幫你。死在我杜法師的手裡也總比自殺強”

    阿洛一邊開着玩笑一邊去扯枕頭,當枕頭被拉開之後露出了一件東西,他定睛一看,頓時傻了眼,那正是一個非常jīng致的銀煙盒。看來,還真是讓麻幺那個烏鴉嘴給說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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