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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懸案組 - 分卷_第318章 置之死地而後生(上)字體大小: A+
     

    我和我媽,張怡寒在客廳坐了一晚上,誰都沒睡。

    那麼一堆東西在我們看來真和一個*一樣,誰還睡得着。

    經過我們一番仔細商量和分析,我最終還是決定把那包破爛和槍械原封不動地裝進了那個編織袋。

    裝的時候我和張怡寒都很小心,全都戴着手套。並且裝完之後,我們倆還把編織袋四周全都用布擦了一遍。因爲之前我們倆擡過那個編織袋,怕留下我們的指紋。

    我之所以把那東西就留在家裡,那是因爲我根本就不敢帶出去。我一直都感覺到這幾個月我們的一切行動都在吳家人的掌握之中。我們這幾個月一直在找天華集團的犯罪證據,他們沒理由不知道,他們肯定也不放心讓我們到處亂跑。我估計就算我們查到什麼證據了,很可能也會被他們派人及時劫走。

    天快亮的時候,我們才上牀睡覺。

    周融和李大逵不在,阿瞞看是怕影響我和張怡寒跟我媽的三口之家,他也乾脆搬到李敏那邊去住了。因此現在是我和我媽,張怡寒三人每人一個房間。

    昨晚出了那麼一件事,我們也沒心思再去查龐平川和天華集團的事了,我甚至都不敢離開家裡,怕家裡來人。

    不過我睡了兩個小時,還是和爬起來去了一趟公安廳。雖然我們這種性子的單位上班很自由,可總得在領導面前露個臉,讓他知道自己去上班了,然後該幹嘛再幹嘛去。

    我只是隨便找了個藉口去薛副廳長辦公室和他聊了幾句,然後馬上就準備往家裡趕。家裡放着長長短短几十把槍,我時刻都在爲這事操心着。

    然而,我走到公安廳門口的時候,正好碰到了孟潔。

    孟潔今天穿着一條包臀短裙配白色上衣,頭髮高高盤起,那凹凸有致的身材和雪白的大長腿,惹得很多公安廳的單身漢眼睛都直了。

    這沒什麼好奇怪的,警察也是人,看到好看的女人也會多看幾眼。

    孟潔一看見我,就把我拉着往我懸案二組的辦公室裡拽。這令很多人看我的眼神都充滿了敵意。

    這娘們兒也是真不注意影響,那麼多人看着的,還有不少上面領導早上上班來來去去的,我都被她快搞崩潰了。

    我不停地把她的手撥開,可她總是撥開後又把我胳膊挽住了。

    “大姐,這是公安廳,注意點影響行嗎?拉拉扯扯地像什麼樣子!”我沒好氣地道。這並不是我矯情,主要是我現在還穿着一身*的,大庭廣下拉拉扯扯的,就算被一些來公安廳辦事的老百姓看見了也不好。關鍵是孟潔還穿得那麼性感,回頭率那麼高。

    “我有急事和你說,去你辦公室說!”孟潔道。

    “有什麼事在這兒不能說嗎,別人又聽不見?”我道。

    “你怕什麼,還怕我強-奸你啊?”孟潔一臉鄙夷。儘管她說這句話的時候聲音刻意壓得很低,可還是令我一臉的瀑布汗。這女人還是一如既往的彪悍。

    我沒辦法,與其被她拽回辦公室,還不如自己乖乖跟着她走。

    之後,我們一進辦公室,孟潔就神神秘秘地把門關上了。

    “孟姐,到底什麼事啊,搞得這麼神秘?”我道。

    “老孃沒事會那麼大清早跑來找你嗎?”孟潔橫了我一眼,一屁股坐在我辦公椅上開始拿手給自己臉上扇風:“快去給姐倒杯冰水,熱死我了……”

    我知道水沒伺候到位,她肯定不會說正事的,我趕緊屁顛屁顛地去飲水機給她接水。

    喝了一杯水後,她一開口就把我嚇愣住了:“不知道周融他們搞什麼鬼,他們居然不上訴!”

    “什麼,不上訴?你不是給他們說好了,法院去送判決書的時候,叫他們說要上訴的嗎?”我驚呼道。

    “是啊,我是給他們說了,可他們沒按照我說的做,我有什麼辦法!”孟潔一臉憤憤不平地道:“氣死老孃了,虧我花那麼多錢早就和高院的人打好關係了。不說判他們沒罪,多少能改判一下,少判幾年也好吧!”

    一審判決下來之後,被告都有權利上訴到上一級人民法院。周融他們是中級人民法院判的,因此,我們還可以幫他們上訴到高級人民法院。如果高級人民法院判決的還是不服,我們都打算直接去最高人民法院的。

    其實周融他們的判決書下來之前,孟潔就已經通過關係打聽到他們大概會判多少年了。這其實也是每個職業律師的職業素養,很多業務比較精的,你一給他說案子情況,只要案子情況比較清晰,他當場就能判斷當事人大概會怎麼判。

    所以,孟潔在開庭後沒多久,馬上就去省高級人民法院跑關係去了。因爲我們計劃判下來後馬上上訴,希望在高院找點關係改判的輕一點。

    我們萬萬沒想到的是,他們自己卻放棄了這麼一個唯一的上訴機會。

    “孟姐,現在判下來了,能想辦法安排我和他們見個面嗎?我想見見他們。”我一臉期待地道。

    本來嫌犯在看守所關押期間,都是有機會與親屬見面的,可由於周融和趙曉天的情況特殊,他們都是警察,再加上他們的案子上面有特殊照顧。因此,他們兩個只能見律師,其他人一律不能接見。我之前一直想見他們,上面始終沒批准。唯一有機會看見他們的那次機會是他們開庭那天,可那天我和張怡寒,阿瞞幾人正在追查一個很重要的線索,沒來得及趕過去。等我們過去的時候,他們已經送回看守所了。

    “我想想辦法吧,只希望他們沒那麼快上場。”孟潔搖了搖頭。

    孟潔所說的“上場”,就是送往監獄服刑。

    法院判決書下來之後,如果繼續上訴的就會留在看守所等着二審判決,可要是不上訴的話,馬上就會轉送到監獄去服刑。

    看守所和監獄的區別就是,看守所關押的全都叫犯罪嫌疑人,不叫犯人。當然,這只是正統的說法。事實上,大部分進了看守所的人,只要檢察院批捕的都會被判刑。否則國家就得給你賠錢,並且這將牽扯到公安局和檢察院很多人被批評處理,因此,他們又怎麼會讓你無罪釋放。

    周融他們既然放棄了上訴,當然也會被送往監獄去服刑。去了監獄,不僅天長路遠,那邊人生地不熟的,要想再見他們,就更難了。我現在只想問問他們爲什麼不上訴。

    之後的幾天時間裡,我便天天和孟潔一起忙着到處找關係,請人只吃飯,希望能安排讓周融他們見我一面。

    然而,很多人飯是吃了,可答覆都說得模棱兩可的。

    後來我才意識到,這幫狗日滴,他們會來吃飯估計只是想看看孟潔,找機會摸一下孟潔的手,佔一下她的便宜,根本就沒打算答應我們。

    就在第二個周的星期三早上,清晨六點,孟潔一個電話就把我打醒了:“死豬,還不起來啊,你還想不想去見周融和趙曉天了?”

    “孟姐,你已經搞定了嗎?”我差點激動地從牀上跳起來。

    然而,孟潔的一番話卻令我一下如墜冰窖:“我剛剛得到消息,周融和趙曉天今天會跟着這批上監獄服刑的人員一起去監獄。你要想見他的話,今天是最後一次機會。我已經和監獄裡面的人說好了,他們上車的時候,可以讓你去現場看看……”

    “你現在在哪裡,我們馬上去!”我急忙爬起來用肩膀夾着手機開始穿衣服。

    “你急什麼啊,還有時間,我也剛起牀,等我收拾好了我開車來接你。”孟潔說完就掛了電話。

    之後的兩個多小時可以說是我這輩子過得最慢的兩個多小時,孟潔給我打電話說她已經到我家樓下的時候,我幾乎是飛出去的。

    孟潔開着一輛敞篷的紅色寶馬,這次雖然還是穿得職業女裝,不過沒穿包臀裙了,上面是白襯衫,下面是長褲。估計是因爲要去看守所,怕引起看守所暴亂。

    我今天也沒穿*,不過下面還是穿得制式警褲,上面穿着白襯衫。警察的褲子和一般的西褲看起來差不多,因此我警察穿便裝都是穿得警褲。

    孟潔開着車帶我,也不是一次兩次了,因此我一走過去就朝副駕駛位走去。就在這時,她突然說了一句:“你來開車!”孟潔說完就下車了。

    “今天怎麼了?”我嘴上是那麼說,人卻朝駕駛位走過去了。

    “煩死了,被一個富二代把我堵在家門口堵了好半天,不然早就到了。剛剛我是一路飆車過來的,手打方向盤都打酸了……”孟潔一臉的不開心。

    “有人追不好嗎,你也老大不小了,該找個男人管管你了。”我強顏歡笑了一下。這半年來和孟潔與孟小潔的關係都近了不少,就連孟小潔都可以偶爾和她開開玩笑了,更別說孟潔了。

    “你什麼意思,說我老了是吧?”孟潔眼睛一橫:“哼,老孃永遠都是十八歲!”

    我搖了搖頭,沒再和孟潔繼續扯這個話題。心裡一直惦記着周融和趙曉天的,也不知道他們現在成什麼樣子了,真的好期待快點見到他們。

    從我住的地方到看守所,差不多開了半個小時車。到了看守所後,我和孟潔各自亮出自己的證件就直接進去了。

    看守所大門進去之後是一個小廣場,此時廣場上正停着兩輛大巴車。大巴車有些破舊,從外面看和一般的大巴車差不多,不過裡面的凳子是那種木凳子,玻璃窗的內部都加有鐵窗。

    現場已經有很多荷槍實彈的警察和武警等在這裡了,我和孟潔把扯停在一處角落後,便遠遠地站在外圍等待着。

    在現場又等了差不多半個小時,一道巨大的鐵門打開之後,裡面就有很多警察帶着一路犯人出來了。

    我的心裡一下激動起來,就在我翹首以盼的等了幾分鐘後,終於等到趙曉天和周融出現的時候,我的眼眶瞬間溼潤了。

    他們兩個現在似乎依然還享受着“特殊待遇”,他們走在隊伍最後面,是被兩名武警押着走出來的。

    他們全都瘦的不成樣子了,顴骨都凸了出來。兩個人全都剃着光頭,雖然不是很光,還有一點頭髮,但此時的他們幾乎已經可以用面目全非來形容了。

    最令我心疼的是,他們不僅手上戴着手銬,腳上還全都戴着一副很重的腳鐐,這可是其他犯人所沒有的“待遇”。

    那腳鐐的鐵鏈足有食指粗細,每走一步,那拖在地上的鐵鏈都會傳出一陣叮叮噹噹的聲音。

    我遠遠的就能看出來他們此時的精神狀態都很差。他們低着頭,似乎一直在看腳下的那副腳鐐,我不用想都知道,他們現在一定很想取掉那副腳鐐,重獲自由吧!

    此時此刻,我怎麼也無法把眼前這兩個人和自己那兩個令我崇拜已久的兄弟聯繫在一起。

    以前的他們是那麼的英俊瀟灑,意氣風發……可現在,半年的牢獄之災似乎已經磨去了他們身上那股懾人的銳氣。毫不誇張的說,此時的他們就是動物園的獅子,再也沒有當年那股藐視一切,傲視羣雄的霸氣。

    “融哥,趙哥……”我只叫了一聲,嗓子裡就透出了哭腔。我趕緊朝他們所在的方向疾步而去。

    “小林……”孟潔拉了我一把,卻被我一下甩開了她的手。

    周融和趙曉天明顯聽見了我的聲音,我朝他們衝過去的時候,他們兩人一起擡頭看向了我。

    我從他們眼中也看到了一絲驚喜,他們肯定沒想到會在這時候見到我。

    眼看着就要衝到他們跟前的時候,從旁邊突然衝出來幾名武警一下把我按在了地上。

    “草泥馬的,放了我兄弟!”趙曉天突然一聲大吼。

    多麼熟悉的吼聲啊!儘管他的樣子早已不如往昔,可他的聲音還是那麼熟悉……他還是像一個大哥一樣時刻護着我,而他們在裡面受苦受難,我卻一點忙都幫不上。

    我被按着趴在地上,突然忍不住大聲叫道:“融哥,趙哥,我對不起你們,我一點都幫不到你們……”最後一句話落下的時候,我眼淚不由自主地出來了。

    看見自己最好的兩個兄弟搞成現在這個樣子,我真的好心痛啊!我寧願現在戴着腳鐐的是我,如果可以的話,我真的願意去幫他們兩個坐十幾年牢。即便這樣,我欠他們的依然還是還不清。

    “快點把他拉走,這人是誰,怎麼混進來的!”就在這時,有人大聲吼道。

    “草泥馬的,我叫你們放了他,聽見沒有!”只見趙曉天一聲大吼,兩隻肩膀狠狠一甩,一下就甩開了押着他的兩名武警,緊接着就朝我衝上來了。怎奈他的腳下戴着一副很短的腳鐐,步子根本邁不開,所以跑得很慢。

    “快點按住那個瘋子!”有人大叫了一聲。緊接着,很多人警察武警都朝趙曉天衝了上去。

    雖然趙曉天現在瘦了很多,可他手上還是很有力氣,衝上去想按住他的幾個警察武警全都被他推開了。

    不過,眼看着他就要衝到我跟前的時候,卻還是被人一下按住了。

    “別動,別動……”一羣武警和警察把趙曉天按在我面前對着趙曉天就是一陣拳打腳踢。有幾個武警是直接拿着槍托朝趙曉天頭上砸的,很快,趙曉天頭上就流了血。

    “草泥馬的,別打了,別打了……”我被幾個武警按在地上根本就沒法動彈,只能無助地大叫着。

    也就在這時,其中一名用槍托砸周融的武警突然倒飛出去。定神一看,原來那個武警是雙手戴着手銬的周融用身子撞飛的。不過他在撞飛了那名武警之後,很快也被按在了地上。

    此時此刻,我和周融,趙曉天三人雖然近在咫尺,可我很想和他們握握手卻都顯得是那麼的遙不可及。因爲我的雙手正被兩名武警扭着按在背上。而他們的雙手全都戴着手銬,此時被壓在自己的身子下面。

    我們三個被按在地上正好成了一個三角形,三人彼此對視着。眼中都毫不掩飾地流露出一種說不出來的情感。

    我做夢都沒想到半年後的第一次見面會是這麼一個結果。不過我依然很珍惜這個非常難得的見面機會。

    最終還是滿臉是血的趙曉天最先開口:“嘿嘿……兩位兄弟,很久不見……”很明顯,趙曉天和周融也很久沒見了。估計之前壓出來的時候,兩人都還沒說上話。

    “融哥,趙哥,對不起,讓你們受苦了,我真沒用,一點都幫不到你們……”

    “行了行了,你做了些什麼我們都知道,你給哥送的錢哥都收到了,你送了那麼多錢給我們,哥天天在裡面大魚大肉的吃着呢,我都沒愁,你愁啥?”趙曉天一臉輕鬆地道。

    我真的很想說一句,你要真是每天大魚大肉的,會餓成現在這個樣子嗎……可是,我忍着沒開口,他到現在都還在爲我們着想,怕我們爲他擔心,在安慰我,我又怎麼好意思戳穿他的謊言。

    就在這時,周融突然有些含糊不清地低聲說了一句:“把大個兒的東西藏好……”

    雖然他說的很笑聲,可我還是聽出了一個大概。聽見他那麼一說,我心裡一下激動起來。

    “還愣着幹什麼,趕緊把這兩個瘋子押上車!”

    就在我還想問問是怎麼回事的時候,他們兩個已經被連踹帶打的推上了囚車。

    他們上了囚車之後,地上的幾個人在孟潔與監獄方面領導的一番交涉下,也把我放開了。

    我站起來的時候,囚車已經開出了看守所的大門。囚車轉彎的那一瞬間,我看見趙曉天正回頭望着我,一邊笑,一邊抹臉上的血……

    這一刻,我的心裡就好像有萬千毒蛇在撕咬一般。

    之後的幾天時間裡,我每天都只去單位報道一下,周融他們已經去服刑了,事情已成定局,我們再跑關係也沒什麼用了。

    因此,我乾脆就等着看李大逵帶來的這批槍到底有什麼用。

    周融在臨走前說叫我保護好這批槍,也不知道有什麼深意,我真的好怕他會做出什麼太出格的事情來。

    被部隊拋棄之後,又被警方拋棄了,連番的打擊對他們這種爲國家出過很多力的人絕對是一種巨大的諷刺。

    尤其是看守所的那些人都把他和趙曉天當成了兩個瘋子,我擔心他們真的會破罐子破摔。

    就在惶恐不安地過了半個月後,果然出事了。

    這天晚上,我突然接到了薛副廳長的電話:“小林,周融他們越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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