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對花雲倩這情形,李南亭舔了舔嘴脣,嘆道:
“女人是常見,但長成你這麼漂亮的就不多了。”
“人長得漂亮,身材又好得離譜,還湊巧穿着寬鬆的睡衣,這情景簡直是奇景了好嗎?”
“說實話,連我都忍不住想要多看你兩眼......”
“你......”
“夸人的方式都這麼欠揍,也是難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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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回到酒店之前就通報了當地調查局。
當地調查局的調查員們沒過多久就趕到了現場,對酒店進行了疏散,對現場進行了封鎖。
當地的調查局負責和他們接洽的,是一個二十多歲的年輕調查員。
雖然沒有刻意染髮,但頭髮上的顏色依舊有些泛黃。
帶着金絲眼鏡顯得文質彬彬的。
“李調查官你好,我是負責南崗鎮的調查員艾學明,你叫我小艾就好了。”
“好的小明。”
李南亭剛剛腦子裡其實正在覆盤最近發生的一些事,光聽到有個“明”字,順口就這麼一叫。
後來才發現有些不妥。
但現在改口又有些尷尬。
也就不了了之了。
在李南亭的帶領下,艾學明以及其他的當地調查員們跟在後面。
到了現場之後,所有人都震驚了。
當初暹北村的村民們離奇失蹤,在當地引起了一片譁然。
沒想到這些消失的村民竟然被封存在了這間酒店的地下。
這種駭人聽聞的驚悚場面着實是不多見。
經過一番調查之後,李南亭跟隨艾學明回到了當地調查局。
“小.....小明,根據現場的勘察來看,酒店地下那些屍骸,應該就是暹北村的村民們。”
“這樣看來,這個酒店的老闆跟這些屍骸絕對是脫不了干係的,這間酒店的老闆是誰,你這裡應該可以查到吧?”
面對李南亭的提問,艾學明的臉上有了片刻的遲疑,然後點了點頭:
“關於這間酒店的老闆,我剛剛已經在調查局的信息系統後臺裡查到了。”
“這間酒店的老闆是個女人,名字是於汐月。”
“可當我們詢問酒店員工的時候,所有人都說沒有見過於汐月。”
“你說這事怪不怪?”
“這樣規模的一間酒店,所有的員工竟然都沒有看到過幕後的老闆?”
“這樣看來,這酒店的老闆很有可能是要隱藏自己的身份......”
艾學明還在分析着案情,卻發現自己眼前的李南亭神色有些怪異。
“李調查官,你怎麼了?”
“李調查官,你還在聽嗎?”
艾學明伸出手來放在李南亭的眼前左右搖晃。
李南亭這才猛然驚醒。
面對着剛剛回過神來的李南亭,艾學明眼中滿是疑惑:
“李調查官,你是不是想起什麼事了?怎麼剛剛走神了?”
面對艾學明的提問,李南亭眉頭微微皺起:
“如果我猜的沒錯,你說的這個於汐月應該不是本地人吧?”
“她是不是暹羅人?”
艾學明的表情非常詫異,反問道:
“沒錯!就是暹羅人!李調查官怎麼知道的?”
李南亭沒有回答艾學明的話,而是再次陷入沉思。
滇南與暹羅國相距不遠。
於汐月又恰好被領養到了南洋。
如果這兩個於汐月是同一個人的話,那於汐月應該就是被領養到了暹羅。
而這召喚邪靈的陣法又與於汐月有着千絲萬縷的聯繫。
從這些情況來看,也就不難猜出了。
從這一點來看,於汐月很有可能是參與了一件非常大的陰謀。
也可能是被幕後那神秘人利用。
從於汐月的表現來看,她被利用的可能性比較大。
至於這一切的原因,恐怕就要等到了南羅鎮之後才能知道線索。
南羅鎮受到邪靈攻擊的謠言,可能並不是空穴來風。
如果南羅鎮真的受到了邪靈的攻擊,那背後一定另0有原因。
至於具體是什麼原因,還是要了南羅鎮才能繼續調查。
在此之前,暹北村整個村子的村民爲何成爲這儀式的祭品,這也是有待於調查的。
想到這裡,李南亭問向了艾學明:
“關於暹北村的遺址,你應該也是知道的吧?”
艾學明彷彿沒有想到李南亭會突然問起這個事,臉色稍有動容,然後說道:
“當然知道,我的老家和暹北村相距不遠。”
“李調查官這麼問,是準備要去暹北村做調查?”
李南亭連連點頭,說道:
“此事關係重大,與我之前調查過的一起案子有關,我不得不謹慎。”
聽到李南亭的話之後,艾學明哈哈一笑:
“哈哈,李調查官果然是盡職盡責十分敬業。”
“這樣吧,我正好也要回家一趟,你等我把這份報告交上去,我親自帶你們去暹北村。”
艾學明說完這話,也不等李南亭迴應,趕忙拿起了桌子上的報告衝進了領導的辦公室。
從當地調查局出來之後,時間已經快到中午了。
此時豔陽高照,天氣十分晴朗。
花雲倩仰頭看着天,發出了悠悠一聲長嘆:
“當天一定有古怪!”
“我的那些衣服消失了也就算了,但那些真金白銀買的工藝品也都消失了?”
“難道那鬧歸的地下一層還有小偷?”
李南亭沒好氣的白了花雲倩一眼:
“如果不是你在白天的時候招搖過市,買了那麼多工藝品,人們會把你當成富婆來偷?”
“還有衣服穿你就謝天謝地吧!”
“如果不是小明給你找了一套當地居民的衣服,只怕你現在還穿着睡衣走在大街上!”
面對李南亭的說教,花雲倩只是撇了撇嘴:
“哼!死直男,你就會說廢話!”
“也不見你來安慰我,一點憐香惜玉之心都沒有?”
李南亭看了看花雲倩,嘆了口氣,說道:
“這件衣服其實很有當地的風情,你穿着這樣的衣服其實更有韻味。”
“你就知足吧!”
聽到李南亭的話,花雲倩的神情有了些許舒展。
語氣雖然並沒有那麼柔軟,但畢竟是在誇自己好看。
花雲倩心中還是高興的。
“回暹北村的話,可以做過路的大巴,非常方便。”
李南亭指了指不遠處的“大破車”,說道:
“那輛吉普是我們開來的,既然順路,就做我們的車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