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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宿舍驚悚夜 - 柒字體大小: A+
     

    圖書館內外簡直是天壤之別,外面的牆壁經過歲月的洗刷早已是斑跡勃勃,而裡面卻給人一種進入蓬壁生輝的豪華酒店,無論是裝潢設計還是圖書擺放的格局都是那麼的別具一格,讓人有種心曠神怡的感覺。

    劉燁深呼吸似乎身臨大自然,原汁原味的樹木清香直鑽鼻孔,腿腳的累感在這一瞬間也消逝的無影無蹤。劉燁不得不感慨,看來自己生活的區域是夠狹隘的,沒有見過什麼大世面。他自嘲的一笑,不過他搞不懂,一所普通高校而已何必大費周張的裝修一座圖書館?如此鋪張浪費實屬可惜。或許用高雅來形容校領導的眼光纔不爲過。

    劉燁順手在書架上拿本書找個空位坐下,沒有太多的心思看書。劉燁不時瞟眼看周圍的人,好像有點不正常?他猛的一驚,每個人都沒有影子,不會自己又出現幻覺了吧,怎麼可能,難道自己真有精神上的疾病嗎?劉燁不敢有什麼動作,他怕自己稍有不慎就會掉進萬丈深淵,然後摔個粉身碎骨。

    “你是劉燁吧?”劉燁正處於迷離狀態。一個聲音打斷他的胡思亂想。劉燁轉頭眼前是一個老者,他慈眉善目,深邃的眼眸裡寫滿智慧,他雖然已是滿頭白髮但精神甚是抖擻,給人已鶴髮童顏之感。見劉燁不說話,老者呵呵一笑,說:“怎麼,在我的地盤也出現幻覺了?”劉燁一愣又轉頭看那些稀疏的人,自己沒有看錯,那些人的確沒有影子。劉燁又轉回頭瞅着老者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你該不會要告訴我你見到沒有影子的人了吧?”老者依舊滿臉微笑。劉燁呆呆的點點頭。“哈哈,你仔細看看,這裡像不像手術室,由於燈太多導致影子被無數燈光沖淡,所以出現沒有影子的錯覺。”老者頜首而笑耐心講解。劉燁聽完不禁臉面一紅,看來自己真的被生活嚇怕了,以至於連知識都忘了。老者說:“你還沒回答我的問題呢?”劉燁一臉茫然的樣子看着他,僅過了一秒鐘,劉燁又恍然大悟的說:“是的,我叫劉燁。不知道您有什麼事嗎?”老者故作生氣的樣子說:“看來你還是貴人多忘事啊。上次的一面之緣你就這麼快忘了。”劉燁不好意思的撓撓頭,快速的在大腦裡搜索。“哦,我想起來了。您就是那天……”劉燁話沒說完就被老者打斷。“公共場所請勿喧譁!”劉燁回頭發現自己正被其他人注視着,他不好意思的吐口舌頭。老者輕拍劉燁的肩膀示意他跟自己過去。

    老者把劉燁帶到一間小臥室裡,這間小臥室裡被一張單人牀充塞的滿滿當當的,不過牀頭邊還是被硬塞進一個四方小矮櫃,上面只有一本書,黑色的封皮上赫然寫着四個血色大字“懸疑驚恐”,劉燁沒有想到如此有內涵的老人竟然看這種虛幻小說。“您信鬼嗎?”劉燁開口問他。老者微微一笑說:“信則有不信則無,我也不知道自己信不信有鬼,反正我很喜歡看些鬼神之書,至少可以鍛鍊我的思維和膽量。”劉燁被老者樂觀的處事態度有些感染,也開始笑,忽然他想起什麼似的又問老者:“我想知道您上次看到那個恐怖的場景了嗎?”老者打個噓的手勢說:“你用心聆聽一下,在我這間小房子裡能聽到什麼?”劉燁靜靜閉眼聽着。

    小臥室裡靜謐的可怕,劉燁還是適應不了閉眼帶來的黑暗。他睜開眼睛說:“我什麼都沒聽到。”老者笑說:“不,你再聽聽,要用心。”劉燁再次閉上眼,他調節好心態,慢慢的他感覺自己站在充滿陽光雨露的森林裡,淡淡的清香沁人心脾。劉燁心頭一動,這是怎樣的感覺,就像生活又回到了童年,在鄉下那片鳥語花香的土地上,留下了最美的回憶,可惜時間這個無形的殺手帶走了一切。劉燁睜開眼睛裡面有些淚水。“我看到了,很美但也很無奈。”說完眼神裡出現一絲落寞。“其實有些時候做事要有的放矢,學會閉眼用心看世界,不要被眼前的虛幻迷惑心境,鬼故事之所以不被人認可,就因爲它是個故事。”老者悠悠的說,彷彿在叮囑劉燁。劉燁不想和他探討人生哲理,便找個話題轉移過去。“我看圖書館建立的挺豪華的,怎麼學校就給您這麼一間小臥室啊?”老者乾脆的一笑很識趣的接過劉燁踢來的話茬。“我感覺這樣挺好的,至少我看起懸疑小說來挺有身臨其境的感覺。哈哈,不用刻意的去構造虛幻的世界省卻不少腦細胞。”劉燁徹底被老者的幽默打敗,看來老者真的看透世俗,懂得珍惜的真諦。劉燁笑說:“如此大的圖書館有那麼多工作量您不累嗎?學校該不會給一個人的工資卻需要你付出多個人的勞動力吧?”老者說:“不能這麼說。是我不讓學校給我找幫手的,我喜歡用我一個人的能力來幹多個人才能完成的工作。”劉燁疑惑不解,老者繼續說:“這叫老有所樂,我可不想讓別人說我是沒用的老廢物。我雖人老但心絕不服老,再說了,我喜歡讀書,在這樣一個對我百利而無一害的環境下我不偷着樂就罷了,哪還敢有什麼怨言。不過自從遇到你那天起我就知道我該找個幫手了。”劉燁問:“您是什麼意思,該不會想讓我來當您的助手吧?”老者點點頭說:“我果然沒看錯人你的確很聰明,不知道你願不願意?”劉燁先是一驚然後說:“我恐怕不行吧?”“爲什麼不行呢,說說你不行的地方。”劉燁撓撓頭支支吾吾也說不出個所以然。老者又是一笑:“看來你還是個不自信的傢伙啊,其實我這裡也沒有多少活讓你去做,無非幫我搬搬書查查書籤把同學借去的書統計下來,其餘的我來做就行了。你想想看,這樣一來你不僅得到了鍛鍊而且也掙了生活費,一舉兩得的事何樂而不爲呢?”劉燁被老者說的一時語塞。他深度懷疑老者年輕的時候是不是做傳銷的,老了怕被害者追門討債纔來學校避難的,如此有口才的人不去做大學導師簡直是屈才。不過想歸想,劉燁還是挺仰慕他的,畢竟他談吐不俗,隨口說的三言兩語卻充滿了大智慧。或許自己真應該留下來,不爲錢,就爲那句老有所樂老有所爲,況且這樣一來,空虛的生活也得到了充實,真的是何樂而不爲呢?

    老者說:“考慮的怎麼樣了?”劉燁回過神想痛痛快快的答應卻又想幽老者一默,他做沉思狀說:“對於圖書館的工作流程我不是太熟悉,我也不敢確定您剛纔說的那些工作是不是已經超出我一個人工作的範疇。”老者一愣,他沒想到劉燁能說出懷疑他的話,趁老者出神之際,劉燁乾咳兩聲說:“不過,經過我的深思熟慮,我決定答應您的邀請。”老者聽完劉燁的話方知自己上了劉燁一當,他笑說:“行啊小子,學會整我了。”劉燁嘻皮笑臉的說:“這叫學以致用。”小小的房間裡傳出一老一少爽朗的笑聲。

    劉燁從奶奶去世以後從未如此發自肺腑的大笑過。劉燁回到宿舍耳邊還能聽到老者說的話:“明天開始你就是我的得利成員也是唯一的助手。”劉燁心情極其的好,他一邊哼歌一邊用掃帚打掃堆積在門後的垃圾。宿舍裡其他人還都沒有回來,當然劉燁知道今天晚上只有一個人能陪他睡,那就是林曉翡。陸浩宇去後勤處當官。吳寞神出鬼沒沒有個正點,而張超卻永遠回不來了。人都是有感情的,哪怕你再如何的開心一旦有句傷感的話觸及到內心最弱的地方他也會忍不住刺痛。劉燁也不例外,他看着張超的牀鋪心裡黯然神傷。看來自己還沒有學會釋然,可是又有誰能這麼快從陰影中逃出來,何況張超的死還是個未解的謎。想到這劉燁不禁又想起吳寞說的話:“我懷疑害死張超的人是葉清楓。他不僅具有下手的良好時間而且還製作他不在場的證據。”劉燁的大腦定格在葉清楓的身上,難道這個看似清秀文靜的男孩真的有顆蠍毒的心?難道美麗面貌的背後真的隱藏着醜陋的秘密?可是他作案的動機又是什麼呢?這張僞裝的面具怎麼揭開呢?劉燁有些用腦過度,輕微的痛感爬上頭部,劉燁閉眼用手輕柔着太陽穴,不知怎麼搞得他突然想到一個按摩的鬼故事。裡面負責給人按摩太陽穴的主人公在害死幾個人後成了被人按摩的人,結果給他按摩的人一不小心按破他的皮膚手指直接插進他的太陽穴裡,然後乳白色的腦漿混着血液流出來。劉燁自嘲的一笑,看來自己真的是被嚇怕了,就連通過按摩來放鬆心情都能連想到鬼故事上去,看來自己不是一般的有病,哪天抽空去看看心理醫生吧。

    “劉燁,你還沒睡呢?”林曉翡

    小臉通紅喘着粗氣。劉燁擡眼看他說:“你趕着去投胎啊,還一路小跑跑到四樓的啊。”林曉翡沒有生氣反而心生自豪感,說:“那證明我健康沒有心理疾病,哈哈。不過我還是得說一句話的,你猜我在樓下看到誰了?”劉燁好不容易纔恢復過來的大腦可不想因爲林曉翡一個無聊的問題再經受一次磨難。他隨口答道:“該不會又是你們班的班花吧?”林曉翡做個鬼臉說:“我說劉大學士,你個老小子還逮住我的把柄不放了是吧。再說了,你們班班花也不是說遇到就能遇到的,哪像咱那麼有福氣,今天跟她在一起玩得老高興了。”劉燁見林曉翡有些得意忘形,忙轉回話題說:“行了,別炫耀了,快說你到底看見誰了。”林曉翡嬉笑的說:“既然你誠心誠意的問了那我就大發慈悲的告訴你吧。其實我看到吳寞了。”劉燁切一聲擺給林曉翡不屑的表情。林曉翡畢竟是小孩,見劉燁對自己的話題沒了興趣,絲毫掩蓋不住心裡的情緒,他一急說:“我看到吳寞和後勤處的母老虎在大廳里拉拉扯扯像是在吵架,可是當我走進來的時候吳寞已經甩開她的胳膊爬樓上來了,那個母老虎還在氣急敗壞的罵呢。”劉燁知道林曉翡口裡的母老虎是誰,但是他想不通吳寞怎麼會和她吵架,兩人水火不容又能是誰那麼無聊挑起事端?劉燁狐疑的看着林曉翡說:“你說吳寞已經上來了,可他人呢?”林曉翡嘟着嘴想想說:“我真的看見他上來了,按理說他比我早到纔對啊,可是他沒來宿舍又能去哪呢?”劉燁對林曉翡模棱兩可的話開始懷疑,他不確定林曉翡是不是產生幻覺纔看到吳寞的,細想一會兒劉燁又否認掉自己的猜測,林曉翡不可能會產生這般幻覺,按照常理說出現幻覺應該是自己意志不堅定從而讓心裡埋藏的事在一瞬間突破出來作祟,林曉翡不可能會把這麼低級的事情交給心魔吧?“管他去哪呢,又和咱沒有關係。”林曉翡打個哈欠爬上牀準備休息。劉燁也開始閉眼睡覺,忽然劉燁感覺自己的耳邊有風吹過,像是有人在對着自己吹氣,劉燁沒有勇氣睜眼,他此時只希望林曉翡能看到它把它趕走。它吹出的風力度並不大,細微像春風拂面卻又如冬風般刺骨。劉燁後背已經被汗水浸透,他側臥着一動不動保持同一個姿勢,身體都有些僵硬。

    “劉燁,你怕我嗎?我回來看你了?”聲音裡夾雜着沉悶如同飽經風霜的老人般,滄桑的讓人緊張。是張超回來了嗎?可他爲什麼老是找我呢?我並沒有害他,他怎麼就抓住我不放呢?”“嗬嗬嗬……”一陣陰森的笑聲過後,劉燁聽到林曉翡在叫自己。他應了一聲,聲音有些發顫。“劉燁,你說世上有鬼嗎?”確定是林曉翡在說話,劉燁轉過發僵的身體看到林曉翡的頭從上鋪探過來。劉燁呼口氣說:“現在是科學時代怎麼能有鬼呢?”“可是陸浩宇爲什麼一談起鬼就信誓旦旦的樣子,還說我們宿舍就潛藏着鬼。”“不要理他,我看他是被謠言嚇怕了。”劉燁雖然嘴上這麼說,可心裡還是有些沉甸甸的。如果真沒有鬼,剛纔是誰在叫自己?那聲音分明是張超的。林曉翡說:“我就是那麼說他的,他還不承認自己膽小,他還說只要班主任不給調換宿舍,他就去接替張超的工作,就算死也不能死在宿舍。”劉燁說:“你不要被他的話嚇着,要相信科學。”一提到科學,劉燁的聲音就弱了下來。他也不確定科學這個代名詞有什麼可相信的。科學又能代表什麼?林曉翡說:“恩,我知道了,謝謝劉大學士的一番講解,哈哈。聽君一席話勝讀十年書啊。好了我要睡了。”說完不等劉燁開口一個翻身回到自己牀上。

    劉燁還是害怕,他想挽留住林曉翡,哪怕只是說說話也好。或許林曉翡是真的累了,靜謐幽暗的宿舍裡依稀可以聽到林曉翡睡着的微鼾聲。

    劉燁睜着眼睛時刻保持清醒,他想知道自己到底是出現的幻覺還是夢境,或者自己有夢遊症殺了人也不知道。劉燁還是沒能抵過夢的誘惑,一陣倦意襲來他緩緩閉眼睡去。

    當劉燁醒來的時候天已經亮了,晨曦縷縷透過陽臺上的窗柩斜射進來。宿舍裡依然空蕩沒有生命的氣息,陸浩宇還沒有回來,不知道吳寞昨晚是沒有回來呢還是今天一大早纔出去的,總之他的牀鋪還是老樣子像沒有人睡過。至於林曉翡,自從和班花走到一起後就沒了睡懶覺的習慣。劉燁起牀洗刷,第一次感到孤獨。

    上午的課劉燁聽的迷迷糊糊,原本宿舍一條龍的他們已經土崩瓦解,各自找到自己喜歡的位置坐下,只有劉燁還是坐在老位置,他的兩旁都是空位置。左邊是張超曾坐過的沒有人敢坐,右邊是林曉翡,他正在戀愛中水深火熱。吳寞始終就沒有同他們在一起的習慣。

    “劉燁,我說你怎麼就不換個位置坐呢,還挺懷舊啊?”前排的馬詩韻轉過頭壞笑的說。劉燁沒有和女孩說過話,被她一說臉有些紅。他不好意思直視她,微微低下頭說:“我不喜歡換位置,那樣太麻煩了。”她一笑:“要不我去後排陪你吧?”她的話一出前排的姐妹都露出鄙夷的目光。“我說你個女孩怎麼這麼不自重啊,朗朗乾坤之下你個大家閨秀竟然在衆目睽睽之中勾引我們的劉大學士。”她滿不在乎的‘切’一聲說:“勾引也是要有資本的。另外本小姐纔不是什麼大家閨秀,頂多也算個野蠻女友。”“我看不僅野蠻還野獸,猛於虎啊!不知道咱劉大帥哥吃的消不?”劉燁被說的小臉發熱不知所措。“行了,姐妹們不說了,人家都害羞了,哈哈。”她看着劉燁說:“不用理她們,她們就是開個玩笑而已。”劉燁輕聲說:“沒事沒事。”

    好不容易熬到放學,劉燁逃也似的離開教室,來到操場上呼吸着外面的空氣,劉燁竟有種重獲光明的感覺。下午沒課,劉燁獨自吃完飯後實在無聊,他決定去圖書館看書,也趁此機會去報個道。

    劉燁來到圖書館的時候,裡面已經人滿爲患。老人正忙的不可開交,看見劉燁忙招呼他來幫忙,一通忙活過後已經是下午三點。劉燁累的腰都直不起來了。再看老者,依然精神百倍的挺立在那,甚至連坐的慾望都沒有。劉燁攤在桌上有氣無力的說:“您就不累嗎?這麼多的工作我都受不了了。”老者一笑說:“其實你沒有找到竅門,無論做什麼事只要找到它的捷徑就感覺輕鬆多了。”劉燁舒口氣說:“不知道您找到的是什麼竅門啊?”老者微微一笑說:“竅門只有自己找到纔有成就感。在生活和學習中也一樣,沒有人能給你提供捷徑,只有自己不懈的尋找才能從無數的失敗中總結出經驗然後成功。”劉燁想想是這麼一個理,說:“看來以後我不僅要來工作還得在您身上偷點學問呢。”老者說:“行啊,我還以爲我會帶着這麼多知識進墳墓呢,沒想到能遇到你這個識千里馬的伯樂。”說完老者翹首大笑。“您還挺不謙虛的,還自誇上了。”劉燁低首淺笑。兩人你一言我一語的完全沒注意坐在角落裡的人,他冷若冰霜的臉上劃過一絲冷笑,鄙夷的眼神充斥着不屑,似乎詮釋着對兩人矯糅做作的無聊致以崇高的鄙視。他站起來低頭走出圖書館。

    又是黃昏來襲。劉燁告別吳覃森獨自去食堂吃飯。路上他遇到葉清楓,葉清楓對着劉燁一笑算是打個招呼,劉燁也回他一個微笑,彼此沒有言語上的攀談,一前一後的朝食堂默默走去。劉燁隨便找個位置坐下,周圍沒有幾個人,主要還是因爲張超,詭異的死亡事件加上愛挑事端的學生,讓原本定案的自殺事件又節外生枝,以力挽狂瀾之勢在單純的學生心裡蔓延,成了靈異事件,不知情的女生還到處打聽,問這問那,到頭來又被男生的一席恐怖謊言嚇的半死,這種事以劉燁的脾性是駕馭不住的。所以他選擇逃避而不是面對。劉燁低頭扒着飯沒有心情享受這種充滿沉悶孤獨的安靜,忽然劉燁眼前的光明被一個人影遮住,他緩緩擡起頭原來是葉清楓。葉清楓衝劉燁一笑說:“我可以在這吃嗎?”劉燁笑笑說:“當然可以。”葉清楓坐下隨口說:“最近怎麼樣,過的還好吧?”劉燁說:“還行,就是壓力大點。”葉清楓爽朗的一笑說:“沒看出來呀,你還挺多愁善感的,其實你不用太放在心上,現在的學生總是想尋找刺激來滿足枯燥的生活。”劉燁贊同的點頭。葉清楓用小勺舀起熱氣騰騰的雞蛋湯,放在嘴邊吹吹,還沒送進嘴裡想起什

    麼似的把勺子連同湯又扔回碗裡:“劉燁,你認爲張超是自殺嗎?”劉燁擡起頭,一臉茫惘的看着葉清楓。葉清楓說:“我感覺事情很蹊蹺,且不說報告上描述的有多詭異,單看現場張超死時的姿勢,照醫學上講,人死的過程是身體由熱轉溫而後是涼,當身體轉溫的時候身體開始變的鬆塌無力,肌膚皮下組織開始脫水導致肌膚萎縮,人在這個階段是不會保持蜷縮或跪拜的姿勢,除非有外力的支撐。比如說,跪拜着上吊而死,繩子就是外力,支撐疲軟的身體。當身體由溫轉寒時,四肢神經會因爲溫度極速下降而收縮,由於骨骼無法收縮而呈現繃緊狀態,但是張超的死真的太詭異,沒有外力的支撐,他怎麼能保持蹲姿一直不頹倒。況且張超拿匕首的右手爲什麼不見有鮮血,難道他死的時候感覺不到疼嗎?稍微有點反應的人也會去碰傷口的。”劉燁聽他說完沒給予任何表態,反而是用奇異的眼神看着葉清楓。在心裡,劉燁一直在思考一個問題,葉清楓說這番話的用意何在?他開始相信吳寞的話,此次葉清楓來的目的不僅僅是講述自己疑點那麼簡單,或許還隱藏着更具大的陰謀。

    “你不要用這種眼神看我,挺嚇人的!”葉清楓淡定的說。劉燁說:“你的疑點聽起來也有些道理,可是聽你話的意思似乎與學校的傳聞有些相近,你該不是也信猛鬼復仇的荒誕之說吧。”“當然不會!我認爲是有人從中作梗,故意自導自演了一場戲把我們引入歧途,而後攪渾水抽身而逃。”劉燁聽完有些緊張,不知道他是想自首還是誣賴別人,或者是找個替死鬼來個明哲保身。“那你有懷疑的對象嗎?”葉清楓蹙眉而思有些拿不定主意。他轉頭看看四周才小心翼翼的說:“說實話,我還沒有找到直接證據,不過我已經鎖定目標。”劉燁猜到他要說誰,臉上也就沒表現出迫切。“你似乎對這個問題不太關心啊?”“沒有,我只是再想你說的這個人會是誰。”葉清楓宛而一笑說:“看的出來,你不相信我,雖然我不知道出於什麼原因,但是我還是要告訴你我的懷疑,那個人就是……”他的話沒有說完吳寞的聲音就傳了過來。“劉燁,吃完了嗎?”葉清楓看看吳寞把到嘴邊的話咽回去,說聲“劉燁你先吃着,我回去了。”吳寞與葉清楓四目相對空氣裡充滿火藥味,無聲的戰場沒有持續多長時間便以葉清楓的敗退而結束。

    葉清楓走後吳寞坐在劉燁的身邊。“你沒有跟他說什麼吧?”劉燁茫然的看着吳寞,心裡極其的不舒服,他不能接受的就是朋友的不信任。雖然只是自作多情的認爲是朋友。“你不信我?”吳寞沒有什麼表情,把飯塞進嘴裡慢慢咀嚼,不急不躁的嚥下,說:“不是不信,只是討厭背叛。”劉燁說:“難道你不想知道他跟我說了什麼嗎?”“沒有興趣!無論他說什麼都是在掩飾自己所做的錯事。”“難道你就這麼肯定是他?”“至少現在是!”吳寞說這幾句話的時候竟然連看都沒看劉燁一眼,讓劉燁覺的自己是一團呼之即來揮之即去空氣,聽完講完自己也就散了,等下次遇到他再聚集起來接着聽他的訴說。

    “我吃完了,先走了。”吳寞起身娓娓而去。劉燁苦笑無奈的搖頭,他開始矛盾不知道到底該不該相信吳寞。細品葉清楓的話也的確有道理,但是葉清楓懷疑的是吳寞嗎?如若不是,爲何說話吞吞吐吐,看到吳寞把到嘴邊的話又咽回去。是不是他不想讓更多的人知道,難道真得另有其人?劉燁草草的解決完飯菜,又回到圖書館,圖書館的人依舊少的可憐,稀稀疏疏的幾個人或坐或站嫣然一副兩耳不聞窗外事一心只讀聖賢書的專心姿態。劉燁和吳打個招呼沒有片刻逗留便朝書架走去。

    劉燁深知光學課本上的一些知識遠遠填補不平社會這個陷害人的坑,理論講的再好它也永遠都是空話,只有實踐緊跟社會發展的步伐才能成就夢想。劉燁不求實踐能緊跟社會的步伐走,只要自己的眼界開拓了撇開社會不說就連世界都能盡收眼底。劉燁現在只想看書,無論什麼書無論對自己現在學習的科目有沒有幫助,無論以後用不用的着,只要能彌補自己知識面的不足那就開看。劉燁隨手拿起一本書,封面上寫着驚恐懸疑,裡面的章結環環相扣,劉燁的心隨着叩人心懸的情節跌宕起伏。意想不到的結局更是讓劉燁難以置信,明明看似兇手的人到頭來卻莫名其妙的死亡,明明看似很痞很刁鑽很吝嗇的人卻是充滿智慧善於通過僞裝來自救的人,明明看似柔弱不堪一擊的人卻是陰暗晦澀不堪入目的暗箱操縱者。劉燁被書裡面精彩的情節所吸引一時半會不能自拔,那些文字彷彿有了生命般幻化出形形色色的影片展現出來。如果這本書能拍成電影一定會獲的大賣,殊不知現在中國導演裡能有誰可以把書裡面的動人片段銜接的淋漓盡致?況且讀者千千萬萬,誰又能保證讓看者沒有絲毫報怨?正所謂現實遠比不上夢境的美好。人就是個奇怪的動物,在沒有見到一個看似神秘的東西時,總懷着無比虔誠的神態憧憬着它有多美麗,一旦真正見到時卻發現它就是那麼的平庸,平庸到把它丟進雜物裡都認不出的那種程度。

    劉燁還在如癡如醉的欣賞名人書畫般深陷其中,沒有察覺出背後站着的吳覃森。吳覃森輕拍劉燁的肩膀說:“劉燁,你該回去了,時間不早了。”劉燁這才如夢初醒般惶然問道:“幾點了?”“不用着急,才九點,現在走還來的及。”“恩。”劉燁把書合上方纔發現偌大的圖書館裡只剩下吳覃森和自己。他不好意思的說:“吳老師,實在對不起,我看書太入神沒看時間,也忘了幫您收拾圖書。”吳覃森擺擺手頜首而笑:“沒什麼,晚上人本來就不多,清點起來也相當容易。”劉燁把書歸於原位告辭吳覃森急匆匆朝校外走去。

    真麻煩,學校怎麼就想起把宿舍建在外面呢,害的我連書都看不完。劉燁邊抱怨邊意猶未盡的想着書裡面的故事情節,最不可能是兇手的人極有可能就是幕後操縱者!這是書裡一位資深的偵探頗有經驗的說詞。劉燁忽然想到一部電影裡有這麼一句臺詞,如果你已經認爲他不是兇手,那麼你又怎麼可能會找到他犯罪的證據呢?是啊,如果殺了人但是他隱蔽的很好,好到任何人都不會懷疑他的境界,那麼誰又能說他有殺人動機呢。到時候殺人的人依舊高枕無憂逍遙法外,而無辜的人卻被迫帶來傷害,甚至案件落入無限死循環中。張超的死又浮現在腦海,劉燁很糾結,他不知道到底誰是兇手,一邊是同宿舍的吳寞,一邊是看似溫文爾雅的葉清楓,兩個自命不凡脫俗清澈出淤泥而不染的人怎麼可能會掘墓**?可是兩人的推斷有天壤之別,看似圍繞張超的死因而做出推理,實則都在爲自己脫罪。一個大膽的想法出現在劉燁的腦海,會不會是兩人聯手害死張超而後,怕行徑暴露,先是故意在杜斌面前一唱一合演場雙簧,然後兩人矛盾倍出互相遣責,最後又把責任互推。劉燁着實被自己的想法嚇倒,不是沒有可能只是他想不到殺人動機。

    宿舍就在不遠處,橘黃的路燈照亮前方的柏油路,臨近宿舍的路面坑坑窪窪完全破壞了優秀城市之稱的A市形象。距離宿舍不遠處有一間理髮館,刺眼的日光燈白的可怕,對面的垃圾桶旁邊一個人正彎腰拾掇着什麼。劉燁火急火燎的趕過來,經過垃圾箱的時候他不經意瞥了一眼那個人,竟發現那個人是宿舍管理員。這麼晚了他在翻什麼?難道他現在的收入還不足以維持他的生活?或許撿垃圾本就是他的樂趣。劉燁原本想走上去打個招呼,沒想到他發現自己的眼神有些怪異,呆滯中充滿恐怖。他愣了幾秒鐘誠惶誠恐的轉身離去。劉燁看着他佝僂着背,蹣跚漸行漸遠心裡莫名感傷,一大把年紀本應該祠嗣滿堂享受天倫之樂,可惜世間事事不如人意,他還是要頂着被學生髮現的壓力孤身一人出來撿破爛,或許自己本就不應該出現,或許自己本就該裝作不認識與他擦肩而過,劉燁開始自責。他對老人都有憐憫之心。或許自己跟奶奶生活的原因吧,對老人總有說不出的感情,那叫愛。

    劉燁等他走遠了才躡手躡腳的向前走,他怕他爲了躲避自己掩藏在不知名的角落裡,萬一被自己的腳步聲驚醒那就實屬抱歉了。然而劉燁卻不知道,正因爲自己此次不經意的發現爲他以後的生活帶來不可磨滅的災難。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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