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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宿舍驚悚夜 - 叄字體大小: A+
     

    劉燁的位置在第二排靠中間的位置,張超在劉燁的旁邊。于晴示意學生們安靜,然後說:“現在的位置只是暫時的,名次只代表過去,我要的是將來,如果以後你們誰進步的快,誰遵守課堂紀律,我會酌情前調的。”衆位學生只是點頭,算是瞭解,只是吳寞,那個躲在最後排角落裡的人,只顧翻書查看並沒有理會站在講臺上說話的于晴。于晴看在眼裡並沒有點名說他,沒辦法,已經瞭解了吳寞的脾性,雖然他玩世不恭,但于晴知道他肯定是會遵守學校裡的規定的。要不然他也不會考出這麼個好成績。

    位置是吳寞自己挑選的,是好是壞他自己心裡有數。

    其實吳寞心裡也是嚮往好的坐位,他也想去前排坐,有誰不渴望別人的嫉妒,又有誰不希望得到別人的羨慕呢。只是,吳寞那顆要強的心佔據了整個思想的主導位置,容不得他有絲毫的貪戀。即便有再好的理由,再吸引的魔幻也無法影響到他的心志。他喜歡夜,喜歡安靜,習慣了孤獨讀懂了寂寞,既然如此,又怎能貪慕虛榮。在他看來,成功不過是一個努力的結果,沒有什麼好炫耀的,當你成功的時候,你也有失敗的地方。只是你失敗的沒有別人明顯,只是你的成功的光芒暫時的掩蓋住了失敗的馬腳,道理就是這麼簡單,所以,吳寞已不再爲這所謂虛榮的成功而自豪。

    擁有平淡的心固然是好,可惜太過於平淡,就會淡出這個世界,永遠淡於黑暗中,隱身於別人的身邊,什麼都沒有。

    在這間教室裡,沒有人提起414,沒有人避諱414的人,當然都是一些初出茅廬的新兵,又怎麼會對那些捕風捉影的傳說當真呢,既然走到一起就已經是一種緣份,又何必太牽強於一些外界的看法。當然,這間屋裡,還有一個人,算是老兵,算是最忌諱此事的人,只是他,也在心裡暗藏僥倖,希望新的一番輪迴能結出新的一個結果。

    一天的課很輕鬆的應承下來,基本上沒有怎麼講專業知識,只是學生與老師之間相互認識一下,像朋友一樣,有點輕鬆又有點拘束。

    夜晚,414宿舍,幾個男生閒的無聊,有一句沒一句的聊着天。6張牀,只有兩個是空的,一個是沒人住靠近門口的牀鋪,一個是吳寞的牀鋪。

    “你們說,這個吳寞是什麼來歷,怎麼神龍見首不見尾啊。”林曉翡小心翼翼地說。“什麼神龍啊,我看就是一條蟲,不知道鑽哪個洞裡躲起來玩呢。”陸浩宇的話引得大家哈哈笑個不停。“不過,我說是真事,你們猜猜吳寞他晚上去幹嘛呀,回來的比誰都晚,早上又走得比誰都早。”“不知道,管他幹嘛呢,打擾不到我們休息就行了,就算是去殺人也跟咱們沒關係。”張超沒有插話,他永遠是懦弱的代表,不管在人前還是在人後,不管別人做的對還是做的錯,不管別人得罪過自己還是有恩於自己,他都不會妄加評判一個人,不是不想評,是不敢評,他怕自己一句不小心的話就引來殺身之禍。幾個男孩沒胡侃幾句宿舍的燈就滅了,先是自己宿舍裡傳來一陣唏噓聲,然後樓道里又迴響起一個罵聲:“奶奶的,停電啦?有沒有搞錯,我還沒洗完澡哪。渾身的肥皂泡咋睡覺啊。”“用我的尿給你沖沖吧,正愁廁所沒燈不敢去呢。”“去你奶奶的。”幾個對話引得一陣鬨笑聲,然後,一個關門地聲音把所有的渾亂都收藏完結。

    陸浩宇從牀上翻了幾個身,實在受不了了,手拄着牀坐起來,他用手揉揉肚子,藉着月光環顧宿舍,吳寞不知什麼時候回來的,現在正背對着大家睡着。看來叫個人陪自己去上廁所是不可能的了。陸浩宇咬咬牙,從牀上跳下來,這才發現,張超不在,心裡暗喜,看來這傢伙去上廁所了,太好了,我得快點過去,興許還能讓他做個伴。

    走在樓道里,陰風陣陣,陸浩宇不禁打個哆嗦。路過洗浴間的時候,一陣水流聲從裡面傳來,陸浩宇感到奇怪,這麼晚了有誰還在用水,他把頭探進去,裡面有個人一手拿着噴頭一手在那洗着頭髮,那個人半蹲着,但陸浩宇還是認出了他,那個人就是張超。

    陸浩宇走進去,說:“張超,你在那幹嘛哪。”

    “我剛進浴室腳下一滑就跌倒在地上,頭被摔破了,你來幫我洗洗吧。”張超的聲音裡帶有些哀求。“我幫你先洗洗臉然後去醫院。”陸浩宇拽着張超的手把他拉到近水處,然後幫他洗臉。“你臉上的污垢太多了,都粘我手上了。”陸浩宇抱怨道。“好疼,我的臉好疼。”張超痛苦的叫喊着。“怎麼了,我看看。”陸浩宇停下手,把臉靠過去,張超的臉竟然竟然掉下一塊皮,那塊皮就粘在陸浩宇的手上,啊!陸浩宇大叫一聲再次跌坐在地上。“還我的臉,還我的臉。”張超痛苦呻吟着朝陸浩宇走來,不要過來,陸浩宇撕心裂肺的大叫一聲昏厥過去,當陸浩宇醒來的時候天已矇矇亮,他摸過手機看看時間才四點多鐘,他的大腦還處在混沌當中,不知道剛纔發生的事是夢境還是現實,他揉揉雙眼,挨個視察宿舍的每一個人,他們似乎在被噩夢纏身,一個個眉頭緊鎖,這每一個人中不包括吳寞,因爲他的牀上沒有人,奇怪,他這麼早就出去了,太敬業了吧,陸浩宇嘟囔着躺在牀上想繼續睡覺,無奈睡意全無,都怪那個該死的鬼夢,提到鬼,陸浩宇倒吸一口涼氣,這個宿舍肯定有古怪,要麼有人裝鬼要麼真的有鬼,陸浩宇一邊想一邊視察着宿舍的角角落落,粉白的牆壁,三張上下鋪的鐵板牀,單調的格局狹窄的空間,沒有一處可疑。啊!劉燁大叫一聲從牀上坐起來,陸浩宇被他突如其來的叫喊聲嚇了一跳。劉燁顫抖着手擦拭額頭上的汗水。“做噩夢了吧。”陸浩宇用同情的眼光看着劉燁,劉燁擡頭看向陸浩宇說:“你醒了?”“剛醒,不知怎麼搞的睡不着,總感覺這宿舍裡有古怪。”“古怪?我看你才古怪。說,昨天晚上你幹什麼壞事了。”林曉翡不知何時醒了,他從被窩裡探出頭語氣裡摻雜些質問:“我……我沒幹嘛去啊?”陸浩宇被問的一頭霧水。“沒幹嘛?好端端的怎麼暈倒在浴室了。”陸浩宇一愣,喃喃自語道:“昨天不是在做夢,怎麼可能?”“怎麼不可能,大半夜一個人光着腳丫就往外跑。還在樓道里大叫兩聲,我們出去找你的時候,你就已經倒在地上不省人事。”陸浩宇帶有懷疑的眼光看着劉燁,劉燁知道他不相信林曉翡的話。劉燁只是點點頭沒

    有說話。林曉翡似乎還不肯放過這條精彩新聞:“你是不是有夜遊症啊!”陸浩宇沒說話,只用眼睛狠狠瞪了林曉翡一眼。嚇得林曉翡把後面的話硬生生的嚥了回去。宿舍又陷入沉默中,每個人都在思考自己的事。“我做噩夢了。”張超從被子裡爬出來:“我夢到我死了,但是有個老頭救了我,他說我得找份兼職做做,分散一下緊繃的神經就可以避開死亡。”“哈哈,我看你做的不是噩夢,到像是發財夢。不過夢是相反的,夢到死那就意味着你會活很久。”林曉翡就是那種調皮搗蛋的主什麼事擺在桌面上就得讓他插一腳。“照你的邏輯他就得死在那個老頭手裡啊。”陸浩宇沒好氣的說。林曉翡知道自己得罪了陸浩宇,他這是在尋釁滋事。不過林曉翡人小鬼大把話鋒一轉說道:“陸大哥分析的極是,小弟佩服,依我看來張君還是不去幹兼職的好。”看到林曉翡滑稽的模樣任誰也甭想生氣。張超還是去學校申請幹兼職,沒辦法太多的壓力擠在一起讓他不能不掙點外快,家庭壓力生活壓力還有內心那份迷信壓力。他怕死,從小就怕,聽到誰家死人了他就再也不敢到那家去玩。他怕,怕死了的人在出來。學校本就有扶貧助學策略,不過天下沒有免費的午餐,所以學校推出政策,助學金可以給,但必須通過自己的雙手來爭取。

    張超的工作就是跟隨宿舍管理員李盡忠老師查宿舍。隔天守一次夜班。張玉梅雖是後勤處的部長,但畢竟是女流之輩,管理宿舍還是有些不便。張玉梅依從學校安排把男生宿舍全權交給老李頭,男生們總習慣叫他李大爺。張超拿着學校給他的批條找到李盡忠,李盡忠看看說:“好的,學校既然把你託付給我了,我一定會好好照顧你的。至於後勤處的一些相關事宜等下我告訴你。”張超滿懷激動的點點頭。其實後勤處並沒有多大的工作量,白天有張玉梅一干人手,晚上才輪到張超大顯身手。跟在老李頭的屁股後面查宿舍,然後守在一樓的入口處等着那些戀愛者們姍姍來遲一副無辜的樣子,然後皮笑肉不笑的央求着開門。張超雖是第一天上班,但流程他早就熟記心間。像查戶口般記下姓名班級宿舍號幾牀,然後對比查宿舍時記下的清單,正確放人,錯誤扣分加倍。

    “張總第一次上任感覺還行吧。”當張超託着疲憊的身體走進宿舍的時候,太陽已經照到屁股了。宿舍裡的成員也已洗刷完畢多時,林曉翡看張超無精打采的樣子問道。“感覺好極了!”張超趴在牀上有氣無力的說,“不當官不知當官苦。他媽的一羣色狼們真他媽能熬,都半夜了還他媽往宿舍跑,害的老子一夜沒睡。”說着他打個哈欠。“哎喲,這上個班還把你得瑟的成大爺了。”林曉翡嘖嘖兩下。無奈張超早去會周公了,哪還有時間理會林曉翡。今天沒課,大家準備出去玩,對於他們來說在陌生城市裡就算是閒逛也要比待在宿舍無聊的浪費時間強的多。吳寞本沒有跟隨的意思,但劉燁一副你不去不行的態度讓高傲的吳寞實在躲不過去,陸浩宇有些不痛快,畢竟兩人的恩怨太重,不過他也算是識大局的人,沒有把自己的不滿用尖銳的言語發泄出來。林曉翡卻不以爲然,在他這樣的小孩眼裡,根本談不上什麼怨恨情仇,過去的就也當沒發生過。

    一行人在林曉翡的帶領下去海邊看海,劉燁只在電視上見過海,他印象裡的海是蔚藍清澈澎湃的代言,如今當真正的海出現在眼前,他感覺有些陌生,海水很混濁,水面上還漂浮着垃圾,海水和河水的顏色一樣的單調,青綠色。劉燁不免有些失望:“我原以爲海是藍的,沒想到卻是這般模樣。”吳寞擡眼看向海的深處。“有些事情不是靠想象就能推斷出來,大腦裡的景象永遠代表最美好的夙願。神聖純潔只是夢的代言詞。”陸浩宇最看不慣別人裝深沉的樣子,他嘆口氣說:“如果每個人的心胸都像大海這樣寬廣,世間必會是桃花源般的景象。”“如果如你所說那麼社會將會滯前,少了爾虞我詐少了勾心鬥角,社會也就沒了前進的動力,那時又會回到遠古時代靠天吃飯。”吳寞發着感慨完全不顧在一旁齜牙咧嘴的陸浩宇。劉燁笑笑說:“有些東西不能少但也不能太多,有些東西需要改變但也不能太過匆忙,有些事情換個角度會發現它很美,有些東西一旦改變它就會變的庸俗,有些東西一旦變少就會失去意義,有些事情無論從哪個角度看它都是醜陋的,唯有心中的信念不變一切阻隔自己前進的東西都是幻象。”“幻象不可怕,可怕的是你把幻象當成了事實。”吳寞的反應力和他不俗的探討力還有敏捷的思維力不得不讓劉燁另眼相看。“你們都說的什麼啊,亂七八糟一點邏輯都沒有。聽都聽不懂。”林曉翡發表着不滿。“走,繼續前行。”劉燁迴應道。

    臨近中午四人來到一座寺廟前站住。林曉翡笑嘻嘻的說:“咱們進去看看吧。”吳寞冷冷的說:“這有什麼好看的,走吧。”陸浩宇一副不卑不亢的神情說:“既然來了,就進去看看吧。這也說明咱和佛主有緣。”劉燁也說:“要不去看看吧,只是參觀一下而已。”“要去你們去,我不奉陪。”說完走向一家冷飲店,“等你們一個鐘頭,到時間不出來別怪我丟下你們不管。”“不用管他咱們進去吧,少他一個還輕鬆了呢。”陸浩宇砸砸嘴,厭惡的說。劉燁沒想到順利的旅途在這出現了小插曲。他叫上吳寞來玩的原因就是增進大家之間的感情,可是吳寞卻如此不領情獨自棄團隊而去,既然他不願跟來就隨他去吧。

    三人走進寺廟,廟宇並不算很大,但來此上香的人絡繹不絕。“看來這裡的香火很鼎盛嗎。”陸浩宇說。劉燁走到庭院中間環顧四周,古色古香的庭院一角有一棵看起來至少百歲以上年齡的樹,這棵樹枝繁葉茂絲毫不遜色於其它的富有活力的小樹。站在樹下有股淡淡的香氣撲鼻而來,劉燁閉眼輕輕的呼吸讓這清香驅走滿腹的怨氣。“這是一棵菩提樹,只有用心觀察它的人才會得到它的獎勵,虔誠的呼吸會的到它釋放的香氣。”劉燁睜開眼,一個和尚打扮的人站在他身旁。劉燁沒來的及開口林曉翡跑過來說:“在這發什麼愣呢,劉大學士?”劉燁轉過頭說:“你去哪了?”“剛纔看了看那邊算命的,挺有意思的,要不要去看看。”“好啊!”劉燁欣然答應。兩人轉身欲走卻被那和尚叫住:“兩位施主慢走,我看這位小施主臉升邪氣,恐有凶兆啊。”林曉翡聞聽此言不由的打量起這個人,看過好一會兒也沒發現他的不同之處,然後說:“不知大師有何指點。”以前看電視的時候林曉翡總會學上幾句古人的對話,雖說費勁卻也有趣,無奈現實不允許這樣說話,於是英雄便無用武之地。沒想到這踏破鐵鞋無覓處的東西此時卻得來全不費功夫

    。既然遇到了那自己就大顯身手吧。和尚笑笑說:“爲免去施主的疑慮,我可以先說一下你家庭的情況。如若我說的與之大相徑庭施主可自行其便。如若我說的與之有十之八九相似,那到時我再替施主看看面相。”林曉翡沒說話似乎有些顧慮。陸浩宇對和尚所說的話有些興趣,於是開口說:“好啊,你就算算吧,如果真能算對那也給我看看。”林曉翡瞪了他一眼說:“又不是給你算你積極個屁啊。”然後丟下陸浩宇不管轉頭看向和尚說:“我且看下師傅的言論,不過我希望師傅能點到爲止。”和尚點點頭說:“既然施主話以至此,那我就只說一點吧,依我推算施主的母親有重疾在身吧。”林曉翡猛的一怔,神情有些恍惚,很快他回過神說:“騙錢也不至於詛咒我的家人吧,對不起我們還有事恕不奉陪。”說完拉起陸浩宇和一臉錯愕的劉燁朝門外走去。和尚沒有生氣,只是略顯無奈對着三人的背影說:“施主應該看開些,人生在世難免會有災難發生,一昧的躲避只能傷害自己,如果施主願意我可以給你解開心結。”林曉翡停住腳步淚眼婆娑的轉過頭說:“大師真的願意爲我指點迷津嗎?”和尚真誠的點點頭。

    三人被帶到一間書房裡,房間雖小可書磨筆紙畫應有盡有。和尚待他們入坐後說:“我勸你們最好離開現在的居住地,從你們的面相看,恐有不測。你們是否遇到過什麼難言之事。”劉燁沒有說話,他不相信鬼神之說更不信什麼預知未來之類的荒謬之談。到是陸浩宇對這方面有濃厚的興趣,他簡單把那天的事告訴和尚期待和尚能給他點播點撥。和尚細細琢磨片刻並沒有爲陸浩宇解釋什麼,到似乎有些話要說。他緊鎖眉頭欲言又止,最後他充滿疑惑的說:“你們確定沒有誰遇到過類似的情況嗎?”劉燁感覺到他是在懷疑自己,不過劉燁依舊沒有說自己經歷過的怪事。首先劉燁在懷疑和尚的能力,他怕和尚是在唬他們,故意裝作大師的樣子,故弄玄虛一番後通過在問話中瞭解當事人的心裡活動,根據察言觀色得到的信息來騙取當事人的信任。街上的不少算命的瞎子就是這樣成功騙取錢財的,然後劉燁看看他對於陸浩宇這件事能有什麼說法,只要不是太偏自己還是有可能選擇相信他的。和尚見沒有人答話,他無奈的搖搖頭苦笑說:“如果另外兩個人能和你們一起來就最好不過了。”三人聽後有些差異。他怎麼知道宿舍還有兩個人。“你們不用這麼大驚小怪,如果信我的話就趕緊離開現在的居住地。如果你們繼續住下去的話,等第二個人死了之後你們再來找我吧。”和尚無奈的說。三人面面相覷不知道和尚所說爲何意,也沒有人能找到一個合適的理由開口詢問,和尚起身念句阿彌陀佛然後背對着三人說:“施主請便吧。”林曉翡站起身暗自揣測一番開口說:“大師不願爲我解開心結嗎?”“其實你的心結已經解開了。”“什麼時候?”“從你開始答應讓我替你解開心結的那一刻,你記住,所有的事沒有完全的錯也沒有完全的對,深埋心裡的事只要你坦然面對無論說與不說,做與不做,到時自然會不攻自破。”林曉翡還是不懂和尚說的話,和尚的話太深奧,有些佛家俗語。和尚再次下達逐客令:“施主請回吧。”陸浩宇有些擔心,他是聽說學校怪事最全的人,雖然他從住進414宿舍後只遇到這麼一件怪事,但也足夠讓他不安的了。畢竟有了第一次就會還有發生的可能。對於這種事他始終抱着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的態度,正因如此他做事很謹慎,不敢有任何差池。“大師我們除了搬出來住就沒有其它辦法破解了嗎?”“沒有。”和尚義正言辭的說。

    三人離開古寺天色以晚,他們各懷心事,尤爲陸浩宇和林曉翡爲重。似乎還沒有從剛纔的闡釋中蛻變出來,劉燁到不以爲然,他不相信和尚的話,如果真如和尚所說的話他們宿舍至少會死兩個人。這怎麼可能,法制社會有誰敢胡來,除非是非正常死亡。劉燁苦笑,非正常死亡無非是得病不治而終,現階段看來大家一個個精神抖擻吃嘛嘛香,不可能會得什麼病,又爲何杞人憂天呢?他現在想的是吳寞,不知道吳寞走了沒有?三人走出寺廟好一段距離發現前面有個人影在走來走去,好像對什麼事猶豫不決。劉燁擡頭看去,那人正是吳寞。劉燁莫名的有些驚喜,看來吳寞並沒有拋離組織。劉燁大喊着吳寞的名字,吳寞轉身看來見是劉燁他們,定定神冷冷的說:“你們還知道出來,我以爲死裡面了呢?正考慮要不要報警呢。”陸浩宇不悅,現在的他一聽到死就害怕:“你不是要走麼?咋還在這裡墨跡,真是陰魂不散。”吳寞說:“我怕某人豎着進去橫着出來,到時候我再被牽扯到這樁命案裡就真不值當了。”說完不等陸浩宇反駁徑直離去。

    走在回宿舍的路上沉默代替了來時的歡樂。就在快要走到宿舍時,忽然有幾個醉漢竄了出來,他們看起來年紀不大也就是二十八九歲,穿着打扮也不像流氓地痞。四個人被這突如其來的醉漢嚇到愣在那不知所云。劉燁打量的空閒醉漢已經來到近前,其中一個跌跌撞撞的來到吳寞身邊濃重的酒氣即刻佔據了周邊的空氣。他把手搭在吳寞肩上說:“小朋友你長的很象我弟弟啊。”吳寞推開他說:“可是我沒有像你這樣的流氓哥哥。”那人幾次都想靠近吳寞,卻都被吳寞推開。劉燁也好不哪去,被一個醉漢的衝擊力撞倒在地。吳寞也管不了那麼多大喊一聲快跑拉起劉燁開始狂奔。四人氣喘吁吁的站在宿舍樓下大口喘。“媽的,今天真他媽不順。”陸浩宇跌坐在地上破口大罵。林曉翡也加上幾句:“就是,太不順了。不過我們還是活着回來了。”陸浩宇心裡咯噔一下,彷彿觸痛心裡某個傷口。他小心翼翼的問:“林曉翡,你信不信和尚的話。”林曉翡嘆口氣說:“原來還半信半疑,不過現在徹底不信了。”陸浩宇一臉疑惑說:“爲什麼?”林曉翡故作深沉的說:“如果他真能算準的話就不會有剛纔那一出,這完全可以避免的事他都沒算出來,再說了他自己說話都矛盾,明明沒有指點我卻有說已經指點了,既然他能預知一些事爲何還要別人告訴他,我看他就是一個騙子只不過火候還欠缺。”陸浩宇點點頭一副似懂非懂的樣子。

    劉燁推開宿舍的門裡面漆黑一片,他摩挲着按下開燈按鈕,就在燈亮起的那一剎那,一聲尖叫聲如同響雷般在宿舍爆炸開來。劉燁他們被着實嚇了一跳,穩穩心神他們朝聲音的出處看去,一個人蜷縮在牆角里似乎還在不停的發抖,那人正是張超!劉燁把他扶到牀上,等張超的情緒穩定下來,劉燁纔開口問其原由。從張超的表情來看他還有些後怕,手依舊抖個不停。張超咽口唾沫,開始講他的遭遇。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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