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渾天宗主,屬下謹記,回去之後立即安排。”也是一中年模樣的人畢恭畢敬的說道。
“宗主,依老夫愚見這事必有蹊蹺,想那魔族向來都是與我等井水不犯河水,處事原則一向都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而傳言說魔族有大舉進犯我人族之心,這點雖然他們長期都有此心收復萬年前的失地,但屬下認爲現在他們還沒有這個實力,至於四仙門掌教聚會之事,依我之間可能是天域想一家獨大,因此才找了這麼個說辭,意欲選出一個盟主。”
看到無人說話,偏座一青衣老者打破了沉靜首先開口道,聽到如此那渾天宗主暗自點頭。底下人都是議論紛紛。
“宗主,按劉峰主所說,那就是有人從中搗鬼了,這事情說大不大,說小也不小要是仔細深究若真是那有人從中搗鬼的話,那事情就真大了……”一白袍老者隨即接聲道。
“嗯,此時不可不防,早做防範是好事,此事還是需要幽雲掌教和太上長堊老會裁決爲好,另外還要儘快聯絡其他看看此事是否只是針對我一門,如果只是針對我一門的話,那此事還有待考究,要是針對多有門派都有類似的事情發生,那麼萬年的安寧將再次不復存在了。”說着渾天宗主不由嘆息一聲。底下人聽着也都是暗自心寒,顯然萬年前的事情經幾代人口述,雖然時過境遷,但仍如昨日般還歷歷在目,不堪回首。
散會之後
華都峰主馬不停蹄的趕回華都峰,宗主交代的事情不可大意,更因爲這是太上長堊老會的決定,所以更加認真仔細,而且在天君的見面會上,他也曾見過這個最近名震一時的青年才俊,年紀輕輕二十不到便已經到了地仙九階的實力,確實是年輕人中的佼佼者,自然也是有心提攜。
這時,天君在指引下已經來到了華都峰靜靜等待早晨的華都峰內鳥語花香,一輪紅日升起,華都峰如一位女神般傲然獨立在羣峰之中,陽光灑落在這位女神的身上,讓其顯得更加的撫媚動人。
天君百無聊賴,昨日經過一晚的修煉天君對天機變雖然不等徹底掌握但也是瞭然於心了同時也不得不欽佩這華都峰內靈氣之充沛
比外門之中強上了太多,果然非同一般,難怪許多人拼命了也要擠進來。
一遍遍的演化着天機變配合這七星踏月的步伐天君人影飄忽,情不自禁的施展了起來。
太陽漸漸升起,一道偉岸的身影靜靜的注視着正興起的天君,陷入忘我境界的天君是好似毫然不知一般看着天君的氣勢不斷的變化,華都峰主不由暗暗稱奇,心裡不由道:“果然是個奇才。”
天機變運轉一週七星踏月也施展了一遍,天君漸漸的回覆過來,舒展了下經骨,天君不由眉頭微皺但仍輕輕說道:“看了這麼久不知道可有何指教。”
而一旁觀看的之人略微臉一紅隨即走了出來,說道:“不錯
果然不負天才之名。”
天君施禮,慢悠悠的走了上前,不由問道:“峰主可在此處?”
那個人一愣隨即用異樣的眼光打量了下天君問道‘你是不是那個剛入內門的弟子。
聽到這人如此問,天君也是一愣,嘴中如實回答道:“在下正是。不知道師兄有何事。”
“哈哈”的笑聲傳來,那弟子不由哈哈一笑隨即說道:“來吧,跟我進去吧。峰主可是等了你半天了。”說着轉身走了進去。
外面的動靜裡面可是都聽的一清二楚,此時天君步入殿內,三五個人不由都用奇怪的眼神打量着天君,那感覺就好似看到什麼稀奇古怪的事務一般。
天君面無表情,走了進去,看到堂上的華都峰主,拱手一禮道:“內門弟子天君,見過峰主。”卻是沒有跪在地上。只是身鞠一躬。
天君的表現讓殿內所有人都是一愣,那峰主還沒開口,一弟子隨即怒喝道:“大膽,既然是內門弟子見到峰主爲何不跪下。”說着就要去教訓教訓天君,那人看起來是真仙中期的修爲,長得也算俊俏。
可是剛剛走出列,堂上那峰主不由開口道:“退下,莫成。”
那叫莫成的弟子,立即停止腳步,望着天君,有些不甘,但卻是戰戰兢兢的回到了原處,他可是知道峰主的厲害的。
看到如此,本來想大動干戈的天君也是一愣,直視着堂上那峰主,也是不言語。
片刻,那峰主臉色平常,不由開口道:“你爲何不跪,既然在我華都峰,那麼就得尊師重道,除非你有那個實力,否則任何人都沒有例外。”
聽到那峰主有些不悅的話,天君也是無動於衷道:”我雖說進入了內門,但是在下這輩子,跪天,跪地,跪我已故的父母親,如果硬是要我下跪,那麼這內門不入也罷,等下下山就是。”
天君此話一出堂上之人都是一驚,也是一臉的目瞪口呆,顯然天君如此表現在她們意料之外,雖然知道天君確實天賦了得,但是他們也算是個人才,要不然豈能入得內門,就是他們如此高傲,在入門的時候也是下跪的,所以都是一臉的幸災樂禍,看天君一副怎麼死的表情。
尤其是那剛纔那拍馬不成反而吃癟的弟子,臉色更是喜悅了就連堂上那峰主也是心裡暗暗思索着,片刻後在衆人驚訝的目光下,那峰主輕笑道:“呵呵,你的話到是有幾分道理,看來你讀過不少聖賢之書了,那我倒要問你,既然你拜在我峰下,那麼我就是你的師父,難道書中沒告訴你,一日爲師,終身爲父的道理麼,難道對你的父親你也不跪麼?”那峰主剛說完卻好似想到了些什麼,感覺到一些不妥當,卻是忘記了哪裡不妥了。
而底下的天君剛聽到峰主提到自己的父親,本來和氣的臉色卻好似一變,好似變了一個個人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