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幾天小公主楚雲沒怎麼來找他玩,期間她倒也派人來跟他說了一遍,說過幾天就來看他,讓王寧別想她,聽得王寧直苦笑,對那個俏皮搗蛋的公主,王寧也說不出好壞來。
當然了,王寧倒也是一副隨遇而安的性子,不過他現在卻遇到了一個困境。
困境很簡單,他發現他這個大統領有些沒有實權的感覺啊?
每個人看着他都一副議論紛紛的樣子,似乎覺得他這個十七歲而且實力並不怎麼樣的小屁孩,沒什麼威懾力?
此地正是皇城外,他們管轄的範圍。
王寧現在走在前面,身前跟着一些懶洋洋的士兵,而在不遠處,蕭婉兒同樣也走在那裡,在蕭婉兒身後,赫然是一干挺胸擡頭的士兵,跟王寧這邊簡直是天差地別的區別。
蕭婉兒有些得意的看着王寧,隨即從他身邊走了過去,同時一段話也出現在了王寧腦海當中。
“小屁孩,要不要姐姐教你怎麼讓下邊的人聽你使喚?”
說完蕭婉兒還一臉鄙視的看了眼王寧,周圍衆士兵很快響起了嘲笑的議論聲音,就連王寧身邊的幾個士兵都嘲笑了起來。
“你瞧他那樣子,衣服都穿不好,而且那乳臭未乾的樣子,據說也就是在妖域森林走了狗屎運,然後救了公主,回來就把咱們統領的位置給搶了……”
“可不是,那小子偏偏還裝出一臉老成的樣子,身後那幾位兄弟我看是真悲劇了,跟在他身後有什麼用?”
“哈哈哈,你瞧他的表情,我看着都想笑,你知道昨天的事麼,昨天這小子被攔在了外面,門口的王五和李二愣是沒放他進來,最後還是蕭統領讓他進去的,當時那個臉色,我可是看在眼中的……”
“是麼,那可太好笑了……”
王寧:“……”
這個女人,是專門在他身邊找優越感麼?
王寧視線從前面蕭婉兒身上收了回來,接着纔看向了身後十個懶洋洋的士兵身上,在周圍,同樣有一羣皇城平民的議論聲,似乎不明白一個十七八歲的孩子爲什麼會穿着那身官服……
更有一
些十幾歲年齡相仿的少年羨慕的看着王寧,這麼小就當了官,肯定是達官顯貴的後代!
王寧皺了皺眉:“我說……你們能不能打起點精神?”
“哦……”
幾個士兵整理了一下儀容,僅僅哦了一聲後,無動於衷。
“給我站好,聽見了沒!”
王寧突然喊了一聲,十個士兵突然一怔,似乎嚇了一跳,不過只是擺正姿勢幾秒鐘而已,懶洋洋的眼皮很快合了上,看都不想看王寧一樣。
王寧嘴角抽了抽,你們狠!
望着蕭婉兒得意的目光,王寧眯了眯眼,隨即卻拿出了一枚金幣,淡淡的道:“誰給我站穩了,我就把這枚金幣給了他,本統領說到做到。”
一句話之下,蕭婉兒愣了,王寧周圍幾個士兵也愣了一下。
什麼?
給金幣?
一枚金幣啊!
一枚金幣夠皇城普通人家生存十天半個月了,最多也就消耗一兩枚金幣而已,足見一枚金幣的分量有多大!
一句話過後,王寧身後的十個士兵都站了起來,姿勢十分標準筆直,跟一杆杆標槍一樣,十分聽話!
“我跟你們說,本統領有的是錢,把小爺伺候舒服了,看見前面了沒,小爺說不定帶你們去那裡樂呵樂呵。”
王寧路過蕭婉兒身邊的時候淡淡的說了一聲,一句話之下,十個士兵頓時眼睛一亮,更加筆直了起來。
如標槍一般的站姿,也讓不少人瞪大了眼起,其中就有蕭婉兒。
蕭婉兒:“……”
這都行?
對了,那傢伙說什麼……樂呵樂呵?
蕭婉兒有些迷茫的看向了前面,接着才俏臉一紅,臉色瞬間難看了起來,估計她很想照着王寧的屁股一腳踢過去!
小屁孩不學好,竟然去那種地方?!
望着王寧很快走進了前面一家店裡面,蕭婉兒銀牙咬起,剛想過去的時候,卻隨即輕啐了一聲。
她又看向了身旁十幾個士兵,才發現這十幾人竟也是望着前面露出了一臉憧憬的目光。
“哼!”
蕭婉兒冷哼了一聲,身旁的士兵隨即才都肅穆了起來,但那偷瞄着的賊眼卻出賣了他們的內心,金幣啊,誰能擋得住那種誘惑,他們一個月的俸祿也就一兩枚金幣而已,那小子直接把幾枚金幣扔出去了?
看見身旁士兵這一幕,蕭婉兒氣得跺了跺腳!
“這個該死的混蛋!”
氣呼呼的說了一聲後,蕭婉兒緊接着走向了前面。
……
……
自古以來,聚人心的方法有很多種,王寧選擇了最簡單粗暴的一個方法,那就是收買。
雖然這個方法所聚的人心不厚,甚至薄到一碰就破,但至少這十個士兵現在已經對他言聽計從了不是?
王寧眯了眯眼,很快收回了目光。
王寧現在有一種感覺,那就是再給他幾天時間,很快就能突破到武師前期了,似乎連他的資質也在珠子的改造之下變得好了起來,畢竟一個月不到就從武人後期突破到了武師前期,這種修煉速度,當真可以用天才來衡量,那個時候,他的前身可是耗費了幾年都沒能從武人中期突破到武人後期。
這個把他從華夏帶到神秘世界的珠子,究竟是什麼東西?
跟華夏那邊又有什麼聯繫……
王寧緊接着閉上了眼睛。
幾天後的大街上,王寧在身後幾個極盡諂媚的隨士兵簇擁下,很快走進了一個飯館當中,頗有種一夫當關萬夫莫開的氣勢。
當然了,一想到蕭婉兒剛剛對她磨牙的動作,王寧就打了個哆嗦,那個女人不會對他動手吧?
應該不會把……
在王寧心裡思考的時候,店小二很快走了進來。
“幾位官爺,要點什麼?”
王寧笑了笑,隨即大手一揮:“把你們店裡最好的東西給我端上來。”
身前幾個士兵吞了吞口水,雖然心裡一想到跟了一個十七歲的小屁孩就有些不爽,但這種不爽或許已經在金幣的衝擊下瞬間土崩瓦解了。
在這同時,殿外某處,同樣走進了一個身着華貴的少年。
(本章完)